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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眠——衔月青【完结】

时间:2025-01-24 14:43:50  作者:衔月青【完结】
借着阳光,玉沉渊精壮的身躯全然袒露在叶清眠眼前,她本是害羞看见他身体的,可玉沉渊左胸口处缠着的大片绷带却异常显眼,还能清晰看到透出的血印子。
叶清眠愣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被她不小心推搡到渗血的,她把脸缩在被子里,闷声问道。
“你这伤很疼吧,有没有让医士看过……”
想必这就是哥哥说的,玉沉渊被父亲刺的那一剑。
“没事,不用担心,已经快好了,”见她满眼自责,玉沉渊摸了摸她的脸颊,转移话题,“你不是饿了,那就起来吃东西,可要我给你穿衣?”
玉沉渊笑得一脸狡黠,叶清眠霎时红了脸,昨夜的片段悉数涌入脑海,羞得她用被子捂住脑袋,支支吾吾拒绝他。
“不用,我自己会穿,你快出去!”
看着气鼓鼓的被团,玉沉渊笑意更甚,隔着被子拍了拍叶清眠,没再闹她,出了内室。
听着玉沉渊的脚步声远了,叶清眠才下榻换了衣裳,洗漱完后去往偏厅。
偏厅中的八仙桌上摆了七八盘菜肴点心,叶清眠如见了鱼的猫儿,风卷残云地吃了好些才罢手。
这吃食都是早早备下的,玉沉渊早些时候便醒了,他唤鹏九去酒楼买些吃食一直在小厨房温着,就等叶清眠醒来可以吃。
填饱了肚子,叶清眠便满心只惦记着玉沉渊的伤,执意要给他换药,玉沉渊拗不过最终妥协。
叶清眠轻轻将染血的绷带取下,一道深红色,血淋淋的刀口乍现,叶清眠惊得睁大了眼,这处伤口究竟有多深,算来都有近十日了,竟还在渗血。
注意到叶清眠眼眶泛红,玉沉渊有些后悔让她看了,忙拉起衣衫遮住伤口:“是不是吓到了?”
叶清眠含着泪摇摇头,她没有害怕,是很心疼,这得多疼啊。
玉沉渊捧着她的脸柔声安慰:“没事的,别担心,这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伯父他没有伤到我的要害,过些时日便会好。”
叶清眠擦掉泪痕,将玉沉渊遮蔽伤口的衣衫拉开,谨慎小心地给他涂药、缠绷带,尽量不让他再多疼一分。
看着跟前无微不至的她,玉沉渊心中又喜又暖,甚至滋生了欲。
他将叶清眠拉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就揽着她的腰枝吻上她的唇。
叶清眠手足无措,真的越来越难琢磨玉沉渊了,可又不敢推他,怕牵扯伤口,直到玉沉渊的手就要探进叶清眠的小衣内,她才寻到机会制止。
“你……你不可以动,会扯到伤口的!”
叶清眠红着脸将他的手扯出来,忙离开他怀中,退到安全距离,不再让他有机可乘。
玉沉渊摩挲着指尖属于叶清眠的体温,眯起眼眸欣赏她姣美的身姿,笑得像只狐狸:“不可以吗?像昨夜那样……也不行吗?”
“你!”
叶清眠羞得抬手掩面,不明白为何他脑子里净是这些,她嗔怪地瞪了玉沉渊一眼,坚决道:“不行,在你伤好之前,你什么都不能做!”
玉沉渊失笑,走到叶清眠跟前拉着她的手赔罪:“好,我听话,别生气了,我不逗你了。”
第42章 “我只对你有心思”
房中正在调笑的二人被外头的动静打断。
“公子, 表小姐她非要见你,鹏九拦不住啊。”
外头的鹏九语气忿忿,昨日下午季馨韵就来闹过一回了, 现在又来闹,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鹏九也不敢下死手拦她, 若是出个什么好歹就难办了。
门从里打开,外头的争吵也霎时停止了,几道目光投过来,只见玉沉渊拉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
季馨韵当头一棒,不可置信地指着叶清眠问:“哥哥,你为何留她至此?她不过是个舞姬, 身份何等低贱!”
