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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竟是大小 姐——风晴好【完结】

时间:2025-01-22 23:10:05  作者:风晴好【完结】
  但此刻的李广,却异常希望周玉台能够坏的彻底一点。
  这样。
  他就不用带着愧疚和悔恨活下去了。
  有时,活着的人远比死去痛苦。
  雨停,城开。
  大凉又一次取得了胜利。
  筝州也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百姓洋溢着喜悦,兴奋地冲出来把年轻的将军围在中间,激动的欢呼声冲散了她心中那一丝伤感,嘴角勾起笑容,黑眸明亮如辰。
  战场牺牲在所难免,但路还在那。
  活着的人要带着牺牲的人那份,一起坚定的走下去。
  ……
  “南音姑娘,这蛊可还有其他解法?”褚岁晚目光看着不断喝醒神汤的士兵,平稳的声线染上思虑,甚至还有几分急切。
  南音此时也是很焦躁,原本以为给筝州的士兵下蛊就已经很阴损了,没想到这蛊还下的双份,而她此前解蛊因为人数众多,解药早就已经用没了,现在面对还有上万未解蛊的大凉兵,她是有心无力。
  不过这解蛊,还真的不止一种方法。
  南音思忖道:“我曾在书中看到,据说在野外雨林自长的美梦蛊,周围会长一种叶片为三角状的草,因在夜晚下叶片会发蓝光,故而称之为蓝盈草,中蛊人喝下蓝盈草熬制的汤,体内的蛊虫便会自行死去。”
  “但这是否能行,我还没试过。”
  “而且在大凉这种不适合养美梦蛊的地方,蓝盈草更是凤毛麟角,是真正用银子都买不到的东西。”
  南音叹了一口气,她这说了相当于没说。
  褚岁晚黑眸划过一抹暗光。
  既然大凉没有,那便去有的地方。
  就是不知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想此,褚岁晚继续朝南音问道:“他们体内蛊的发作时间还能延缓几天?”
  南音指尖点了点嘴唇:“大概还能坚持个五——”
  但话还没说完,便被来人打断。
  “我知道哪里有蓝盈草。”
  两人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便看到青枫扶着奚云祉一步一步的朝她们走过来。
  说起来也是巧,褚岁晚刚过完幽谷江,就碰上了前来找她的青枫,从对方口中得知这三皇子留守在筝州的那一刻,她是惊讶的,等她赶到筝州时,惊讶直接就变成了震惊。
  好吧,褚岁晚承认,是她心胸狭隘了。
  奚云祉拍了拍青枫的肩膀,示意他松开。
  青枫撇了撇嘴角,还是任由奚云祉自行走路,但空出的手一直放在奚云祉背后的位置。
  奚云祉一边走,一边道:“在筝州的每三月一开的鬼市,据说便有蓝盈草买,明天正好就是鬼市开门的日子。”
  青年不急不慢的说道,但快到两人面前时,脚却突然一软,整个人往地上扑去。
  “殿下!”青枫紧张的喊道。
  千钧一发之际,褚岁晚上前一步,用双手抱住了青年,但因为身高差距,手只抱到了青年的腰。
  于是惯力冲击之下,虽然是她接住了青年,但在外人来看,却是青年牢牢的把她抱在怀里,而她则是亲密的抱着对方的腰不放。
  这一幕发生的猝不及防,青枫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知为何,他看着竟觉得有些古怪。
  一旁的南音杏眼都瞪圆了,但很快嘴角又扬起弧度,笑的脸都染上了稍许霞色。
  褚岁晚意识到不妥,想抽身离开,却被青年按着拉了回去,下一秒耳尖传来丝丝热气,对方有些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
  “子安让我靠一会,没
  力气了。”
  也不知是不是上次中毒留下的病症,现在他每次动武后,都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气力,现在腿都是软的,不过他更狼狈的时候,对方都看过了,靠一下而已,对方肯定无妨。
  褚岁晚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想努力把对方忽略掉,可那相碰布料传来的温度,却像那煮沸的茶水,热的她心都乱了几分。
  深呼吸,口鼻却溢满了对方身上清冷的白梅香。
  折磨,这绝对是一种折磨。
  褚岁晚脑袋晕沉沉的想道。
第15章 娘子你瞧。
  时隔多日,褚岁晚又换上了女装。
  虽然她不明白,为何在鬼市能买蓝盈草的地方居然是个舞坊,这个狗屁舞坊还非得要夫妻比舞。
  要忍住。
  她堂堂名门闺秀,可不能说如此粗俗的话语。
  褚岁晚努力维持着嘴角云淡风轻的微笑,而旁边挽着她手的青年心情则是异常的愉悦,此时正饶有趣味的点评着周围的建筑。
  “娘子你瞧,那红彤彤的可真喜庆,到时岁日挂墙上肯定能迎气福。”
  顺着青年指的方向,可以看到那斜面店家挂着的圆形木框“灯笼”。
  木框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做工很是细致,只不过里面放着的却是一个骷髅头,此时间隙正点着几个小红烛,盈盈的红光把空洞的眼眶点亮,两个红色的眼睛就这么渗人的朝两人看过来。
  褚岁晚:……
  你确定那招来的不是某个恶鬼吗?
