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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我某颗星——珩一笑【完结】

时间:2025-01-19 14:36:11  作者:珩一笑【完结】
本来对于彼此而言,是重要得需要万分小心的事,她搞这么一出,紧张、局促感顿时荡然无存了。
“哦对,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也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改变我们目前的关系,但是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为了让你安心,我只是不习惯藏事,憋得慌。”
喜欢的,想要的,要说出来;讨厌的,不想要的,也要说出来。
有时候,惺惺作态的扭捏,会让你丢失掉原本该归你的东西。
阮季星从不亦步亦趋地践行别人定的法则,她只遵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一口气说完,像卸掉心里的包袱,舒坦多了。
沈轲看着她,不禁缓缓勾起一抹笑,应了一个“好”。
*
唐天和没想到,沈轲回来得还挺快。
他随即调侃道:“楼下不是贴着宿舍禁止养宠物的告示吗?哪来的狗?”
沈轲说:“你懂个屁。”
虽然是在骂人,但唐天和感觉他的心情跟那跳楼机一样,一下子down,一下子up的。
现在就是在至高点。
“阮季星怎么这么有本事呢,三两句话就把你哄好了。”
徐玮插话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太好哄了。”
唐天和说:“也是,瞧瞧老沈那不值钱的样儿,拿去废品站,人家指定得说——”
徐玮从善如流地接茬:“恋爱脑倒贴都不要。”
“哈哈哈哈哈!”
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地揶揄,沈轲也不气不恼的,把书塞到包里,挎到肩上,“上课去了。”
他和阮季星一道去教学楼。
她出来得急,外套也没顾得上穿。
沈轲想脱掉自己的给她,她说:“我真不用,我让晓羽帮我带了。”
“你要是感冒的话,反正也会传染给我,你穿着,好歹少挨点冻。”
阮季星疑惑:“我为什么会传染给你?”
他反问:“我们现在算什么?”
她想了想,“好朋友?”
“好朋友一起吃饭,不是很正常吗?”
有道理。
阮季星到底还是穿上了他的外套,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袖子长出一大截,她甩了甩,又说:“可我为什么还是感觉,被你诓了?”
沈轲帮她折叠着袖子,露出她的手,被过宽的袖口衬得好小一只。
他说:“我能骗得了你什么?”
“我的感情啊。”她狡黠一笑,“虽然我现在喜欢你,但我可保证不了,我会一直喜欢下去。”
沈轲蓦地握住她的手掌,更显小了,轻易地可以被他整个地包住。
他没用力,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掌侧,掌根,乃至是腕内侧,惹得她痒到了尾椎骨。
阮季星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他骤然收紧,没让她抽走,接着,听见他说:“我会让你一直喜欢下去的。”
他或许是知道,自己刻意压低过的嗓音富有磁性,很撩人?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被蛊惑到,被他触碰着的手心隐隐发麻。
阮季星“切”了声:“你还挺自恋。”
“是承诺。”
“你的主谓宾不是搞错了?”
别人不都是说,我会永远喜欢你?他怎么反着来?
沈轲说:“因为我正在这么做。”
她吸了口气,又是惊讶,又是狐疑,“你这是……表白吗?”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你说是就是吧。”
话罢,就走到前面去了。
虽然跟黄嘉阳的“都行,听你的”句式差不多,但阮季星更偏向于认为,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说。
她小跑着跟上他,“我没听懂,你说明白一点呗。”
“你听懂了。”
她不依不饶:“但我想再听一遍。”
沈轲将她带到自己跟前,让她背对自己,捂住她的耳朵。他掌心温热,暖着她如凉玉般的耳廓。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松手走开了。
阮季星拽住他的书包,凶巴巴地说:“你耍赖,我 压根没听清。”
他无动于衷:“没听清算了。”
“我收回我的话,我不要喜欢你了!”
“嗯嗯嗯。”
沈轲两臂一缩,书包丝滑地落到她手上。
里面装着专业课的课本,书又厚又重,坠得她胳膊往下一掉。
“谢谢你帮我提书包。”
他倒退着走路,眉梢挑得很高,眼角尽是笑意,是难得一见的,专属于少年人的顽劣。
让人无端生出一种错觉:他人生的前十几年,其实从未遭受过那么多丑恶的,痛苦的事,他也不是淌过泥泞、沙漠、荆棘才来到这里。
但他也几乎没向人袒露过脆弱的一面,就仿佛,他真的那么坚不可摧,真的可以一身奔三千里,一剑挡百万师。
阮季星以濒临跳脚的姿态掩饰心头一闪而过的心疼,咬牙切齿地叫他:“沈轲!”
