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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亲自教养她——小蛮仙【完结】

时间:2025-01-21 14:38:06  作者:小蛮仙【完结】
  少女眼里跃跃欲试,皇帝冷眼瞧着她,“还专挑一些你没有的让朕夸。”
  郁稚:“......”少女眸光黯淡下去。
  然而下一瞬,纤柔娇小的少女就被牢牢抱紧了,男人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令少女心头一颤,“皇后冰雪聪明、”
  体魄粗犷的男人有着蛊惑人心的声音,郁稚面上的红晕更明显了。
  “皇后读书上进、温柔贤良、”
  “皇后还想听什么?尽管告诉朕。”
  郁稚心脏怦怦直跳,这话比每日的甜羹更甜些,“没有了......”
  “若是没有了,那就继续学!”男人顿时抽离了温柔,将书推到她面前,“若是再温温吞吞学不好,那就滚去浣衣局洗衣服!”
  郁稚:“......”呜呜呜!他变脸也太快了!!
  她捧起书册继续用手指临摹。
  男人面色阴沉,眸光睨着她。上一世的郁后手下能臣无数,唯她马首是瞻,萧歧每次回宫都能听到些风言风语。
  老臣给他偷偷递奏疏,说他的皇后秽乱后宫,几位年轻的宠臣日夜出入寝宫,与皇后缠绵凤榻,年轻臣子们甚至代皇后批阅奏疏,左右朝政......然而,那本数千字的奏疏数,萧歧一字未信。
  皇后在朝堂培养自己的人无可厚非,至于淫、乱、私情,皆是被打压的臣子们攀污皇后罢了,自古以来女子得权,多的是被人在妇德上泼脏水。
  依稀记得,那奏疏里提到过几个名字,他想不起来了......
  其中之一是个卑微而瘦弱的礼部文臣,他总是那样垂首跪在皇后身旁,若不开口,则如同白日里墙角的一尊高高的鹤颈铜灯,引不起一点儿注意。
  然而上一世的最后,他被皇后拒之门外,而那个他从不放在眼里的文臣,却趾高气扬地从他身旁经过,进入了未央宫。
  “陛下怎么一直看着臣妾?”郁稚侧首看过来,皇帝的目光令她心惊胆战,“臣妾都学不进去了了。”
  “学不进去难道就不学了好么?”
  郁稚:“诶?”她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男人唇角泛起淡淡笑意,眼底浓稠如墨,“空有漂亮皮囊的妖后,该用铁链锁起来,困在榻上以作泄欲之用。”
  郁稚眸光怔怔,抿了抿唇,她不禁抚上自己手腕,不,她可不想被铁链锁着。
  “臣妾学的、臣妾学的、”少女指着一个字问,润眸懵懂而真诚,“陛下这个字念什么?”
  “念戚、”男人缓声回答她。
  上一世的未央宫,妖后与卑微的臣子,她不识字,所以必然是在夜深人静时,那个臣子将奏疏一一诵读给她听。
  而后呢?即使没有缠绵凤榻,她是不是如寻常一般衣衫不整,睁着一双眉目,伸手指向奏疏里上的字询问呢?
  可惜眼前十六岁的郁稚给不了他答案。
  皇帝想起来了,那个瘦弱的文臣姓戚,名唤戚离!
  戚离,这一世他不允许这个人踏入皇宫一步!
  “原来念戚......”少女雪白指尖沾着茶水在桌案上一笔一划。
  哐当--
  刺耳的声音吓得郁稚面色惨白,皇帝忽得抬手狠狠将茶盏拨开,茶水撒了一地,骨瓷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郁稚吓得从御座上站起身,颤颤悠悠。
  “不准写这个字!”男人的声音冷若冰窖,郁稚心跳都漏了一拍,如犯错的孩子看着皇帝、
  皇帝眸光灼灼,他极力压住怒意,仿佛她犯了十恶不赦的罪,少女鼓足勇气问:“为何不能写这个字......”
