像是在渎神。
尤其的看到她含泪的潋滟双瞳里,满满的全是他的倒影,好像被亵渎的神女,已经全然折服在了凡人掌心之下。
被掌控着逃不开,只能为凡人所有。
盛西庭勾着唇角,沉沉笑了起来。
“呜呜呜!”
季月舒唇间发出含含糊糊的泣音,眉尖紧紧蹙成一团,她用力的睁大双眼,试图让他看清她眼中的哀求。
但她太过天真,不知道对现在的盛西庭而言,她越是求,他心里的火燃烧的就越发炽烈。
盛西庭笑着松开手掌,任由她无力的跌落,趴伏在深色床单上急促的哭喘。
等她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他才不紧不慢握住她精巧脚踝,掌心用力,就将她一条笔直长腿抬了起来。
季月舒的脸埋着,看不见他的表情,察觉到他的动作,整个人慌的惊悸,本能的撑起上半身,颤抖着往前爬,试图逃过接下来几乎可以预见的可怖命运。
又被他飞快的拖了回来。
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三根修长的手指。
过载的宝胀感也随之降临。
盛西庭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对她所有的弱点,简直是了如指掌。
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也被他灵敏的指尖精准的找了出来,只需要恶劣的搅挵几下,就能让她泄了力,不盈一握的腰肢像秋日瑟缩的草茎,不堪催折的塌陷下去,趴在床上含含糊糊的喘。
被粗暴对待的軟肉已经完全抛弃了尊严,一边柔媚的吮息着对方完全探.入的手指,一边又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的。
泪水黏黏腻腻的将他整只手掌全部儒湿,随着他的来来去去,一个劲儿的往外淌。
季月舒痉鸾着,在他掌中尖叫一声,绷紧了腰肢,大脑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慢慢恢复知觉的时候,季月舒只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被无限的拉长收紧,在他的指尖下不受控制的疯狂蹦跳,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让声线也跟着颤,又被哭声浸透,软绵绵的指尖下意识的抬起,往后去触他的手臂。
盛西庭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此刻的接近出乎他的意见,但却不知道是讨好了他还是激怒了他,让她难|耐辗转的手指艰难的拔了出来,握着她脚踝的那只手用力,将她修长的腿分的更开,牢牢的架在了肌肉愤张的手臂上。
随后往前走了半步,双手捏着她丰盈臀.肉,用力的扌柔捏起来。
白皙细腻的软肉在他麦色手掌中随意变幻着形状,时不时从指缝中泻出来,又被仔细的收敛回去,毫无章法的摩搓。
同时还隔着布料在不停的岛,先前溢出的那些淅淅沥沥的水汽不受控制的溅开,让季月舒本能的因为羞耻而蜷缩成一团。
随着他的动.作,季月舒的意识被连绵不绝的感官侵袭成一片混沌,浑身上下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在柔和的晨曦中泛着润泽的光,像一副蒙了轻纱的油画。
而盛西庭则像个恶劣的孩童,肆意的在这副名贵的油画上涂抹,将无瑕的画面弄的脏兮兮,布满了班驳的红痕。
架在他肘间的长.腿颤抖的厉害。
季月舒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她的神志早就不知道被幢到哪里去了,靠着最后一点执念,得益于长期的训练,柔韧的腰肢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仍然能昏昏沉沉的撑起上半身,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反身伸手去解脑后栓紧的领带。
在想着要开口劝他冷静。
盛西庭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指尖颤巍巍的尝试,在她即将解开的前一刻,毫不客气的挤了进去。
季月舒有那么片刻完全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
好在她的身体比她嘴更诚实,也更先准备好。
盛西庭在满溢的枝水中将自己完全的埋了进去,他放开她的腿,转而捞起她的软塌的腰,也控制不住呼吸,节奏错乱的喘气。
“一直骗我...”捏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感受着她绞索般的抵抗,盛西庭简直恨不得将根.底也一起塞进去。
他喘了口气,缓了缓后低低的笑,“偷偷吃避孕药,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精力,嗯?”