他怎么跟小学生一样?
沈轲适可而止,不再逗她,单手拎着书包,另只手绕过她的肩,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回好好走路,大小姐。”
她抬眼看他,“我骗你的,我听到了。”
——那声“星星,我喜欢你很久很久”,她听到了。
沈轲静了静,应道:“嗯。”
他已向她交付出自己仅有的,全部的喜欢。
早在很久之前。
第45章 唇友谊
阮季星想过, 直面怼过黄嘉阳之后,两人相处难免尴尬,幸好很快就到比赛日了。
当天, 在学生活动中心礼堂, 观众陆陆续续就座。
顺序是抽签决定的, 阮季星抽到第四个上台。不太有利。而且, 一看别的班各种道具、服装, 她心里更没底了。
裴颖学姐和杜喆学长来后台看他们。
虽然每个班都配置有两个班助,但实际上平时都是裴颖学姐出面,杜喆学长更像一个挂名的, 今天也是偶然得空,才过来看看。
说来比较巧的一件事是,阮季星不久前才知道,杜喆就是沈轲、唐天和他们那个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室友。
“学姐学长好。”
裴颖学姐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轻揽过阮季星,语气亲切地问:“你最近适应得怎么样?”
“还行。但是说实话,”阮季星压低声,“我还是希望班长回来执掌大权。”
“这种活让责任心比较重的人来干, 的确会比较累。”
杜喆说:“虽然你的名字我经常听见,但我上次见你,好像还是在上学期刚开学那会儿?感觉你,嗯……不太一样了。”
阮季星玩笑道:“被大学生活磨掉了几层皮,当然不一样了。”
杜喆笑了下,“那就是蜕变了。”
裴颖略讶异:“她都出名到你们大三去了?”
“那倒不是。”杜喆解释道, “我之前的室友是大四的, 他们毕业之后,我就搬宿舍和大一一起住了, 我室友是沈轲。”
裴颖恍然:“嗷,我听说了,那个一班的沈轲在追你是不是?你们俩金童玉女的,很般配呦。”
阮季星被调侃得微窘。
裴颖当小姑娘脸皮薄,又问:“清莹恢复得怎么样了?”
阮季星说:“她这两天有好转,明天再去复查一次。”
“那就好,徐老师昨天还跟我聊起这事,让我多做做她的心理疏通工作,不过我感觉她心态挺稳的,刚刚我好像还看到她了。”
“嗯?班长也来了吗?”
阮季星探出头,果然在观众席看到她。
唐天和死缠烂打的本领用到极致,一逮准机会就黏上冯清莹,这会儿也在她旁边。
阮季星说:“学长,学姐,我出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好,你去吧。”
阮季星小跑过去,问:班长,你怎么来了?
落到别人耳里,大抵会误以为她不乐意,但冯清莹了解她性子。
冯清莹的耳鸣症状已经消失,但不知为何,听力没有得到太大改善,所以,她只能看一场场“哑剧”。
阮季星怕她待在这儿心里不舒服。
冯清莹说:“这是你的第一部导演作品,我当然要来支持你。”
阮季星:万一我搞砸了呢?
“没关系,无论结果好坏,也算是见证你成长过程中的一段经历,这件事就是有价值的。”
冯清莹知道,她心理承受着不小的压力,根源其实与胜负欲、责任心无关紧要。
“现在你代理班长一职,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也不要担心,有人会拿你和我作比较。”
阮季星愣了下:你知道?
冯清莹摇了摇头,“我没听说,但想必是有的。星星,山有山的崎岖,水有水的波折,没有尽善尽美的。你的努力,会开出不一样的花。”
阮季星眼眶一酸,倾身抱了抱她。
感激之情无须通过言语,她也能感受到。
主持人上台开场了,阮季星匆匆回到后台。
唐天和碰碰冯清莹的胳膊,手机上显示着一行字:原来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她乜斜他一眼,“我平时很凶吗?”