  郁稚:“是不是因为,陛下心爱之人姓戚?”
  她颤颤悠悠继续道:“因为陛下曾说过,我不是她,所以这个她是不是指那个女子?”
  男人紧抿着唇不言语。
  郁稚:“陛下不必在臣妾面前否认,本来陛下选臣妾为后这事很不可思议,所以......是因为臣妾生得很像那个女子么?她才华横溢么?”
  他年长她十岁,身旁却没有其他得宠的妾室,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旧人恐怕已经病逝了。
  男人静静凝视她片刻忽得笑了,仿佛她说得十分荒谬可笑,眼底怒意叫人惊心动魄。
  “皇后说得不全对,你与她却是生得很像,但她并无才华,与你一样不识字,她利欲熏心、把控朝政、浅薄无知、她与朕虚与委蛇、最后她甚至弑君!”
  “臣妾从未听说过陛下身边有这样的女子......”
  “唔、、”男人的虎口把控少女纤柔的颈项,郁稚后腰撞在御案边缘,疼得直皱眉。
  十年帝后婚姻,是夫妻是君臣,萧歧教导她如何摄政,看着她从清纯懵懂到运筹帷幄,他始终以为两人是一条心,他欣赏她,以她为傲,他愿意将权力交到她手中,有她坐稳朝堂,他得以安心征战沙场。
  可是她呢?!
  “那个年轻的臣子,他也会留宿未央宫么?”
  郁稚听皇帝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大致猜到那个女子背叛过皇帝,“陛下,臣妾不是她......”
  她因为惊恐而胸膛起伏,他亲手梳的头发也散了,漂亮的发饰坠落地面。
  “唔!”
  少女一双柔荑来不及推拒,裙裳滑落膝头。
  “那日他进未央宫做什么?”
  萧歧切齿质问,他已经记不清那个该死的文臣长什么模样,可他始终忘不了上一世,他身为君王被她拒在未央宫门外,文臣前来见她,经过他时虽然卑微行礼,但擦肩而过时那淡漠的眼神,仿佛炫耀着胜利者的姿态!
  “臣妾不是她!”她哭得声嘶力竭。
  萧歧却置若罔闻,若时光倒退道那一日,他一定不会乖乖站在未央宫门外,看着那个臣子堂而皇之地进殿!
  “你自然不是她,你不过是十六岁的郁稚。”
  ......
  郁稚被迫仰躺御案,不住地落泪,他明明是清醒的,却一次比一次更狠心,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就这么懒惰么?连识字都不肯?!”
  “我......”郁稚咬着唇哭,原来自己是替身,他立她为后不过是为了泄恨!!
  指尖轻轻划开她的衣襟,十六岁的郁后青涩而婀娜,竟无一处不美的,她是这样雪白无暇,哭得也是这样好听。
  所以那个文臣,那个躲在阴沟里的人,也曾窥探过她么?!甚至于爬上她的凤榻与她缠绵,她会喜欢么?
  ......
  掐在喉间不断地收拢,男人怒意横流,“这一世,你会杀我么?”灼热气息跌宕,喷洒在她耳侧。
  “臣妾、臣妾怎么敢弑君?!”郁稚哭得可怜。
  那个女子背叛君王、甚至弑杀君王,她已经从皇帝只言片语中知道了。可他将恨意转移到了她身上,只因她容貌与那个女子相似。
  他要扼死她了,然而伴随着另外一种即死之感,郁稚决堤崩溃。欲念翻涌,他的杀意也在此刻达到巅峰!
第23章 郁稚,是你么,你回来了……
  “陛下要杀了臣妾么?!求求陛下......”少女止不住哭诉求饶。
  几乎是在那个瞬间,喉间的力道消失无踪。
  男人衣袍完好,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眉宇间透着几分结束后的愉悦。
  而后他将支离破碎的她推开了,就如同推开一尊厌恶已久的破碎琉璃娃娃,幽暗眸底都充满了鄙弃,“明明是你险些绞杀了朕。”
  郁稚勉强撑坐起来,她哭得双目通红,我见犹怜,一双润眸怨恨地看着皇帝,“陛下将我当做那个背叛的女子,这于我不公平,我又不是她......”
