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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超爱小螃蟹【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5:02:59  作者:超爱小螃蟹【完结+番外】
  “是否那时候,父皇又要以冷心绝情为由,对儿臣心生不满,而后再设下一道又一道的考验,直至儿臣也如大哥一般油尽灯枯,如三弟一般终生监禁,父皇就满意了!就收手了!”
  “您对崔家赶尽杀绝之时,可曾想过,当初是崔家赌上满门项上人头,将您一手推上帝位!”
  “若这储君之位,父皇您给谁都不满意,儿臣也希望父皇千秋万代,长生不老,可是这世间生老病死,谁能逃过!”
  “父皇,您回头看看啊,当年的皇爷爷、宸妃娘娘、荣皇叔,后来的皇后娘娘、大哥,直至如今的淑妃娘娘、三弟,还有母妃、外祖父、儿臣!”
  “这个皇位,这个储君之位,到底要赔上多少人的性命和一辈子,您才肯善罢甘休!”
  “考验?”
  赵怀朗言语间一声高过一声,话至此处,又没忍住苦笑出声。
  他跪得笔直,不闪不避地对上盛帝的目光,脸上透着疯狂与决然,扬唇道:
  “将人推入绝境,再去考验人性,父皇您扪心自问,今日换做是您,又能否通过您自己的考验?”
  “所以啊,说到底,还是父皇您生性多疑,薄恩寡义,自私自利,贪恋权势,是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
  “父不慈,则家生乱,君不明,则国生祸,父皇,您且睁眼看看,何为妻离子散、众叛亲离!何为宫闱泣血,君臣相悖!”
  啊――
  赵怀朗声音到极高亢处,却化作了一道短促而凄厉的惨呼。
  随即,他整个人倒跌出去,哇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盛帝伸出去的脚还未收回,整个人双目怒瞪,面色涨红,血脉偾张。
  盛怒之下,他一脚踹向了赵怀朗的心窝子,用了死力气。
  眼看地砖上红艳艳的血渍散开,盛帝骤觉眼前刺痛,整个人晃了晃,连连后退,直到后腰靠在了玉案上,才堪堪站稳。
  他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一股郁气在胸腔中流连不去,正要怒斥出声,谁知这时候,赵怀朗面如金纸,竟撑地又吐了口血出来。
  盛帝终究是慌了,急忙抬手要喊御医,可方一张口,却眼前一黑。
第252章 父皇,要杀我!
  噼里啪啦――
  殿内传来一阵喧乱,仿佛是案上的笔墨纸砚被悉数拂落,狠狠砸在了地上。
  殿外守着的福顺公公浑身一颤,急忙扭头看向紧闭的殿门,试着喊了声:
  “圣上?”
  殿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
  福顺心头一紧,当机立断,提气高呼:“圣上,奴才进来了。”
  这般说着,福顺公公抬手推开殿门。
  刹那间,光线如利剑般,刺破了殿内深沉的幽暗,隐见尘埃在光里飞舞、挣扎。
  随着殿门开启的幅度渐大,威严的御书房中,地面与墙壁上形成了一片片明暗交错的光影,却透着股惨白和犀利。
  福顺公公的目光带着敬畏与惶恐,先是看向了正中间的龙椅。
  可其上,空空如也。
  视线逐渐下落,待看清眼前景象时,福顺公公心头猛地一揪。
  只见盛帝就斜倚在玉案旁的地上,此刻双眼紧闭,面庞透着丝不正常的潮红。
  而地砖之上,一滩血渍紧接着撷取了福顺公公的目光,扎得他遍体生寒。
  而就在血渍的近旁,瑞王爷背对着殿门趴伏在地,身躯纹丝不动,透着股死寂。
  福顺公公瞬间惊惧到了极点,这一刻目眦欲裂,喉咙中不受控制地挤出变了调的高呼:
  “御医!传御医!”
