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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眠——衔月青【完结】

时间:2025-01-24 14:43:50  作者:衔月青【完结】
在阿泽四岁上,便一直是由宴辞安在抚养,彼时的宴辞安还未成家,阿泽于他而言,既是孩儿又是弟弟。
阿泽也同样敬重宴辞安,多年的养育之恩重如泰山,他跪在宴辞安脚下,重重磕了三个头。
宴辞安始终面色凝重,他犹豫良久,还是将阿泽拉到一旁:“我另有一事嘱托你……”
*
北黎。
一行人接连几日地赶路,玉沉渊就是担心叶清眠车马劳顿,途中几次叫停,带着她下车散心。
一路走走停停,就跟游山玩水没什么两样。
旁人倒没什么意见,就是季馨韵嘴下不饶人地讽刺叶清眠。
虽然叶清眠不在乎季馨韵说的那些酸话,可玉沉渊老是叫停车队,属实有些耽误行程,尽管叶清眠没细问他此行的目的,可他一个前朝王孙,在外流落多年,此番归朝决计不是表面看的这么简单。
“还是赶路要紧,”叶清眠拦下了正要挑帘的玉沉渊,“我又不是泥捏的,哪会这么脆弱,我来寻你时可都是骑马来的,这些路程难不倒我。”
玉沉渊笑着坐回来,宠溺的捏了捏叶清眠扬起的下巴尖,老奸巨猾的他哪里是怕叶清眠太累才叫停了车,他就是想拉着叶清眠下车腻歪。
如今在车里,她不让玉沉渊动手动脚的,媳妇儿就在眼前,抱不到也亲不着,他可不得想办法嘛。
正当玉沉渊愁苦于下次该找什么由头时,鹏九的吆喝声传进了车厢。
“公子啊,表小姐她车轮坏了,说是没留意碾石头上了,她正生气训人呢。”
玉沉渊心中暗喜,忍着笑意吩咐他:“坏了那便让人仔细修好,你去监督着修缮,顺便让大家也歇会儿,切莫再让表小姐责骂下人。”
“是,公子。”
许是路上休息过太多次,叶清眠莫名就觉得这车轮坏的不凑巧,不禁心中犯嘀咕,看向玉沉渊。
他尚不关心表妹是否受伤,怎么反倒还挺高兴的。
“你不去瞧瞧吗?”叶清眠疑惑道,那季馨韵虽然嘴上不饶人,可毕竟娇滴滴的,车轮撞上石头时想必她吓得不轻。
玉沉渊只管去牵她的手,朗声道:“咱们下车。”
下去后叶清眠还往季馨韵马车处瞧了瞧,玉沉渊倒好,直接挡住她的视线,让叶清眠只能看到他:“估摸着要修好一会儿,不若我带你去河边走走?”
说完,玉沉渊就拉着叶清眠离开人群。
叶清眠没再推诿,也罢,他的表妹他自己都不上心,她跟着操心个什么劲。
第43章 光天化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淙淙溪流, 清如明镜,倒映着绵绵山脉低垂树影,偶有河喜轻弹, 漾出婉婉涟漪。
叶清眠仰头看向面前眉清目朗的俊俏郎君,问他:“你回都城不紧急吗?”
“急的是旁人, 不是我, ”玉沉渊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随后满目深情地看着叶清眠,道:“有你陪着,我一点都不想回去了,只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一起沐浴,一起散步……”玉沉渊越靠越近,撒娇似的扶着她的双肩, 继续甜言蜜语。
“好了, 你别贫嘴了。”叶清眠红着脸推开他, 自顾走在前面。
清澈的湖面倒影着一前一后的他二人, 娇俏明艳的女子负着双手走在前,随风微动的裙边也不时沾起湖水,泛出涟漪, 跟随着她的郎君目光专注, 一刻不移地落在她身上。
“你裙边湿了, 要我抱你吗?”玉沉渊询问道。
“不要, 我要自己走。”
叶清眠看着盈盈水光, 便想到此前她被害坠楼时,玉沉渊从天而降救下她, 便是将她带到了如眼前这般澄澈的湖水旁。
那时的她吓坏了,埋在玉沉渊怀里哭了好久好久,她犹记得他为她处理伤口时,淋在她脚踝处那捧清凉的湖水,和他带着丝丝凉意却又异常温暖的呼吸。
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玉沉渊的呢?