  她有什么资格说公平?!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他是地狱里归来的恶灵,早已经没了心。
  “没什么公不公平的郁稚,这一世的苦你就该受着!”他冷冷嘲讽。
  郁稚擦拭泪水,她又不是那个女子,她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他怎能如此狠心?
  皇帝不争辩,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所以你后悔了么?”
  所以郁稚你上一世知道朕死后,你后悔了么?
  没有朕驻守边疆,你的天下能安稳么?
  你有没有生下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还是你憎恶到连那个孩子都不肯留下?
  皇后,你上一世对朕太狠心了......
  可惜啊,面前的少女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虽然十六岁的郁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可萧歧更想看到二十六岁的郁后,他要她亲口回答他的问题,他会叫她跪在他足边俯首称臣,亲口承认她做错了!!!
  上一世他心慈手软,他想着两人之间误会重重,等他从边境回来,一切矛盾自会解开,没想到那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征战。
  她派出的杀手只是伤了他,萧歧是遭手下将领出卖后万箭穿心死在战场之上,然而他最恨之人依然是她!
  郁稚小心翼翼从御案上下来,足底忽然传来钝痛之感,踉跄的瞬间,纤柔少女被一条臂膀揽住腰身。
  好可怕!她险些摔进那片茶盏碎片之上!!
  皇帝干脆利落,将她放到御座之上,同时扣住了她的足踝,脸色阴沉难看。郁稚这才发现一片碎瓷片刺入了足心。
  疼痛感直达头皮,滚烫的鲜血涌了出来。
  郁稚又怕又疼,伸手要去触碰伤口,皇帝却不松手,“别动!”
  萧歧传来御医,御医用镊子取出碎瓷片,伤口很深,郁稚吓得捂住了眼睛,泪水一直流,御医止血上药,“回病皇上,这瓷片并未伤及娘娘筋骨,这是伤口愈合之前娘娘尽量不要行走。”
  待人都离开了御书房,郁稚才去看自己缠满纱布的右足。
  “这下真成了困在龙榻的金丝雀了。”皇帝嘲讽,不见他一丝心疼。
  郁稚这会儿不怕他了,幽怨地瞪着他,“若不是陛下将那茶盏打翻在地,臣妾怎么会踩上去。”
  “难道不是你太莽撞么?”萧歧没可能惯着她,“况且若非朕救你,你伤的何止是腿,说不定连这唯一好看的皮囊都没了。”
  郁稚:“......”
  罢了,自己就是笼中鸟,眼下吃饭穿衣全仰仗着眼前这个人。
  “怎么不言语了?”萧歧目光高傲地望着满脸怨气的少女。
  “饿了......”她咕哝道,侧首轻轻靠在曲起的膝盖上,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臣妾又饿又累。”
  “倒也识趣。”男人轻笑道,十六岁的郁稚就是只软柿子,任由他怎么欺负都成,萧歧很满意这一点。
  皇帝命人送来膳食,榻边摆了满满一桌。
  哼,他再凶还不是要侍候她用膳,郁稚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些。
  此时宫人进来禀告说是宜嫔求见,皇帝吩咐:“命她在外等候着。”
  李檀抱着已经处理好的宫务,原想着皇帝会赞赏她,没料到被挡在了门外,宫人解释道:“皇后娘娘在御书房。”
  又是郁后!弑君的妖后何德何能,使得皇帝两世都对她如此上心!
  郁稚饥肠辘辘,“陛下,臣妾想食糖藕......”