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一点一点艰难的抽出去,在只剩最后一点的时候,又猛的前进,用力压进深处,一举一动,全是想要将她碾碎的狠劲儿。
一边碾压,一边弓起背,宽阔的脊背上肌肉一块块鼓起,像大型猎食动物苏醒时伸了个懒腰。
靠近她肩窝的后,狠狠的叼住她后颈,锋利的牙齿和柔软舌尖一同,慢慢舔舐着她雪白软肉,最后含住她颈侧动脉。
有种嗜血般的餍足感。
"让我猜猜,你还有多少谎话呢?"
“说一句谎,就回报给你千万击,怎么样?”
季月舒摇着头,说不出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中泪水还是自由的,接连不断的滑落,又被甩到半空,将她身前的床单晕湿了一大片。
索性盛西庭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早已在心里给她定了罪,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她在服刑。
她是他的犯人。
而他,是被她弃如敝履抛在一旁的俘虏。
盛西庭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身体贴的更紧,但他却觉得两人的心隔的那么远。
或者不如说,他从来都没靠近过她的心。
原本以为拥有过她的那些亲密时刻,全都是她在配合的演出。
这些年他的全部喜怒哀乐,全都是大小姐无聊时消遣的游戏而已!
他沉着脸,一边拨动着她微微跳动的神经末梢,一边在她绞紧的收缩中狠狠的前进,来回刮蹭着。
季月舒不受控制的筋挛起来,纤细的腰肢在他掌心濒死般用力弹动,说不清是因为直面强大的压迫感更让她失控,还是敏感的身躯在被米且暴对待时而本能的战栗。
“盛西庭...”脑后的领带终于因为他带来的颠跛而松动,季月舒张了张唇,受不了的吸着气,断断续续的发出石皮碎的声音,“...放...放开我...”
“还想逃?”
盛西庭掐着她的下巴,将她一张泪水涟涟的小脸抬起,青筋绷起的麦色手掌上鲜血已经干涸了,但用力锢着她咽喉时,仍然有一种血淋淋的施.虐感,像是随时都能折断她脖子般,咬牙切齿的问,“季月舒,你到底有没有心?”
季月舒黑白分明的眼瞳里已经没了焦距,她仰头看着他,迷茫的眨了眨眼,堆积在眼角的泪水不停滑落,“盛..盛西庭...你在说...什么?”
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要装无辜,盛西庭牙关紧咬,沉着脸发狠般冲抵,季月舒长长的哭.叫一声,整个的软在他怀里不停的起伏。
晃动的视野透过他宽阔结实的肩肩,望着虚空恍恍惚惚的流泪。
她的灵魂像是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过度密集的感官下沉.沦,一半清醒的飘在半空,迷茫的思索。
为什么...盛西庭会这么生气?
瞒着他吃避孕药,是她不对,但是她...也实在没法放纵的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他们的重逢本就是一个荒谬的错误,一个带着交易色彩的桃色绯闻,更不用说七年之前,他对她的欺骗和愚弄。
畸形的开始,结不出圆满的果实。
在潜意识里,她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不会长久。
于是总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在自己的事业上升期贸然的怀上他的孩子,对她来讲,无疑是一件巨大的冒险。
在更年轻的时候,她依旧冒过一次险了,摔的头破血流。
要在同一个身上再冒一次险...
她做不到。
她不相信盛西庭对她的...爱。
也许在今天之前他是喜爱她的,但那种喜欢,究竟是对她作为一个听话的情人的奖赏,还是夹杂着报复的施舍呢?
她不确定。
她想,也许盛西庭自己都不能确定。
但她确定,这些想法并没有和任何人吐露过,盛西庭无从得知的情况下,他到底在气什么呢?
仅仅是因为她忤逆了他吗?
但她还那么年轻,不愿意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只是避孕而已...
他实在想要小孩,外面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是一大把吗?