叶清眠忍不住就想,是她失忆后被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时,还是被他数次从危难中救下时,又或者是她第一次去侯府西苑叩开那扇竹门时……
叶清眠苦恼的蹙了蹙眉头,她想不清楚,但她知道现在占满她心房的人是玉沉渊,她很喜爱很喜爱他。
突然,叶清眠转身抱住玉沉渊,仰头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下,又很快放开他跑开,不让他抓到。
玉沉渊脑中一空,睁大双眸愣了瞬息,后知后觉的碰了碰唇角,似还留有她的温度,随即笑着去抓她。
“跑慢点——”
*
溪间溅起朵朵晶莹的浪花簇拥着二人,叶清眠终是没逃过被抓住的下场,气喘吁吁地拖着湿透的衣衫坐在暖石上。
“冷吗?”玉沉渊摸了摸她湿漉漉的青丝,又看向她那双欺霜赛雪的足。
“不冷。”
叶清眠将湿透的鞋袜和外衫脱了,眼下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又看看身旁的玉沉渊,他也没好到哪去,衣衫被自己泼湿了大半,心中还隐隐有些复仇的小得意。
可玉沉渊记得,叶清眠体寒,到每月的小日子时,总是腹痛难忍,一张小脸惨白如纸,疼得眼泪直打转。
玉沉渊暗自算了算日子,就快到了,他当即拉过叶清眠的双脚,握在掌心捂热,着溪边的风是很凉爽,可吹久了是会受凉的。
“我不冷的。”
叶清眠缩了缩脚,可他坚持不放手,甚至把她的脚往怀里放。
虽然是温暖了不少,可她被玉沉渊指腹摩挲着很痒啊,痒意如蛇游般蔓延全身,渐渐就勾起了一丝旁的情愫,叶清眠的脸也慢慢附上了层桃花色。
“你快放手,不用捂了。”叶清眠压抑着身体滋生的渴望,竟没察觉声音透出的娇媚。
玉沉渊很是警觉,瞬间便捕捉到了,幽暗的目光顺着怀中的双足慢慢游览至全身,落定在她娇怯的面上。
她有反应了!
玉沉渊心中暗道,手指又故意不老实地磨了磨,成功看到叶清眠微微一颤。
玉沉渊突然手一松,叶清眠如鱼得水般缩回脚,即刻便想下地离他远些,腰间不防被大掌勾住,叶清眠顷刻便落到他怀中。
不待她挣扎,玉沉渊径直含住她粉白的耳垂慢慢|吸,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叶清眠脸颊,更氲红了她的面色。
玉沉渊不似往日那般急切,抱着她一点一点地亲,一步步开发她的领域。
叶清眠很快沉迷在玉沉渊的吻下,可她还记得几日前说过的话,眼下他还负伤,可不能因为自己抵不住诱|惑食言而肥。
“玉沉渊…我不做…”眼下,她的声音已染上了一层欲|色。
玉沉渊亲亲她白嫩的肩头,哑声道:“可你,有想要。”
诚然,叶清眠确实被勾|引到了,可要不是他先抓她的脚,她也不会起反应,倘若方才他能罢手,不把她拉回来,她也不会被勾起火。
叶清眠咬咬牙,决定强行熄火也不让自己食言而肥:“我可以忍住,你快放开我。”
只要他撒手,别再点火。
可玉沉渊他偏不,大手滑|进叶清眠襟口,继续挑|逗:“你已经有我了,不需要忍耐。”
叶清眠抓着他作乱的手想制止,可并未影响他分毫,反倒像叶清眠迫不及待拉着他要。
再开口已含糊不清:“可你…可你…”
叶清眠犹豫,他只会没完没了的。
玉沉渊像是知道叶清眠的忧虑,在她耳畔低声道:“别担心……”
叶清眠听得懵懂,不明白他此言何意,可玉沉渊接下去的行动让叶清眠羞得无地自容。
直到玉沉渊将她抱回马车上,她都撑着无力的身子逃离他怀中,自顾对着车厢面壁,不敢看他的脸。
玉沉渊笑着拍了拍缩在角落面红耳赤的小娘子:“别躲啦,还要换衣呢,来,我帮你。”
“不要,”叶清眠侧肩躲过他,因方才哭得狠了,声音还嘟哝着,“你别碰我了,好丢脸……”
说着说着又有了哭腔。
玉沉渊挪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委屈巴巴的小娘子,极尽温柔道:“这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并不会丢脸的。”
叶清眠抽哒哒呢喃:“真的吗?”
她到现在都没勇气去看他的脸,一看到他就会想到不久前羞臊的画面,方才在河边,他竟然用手还用嘴来,光天化日的,什么都让他看见了,他简直就是个妖精!
“嗯,真的。”玉沉渊认真回答。
好吧好吧,那就姑且信他,叶清眠抱着膝盖埋住红红的脸,嘴角也缓缓舒展,平心而论,这次的确很舒服,玉沉渊很温柔,她也不难受。
……就是很羞。
——
北黎尚武,掌握朝中大权的也多是武将,当朝天子曾御驾亲征上百次,将北黎疆土开拓到古来最宏大。
皇都夷阳城竟比大宣的玉京城繁华了不知几倍,家家户户挂在房檐上的铃铎竟都是金银器,满街的商贩服饰各异,想来这是北黎吞并他国后,各族保留下的习俗。
“如今的北黎不比大宣,各处人员复杂,秩序混乱,你快别看了,”玉沉渊语气中透着急切,放下车帘,将叶清眠拉回来坐好,“倘若你这小脸蛋被一些粗莽野汉看上,将你掳了去,你让我去找谁哭。”
看玉沉渊不苟言笑的模样,叶清眠也跟着怕了,眨眨眼探问:“当真如此骇人?”
