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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竟是大小 姐——风晴好【完结】

时间:2025-01-22 23:10:05  作者:风晴好【完结】
  此话落在人群里,顿时骚乱一片。
  “竟还有此事,我说怎么最近经常有人失踪,我旁边那邻居可丢女娃好久了,报官都没人理。”
  “怪不得能赚那么多钱,原来都是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时,刚刚开口的那人又道:“可看见在里面跪的那人,这人据说就是褚将军在鬼市极乐坊据点救出来的人,此人身份可了不得。”
  众人被他的话勾的心痒,纷纷道:“快别打哑谜,此人身份怎么的了不得?”
  那人咳了一下嗓子,继续道:“此人可是儒州州守绯言玉,咱大凉绍兴四十六年科考的状元郎。”
  闻言的众人像烧起的沸水。
  “绯言玉,我听说过他,我那在儒州的亲戚说他可是一个为民干实事的好官,为人清正,因政债显著,这才被破格升为儒州州守,现在儒州在他的治理下,愈发欣欣向荣。”
  “我天,极乐坊怎么还敢绑一个州守,实在是胆大妄为。”
  “我可听说,救出来时身上都是血啊。”
  “不过,儒州的州守为何会来筝州?”有人问到点子上。
  那人闻言脸上颇为感概道:“他确实是个好官啊,他来筝州是来查那些失踪之人,可谁曾想这极乐坊这么胆大,竟还敢对朝廷命官行刑。”
  “这不,他一醒来,就连忙把自己写的血书呈给三殿下,字字泣血,希望三殿下能够帮他主持公道,也是帮那些被拐之人求一份公道。”
  话音一落,众人看着绯言玉的眼神顿时染上泪花,特别是看到他手里真的拿着那份血书时,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种略卖人口的,就应该千刀万剐。”
  “三殿下,褚将军,一定要为他们主持公道啊。”
  百姓自从经过那日城墙鼓舞,都打心眼里喜欢这位长相俊美的三殿下,以往他们听到的那些什么三皇子心狠手辣,二皇子宅心仁厚的话,还有那说什么国公之子病弱不成事的,通通都不作数。
  传言哪里比得上眼睛所看到的。
  而且他们还听说,前几日下令将那些作乱门阀抄斩的都是这个三殿下,心里别提有多感激了。
  此时衙门内,一众筝州的官员皆是胆战心惊,呼吸仿若未闻,眼神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一直把玩折扇不说话青年的神色。
  外面的话他们自然也是入耳,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跪在地上的何木犴脸色煞白,心里更是没了把握,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人居然真的把他压到知府前公审,外面还全是筝州的百姓,旁边还有个据称被他“严刑拷打”的儒州州守。
  就算他今天脱罪,也会脱成皮。
  紧张寂静的氛围里,绯言玉非常恰当的磕了一个响头。
  “某所守之地,恶人无视官法,为满足私欲肆意略卖人口,致使无数家庭支离破碎,其罪可诛。经某查实,犯此罪之人正是极乐坊坊主本犴。”
  “望殿下,望各位同僚。”
  “秉公职守,还百姓们一个公道,一个真相!”
  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响彻府里内外,其中囊括的充沛情感叫人忍不住为之动容,外面本是以凑热闹来的百姓皆是眼角起泪,手末之。
  哒
  奚云祉握着折扇,带笑的视线掠过众人,最后停在筝州州守向明的身上,悦耳的声线微沉:“向州守以为应如何?”
  向明心中一跳:“这……下官也……”
  话音未完,着蓝锦袍的俊丽少年便跨步而出,对众人一礼后,便双手握拳抬于右前:“陛下早年修订律法,着重点了略卖人口之行。”
  “但犯强窃盗贼,伪造宝钞,略卖人口,发冢放火,犯奸及诸死罪。”
  少年每说一字,何木犴的脸色便白上一分。
  奚云祉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褚将军说的没错,父皇修订律法中确有此条。”
  是这样没错,可他不能这样判啊。向明手心出满汗,他顶着奚云祉似笑非笑的视线硬着头皮道:“这本坊主虽说行径可恶,可每年上交之税国计民生,贡献巨大,依下官看,不如……小惩大诫。”
  说到后面,向明冷汗直冒,抬起的手抖动个不停,他也没法啊。这极乐坊先不说交税为商店之最,就连大凉的经济有一半都是极乐坊拉起,那些个到极乐坊的客人可不止有大凉国民,还有来自各国的达官贵族。
  肉肆行、成衣行和茶行等等的兴盛都离不开这些各国的达官贵族,连仁宣帝都曾点名奖赏,这如何处以死罪。
  此话一出,褚岁晚和奚云祉的眸色同时一变,虽然对此早有预料,可说出来难免还是感到一股难言的愤慨,好一个小惩大诫。
  地上跪着的绯言玉嘴角泛起苦笑,一州之守又如何,还不是连处罚个略卖人口的都做不到。
  何木犴眼里闪过得意。
  想杀他,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但下一秒,他震惊的抬起头。
  只见那矜贵青年徐徐一叹,神色颇为无奈的道:“既如此,那便依向州守所言吧。”
  官员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就怎么简单就改注意了?
