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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亲自教养她——小蛮仙【完结】

时间:2025-01-21 14:38:06  作者:小蛮仙【完结】
  君王车驾缓缓驶回皇宫。
  怀里的人吓得瑟瑟发抖,萧歧毫无怜悯之心,反而觉得这一世的郁稚是个废物。上一世的郁后敢用刀刺杀他这位君主,她毫无悔过之意,这一世不过杀了个纨绔宗室就吓成这般,并且没真死透。
  “我以为陛下不要我了......”郁稚往皇帝怀里钻,她真以为皇帝弃了他,可他方才神兵天降救她于水火之中,原来她从前错怪皇帝了,他不是那般凶狠无情。
  “朕怎么会不要皇后呢?”萧歧将人嵌入宽大怀抱,“朕不过是气皇后任性离宫罢了。”
  皇帝原本打算放任不管她,若她伤了康王世子必定死路一条,正好一箭双雕。
  男人唇瓣落在少女颈间,一寸一寸啄吻她雪白肌肤以作安抚。
  他对她意犹未尽,连做梦都是与她缠绵龙榻,所以他临时改变主意了。
  他要慢慢折磨死她所在乎的人,那些上一世助纣为虐的那些人,最后折磨死她。
  他要他的皇后完完全全为他所有,为他掌控,依赖他眷恋他,身与心完完全全独属于他一人,最后他再彻底放弃她,叫她从皇后宝座跌落,最后坠入尘埃,一无所有,叫她饱尝他上一世战死沙场时的心碎!
  这般才更有趣,才不枉他这一抹怨魂从地狱归来重逢了十六岁天真无邪的郁后!
  “不怕了,朕在这儿,谁都伤不了你。”男人声音似蛊惑,在她耳边轻哄,双臂将人裹缠得更紧。
第10章 央求
  深秋寒夜,车轮滚滚向前,朝着皇宫的方向。
  郁稚哭累了从皇帝怀里起来,这可怜模样若是叫旁人看见,必定心都碎了。
  “陛下,这几日我阿母如何,是不是着急得四处寻我?”
  萧歧正闭目养神,听了此话缓缓睁开眼眸,这种时候她还念着她阿母!
  “朕哪里心思管一个奴婢?!”皇帝语气不善,他就不该救她,任由她被康王打死,看她的阿母会不会来救她!!
  郁稚看向窗外,“此时糕点铺子开了没有?”
  “怎么?皇后饿了?”皇帝抱起手臂。
  郁稚道小心翼翼道:“阿母若知道我私自出宫被卖入教坊,必定会生气,我想买几块桃酥讨她欢心。”
  男人的眸光瞬间凌厉,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余下的路程皇帝环着手臂闭目养神,并没有再理会她,郁稚也很识趣地闭上了嘴。
  深夜回到皇宫,郁稚迫不及待地回未央宫,她不见了,阿母与容姐姐必定心急如焚。可皇帝拽着她回到主殿,打开衣柜,按动一个机关,衣柜下方出现了楼梯。
  郁稚竟然不知未央宫有密室,皇帝拽着她走入地下密室。
  “陛下要带臣妾去何处?!”
  皇帝沉默不语,手臂青筋虬结,拽着她往前走,这密室四通八达,这条路通往偏殿,而瞿氏母女就住在偏殿。
  “不知那小废物如何了?”
  郁稚听到了瞿氏的声音,她头顶上方正是偏殿的内室,皇帝驻足了。
  季容:“在教坊那种地方还能如何?她天生淫、荡,必定是迎来送往,夜夜接客!”
  这是容姐姐的声音,少女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所以、所以、阿母与容姐姐、
  面前的男人眼神倨傲,眼看着小废物她脸上浮现惊愕神情,整个人一瞬间失了魂。
  他唇边不禁泛起一丝笑意,扣住少女纤柔肩胛,“皇后继续往下听,或许还有更精彩的!”
  “陛下正派人四处找寻,不如明日我找人透露那废物在教坊的线索,皇帝亲自去教坊,那才有意思呢!”