  声音瞬间划破御书房前的寂静,引得江浔一群人望了过来。
  这时候,福顺公公已经脚步踉跄着推门而入。
  江浔眉头紧蹙,回头看了眼沈征胜和张献,他二人同时隐晦地朝江浔点了头。
  一旁的沈嘉岁心头揪起,轻捏了一下江浔的手,转瞬间又松开了。
  江浔偏头,与沈嘉岁对视一眼,一切已在不言中。
  下一刻,江浔便大踏步走了过去。
  行到御书房门口时,正见盛帝在福顺公公的声声疾呼下幽幽醒转。
  “圣上!圣上!”
  福顺公公浑身惊颤,他伴君数十年,从未见过盛帝如此险状。
  御林军统领温成业此时就守在盛帝的另一侧,寸步不敢离,手下人已去急召御医。
  盛帝悠悠醒转,只觉胸臆间气息翻涌,勉强喘过一口粗气后,脑中依旧昏沉眩晕。
  他的目光在殿内游移,只觉周遭一切仿若天旋地转。
  福顺的疾呼声声入耳,引得他稍稍回神。
  蓦地,一道灵光闪过,他陡然忆起晕倒前的种种,心急如焚之下,急忙将视线投向不远处。
  只见地砖之上,血渍犹在,赵怀朗正伏倒于地,面容苍白如纸,双唇紧闭,竟......没了动静。
  盛帝浑身一颤,只觉心口仿若被重锤狠狠一击。
  那......那到底是他的儿!
  盛帝张了张嘴,喉咙干涩间,声音沙哑破碎:“朕......朕没事,快去瞧瞧老二!”
  言罢,盛帝挣扎着欲起身,却因眩晕又倒了回去。
  福顺公公急得连连劝说,焦急慌乱间,忽而瞧见了殿门口的江浔。
  他顿感寻到了主心骨,不由高呼:“江大人!快!快瞧瞧瑞王爷!”
  他见过的,江大人曾对晕倒的太子殿下施过救急之法!
  后来圣上当面问询此事,守在一旁的他也听了一耳朵。
  江大人彼时有言,他身为太子殿下的伴读,便试着涉猎了医理,只是技艺浅薄,不过学了些皮毛。
  太子殿下晕倒时,御医未及赶到,江大人便事急从权,当时还在圣上面前跪下请罪了。
  但后来御医也说了,多亏江大人胆大心细,行了救急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盛帝显然也想到了此事,目光落在江浔脸上,急促地点了头。
  江浔得了准,便疾步踏入御书房,神色凝重地跨至赵怀朗身前,未有丝毫迟疑,迅速俯身而下。
  他的耳朵缓缓贴近赵怀朗的口鼻之处,眉头微皱,全神贯注地聆听他细微的呼吸之音。
  片刻后,便见他又直起身来,目光如炬,扫过赵怀朗的面庞,而后视线落在了身旁的一滩血渍上。
  “修直,如何了?”
  盛帝哑声追问,这一刻眉宇间也难掩懊悔之意,眼看赵怀朗毫无知觉,更是暗生后怕。
  他已丧一子。
  当年缘由,他从不敢深思。
  若此番老二被他活生生踢死,他不敢想......
  江浔蹙眉回过头来,疾声问道:“圣上,臣斗胆一问,王爷缘何会如此?”
  盛帝闻言顿时垂下双眸,似是在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微微颤动的眼睑,还是泄露了此刻他涌动的心绪。
  即便赵怀朗瞧着已奄奄一息,即便他心中悔意已然疯长,可帝王那所谓的威严与颜面却似铜墙铁壁,叫盛帝语调冷硬依旧。
  “老二他目无君父,忤逆犯上,大逆不道,对朕全无敬畏之心!朕不过略施惩戒,踢了他一脚罢了。”
  话至末尾,却似断了弦的琴音,溢出了些许心虚与破绽。
  江浔上下扫视了赵怀朗一眼,又问:“圣上踢在了何处?”