  站在末尾的张海声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青年,要说震撼他肯定是这里人之最,这可是以狠辣著称的大凉三皇子,那日在府衙青年的压迫还历历在目。
  而且再看筝州被满门抄斩的燕王和那些门阀贵族,雷霆手段可谓让人畏惧。
  现在居然就这么简单应了?
  众人心思各异,但向明心里却是下意识松口气,要是这位不应,这里最难办的还是他,想罢,他上前一步想拉起跪在地上的绯言玉:“绯州守,你受——”
  可手还未碰到对方,便被打落。
  绯言玉异常艰难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道:“不用你假好心。”
  说完,便踉跄着步伐一步一步的朝门外走,门外围着的百姓自发的让出一条道,沉默的看着这位为民请命的州守落寞的越走越远,对方身上被鲜血浸湿的衣襟异常刺眼的戳着他们的心口。
  衙门官员说的话他们虽然没有听清,但看到眼前这一幕,还能有什么不懂。
  见此,奚云祉朝褚岁晚眨了眨眼,眸光明亮又动人。
  褚岁晚愣了一瞬,别下的眼亦是闪过笑意。
  这才是他们今日真正要达到的效果。
  具体还得从前日说起。
第18章 睡它个一觉。
  那日,难得的齐聚一堂,但屋内却安静的不像话,沉默一片。
  他怎么能一脸平和的说出那旁人心照不宣,却无一人敢提的乌古突犯的真实隐情呢。
  不过,这倒也符合他的性子。
  想罢,奚云祉唇角笑意渐深,眸中本就不多的讶异换上浓浓的欣赏之色。
  南音则是杏眼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些时日以来,她一直把杨家满门只余她一人的事实藏在心底的暗角,何况国难当头,她更不能自私的只想家中事。
  可如今对方说会还杨家一个公道之时,她竟一下子有种想哭出来的冲动,这门阀贵族竟也不全是那利权之人。
  在背后一直看着她的沈顾唇抿了又抿,手抬起最终还是放下。
  他不过是一个下人,哪来的资格。
  而绯言玉有点坐立不安,看着那大开的雕窗,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去关上,这可是秘辛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说出来。
  但看着少年那张过分精致好看的面孔,他心里却忍不住的想,为何同样都
  是男子,怎对方扮女子也一样好看呢。
  当知道那天撂倒他的女子,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晏清将军时,绯言玉嘴大的都可以一下子塞十个馒头。
  褚岁晚指骨轻敲桌面,也不理会,似浑然不知所言有多令人惊世骇俗,唇畔含笑继续道:“不过,此事倒也不急,也急不来,眼下先解决极乐坊一事。”
  “诸位应当对极乐坊的地位略有耳闻吧,如若想对极乐坊背后的恶劣行径做出处罚,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个想必绯州守深有体会。”
  绯言玉微愣后,语气带着几分苦涩道:“极乐坊背后势力错综复杂,就算某有铁证,恐怕也是无济于事,更别论某现在连进都进不去。”
  他在儒州查人口失踪时,并没有花很大功夫,很容易便查到了筝州,想必极乐坊也是知道他奈何不了什么,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连痕迹都不抹,至于鬼市那卖通入令牌的,肯定也是极乐坊内部之人,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鬼市又人多混杂,死一个人很正常。
  褚岁晚听后颇为赞同的点头:“的确,所以咱不用铁证。”
  不用铁证?
  绯言玉再次愣住了。
  褚岁晚平静的抬眼,注视着绯言玉的眼睛,温和的道:“咱们只需唱一出戏,即可。”
  “子安,想如何搭这戏台?”奚云祉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支楞着脑袋,饶有趣味的看着褚岁晚。
  褚岁晚道:“咱们先轰轰烈烈带人去把那鬼市藏着尸体的后院围起来,抓个证人带去极乐坊把那坊主绑了,同时之前被咱们救出来的‘受重伤’的绯州守恰巧‘醒了’,拿着血书就去知州府跪着。”
  “这时咱们抓着坊主也来到了知州府,再安排点人在百姓里面煽风点火一下,绯州守也辛苦一下,演的真切一点,我也会适当的点火。”
  “然后殿下就装作即使是皇子,也奈何不了极乐坊的模样和臣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回去。”
  “到此,为第一出戏。”说到这里,褚岁晚口干起来,刚想倒杯茶润润嗓子,面前就恰当的推过来一杯温度适宜的茶水,她想也不想,就拿起喝了下去。
  奚云祉慢条斯理的收回手,看着少年的干燥的唇恢复绯色,这才再问:“何为第二出戏?”