察觉到她的抽离,盛西庭皱着眉头加重了力道,季月舒惊叫一声,神志被拉回,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幢碎了。
看着他铁青的脸,她抽泣一声,心里在难过之外,又泛上一阵阵莫名的酸涩。
还有很多的,很多的,委屈。
果然,这段关系真的没办法长久。
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往下掉,季月舒慢慢的想
既然大家都这么不愉快。
那也许,是时候结束了。
第75章 那一天,盛西庭原本是打……
那之后的好几天,季月舒都昏昏沉沉的,思维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昏睡前看到的是盛西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还是盛西庭。
区别只不过是大部分时候在床.上,偶尔也在其他地方,有时候他沉默的发了狠,迸的格外深,让她受不了的晕过去,有时候也会轻慢的照顾她的感受,哑声问她舒不舒服。
太过密集,太多混乱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季月舒感觉自己像一块湿透了的海绵,正在被他过度使用,反复的挤压出水来。
为了防止她脱水,盛西庭在某些间隙也会给她补充水份。
但季月舒甚至分不清楚他给自己喂的究竟是清水,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毕竟清水不需要被盯着张嘴咽下去。
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沾染了他的气息,浸透了他的味道。
更多的时候,他只会抱着她不说话,用那种锁定猎物的掠食者眼神盯着她,压在她最敏感的弱点上,让她颤抖着失去意识。
季月舒颤巍巍的哭泣和求饶声几乎遍布酒店套房的每个角落。
他带来的一切都极其剧烈,几乎能将人溺毙,到后面季月舒几乎产生了应激反应,哪怕在睡梦中听到他的脚步声,身体本能的开始痉挛,但被反复叩击的地方却已经将他牢牢记下,下意识做好了准备等待他的来临。
在酒店的最后一天,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昏睡的季月舒整个人都在惊悸,但却像是被魇住般,怎么也醒不过来。
盛西庭静静的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凌乱床单上睡着的姑娘。
她似乎在做着噩梦,清冷眉尖蹙起,湿润的眼角挂着泪,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显然睡的并不安稳。
心尖倏然一痛,盛西庭快速的别开眼,深吸了一口气后,弯下腰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迈步往窗边走。
季月舒半梦半醒之间睁开眼,随着他晃动的下颌线看到前进的方向,神志仍然是恍惚的,以为他又想在窗边,吓得想哭,结结巴巴的求饶,“...盛西庭...不要...我好痛...”
其实不痛,她说谎了,纯粹是怕的。
盛西庭低头瞥了她一眼,依旧没开口,只是抱着她坐在了窗边的躺椅上,然后定定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一副出神的模样。
他的态度太过模糊,季月舒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在他怀里僵着身子战战兢兢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她疑惑的抬头觑了他一眼,不安的挪了挪位置。
“别动!”盛西庭垂眸看向她,随后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皱眉严厉的呵斥了一句,“老实点。”
...又被打了屁股,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关键的是...
她动了动腿,默默的吐了一小口水,察觉到潮.气,她心里有种难言的羞耻,咬着唇不敢抬头看他。
盛西庭又看了她一眼,这次他的目光停驻的时间太过漫长,长到季月舒几乎以为他又要开始...的时候,他终于收回来那道让季月舒耳尖滚烫的视线,继续望着窗外的虚空。
明白他现在或许不是很想做点什么,季月舒轻轻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心里也升起了一点好奇心,跟着他的眼神一起看了出去。
他们的房间位于酒店顶层,视野极佳,从巨大的落地窗朝外望出去,能清晰的看到沪市标志性的天际线风光。
此时此刻,正是黄昏,暮色暧昧,黄浦江上的邮轮在河面上慢悠悠的破开水面前进,留下一道道逶迤痕迹,东方明珠塔在河对岸矗立。
一切静谧而美好。
季月舒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观察黄浦江,看的几乎移不开眼。
随着夜色降临,她的心也在慢慢变得平静。
在她出神的时候,盛西庭收回目光,也在静静的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像是比刚见面的时候更瘦了些,连肩胛也变得伶仃,小小的一团窝在他怀里,轻的几乎没有重量。
视线扫过她红痕累累的肩颈、手腕、脚踝,盛西庭慢慢的伸出手,在那些他亲手留下的指印上轻轻摩挲。
低垂的眼睫将他锋利的眉眼柔和,一眼看过去,甚至会误以为他的神情是温柔。
季月舒心尖一颤,仓皇的收回目光,低头不再看他。
夜幕完全降临,黄浦江在一瞬间亮起,窗外灯火通明的世界将窗内沉默的气氛衬托的越发凝滞。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在令人忐忑的安静里,有成千上万的无人机成群结队升到窗外,然后渐次亮起,吸引了河两岸所有人的目光。
是无人机队伍在表演。
夜空中,一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女生背影慢慢成形,随后跟着音乐开始旋转,跳...《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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