玉沉渊点点头,面色黯然道:“多年来,宫中那位四处征战,却兼而不治,稍有不满便纵容武将滥杀无辜,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臣民投告无门终也只能饮恨苟活。”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更何况北黎国君这般残暴不仁。
越是知道其中惨烈,叶清眠便越发担忧,她隐约能猜到玉沉渊回北黎与他父亲永安王的事脱不了干系,可他要做什么?
责问天子为父亲洗刷冤屈?还是与天子抗衡全父亲名节?
他本就身份敏感,如若触怒龙颜,可想而知是怎样的下场。
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她万万不愿玉沉渊有丝毫闪失。
“你此番进宫可会有危险?”叶清眠翻手拉住他,满眼认真地询问。
可玉沉渊没有立刻回答,目光有了片刻闪躲,刚要开口,叶清眠又抢先道。
“我这一路都没有问你回朝究竟意欲何为,因为我猜想那定是极危险极难的……”
叶清眠顿了顿,垂下眼眸,不让他看到眼底蓄起的泪光,
“甚至难到以我的能力恐怕给不了你帮助,可我不想见你犯险,倘若这件事太难,我们不做了好不好?我们回大宣,回北境,我们去找爹娘还有哥哥,我们一定会生活的很好很好。”
“好吗?玉沉渊。”
叶清眠看向他的眸光含着隐隐期待。
玉沉渊暗自咬牙忍下喉间的苦涩,用指腹擦去叶清眠脸上的泪痕,温声道:“别担心眠儿,我不会有危险,就算为了你我也会保护好自己,我答应过要同你一直在一起,绝不会食言。”
就算他这样说叶清眠也清楚这是安慰之言,心中依旧神伤。
看着叶清眠泛红的眼尾,玉沉渊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背道:“不怕,我们都会好好的,我们还有许多事没做,我哪舍得丢下你。”
叶清眠锤了两下他,桑音闷闷地咬牙道:“哼!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否则我就去找一群俊俏郎君独自逍遥快活,我就不要你了!”
玉沉渊失笑,覆在她耳畔认真道:“好,我一定将你牢牢抓在手心,不让你有这样的机会。”
抵达夷阳,便也算到了她季馨韵的地盘,玉沉渊背井离乡多年,如今的夷阳城也没他落脚的去处。
“渊哥哥,你需明日才入宫,今晚便去我府上住吧。”季馨韵拿出了主人的派头道。
宫里那位疑心重,玉沉渊这一路的行踪季馨韵都是要呈报陛下的,纵然她对玉沉渊有心思,却也还分得清主次,他若今晚不去她府上住,而是择了别处,陛下定会责问。
玉沉渊面色淡然地问:“那眠儿呢?”
季馨韵暗自捏了捏拳,她忍了一路看着他二人卿卿我我,如今到了夷阳她断不会再有顾虑。
她微微蹙起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道:“陛下赐我府苑时,专挑了这方宝地,乃是高祖皇后出嫁前的居所,陛下有言,不可让身份有异之人入内,怕败了府中的福运。”
“既是圣意,那便不可违逆,”叶清眠十分得体地拉住玉沉渊,将二人方才在车内套好的词娓娓道来,“沉渊,你将我安排在城中驿馆即可,切莫为难朝阳郡主。”
玉沉渊这才妥协。
待叶清眠和鹏九等人的身影淹没在夜色里,玉沉渊才随季馨韵离开。
季馨韵暗自窃喜,今夜,她想尽办法也要留下玉沉渊。
鹏九带着叶清眠去驿馆待了半个时辰,便遇到了两拨杀手,鹏九负责守卫,藏在暗处的无影无踪将杀手解决后回来复命。
“这皇都当真如此危险?小姐刚到此地怎会惹下这般愁怨。”无踪蹙眉道,虽说他兄弟二人能打,可若平白无故便有杀手出现,时间久了防不胜防。
“这都是朝阳郡主的人,她心中妒恨,入了皇都自然肆无忌惮,皆是死士,反正也查不到她头上。”鹏九环着手习以为常道。
无影心思深也能猜到几分,无踪耿直,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看起来娇弱弱的女子,怎么心思如此歹毒,吓得他都不敢娶媳妇儿了。
“鹏九,我看如此不太平,我们还要出去吗?会不会被季馨韵的人察觉?”叶清眠有些迟疑。
“小姐别担心,这家驿馆的帮闲都是些混江湖的,门路深的很,只认钱,不认理儿,眼下外头乱,公子交代了只有那处能护小姐安危。”鹏九粗犷豪迈的声音倒莫名让叶清眠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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