  还有,能不能别叫她娘子?
  褚岁晚面具下的红唇动了动,正想提议一下,不料青年又再次开口。
  “娘子你瞧,这里的面具好好看。”他在众多奇形的面具中拿起一个孩童诡异咧开嘴巴的面具,含笑的继续说道:“这小孩笑的吉祥,我喜欢,买一个。”
  “娘子,你也来一个。”
  片刻后,褚岁晚看了一眼青年腰挂着的鬼童面具,再低头继续看着正往她腰间挂同款笑,但是个女童面具的青年,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吉祥?
  辟邪还差不多。
  沉默等待之下,褚岁晚忽然察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的目光又逐渐变多。
  那目光,有惊叹,有艳羡,更有嫉妒。
  而这都来源于面前弯腰帮她挂面具的青年,即使面具遮挡了他的面容,但那从骨子里面流露而出的矜贵已足够让人为他停驻目光。
  在这个女子众多的鬼市,男子总是比女子更加吸晴。
  此时他挺直的腰板弯曲,身上一尘不染的月白银丝锦袍沉叠落地,可它的主人丝毫不在意,单膝跪地,动作温柔又细致帮自己心爱的妻子绑着绳结,隔着面具,众人都能感受到他眸光的专注。
  看似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却没有多少男子可以做到,毕竟,谁会愿意低自己妻子一头呢,即使只是一个弯腰。
  “好了。”奚云祉站起身。
  褚岁晚回过神来,沉默了半响,这才对视线在四处扫视的青年问道:“你……不擦一下衣摆吗?”
  “脏了。”
  闻言的奚云祉眸光却看都没看一眼脏的衣摆,他重新握住褚岁晚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走:“脏便脏了,回去洗洗就可以了。”
  语气随意的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平日的洁癖之重。
  褚岁晚黑眸闪过疑惑。
  不是说他一天沐浴都要三次的吗?
  但这个想法刚冒头,便瞬间被转移。
  “真的是要比……舞吗?”褚岁晚扶了扶额,语气有些无奈。
  他们来到了传闻有蓝盈草的鬼市悦心阁,一进去入目便是卿卿我我的恩爱夫妻,轻歌曼舞好不热闹。
  大概是面具减去了几分羞涩,行为都颇为大胆。下面坐席上夫妻的椅子是连体的,但有些宁愿空出位置,也要坐在自己夫郎腿上,动作亲密香肩半露。
  而上方看台比舞的夫妻,更是浓情蜜意。
  褚岁晚只看了一眼,脸上热意便升腾不止,连忙慌乱的移开视线。
  奚云祉挑了挑眉,嗓音难得染上了戏谑,“这比舞是肯定要的,不过我们——”
  “夫人可是要上台比舞?”说话的女子扭着纤腰微步来到两人面前。
  女子没有戴面具,肌肤白皙细腻,弯弯的柳眉下眸似春水般清波流盼,眼尾艳红如梅花点缀,琼鼻朱唇,一颦一笑皆妩媚含情,上半身红腰束胸,下身是同色系的艳红长裙,腰间挂着华丽的金饰,走动之间,悦耳的声响勾人心弦。
  说是人间尤物,也不为过。
  想必她就是悦心阁的阁主红鸾了。
  褚岁晚朝她伏了伏身后,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不知此处比舞的规则是?”
  红鸾捂嘴笑了一下,也对褚岁晚伏了伏身,而后微微侧身,露出背后正在比舞的看台道:“夫人与您的夫郎上台,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随意舞即可,后方有乐器和服饰选择,等全部比舞完后,下方坐席的客人们便会为你们选出最终的赢家。”
  说罢,红鸾向褚岁晚递过去一本册子,“这是按名次所分的赢物,若是魁首便可任意选择。”
  “奴家告退。”
  她伏身后便扭着纤腰再次步入人群当中。
  “娘子,决定好要跳什么舞了吗?”奚云祉含笑问了一句。
  褚岁晚闻言从奖册抬起头来,这里面确实是有蓝盈草,二等即可得,不过他们真的能得二等吗?且有什么舞是不会暴露她的身份呢?思衬下,褚岁晚注视着青年的眼睛认真道:
  “剑舞。”
  奚云祉嘴角笑意凝了凝,想抬手按一下眉心,却又因面具阻碍不得已又放下,来之前的胜券在握顿时消失。
  是他忘了。
  子安是男子,又怎么会精通女子才会学的舞呢?