  可他偏偏不给她夹,只是往她口中塞了一片炙鹿肉,郁稚直皱眉,被迫咀嚼咽下,“陛下,鹿肉好腥,臣妾不喜欢......唔、”
  男人似从中获得别样的乐趣,又喂了她一口鹿肉,瞧着她不满的神情,莫名心情愉悦开来,妥妥欺负人。
  瞧他又去夹鹿肉,郁稚伸手捂住了嘴巴,含含糊糊道,“臣妾不爱吃鹿肉!”
  “朕给你吃什么,皇后就吃什么。”萧歧如逗弄幼猫。
  这动静隐隐约约传出了御书房,太监总管瞧着宜嫔的脸色不大好,“皇后娘娘受了伤,宜嫔若无要事,还是先请回寝宫吧。”
  李檀无动于衷,为何两世了,萧歧那般英明神武的君王还是会被那个妖后蛊惑!
  内室里,郁稚已经吃饱了,皇帝像是会读心术,专门给她夹她不爱吃的菜!!她对那道桂花冰糖莲藕望眼欲穿,可皇帝就是一口都不给她吃。
  “臣妾饱了陛下......”郁稚蔫蔫道,瓷碗里最后一口饭也吃完了,盘子里还最后一块鹿肉。
  “张嘴。”
  郁稚再不想吃也只能启唇,皇帝却往她口中塞了一块糖藕,顿时清甜软糯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少女眉眼也舒展了。
  十六岁的少女没那么多心思,一块糖藕就将他对她的坏抛诸脑后了。
  男人唇角微扬,他享受着对她的完全掌控,包括喜怒哀乐。
  李檀在外等候许久才得皇帝召见,她浑身冰冷,一踏入御书房感觉温暖如春,上一世亦是如此,皇帝每回从战场回来,总是围绕皇后身边,她在阴暗角落肆意窥探,希望有朝一日君王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如炽阳一般耀眼夺目,然而最后,最后一丝光亮却消失在苍穹......
  “臣妾已处理所有宫务,还请陛下过目,若无不妥,臣妾就将事情安排下去。”李檀眼神直勾勾地望着皇帝。
  “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吧。”萧歧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整理御案。
  李檀壮起胆子问道,“陛下不看看臣妾处理妥不妥当么?”
  萧歧这才抬眸看她。
  李檀恭敬道:“臣妾怕自己处理的宫务有纰漏......”李檀心潮澎湃,她在赌。
  只要皇帝看一眼她的字,她就能分辨他是否重生归来!
  “将东西放下然后退下吧。”男人待她的态度如同待一个普通宫人。
  李檀不甘心,“臣妾遵命。”
  ***
  夜里,郁稚是被皇帝亲自抱回未央宫的,紧接着她就被直接丢到了榻上,丝毫不怜香惜玉!简直是暴君!
  伤口不能碰水,暴君听进去了御医的医嘱,没将她丢进浴池里去,而是命人送来干净的布巾与温水。
  “将衣裳解了。”皇帝吩咐,他耐心十足地用温水浸润布巾。
  郁稚听从吩咐去解喉间的珍珠扣子,可她手腕软绵,试了两回都不成,皇帝冷眼瞧着,确定她连个扣子都解不开,才单手替她解开。
  萧歧:“宜嫔只用几个时辰就处理好了一堆宫务。”言下之意,她就是个废物。
  郁稚神情幽怨,“臣妾、唔、”,仰头正说话呢,那沾湿的布巾就盖在了她脸上,男人丝毫不温柔,粗粝掌心按着替她擦拭。
  她的脸好疼!!!
  郁稚欲哭无泪,待男人取走布巾之后,“臣妾的脸都要被擦破了!”
  男人不置可否,替她褪了外袍,又解了小衣,足足擦了两遍,换上了干净的寝衣,郁稚最后缩进被窝,含泪捂着自己发红的小脸!呜呜,她太可怜了!!
  皇帝无视了幼猫瞪人的眼神,自己进浴殿沐浴去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男人,他对她又凶又坏,可他不厌其烦地侍候她用膳沐浴,甚至比瞿氏更耐心周到。
  夜里安寝之后,足心的伤口发疼,郁稚辗转反侧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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