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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亲自教养她——小蛮仙【完结】

时间:2025-01-21 14:38:06  作者:小蛮仙【完结】
  皇帝很温柔,可郁稚总觉得哪里古怪,“其实臣妾可以自己上药,不必劳烦陛下......”
  皇帝就这么凝视着她,他身着坠地的玄色广袖长袍,散着发,全身上下再无缀饰,可郁稚觉得这比起满身铠甲的他更具君王气势。
  郁稚褪了寝衣。
  “皇后太纤柔,若是想孕育皇嗣,还是得吃得丰腴些。”萧歧道。
  十六岁的郁稚太过青涩纤瘦,指尖轻触,她就微颤,红晕爬上瓷白脸颊。皇帝替她擦药,他很认真很温柔,明明已经侍寝过数回,可她还是想闪躲。
  “告诉朕,为何要哭?”他垂首亲近她。
  郁稚心脏怦怦直跳,她向来都是对皇帝避而远之的,可今日很奇怪,她也想躲开,却不是因为恐惧而躲开。
  他的手轻轻抚她,郁稚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皇帝只是为了擦药不是欺负她,是她自己多想了。
  十六岁的郁稚真的很好欺负,萧歧从中获得了别样的欢愉,“因为朕去了季容房里,皇后觉得被冷落了,所以哭呢?”
  皇帝的声音也格外温柔,郁稚避无可避,眼眸湿漉漉的,“臣妾、臣妾......”
  她无所适从地去扯开他的手心。
  男人掌心顿时失去了温软,“皇后怎么了?不擦药了么?那你告诉朕为何要哭?”
  他垂首几乎贴在她鬓发,郁稚心慌意乱的实在招架不住。
  进宫之前,父亲叮嘱过她,绝对不能心生妒意,君王最厌恶妃嫔之间的争斗嫉妒,她摇头道,“臣妾没有嫉妒容姐姐,臣妾绝对没有。”
  男人唇角微微下抑,看来他的皇后不知道他要听什么。
  郁稚身在皇后之位已是如履薄冰,绝对不能背上善妒罪名,郁稚哭诉,“因为容姐姐被封为玉美人之后,阿母冷落了我,故而我才哭的。”
  郁稚发现皇帝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他果然不喜善妒的女人!
  “臣妾是因为阿母而哭,绝对不是因为陛下而哭!”少女语无伦次地解释完,已经泪流满面。
  “诶诶?”
  下一瞬间,郁稚就被皇帝拽下了凤榻,她只来得及拽过寝衣胡乱往身上披,连绣鞋都没穿好。
  皇帝打开机关,将人带进地下密室。
  郁稚再度听见了偏殿传来的声音,她捂住了耳朵,她不要偷听阿母与容姐姐的话!!
  皇帝偏不纵着她,将她捂耳的手臂拽开,偏要她听。
  郁稚拗不过他,又羞又恼气得攥紧了拳头,倔强瞪着皇帝。
  “给朕听着!”男人很声低语。
  “可是陛下又说要通宵批阅奏疏,不能留在我房里,明日若陛下再来,说不定又被那狐狸精勾去了!”
  瞿氏:“女儿别忧心,我日日在那废物的汤羹里放蜜桃汁,还有那药膏,叫她奇痒难耐,陛下再也不肯近她的身!”
  原来真的是阿母......
  郁稚潸然泪下,阿母自小疼爱她,如今为何这般对她......
  季容:“母亲就不能下狠手,了结这废物么?!她不识字,坐在皇后宝座上,若是叫天下百姓知道,还不贻笑大方!”
  瞿氏:“她好歹身在后位,对我们有益处,倘若就这么没了,其他妃嫔当上皇后,那还有我们母女好日子过么?眼下你早日怀上皇嗣要紧,我们母女俩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
  郁稚赤着足,地面冰凉,皇帝松开她的手腕,她却没有再捂耳朵,阿母与容姐姐一直咒骂她......