  盛帝闻言胸口一窒,牙关紧闭,似乎并不愿提及。
  江浔瞧见盛帝如此模样,却隐约猜出了什么,立刻去扯赵怀朗的衣襟。
  果然,只见赵怀朗裸露在外的胸膛上,不偏不倚就在心口处,有一团触目惊心的血积瘀痕。
  如此短的光景,瘀痕已泛赤紫,可见下脚之人是用了死力气,几乎是奔着索命去的。
  瞧见这一幕,莫说江浔,就是不远处守在盛帝身旁的福顺公公与温成业,都觉周身寒意顿生,心底一阵悚然涌起。
  都说......虎毒尚不食子啊。
  盛帝微微张了张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只能闭上了眼睛。
  江浔见了伤处,心中便有了考量。
  只见他立刻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衣,揉叠成一团,垫在了赵怀朗的脑后。
  而后又快步去了偏殿,再回来时,捧着一盆常备的水。
  盛帝推了福顺一把,福顺急忙起身来帮忙,在江浔的指引下,用蘸了水的面巾擦拭赵怀朗的脸颊和脖颈。
  江浔腾出手后,眼看赵怀朗无意识地牙关紧闭,便伸指试着按压他颊边的颊车穴。
  这些年,他确实看了不少医书,却到底不算精通。
  福顺公公心急如焚,眼看赵怀朗还不醒转,正要开口问两句。
  谁知这时候,赵怀朗却松开了牙关,而后眼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吧嗒吧嗒――
  御书房外,数个御医背着药箱疾步而行,终于在此刻匆匆赶来。
  他们额上已经见汗,个个气喘吁吁,方行至御书房门口,尚未及躬身行礼,便闻得一道声音如平地惊雷,陡然炸响。
  那是赵怀朗的声音,嘶哑之中裹挟着无尽的惨烈与绝望,仿若困兽的悲嚎:
  “父皇,要杀我!”
  “父皇,要杀我!”
  赵怀朗双眼中血丝密布如同蛛网,额上青筋暴突,似要挣破肌肤。
  他拼命仰起头来,冷汗如细密的珠串从他的额上滚落,他嘶喊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喉咙深处被生生撕扯而出。
  “父皇,要杀我!”
  “哈哈,父皇要杀我......要杀我......”
  笑声突兀地响起,似哭似笑,透着癫狂与沉痛。
  话至此处,渐轻渐缓,赵怀朗仿佛也泄了气力,蓦地倒了回去,后背撞击在地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眼眶酸涩,心口剧痛。
  赵怀朗望着御书房金碧辉煌的穹顶,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两旁眼角滚下,和满头冷汗掺杂在一起,滚入鬓间,没了踪迹。
  他扯了扯嘴角,缓缓闭上眼睛,满面灰白,已无半点生志。
  话音落下,御书房内外一片死寂。
  盛帝万万没有想到,赵怀朗清醒之后,竟会公然喊出如此诛心之语。
  他霎时如遭雷击,面色煞白,连嘴唇都在颤抖。
  可下一刻,惊怒便如狂潮席卷而上,盛帝怒喝出声:“朕乃天子,岂容你这逆子如此诋毁!”
  赵怀朗任凭盛帝喝骂,已无任何反应。
  殿中因此复又落入寂静无声。
  盛帝惊怒过后,心底渐有丝丝缕缕的惊惧蔓延开来。
  他抬眸四顾,殿内外诸人虽皆恭敬垂首,却定都将老二的话听了进去。
  他身为帝王,竟被亲生儿子公然揭露杀子意图?
  这等丑事传扬出去,他的圣威必将扫地,皇家的颜面也将荡然无存!
  只怕天下百姓都要骂他罔顾人伦,残暴不仁,而史官的笔锋也将毫不留情地将他钉于耻辱柱上,千秋万代!