  “如此一来皇后必定被废,我们母女前途渺茫。”
  “我已经贿赂了大太监,说是可以派我去御前伺候,没了那个废物当绊脚石,女儿必定能陛下青睐!”
  ......
  “皇后听清了?是你的容姐姐将你拐出皇宫,卖入教坊。”
  郁稚腿都软了,皇帝扣着她的肩,覆在她耳边幽幽问道。
  她泪水一直落,原来真的是容姐姐,阿母也知情,她不愿再听下去了,挣脱了束缚往回走。
  “皇后还想自欺欺人?”皇帝合上暗室的门,瞧着失魂落魄的少女,心中快意横生,上一世她至死不知情的事,如今终于知道了!
  郁稚跌坐在椅榻上,神情呆滞,眼泪奔涌而出。
  “皇后告诉朕,这样的奴婢,难道不该死么?”
  郁稚捂住耳朵,可皇帝偏要质问她,“皇后说,该怎么处死她们?五马分尸?一剑割喉咙?还是用匕首刺穿她们心脏?就像朕教你的那般?”
  男人越说越兴奋,英挺的眉眼微微扬起。
  “阿母与容姐姐都没有错,是我的错!”郁稚哭诉道,“因为......因为......我夜夜占着陛下,容姐姐只能委屈当宫女,所以她才这样对我。”
  男人沸腾的热血瞬间就凉了。
  “若容姐姐能得陛下宠幸,阿母与容姐姐都会欢喜的。”少女露出哀求的眼神,“明日陛下能不能召幸容姐姐,再封她妃嫔?”
  郁稚:“我不能失去她们......”
  她衣食住行哪样不依赖阿母,她们是她真正的亲人,她连自己穿衣裳都不会,也不识字,若是没了阿母她活不下去!
  郁稚见皇帝这般严肃沉默,她凑上前去讨好他亲吻他,云娘说过天底下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她主动讨好。
  萧歧看着企图掩耳盗铃的女人,眼底充斥着恨意与憎恶,这样软弱愚蠢的女子,上一世自己怎么会被她欺哄至死!
  就该任由她死在教坊!
  少女沾染泪水的吻落在男人后喉侧,萧歧扣着她的肩膀将人推开。
  “既然皇后央求,朕如你所愿。”萧歧微微笑道,“命季容明日来御书房伺候,先从御前宫女做起。”
  “多谢陛下!”郁稚匍匐在地,叩谢圣恩,她坚信只要容姐姐能如愿当上妃嫔,阿母还会一如既往喜爱她!
  ***
  翌日清晨,瞿氏母女见着郁稚,吓得花容失色,“皇后......皇后......”
  “阿母!!”郁稚委屈地扑入瞿氏怀里,她合衣在榻上歇了一夜,身上穿的还是教坊的衣裳。
  她将被拐入教坊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瞿氏,只是没提皇帝,说自己逃了出来。
  瞿氏还当她会死在教坊,没想到这蠢货还有命回宫。瞿氏:“你容姐姐这几日寝食难安,吓得魂都没了,我的儿你若出什么事,阿母我也不活了!!”
  瞿氏伺候她沐浴,瞧见她身上青紫,“我的儿,你可是在教坊失了身?”蠢货生得跟妖精似的,进了教坊那种地方自然不能囫囵个出来。
  郁稚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瞿氏:“我的儿,若是陛下问起来,你可千万不能透露说是被关在教坊!”
  “阿母,我明白的。”
  瞿氏心道,此事成了她手里的把柄,哪日季容得了圣宠,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皇后置之死地。
  季容来见过郁稚,知道她没对自己起疑心,也松了一口气。晌午,李总管过来传口谕,说皇帝吩咐季容去御书房伺候。
  瞿氏喜不自胜:“这可是圣恩哪!女儿你总算熬出头了!”
  季容也十分意外,她以为皇帝没留意自己,没想到竟然、竟然、
  季容:“必定是上回陛下来未央宫,知道我能断文识字,记下了,故而叫我去御前伺候!”
  郁稚也跟着欢喜:“恭喜容姐姐了,御前宫女可是个很体面的差事,我也跟着脸上有光!”