  最后她精神恍惚被皇帝牵着离开了密室。
  郁稚一直哭一直哭。
  “地上太凉,穿鞋。”
  男人俯下他高大身躯,捏起少女软绵玉足为她穿上鞋,郁稚泪眼婆娑怔怔瞧着,“陛下对臣妾真好......”带着哭腔,神情真挚,布满抓痕的手臂颤悠悠地环住了男人的劲腰。
  “呜---”郁稚一头扎进皇帝怀里失声痛哭。
  雨夜无家可归的幼猫,只需稍稍安慰几句,便死心塌地了。
  “皇后不要伤心,你的阿母不要你,朕要你。”他将她抱到怀里,掌心探入她浓密发丝轻声安抚,“朕是你的夫君,朕才是永远不会抛弃你的人。”
  男人的声音似蛊惑,郁稚感受着他温暖宽厚的胸膛,不禁用额头轻轻摩挲他的衣裳,从前对他的恐惧一扫而空,此时此刻在他怀里,她觉得格外安心。
  咕噜噜--
  肚子却在此刻不争气地叫唤起来,她一整日都没好好用膳。
  皇帝命人传膳,郁稚看着面前一大桌精美膳食,她不会用筷,抬手要去抓碟子里的肉,还抬眸悄悄打量皇帝的反应。
  皇帝不禁腹诽,她真跟幼兽无异。
  “郁稚,不许用手。”
  这一声又将她吓住了,郁稚缩回手,如犯错的稚子般抬眸看着皇帝。
  “不要用手抓,朕来侍候你用膳。”萧歧从中获得了乐趣。
  “啊?”郁稚惊讶,这世上除了阿母,没有喂她吃饭。
  十六岁的郁稚就是一只落单的幼兽,这样软弱可欺。萧歧执起碗筷,夹了片卤牛肉喂给郁稚。
  郁稚早就饿昏了头,张口就去咬,软糯米饭下肚,顿时止了饥,她稍稍瞄了一眼糖醋排骨,皇帝便夹了一块喂到她口中。
  酸酸甜甜的郁稚吃得眉眼都舒展开来,完全将方才的伤心事抛诸脑后。
  皇帝夹了第二块糖醋排骨,郁稚张口来吃,他却抬手将排骨拿高些,少女微微蹙眉,立即跪坐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腕,凑过来咬住排骨。
  萧歧曾在北境养过一群狼崽,他的皇后与嗷嗷待哺的狼崽无异。
  最后郁稚就着皇帝的手,饮下碗中的热汤,吃得心满意足,独自微微鼓起。
  郁稚:“陛下有读心术不成?怎么知道臣妾爱吃这些?”满桌的膳食都是她最爱吃的。
  男人搁下碗,取过帕子替她擦拭唇角。
  萧歧微微笑道,“朕是你的夫君,自然会观察皇后的喜好。”
  “可是陛下如何知道臣妾不能食蜜桃?”皇后跪坐在椅榻上,睁着润眸好奇问皇帝。
  男人神情霎时凛冽,小妖后!说她愚笨倒还有些机灵!
第12章 擦药
  “可是陛下如何知道臣妾不能食蜜桃?”皇后跪坐在椅榻上,睁着润眸好奇问皇帝。
  男人神情霎时凛冽,小妖后!说她笨倒还有些机灵!
  他倒是没察觉自己竟然露出了破绽,但十六岁的郁稚很好欺哄,皇帝并不慌乱,“朕听你父亲鲁国公提起过。”
  “父亲并不知道,容姐姐也不知道。”郁稚顶着人畜无害的小脸,一本正经继续道,“阿母也是最近才知晓,她肯定没有同陛下说过,所以......陛下怎会知道?”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皇帝,要他一个答案。
  男人身躯僵在原地,抿着唇神情肃穆。亲手喂养的幼狼崽子,也会无意之间用尖锐的牙齿伤人。
  “你会梦呓。”
  “啊?臣妾会梦呓?”少女眼神天真无辜,追问他道。
  “你曾梦呓说朕很凶悍,你很惧怕朕。”男人说谎眼都不眨,满意地看着皇后露出心虚的神情。
  “臣妾还说什么了?”她不安地继续追问。
  皇帝悠闲地靠坐椅榻,反客为主道,“你说希望朕永远待在北境,一生都不要回来。”
  郁稚脸色苍白,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皇帝没有欺哄她,原来她真的会梦呓。
  “对了,皇后不识字么?”皇帝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这也是臣妾梦呓透露的?!”郁稚已经快哭了,一双美目泪津津的。
  郁稚坐在皇后宝座上,一直如履薄冰,她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大字不识、不会宫务、连自己穿衣用膳都不会,连皇帝身边的宫女都比不上,后宫人和一个妃嫔比她更有资格当皇后!