  褚岁晚垂睫,手摩挲着杯身:“第二出戏搭在京城,在臣班师回朝之际安排一个人拦马告状,那迎接的大臣中,必有与极乐坊牵扯之人,而他迫于形势肯定主动应下,不过也是口头答应,最后不得了之。”
  “接着,就让那马前告状之人,满身重伤的去大理寺——”
  褚岁晚嗓音顿了顿,抬起眼,微微一笑,明亮又夺目。
  “击鼓鸣冤。”
  回忆到此,奚云祉依偎在旁边少年身上的距离又少了几分,手臂大喇喇的直接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子安的戏搭的可真不赖。”
  褚岁晚笑意微敛,尽量不让自己的隐私部位与对方相碰:“殿下才是,智谋令臣佩服。”
  语气流露的欣赏很真切。
  这几日,她也是略有耳闻这位三殿下的事迹,不仅稳住了筝州的溃散民心,在这之前还与富商言迦合作,得了人马后寻得时机,直接给燕云的土皇帝燕王府扣上了蓄意谋反的罪名,手持御令,先斩后奏,掀翻以筝州为首的燕云门阀贪污腐败通敌叛国的局面,屠了足足一千五百口,令人闻风丧胆。
  其他几州的门阀贵族听闻此事,皆是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毕竟最大的土皇帝燕王都倒了,再杀个他们又有什么。
  而那些褚岁晚还没去到传闻被乌古侵占的州纷纷开始“真相大白”,告之乌古兵已因畏惧褚岁晚的名声主动撤兵回去了。
  从始至终,也就只有杨家所守的云州,还有那些燕云的苦寒之州真正受到了战火的侵袭,何其可悲,何其可恨。
  其实褚岁晚有点不明,这背后之人为何要出这一遭,难不成只是为了嫁祸杨家,彻底卸去三皇子的母家势力吗?
  可为何又指名要她兄长领兵,这京城谁人不知她兄长病弱深居于府,莫非这还想等她兄长“出糗”,好借机扳倒魏国公府?
  但这也不妥,魏国公府就只剩下她父亲这一代,人丁单薄,早年因为战事消退国公府早已淡出人们视野,而她兄长又体弱无力继承爵位,她又因女子身份不可继承,即使魏国公府地位尊贵,也不会危及任何人的利益。
  再说要扳倒也是去扳倒其他两个正值气盛的国公府,分别是安国公府和齐国公府,怎么也轮不到魏国公府吧。
  奚云祉能看到少年神色的变化,对方心中所想更是猜了个七八分,也知对方为何疑惑,可他不说。
  有些真相,还是得要自己发现,效果才会达到最佳,这样有过比较,才会令对方更加坚定的——
  选择他。
  青年眉眼微弯,细碎漂亮眸光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晚上,褚岁晚在和李广安排后日大军回京的事宜,这次大军多了一位大功在身的皇子,路上刺杀是不会少的了,故而她要早做打算。
  外边夜色静谧,月光从未关的窗牖洒进,少年皙白的侧脸染上几分柔色,乌黑的眼瞳低垂,顺着她的视线,可以看到桌上细点地形图的手指纤细又漂亮。
  风过,油灯轻晃。
  李广恍然回神,低下了头。
  良久,褚岁晚抬起头,扭动着僵硬的脖颈,视线看向窗外暗浓的墨色,这才发觉原来时辰已到丑时。
  不远处她的副将依旧神色认真的处理着事宜,只字不言其中辛苦。
  褚岁晚轻叹口气:“李广,快回去歇息吧,今夜甚晚,下次还得劳烦你提醒一下我,否又耽误你的歇息。”
  自从军来,褚岁晚恨不得把时间折开对半用,经常处理军中事宜到深夜,她到是没什么,就是扰了其他人。
  李广眼下虽有乌青,精神却不见疲惫。闻言他挠了挠头,乐呵呵的对褚岁晚道:“将军,我没事,精气神甭提有多足。”
  “将军留我,那是看重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勒,何况将军您都没歇息,我这个做下属的睡什么。”
  褚岁晚笑了笑,语气颇为调侃:“那就辛苦李副将帮我处理剩下事宜了,我可是困了,要回去歇息了。”
  话落,褚岁晚便起身作势离去。
  “哎哎哎,将军我不知怎的,现在又困,还是留到明天再处理吧。”李广见此,眼眸微睁,连忙跟在褚岁晚的身后。
  虽两人住处不在同一方向,但路上还是可同行一段路。
  李广踌躇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将军,属下不懂,为何后日便启程回京?”
  他对那几州所放出的乌古退兵的消息也有所闻,按照乌古人那自大的性格,怎可能会主动退兵,此事分明不对劲,心中隐隐成形一个惊骇的想法,但他不愿信。
  褚岁晚脚步微顿,又恢复原样。
  正当李广以为她不会回答时,一道温凉如水的嗓音响起。
  褚岁晚未答其问,而是问了个不相关的话。
  “李广,你可知为何在光下,人会有影子?”
  李广回头看了看那细长的黑影,疑惑的道:“因为有月光?”
  “是啊。”褚岁晚嗓音惆怅起来,语调却依旧上扬:“光与影相伴相生,光愈加强盛之际,那暗处的影子同时也在滋生壮大,不能因为看到的光亮越多,就忽略了影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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