  季容心道她可不只是想当御前宫女那么简单,她早晚要将郁稚这个蠢货从皇后位置上踹下去!
  瞿氏抱着季容,“我的女儿就是比旁人优秀!别的女人都是睁眼瞎不识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我女儿自幼读过百家姓,三字经!”
  郁稚站在边上瞧着她们母女相拥,笑意渐渐就淡了,她也不识字,甚至不会写自己名字......
  季容去了御书房。中午瞿氏伺候郁稚用膳。
  “阿母我要食肉。”郁稚饥肠辘辘,恨不得上手去抓。
  瞿氏端来放了软筋散的甜羹,“皇后这几日空着肠胃,还是先食了甜羹垫垫肚子。”
  郁稚听话饮下,瞿氏又端起瓷碗给她喂饭,小皇后立即吃得脸颊鼓鼓囊囊,瞿氏心道若她的容儿即将飞上枝头,自己哪里还需要在这伺候废物!
  “皇后今年已满十六,老奴不能总这么伺候娘娘用膳,娘娘今日自己学着用筷吧!”瞿氏说完讲碗筷往桌上一丢。
  郁稚:“可我喜欢阿母喂膳......”
  瞿氏冷冷站在边上不搭理她。
  郁稚实在饿极了,于是便握起筷子,精雕的象牙筷箸膈手,她的手腕软绵无力,几次都夹不起来那块卤牛肉,郁稚如犯了错的孩子,偷偷瞧了瞿氏,发现阿母仍不心软。
  于是她伸手去抓碟子里的卤牛肉往口中塞,就如同她幼年时那般狼狈。
  她有些委屈,原来即使容姐姐高升了,阿母也没有回心转意。
  郁稚自己也有羞耻心,沾染了卤汁的手并没有再去碗里抓饭,她就这么饿着,阿母一定会心疼她的。
  午睡过后,她浑身忽得发痒,不挠还好,一挠就出疹子,“阿母......”
  瞿氏看过之后,“娘娘可是食了蜜桃?”
  “没有,我没有食蜜桃。”郁稚一食蜜桃就出疹子,故而她从来不用。
  瞿氏立即取了药膏来替郁稚涂,可是涂完却更痒了,手臂上起了大片红疹。
  瞿氏有些得意,她特意在甜羹与这药膏里加了蜜桃汁,如此皇帝见她这模样,必定不会宠幸了,那季容就有了侍寝的机会!
  然而夜里皇帝并没有来未央宫,瞿氏更欢喜了,想来女儿手段了得,将皇帝留住了!
  郁稚难受了一夜,晨起想沐浴,瞿氏却不知去向,未央宫的宫女没瞿氏吩咐,都不敢替她沐浴。
  晌午时瞿氏欢欢喜喜地回来了,“皇后娘娘,陛下封容儿为玉美人,往后就住未央宫偏殿!”
  郁稚此时衣衫不整,手臂上痒得都被自己挠破了,听到这消息一时怔忡,原来皇帝宠幸了容姐姐,所以他没有来未央宫。
  “恭喜阿母,恭喜容姐姐了......”
  圣旨已下,内务府派了宫人来布置未央宫偏殿,瞿氏忙前忙后地张罗,中午时候季容便在宫女的簇拥下回来了,她满脸得意,意气风发,满身珠翠环绕,朝着郁稚行了一礼。
  “给皇后娘娘请安。”
  “容姐姐快请起。”郁稚去扶她起来。
  原来昨夜皇帝通宵批阅奏疏,季容在边上伺候文墨,皇帝知道季容还学过诗经便问了几句,季容对答如流,十分欣赏她。
  瞿氏:“儿啊你必定累坏了,快回偏殿休息。”
  季容:“伺候陛下哪里会累,母亲陪我回房,我再同你细说昨夜的事!!”
  寝宫里的人一下都走光了,郁稚独自坐在皇后宝座,忽得眼睛酸涩,她不是嫉妒容姐姐,她只是希望阿母能同从前一般温柔待她罢了......