  萧歧轻笑,“这倒不是梦呓,方才在密室,听见季容说的皇后不识字。”
  郁稚僵在了原地,容姐姐害她啊!
  萧歧:“朕不大相信,鲁国公怎么胆敢将不识字的女儿送入皇宫,那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
  郁稚怔怔地点头,抿着唇不敢言。
  眼看着她有快哭了,皇帝息事宁人,“去沐浴?然后朕替皇后再上一遍药?”
  郁稚战战兢兢,她不会自己沐浴,连擦发油都不会。
  “过来,朕来侍候皇后沐浴。”萧歧莫名从中获得了乐趣,如此悉心的照料,仿佛她整个人为他掌控,为他所有。
  皇帝很温柔地侍候她沐浴,替她擦干身上水珠,给她抹了桂花头油,最后替她仔细上了药膏,穿好寝裳。
  这双粗粝的手远比阿母更温柔。
  皇帝满意地看着床榻上的郁稚,乌发柔顺,身上沁着淡淡馨香,清纯乖顺,再不是前世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郁后。
  “三更了,陛下不回太极殿休息么?”郁稚问他。
  “朕今夜不能留宿?”男人语气暧昧。
  郁稚:“陛下不是骗容姐姐说政务繁忙,若是明日清晨她知道陛下留宿,那岂不是穿帮?”
  郁稚惴惴不安地看着皇帝,他神情阴沉,忽得就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
  “诶?!!”
  郁稚哪知道这是皇帝故意为之,在惊呼声中,男人俯身扣住少女足踝,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拽到身前。
  “若是不想叫你容姐姐就闭上嘴!”他狠声威胁道。
  郁稚立即捂住了唇,眼看着立在榻侧的皇帝抽了玉带,褪下外袍。
  “皇后梦呓可不止说了那些。”他俯身过来,男人宽肩窄腰,几乎将内室的光亮遮了个干净。
  郁稚忐忑不安,“臣妾还说了什么?”
  “皇后说要杀了朕。”萧歧开始了他的逗弄。
  “臣妾怎么可能弑君!!”少女心急如焚地辩驳。
  男人指尖拂过她浓密发丝,凑近轻吻,是他亲手擦拭的发油好香。
  郁稚一时分心,皇帝捏着她的手腕按在他胸膛,“皇后说要用那柄匕首扎进朕心口。”
  郁稚辩驳,“臣妾只是做过这样的噩梦!”
  “噩梦?”男人眸色幽深。
  郁稚:“梦见臣妾误伤了陛下,可那只是梦,臣妾万万不敢伤了龙体!”
  “告诉朕,梦里你伤了朕何处?”
  皇帝的眸光凛冽渗人,郁稚噤声不敢言语。岂料皇帝按着她的手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了他轮廓分明的腹侧,“是这儿么?”
  郁稚连呼吸都是停滞的,萧歧就这么凝视着她,她梦见了前世。
  “皇后可知匕首扎入腹有多疼么?”
  “这只是梦......”郁稚不敢对上男人的眼睛,他似地狱归来的怨灵,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男人森白的牙微启,咬在她颈侧,如同受伤困兽狩猎。上一世的郁稚在瞿氏死后蛰伏在他身边虚与委蛇,而他任她予取予求,他见过她的野心,见识她的谋略智慧,欣赏她培养她,而她却亲手将冰冷的匕首扎入他的腹。
  “这当然只是梦。”他微微松口,品尝着齿间的血腥,她的血大约比别人更甘甜一些。
  “皇后记住了,下一回朝着心口刺,如此才可以一击毙命。”
  亲手穿上的寝衣,他又重新解开。郁稚很乖顺,虽然她不明白一个梦怎么会叫皇帝恼火,但他是君王,若他对她起了杀意,不用任何理由。
  她主动讨好他,云娘教她的本事在此时派上了用处,甚至俯身去吻梦中他受伤之处,梦里匕首扎入,鲜血淋漓。
  萧歧垂眸看着他的皇后,卑微而乖巧,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讨好,不禁轻笑,郁稚啊郁稚,朕的皇后,若你此时看到十六岁的你卑躬屈膝跪在朕面前,会不会气到发疯!