玉沉渊竟然把这妖女留在房中度过了一夜,如此腻歪的拉着手,那一夜会发生何事可想而知, 季馨韵这般想着暗自咬牙, 扫向叶清眠的目光似刀剑般锐利。
听这话玉沉渊眉头一蹙, 把叶清眠拉得更近, 严厉地看着季馨韵正色道:“你休要胡说,清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容不得你随口污蔑。”
季馨韵气得身体发颤, 三年前她奉皇命入宣朝礼拜, 有幸寻到了她伯父永安王流落的血脉, 后来她便与玉沉渊常通书信, 芳心暗许, 如今她知晓玉沉渊要回朝,迫不及待便请命亲自去接他。
季馨韵都想好了, 待玉沉渊回来她便去求陛下赐婚,不想眼下竟被个卖酒的舞姬截胡,叫她如何不恨。
看着季馨韵飞来的眼刀叶清眠心中也不爽快,她也不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再怎么说也要气一气她,随即抱上了玉沉渊的胳膊,歪着头坏笑:“渊、哥、哥,她是谁呀,她好凶,我好怕呢。”
玉沉渊失笑,宠溺的看着叶清眠解释:“她是我姑姑的女儿。”
关于季馨韵只有简短一句再无其它,玉沉渊说罢便拉着叶清眠往外走,吩咐手下准备启程,季馨韵冷冷看着前方相互依偎的背影,攥紧了拳头。
——
刚上马车,叶清眠就把玉沉渊的手一甩,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这是怎么了?”玉沉渊一头雾水。
叶清眠轻哼一声,将不满宣之于口:“你说她是你姑姑的女儿,可是我当日在客栈分明看到你和她从一个房间里出来,还有郊外,你们拉拉扯扯的纠缠不清!”
当日无影无踪都替她看得可清楚了,回禀时连细枝末节都一字不落。
“她分明就是喜欢你的。”叶清眠很确定季馨韵对玉沉渊的心思。
玉沉渊动了动唇,把刚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随后握着叶清眠的手认真道:“我承认你说的这些有那么一部分是对的,那时我知晓她对我的心思还有意宽纵她,但我今后决计不会了,定与她划清界限,可好?”
其实玉沉渊没告诉叶清眠,他一直以来都在利用季馨韵对他的爱慕。
三年前他设计与季馨韵相认便将她当做了今日回朝的棋子,这样玩弄人心的真相他并不想告诉叶清眠,既然她不喜欢,那他往后便不再做了。
“当真?”叶清眠止不住疑惑:“你对她就没有半点心思?”
在叶清眠的印象里,女子都这般主动表示爱意了,男子大多都把持不住。
不是叶清眠自吹,在玉京城里,她也是排的上号的美人,当年她去拂柳院看俊秀小倌时,可是动动手指就迷住了好些个俊美男,玉沉渊当真能坐怀不乱?
看着叶清眠迷惑的模样,玉沉渊不禁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尖低声道:“我只对你有心思。”
玉沉渊凑的极近,一张俊脸明目张胆地引|诱着叶清眠,叶清眠脸立时红了,嗫嚅着推他:“你如今倒是会花言巧语了。”
“不信我啊?”玉沉渊抓住叶清眠的手,凑到她耳畔压低声音:“那我要证明给你看才是。”
玉沉渊周身清凉的墨竹气息笼罩着叶清眠,她只觉得头有些发晕,脖颈被他微凉的唇贴着,逐渐变得炙热。
还未褪去的红痕又被增色,叶清眠想挪动身体,却被玉沉渊按住了双手,不得已,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背后的车厢是她唯一能倚靠的。
揽着叶清眠后腰的大手缓缓向前移动,停在她小|腹处时。
玉沉渊故意来来回回的摩挲。
叶清眠被他逗得快哭了,想出声却都被他吻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掌一勾,叶清眠轻而易举便被他拉入怀中。
跨坐在玉沉渊腿上,得了片刻间隙,叶清眠唇边还坠着晶莹的|水渍。
晕红的面颊上媚眼如丝,她还是喃喃说了个:“别……”
便又被堵住了唇。
“嗯?”玉沉渊长指一绕,叶清眠腰间的宫绦如蝶翼坠落,他贝齿|衔住她肩头小衣柔软的系带,轻轻扯落,压抑着问她:“眠儿,你想说什么?”
叶清眠控制不住身体的微微发颤,但她还是抽出一丝理智:“不可以……你答应过,不做的…”
玉沉渊始终沉迷在她粉腻的肌肤上印下红痕,半晌,他抬起头来,满眼欲|色,他吻掉叶清眠落下的泪珠,沙哑道:“我后悔了……”
马车颠簸不止,叶清眠也被摇晃的厉害,玉沉渊像是怎么也喂不饱……
泪水打湿了玉沉渊肩上的衣衫,叶清眠软趴趴地挂在玉沉渊身上,临了也只能在他脖颈处泄愤似的咬上一口。
叶清眠在玉沉渊怀中睡着前,她迷迷糊糊地想道:玉沉渊在这事上,委实算不上个好郎君,不温柔,也不听话……
*
直至夜幕笼罩,马车外点燃的篝火噼啪作响,叶清眠才醒来。
宽敞的车厢内置了张软席,叶清眠拉开盖在身上的狐皮毯,只见衣物都是新换的。
她悄悄推开一角车窗往外看,尽管已经很小心了,窗轴的轻响还是被外面的人捕捉到。
“公子!叶小姐醒了!”