  思及此,盛帝的目光又隐隐透出一丝茫然来。
  怎就......到了今日这个地步?
  “圣......圣上?”
  旁人都噤若寒蝉,福顺公公眼看盛帝面色愈发惨白,却不得不出言提醒一句。
  盛帝蓦地一震,在一片思绪混乱中,忽然将目光投在了殿中的江浔身上。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袖下双手紧紧攥起,这才找回了几分往日里的威严淡然,而后沉声道:
  “速给瑞王看诊,所有人都退下,江浔留下。”
  殿外的御医们闻言如蒙大赦,纷纷应声。
  可福顺公公却一脸忧虑,疾声道:“圣上,先让太医们给您瞧――”
  “福顺,你也退下。”
  盛帝目光如炬,不容置疑,借着温成业的搀扶稳步迈向案后的龙椅,待其落座,周身再度散发出那令人敬畏的君威,不容违抗。
  “是.......”
  很快,赵怀朗被众人小心翼翼地抬着,与御医们一道退出了殿外。
  福顺公公走在最后,关上殿门时,目光落在殿中跪着的江浔身上,隐见不安。
  吱呀――
  殿门彻底闭上,福顺公公回过身来,视线缓缓投向远处的宫道尽头,满眼忐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此时的殿内。
  四下光影沉沉,明暗交界间透着一股压抑的死寂。
  盛帝双手撑于膝盖之上,面庞隐没于晦暗中,忽然开口,声线低沉:
  “修直,替朕也把个脉吧。”
第253章 朕养的一条狗
  盛帝说着,果真朝江浔伸出手去。
  江浔抬眸看了眼,应了声“是”,随即起身绕过玉案,跪在了龙椅旁。
  他垂眉低眼,三指搭在了盛帝的脉体上,微微蹙眉,神色专注,瞧着当真是在仔细把脉。
  盛帝的目光在江浔身上来回打量许久,忽而扯起嘴角寒暄道:
  “朕记得,你从前常穿玄色的衣裳,从什么时候开始,倒爱着这明亮浅衣了?”
  “旁人都道意随心转,你向来沉稳内敛,如今却似云破日出,瞧着连心境都开阔了不少。”
  “如此变化,可是因着......终觅所爱,结成眷属?”
  江浔眼皮一掀,抬起头来,说的却是:“圣上,臣方才切脉,察觉圣上之脉象弦数有力。”
  “此脉象指下仿若触弦,紧张而具劲急之感,且脉跳频速,如急鼓频催,乃是怒急攻心之兆。”
  “圣上之龙体关乎天下万民,还望圣上平心静气,以使气血平和,圣体安康。”
  江浔边说着,已然收回诊脉之手,冲盛帝恭敬行礼。
  “怒急攻心?”
  盛帝淡淡重复了一句,而后轻轻点了头。
  “是啊,老二方才着实将朕气得不轻。”
  如此稀松平常的语气,仿佛方才殿中发生的,不是什么父子相杀,只是寻常的拌嘴罢了。
  江浔低着头,没有接话。
  盛帝等了一会儿,突然没了耐心。
  他怎的忘了,江浔比寻常人都要沉得住气,惯会以不变应万变。
  “老二不中用,老三名声也坏了,这般看来,这储君之位......还是得给烨儿。”
  “修直,你以为呢?”
  被点了名的江浔再不能保持沉默,遂垂首作揖,毕恭毕敬道:
  “圣上所思所虑必定深远周全,臣人微言轻,于本职之责尚恐有失,不敢妄议储君之事。”
  盛帝听闻此言,忍不住冷笑出声:“修直啊修直,你真是说着最恭敬的话,做着最大逆不道之事!”
  话到最后,盛帝蓦地以掌拍案,便要起身。
  可他适才方怒急攻心,这会儿起得急,整个人晃了晃,竟又气力不支地坐了回去,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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