  ......
  皇帝在卯时下榻,穿戴齐整,望着榻上的皇后,她伏在榻上,浓密乌发着雪背。她是销魂的,不论是十六岁还是二十六岁,他的皇后都叫他饱尝那欲念滋味。
  “不许再饮瞿氏送上的甜羹,朕不想再替你擦第二回 药!”
  萧歧离开时故意敞着门,黎明时分,整座皇宫渐渐苏醒,宫女门晨起洗漱,偏殿的灯火也亮了起来,他心安理得地离开了未央宫。
  郁稚是被季容的惊呼声吵醒的。
  榻上少女沉睡,带着云雨过后的慵懒,她跪坐起身立即扯过被褥遮住自己,通身雪白,瓷白脸颊透着红润,浑身散发着滋润过后的美。
  “昨夜陛下留宿未央宫了?!!”季容惊呼道,她气恼得五官扭曲。整个未央宫的人都知道,昨夜陛下因为政务才没留宿偏殿,没想到居然宠幸了皇后,这叫她这位新封的玉美人还有什么颜面!
  郁稚沉默不语,她睡过头,叫容姐姐发现了真相。
  “你这个娼、妇!”季容踩上榻,揪住了郁稚的头发打她。
  郁稚未着寸缕,双腿无力只能四处躲闪,最后还是瞿氏劝住了女儿,郁稚这个废物再碍眼也是皇后,若是打伤了叫皇帝知道就不妙了。
  瞿氏压下怒意,悉心替皇后沐浴更衣,“皇后还记得我说过的关于你母亲的事。”
  郁稚顿时精神起来,“阿母再同我说说!”
  瞿氏是郁稚生母的的挚友,她经常央求瞿氏说母亲的事,每次都要要央求很久很久,瞿氏才肯透露。
  瞿氏语气不善:“那时你母亲生得美貌,得鲁国公专宠,惹得府里的夫人与其他几房妾室新生忌恨,我几次告诫说她不要得意,得劝着国公雨露均沾,可她偏偏不听,得罪了国公府后院所有女人。故而那个雨夜她跌倒早产,其他姬妾明明听见了呼救声,都不可肯去禀告国公大人,这才香消玉殒。当时你也没气了,若非我抱着你去找大夫,你也活不成了!”
  “我这条命是阿母救的,我一直都记着这份恩情。”郁稚哭诉道。
  “所以阿母求你多让着点你容姐姐,若是她能生下皇子,也能算作你的孩子,你父亲也会欢喜的!”
  郁稚思索着点头。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像宫里其他妃嫔。若是叫她们生下皇长子,我们娘几个的日子都不好过。”
  郁稚点头,“阿母说得对,我会劝着陛下去容姐姐寝宫。”
  瞿氏心满意足地点头,替她梳完头发,亲手端了一碗甜羹,沐浴氏瞧见废物身上的疹子都消了,于是又多加了些蜜桃汁。
  “阿母,我今日不想食甜。”郁稚拒绝道。她没忘记皇帝的命令。
  瞿氏正色道:“这是阿母亲手煮的甜羹,你向来最喜爱,怎么今日不吃了?”
  “不是的阿母,我只是、只是、”
  瞿氏哭诉道:“我明白了,你容姐姐封了玉美人,你心生忌恨,连带着恨上我这个阿母了!若你不再要我,那我出宫便是,横竖你容姐姐也说了,我是她母亲,再待在皇宫里伺候你不合规矩!”
  “阿母别走!”郁稚彻底慌了,“没有阿母,我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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