  事到此,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走吧,娘子。”
  “去哪?”褚岁晚疑惑的问,现在她也有些习惯对方喊她娘子的这个称呼了,为了减轻暴露的风险,她还是不要过多在意这些假称。
  都是作戏罢了。
  奚云祉身形一顿,回头。
  面具下那双浅褐色的眼眸对上褚岁晚疑惑的黑眸,晴朗的声线染上无奈。
  “拿琴,为娘子的剑舞伴奏。”
  褚岁晚眨了眨眼睛,最终顺从的跟着对方朝后室走去。
  观室里,红鸾听了下人的汇报后,玉手勾起一缕散落在耳边的鬓发,嫣然一笑。
  “倒是个妙人。”
  少顷,褚岁晚和抱着琴的奚云祉走上了高台,两人几乎是一出现,便吸引了下方人大部分的目光,当然大多数都是女子。
  她们眸光不加掩饰的落在奚云祉身上,看着对方颀长的身姿盘腿坐于软垫,动作姿态优雅,连一把普通的木琴都因他染上了几分贵气。
  他指尖轻弹,流水般的琴音从指尖汩汩流淌出。
  唰。
  剑拔出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刚刚一直被她们忽略的女子动作利索的拔出腰间软剑,习习生风,衣袂翩跹,虽看不清面容,依似轻盈若天上月,剑光寒意凛冽间,竟也奇妙般带上女子的柔情。
  剑于她手中仿佛注入生命,舞出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众人还来不及擦拭眼角的泪水,女子的剑锋一转,锋芒毕露。
  琴音跟着变化,骤然转急。
  宛如满天带着磅礴之势的箭羽,极具压迫的瞬间朝众人倾泻而下。
  儿女情长过后,是面对烽火硝烟的壮志肝勇,是可以为之牺牲性命的——
  一腔热血。
  且不论男女。
  琴音渐慢,女子气势收敛。
  剑停,曲终。
  啪啪。
  蓦地,一片寂静无声里,二楼缓缓踱步而出一位艳丽女子,她手掌轻拍,对褚岁晚的方向伏身一礼后,红唇轻启:“此舞甚妙,可当魁首。”
  “对,可当魁首。”
  “这剑舞的太妙了。”
  “从未见过女子舞剑,还能这般出彩!”
  “想不到这锋利的剑还能被舞出柔情。”
  恍若梦惊醒般,众人回过神来,纷纷站起身,尤其是女子,眸光是不加掩饰的赞叹,还有艳羡。
  但这一次,却无关他人。
  至于是羡慕什么,便只有她们才知晓。
  -
  “娘子,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简单了。”褚岁晚抱着木盒的手紧了紧,现在已经从悦心阁出来了,但她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
  觉。
  就舞个剑,就拿到蓝盈草。
  未免太不真实。
  奚云祉“噗嗤”笑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褚岁晚这般模样,像个稚气未脱的小孩。
  竟有点傻里傻气的。
  但很快他便收起笑意,面具下的神色有点难言,按年纪来说,对方不就是处于稚气未脱的时候,反倒是他……
  奚云祉闭了闭眼,他不应该笑的。
  褚岁晚头稍歪,正想询问对方为何停下之时,肩膀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死丫头,你快给我站住。”
  “等我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撞到她的人刚想道歉,听到这话,立马又朝着前方跑去。
  因为都带着面具,褚岁晚只能凭声音判断出对方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而追对方的那人,约莫是鹊豆年纪。
  看穿着,双方都不是穷苦之人,只是这为何追着不放……
  想此,褚岁晚摇了摇头,各有各缘,她还是先把蓝盈草带回去吧。
  只是她这脚步刚迈开,手腕突然被人攥紧。
  “她身上,有蛊。”奚云祉出门时,特意问南音借来了美梦蛊,有备无患,刚刚那人撞上来时,一如褚岁晚在极乐坊那般,蛊虫发热了。
  褚岁晚蹙了蹙眉心,反握住奚云祉的手,转身往后走:“追。”
  等二人追上时,逃跑的人已被抓着进入了小巷尽头的一扇木门。
  奚云祉刚想说些什么,整个人却猛的被拉着轻然越过围墙,落地门后,紧接着没等他反应过来,又被褚岁晚拉着快速跑到了一座阁楼里。
  阁楼里面很暗,周围的陈设只隐约露出一个轮廓,褚岁晚怕惊动对方,没有点火折子,凭着良好的夜间目力,带着奚云祉来到了声音最后发出之地,即廊道的尽头。
  不过烦人的是这里居然有两扇门。
  此时奚云祉也反应过来,拉了拉褚岁晚的袖子,往左边那扇门歪头的同时,又用手指了指右门。
  很显然,他想两人分头行事。
  褚岁晚陷入沉思,如今危险不明,奚云祉的武功又没有完全恢复,两人分开行事是否有些冒险,况且她手还拿着蓝盈草。
  想罢,她朝奚云祉摇头,扯着对方的衣袖来到一个摸着应该放的是个书台的地方蹲下后,便把怀里装着蓝盈草的木盒塞入他手中,指尖在他手心写了一个等字,便起身离开。
  让对方拿着蓝盈草原地等待,这是褚岁晚想出的最稳妥的办法。
  蹲在地上的奚云祉脑袋空白一瞬,浅褐色的眼眸神色莫名,但终究还是候在原地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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