鹏九粗犷的嗓音分外嘹亮,叶清眠无语凝噎,恨不得邦邦揍他两拳。
果不其然,外头的一众侍卫随从目光齐刷刷投向马车。
自叶清眠与玉沉渊汇合后,无影无踪二人也和鹏九混在一处了。
须臾,玉沉渊便推门进来了,朝她扬了扬手中的布袋。
玉沉渊将烤热的饼饵和肉脯递给她,叶清眠接过热乎乎的饼子不动声色的啃着。
见叶清眠兴致缺缺,玉沉渊只当她是不爱吃饼,便开口道:“再有几日我们便可到夷阳城,届时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夷阳是北黎的都城,自是有很多美味的。
叶清眠没出声,点了点头回应他。
待叶清眠将一个饼子吃完,也解了腹中饥饿,才笑着拍拍手上的碎屑。
玉沉渊拉过她的手用帕子仔细擦拭干净,又把肉脯递到她嘴边。
“我吃饱了,不要了。”
叶清眠摇摇头,然后伸手推他:“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那正好,天色不早了,我陪你一块儿睡。”
说罢,玉沉渊便作势要躺下。
叶清眠心中咯噔一响,在他的手还未碰到她时,叶清眠立刻重新坐了起来。
“我、我去外头与鹏九他们说说话。”
玉沉渊拉住她:“为何要去?”
不是才说要睡吗?
难道这柔软馨香的榻和温存俊逸的他,还比不上外头的一群侍卫对叶清眠有吸引力吗?玉沉渊莫名就有醋意,一双眼黑沉沉看着她。
叶清眠也忍不住了,脸颊一点一点红起来,她抿着唇,踹了玉沉渊一脚,凶巴巴道:
“我就是不要与你在一处!你总是想那事,还又凶又久,我这身子要坏了,你能赔给我吗?你个混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才不是什么温柔贴心的好郎君!”
看她急得眼都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确实委屈坏了,打的玉沉渊措手不及,只好将她拉进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歉。
玉沉渊也知道欲太重不是好事,他做的的确也太过了,他想控制却每次都越陷越深,面对叶清眠他总是会失去理智,又遑论面对她柔软香暖的玉体,他就跟入魔般,只会想一直不停地占有。
玉沉渊怎么道歉叶清眠都不依,最终还是顺着叶清眠答应在他伤好之前不再动欲,她才罢休。
“你自己说的话你可要记牢了!再出尔反尔我便再不理你了!”
叶清眠含着哭腔,顶着哭红的双眼,指着他的胸膛警告道。
“好,好,我都听你的。”
玉沉渊原想顺着她把人哄开心了便好,男人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更何况在床榻上。
可这回叶清眠是真的生气了,她初经人事,定是受不住玉沉渊这样的,他便想着先消停几天,旁敲侧击地开导她,免得惹毛了,万一以后再不让他碰,那就成真和尚了。
反正他这伤也是为了演给宫里那位看才一直拖着不好,他从此刻起,好好抹药,要不了六七日便会好全。
*
苍州郡王府后山。
绿意葱茏,水泽萦绕的湖心凉亭中,芝兰玉树的墨袍郎君正仔细研磨药草,徐徐而来的清风吹拂着他的发丝轻轻飘荡。
与他不同,坐在对面躺椅上的宴辞安悠悠摇着折扇,一双诱人的桃花眼时不时瞥向墨袍郎君。
“做的不错啊,不愧是我们阿泽,这聪明劲儿随我!”宴辞安分外得意地夸赞。
阿泽没有搭理他继续捣药,近来因王妃有喜,王爷欣喜若狂,不仅封赏了百官,还免了百姓一年赋税,他心情大好,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阿泽性子冷,见逗不动他,宴辞安又贼贼地扫了眼桌面上安静躺着的玉坠,上面的“阿泽”二字隽秀清丽。
这小子可宝贝这块石头了,起先是天天戴着,后来不小心磕了个角,阿泽便摘了,要么揣在怀中,要么放在眼前。
宴辞安又有了坏心思,眉眼一蹙,故作伤怀道:“果然是儿大不由娘啊,我辛辛苦苦将你从半大的奶娃娃养成如今这丰神俊朗的儿郎,不成想,竟被外头的小女娘勾跑了魂,你往后走了,便剩我一个人在王府孤苦无依。”
长泽停下动作,无可奈何地看了看宴辞安,随后低头在小册子上写字:
王妃可是嫌王爷太聒噪,所以才将你赶出来的?
清清秀秀的字迹的确比从前好了百倍。
被拆穿的宴辞安眉梢一挑,心情依旧愉悦,反以为荣道:“是又如何?”
他才没有聒噪呢,不过是每日死皮赖脸地缠着宛容,在她耳边说了一筐又一筐的情话,起初宛容还红着脸娇怯怯的,后面就嫌他烦了,不让他再进屋。
唉,女人啊,有了孩儿忘了夫君。
阿泽没再理会自苦的宴辞安,认认真真试配药材,他不日便要启程去寻叶清眠,王爷交给他的药理,他需尽快掌握。
*
临走前一日。
宴辞安将一应丹药和一封信交给阿泽,嘱咐道:“你的身子不能离开水边太久,务必要万分小心,这信件你记得交给玉沉渊,如有困难,随时传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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