  夜里萧歧终于来未央宫了,郁稚莫名有些欢喜。
  前些日子她还深深惧怕这个男人,怕他孔武有力的身躯,怕他浓稠如墨的眼神,这一回他来了,自己怎么会欢喜呢?
第11章 告诉朕你为何要哭?
  皇帝来用晚膳,小厨房备了好多菜,然而瞿氏不伺候郁稚用膳,郁稚不会用筷,也不能在皇帝面前失仪,故而一口没用。
  季容不请自来,站在皇帝身边伺候。
  “玉美人也坐下一道用膳吧。”皇帝道。
  “臣妾遵命。”季容挨着皇帝坐下,“瞧着娘娘都没怎么用膳,可是胃口不好?”
  瞿氏道:“皇后身上起了大片疹子。”说着抬手撩起郁稚的袖子,“陛下您瞧。”
  皇帝:“可有命御医诊断过?”
  郁稚张口想解释,季容又道,“皇后娘娘去宫外,定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听说还险些被人虏进教坊,皇后娘娘往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
  容姐姐怎么这样说呢......郁稚伤心极了。
  瞿氏:“皇后身上不好,今夜不能侍寝,免得过了病气,陛下还是住在偏殿吧。”
  萧歧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对母女演戏,再瞧瞧小皇后的神情,唇角微微扬起,“私自出宫一事,朕已经训斥过皇后了,皇后年轻,正是贪玩的年纪,只是下一回得带着侍卫,免得叫朕忧心。”
  郁稚瞧着皇帝,他语气冷冷的,但这番话却叫她暖心。
  “行了,皇后好好养病,朕今夜宿在偏殿。”
  季容欢喜不已,跟着皇帝一道离开了皇后寝宫。
  ......
  深夜,郁稚孤零零坐在凤榻上落泪,阿母去偏殿伺候了,再没有管过她,她在浴殿用冰冷泉水沐浴,胡乱披了件寝衣,此刻身上更痒了,腹中饥饿。
  记得幼年时,自己在鲁国公府的偏僻阴暗一隅,着破布食剩饭......
  秋夜雷雨,郁稚不住地哭泣,即使进了皇宫,登上皇后宝座,如今身在富丽的未央宫,她还是这样狼狈......
  “不是你求着朕宠幸季容,怎么又哭了呢?”低沉而无奈的声音想起。
  郁稚慌忙擦干眼泪抬头望过去,皇帝就这般立在床柱旁,静静地看着她哭,不知她看了多久。
  她迷茫,“陛下不是去了容姐姐房里......”
  “回朕的话。”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
  郁稚解释自己哭的缘故,“臣妾只是身上太痒......”
  男人撩起她寝裳衣袖,手臂被她挠出了血。郁稚还要去挠,被萧歧按住了手臂,拿起枕边药膏。
  郁稚不太确定,皇帝是要给她擦药么?
  皇帝打开药瓶,淡淡香甜味溢出,“你不是碰不得蜜桃么,药膏里怎么掺了蜜桃汁?”
  “啊?”郁稚凑过去轻闻,果真闻到了蜜桃香气,“该是阿母无意间拿错了药膏......”
  皇帝轻蔑嗤笑,“皇后还要自欺欺人么?难道不是你那位好阿母故意为之?”
  郁稚再笨也知道皇帝的意思,阿母想皇帝去容姐姐房里。
  皇帝命人送来药膏,耐心替她擦拭,新药膏冰冰凉凉,疹子消下去大半,郁稚心里暖融融的,抬眸瞧着男人,其实他生得很好看,眉目狭长,面容英挺。
  “其实也没有那么吓人......”她不自觉嘀咕道。
  “是在说朕么?”皇帝忽然抬眸看她。
  郁稚顿时如惊惊弓之鸟,咬住了唇瓣,睁着湿润的眼眸与他对视。
  萧歧莫名一笑,十六岁的郁稚虽然愚蠢,也比二十六岁的她多了几分灵动可爱,更不会强势地拒他于千里之外。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宽恕她。
  “将寝衣褪了。”皇帝慢条斯理地刮了一层药膏,似是从这般小事中获得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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