唐天和:不是不是,平时更像一个大家长,刚刚感觉是一位包容的母亲。
冯清莹说:“你别看星星表面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她很容易受伤,不过好好哄哄,就没多大事了,就跟小孩子似的。”
她知道背后有人托着她,就会有接受失败、非议的勇气,也会有再次尝试的斗志。
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被爱包围着长大的孩子缺乏独自直面坎坷挫折的能力,但当源源不断的爱涌向她,她也可以慢慢茁壮、旺盛。
冯清莹不是。
她是被迫灌输“要优秀,要独立,要强大”的思想,才走到今天。
冯清莹到了今天,分辨不了各种成长模式孰好孰坏,可她打心底地希望,阮季星能更好。
她是一个,相处越久,会令人越喜欢的女孩子。
而冯清莹说话时,唐天和眼也不眨地盯着她,想的是,他好像也无药可救了。
她真是该死的好迷人啊!
大屏幕上只有场景图,没有字幕,唐天和一边听,一边记下概要,转述给冯清莹,认真劲堪比准备期末考试。
冯清莹明知道感动不等于喜欢,但有那么一瞬间,她确实被他吸引了。
她没有露出端倪,让他察觉。
在她看来,恋爱和读书学习、体育运动差不多,需要找到适合自己的模式,以提高效率。
显然,他不属于其列。
但她也知道,为什么没判他死刑,反而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大概,人天生容易屈从于被偏爱的吧。
*
阮季星和几个人布置好舞台,又匆忙跑到一旁的操控室,指导负责人切换场景,播放bgm,调整灯光。
之前没有机会来礼堂彩排,她很担心出岔子。
天可怜见,这十几分钟她提心吊胆的,手心都紧张出汗,得亏顺利地结束了。
阮季星到退场的位置去迎同学们,一个一个地说“谢谢,辛苦了”。
目光一转,看到一旁的黄嘉阳。
她定了定,走过去,说:“也谢谢你。”
他双臂抱胸,讽道:“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一点也不诚心诚意?”
阮季星说:“一码归一码,没有你,也就没有这出剧目。”
弦外之音像是,另一码的事,她看不上他。
黄嘉阳那天丢了面子,记到现在,便也不想让她好受。
他轻蔑一笑,说:“你了解沈轲吗?说不定你只是还没有看到他丑陋、粗鄙的样子而已。”
从别人口里听到关于他的坏话,她心生不悦,皱着眉说:“那也跟你没有干系。”
“廖盛豪你认识吗?三班的。前几天晚上篮球队训练,沈轲莫名其妙拿球砸他,要不是有人劝和,他们就打起来了。”
“‘莫名其妙’?”
阮季星挑出他话中的茬,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沈轲犯狂犬病了,见个人就咬?”
黄嘉阳振振有词:“篮球本来就是对抗性运动,起冲突很正常,但谁会闹到动手的程度?”
阮季星听了心底发笑。
她有那么蠢吗,能被他无凭无据的三言两语绕到坑里?
不仅是大学生活磨砺人,遇到的大学生里的奇葩种也历练人。
“为什么他从来没打过别人,偏偏是廖盛豪?你应该去问问他,怎么把沈轲惹毛了。”
她懒得和他继续纠缠,拉开门,准备离开,却看见门外的男生。
脚步一顿。
他什么时候来的?
沈轲像是猜出她心中所想,说:“你们班的表演结束,就过来找你了。”
那,他刚才都听到了?
他“嗯”了声,侧过身,脑袋向旁边一歪,抵着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底染笑,故而姿势不显得轻佻浮浪,反而有种……暗自窃喜的萌感。
“没想到,你还挺维护我的。”
阮季星讶然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他捏了下她的脸,告诉她:“阮同学,心里想什么,不要都写在脸上。”
话音甫收,视线忽地向上移,站直了,海拔一下子高上去,神色没了与她调笑的不正经,气场瞬间就变了。
“她说得对,你不如去问问廖盛豪,他干了什么欠揍的事。”
是冲她身后的黄嘉阳说的。
黄嘉阳依然嘴硬到底:“他不就说了几句玩笑话么,也没对阮季星造成任何损害,你至于那么上纲上线吗?”
沈轲将阮季星拨到后边,低声叮嘱:“捂着耳朵。”
“哦。”她乖乖照做。
他走到黄嘉阳面前,愈发咄咄逼人:“所以,我现在当着别人的面,拿着偷拍你的照片,评价你屁股不翘,小米椒大小,顶多两分钟,你也不会跟我计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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