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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岫岫烟【完结】

时间:2025-01-26 17:17:21  作者:岫岫烟【完结】
  她整个人都是香香软软的,不像他,一身粗硬的皮肉,每日都要匀出时间提剑练功,若是不勤加沐浴,大抵会有一些不大好闻的味道。为着不被她嫌,自在梦中与她做过后,生生养成了勤沐浴、勤换衣的习惯。
  好在一切都不是徒劳无功,每回亲近她,她从未说过他身上不好闻,在这一项上,他勉强,也还算能配得上她罢。陆镇的一颗心熨帖着,下意识地看她更近,想要留住这时刻,行得又慢了些。
  一刻半钟后,陆镇收拢缰绳,勒马停下,轻拍沈沅槿的肩膀温声唤醒她。
  沈沅槿被他唤醒,徐徐睁开惺忪睡眼,听见陆镇交代她:“娘子坐稳了,我先下马。”
  现在不是在坊市里,四下并无生人,陆镇大抵还未走出刚才的角色,仍是对着沈沅槿自称我,而非孤。
  沈沅槿头脑尚还混沌着,并未听出不妥,只是颔了颔首,启唇道出一个“好”字。
  战马高大,倘若不小心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陆镇为保她的安全,啰嗦着又向她确认一遍,这才敢先行下马,而后转身面向她,朝她伸出两条粗壮的手臂,悉心提醒她:“娘子小心些。”
  沈沅槿骑在马上,不免高出陆镇一截来,似这般近距离地处于高处与他对视,于她而言还是头一遭,先前他让她站在罗汉床上吻她时,整个人亦不能与他持平,坐在桌案上时亦是他高...
  原来在高处看他,是这样的感觉。沈沅槿俯视着他,迟迟没有要从马背上下去的意思,陆镇见状,只当是她怕摔,眸中没有半分不耐,唯有关切和仔细,“不用怕,我会接住你。”
  他的手臂隐在广袖之下,但从衣料撑起的幅度,不难看出那臂上蕴藏着怎样的力量,足以带给马背上的女郎百分百的安全感。
  “你再靠近些。”沈沅槿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惊了一跳,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她惊讶,陆镇竟是乖乖地又前移一小步,轻声细语地问:“这样娘子可还怕?”
  “不怕。”沈沅槿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怔怔摇头,缓慢地倾身去搭他的肩。
  女郎的葇荑触及肩部的一瞬间,被需要的感觉占据所有的思想,陆镇鼓励她跳下来,再稳稳接住她。
  他的胸膛和女郎的雪脯紧紧相贴的那一瞬,陆镇突然很想吻她,很想很想,薄唇下压,将要吻到她的时候,忽地想起在街边小摊吃的肉馅馄饨,生生压下那股欲念,就那样托住她的豚,竖抱着她进府。
  知他要来,姜川一早就命人备好了洗漱用的一应物件,就连沈沅槿的那份也备下了。
  陆镇用的东西全部都大她一号,洗脚用的铜盆更是大她许多,她现在正用的盆给他当洗手盆约莫也只是勉强够用。
  沈沅槿从来都是自己洗脚,婢女递来干净的帕子,她怪不好意思的,笑盈盈地道声谢后,自己擦干水渍,穿进陆镇让人给她备的白绫鞋里,竟是出奇的合脚。
  好奇他是怎么知道她脚的大小的,疑惑问道:“这鞋制得将将好,殿下是拿尺子量过我的鞋不成?”
  陆镇摇摇头,抬起手掌,坦然道:“娘子的足将将能到孤的中指处,宽度仅有手掌的一半,又何须再去量娘子的鞋。”
  沈沅槿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握过她的足,大胆猜想是趁她睡觉后偷摸上手的。心中暗骂他一声“变.态”,搁了帕子便要去倒水。
  “这样的琐事岂需娘子亲自来。”陆镇出言打断她的动作,三两下擦了脚,将她的那半盆水倒进自己的大盆里,吩咐陈川端出去去倒了。
  沈沅槿看他弯腰端盆,心里过意不过,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陆镇观她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出言减轻她的心理负担:“他每月五贯的月钱,只需在此间守着,一月里也伺候不了孤几回,若是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得,岂不白拿那五贯钱?”
  每月五贯钱,每年就是六十贯钱,这还不算陆镇平日里赏他的。二十贯钱就足够俭省些的平民百姓家一年的花销了,这样算来,陈川一个人一年的收入足够三个家庭生活一人...
  若只是这样的工作强度,这钱挣得的确容易了些。
  如此计算一番,沈沅槿的心里方好受了些,执起青瓷五瓣茶碗去吃杯中的清茶。
  那清透的茶汤吃进嘴里不苦,透着茉莉的清香,想是没有与茶叶一同泡制的缘故;沈沅槿拿起壶盖往里看了看,果见水面上浮着数朵泡开的干茉莉。
  许是后日就要离京的缘故,陆镇今日夜里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她,一口气饮下大半碗茶汤,搁下茶碗道:“怕你吃了茶夜里睡不好,特意叫人泡的茉莉花茶。”
  沈沅槿听后,无甚特别的感觉,淡淡嗯了一声,将壶盖归位,继续吃茶。
  陆镇陪她静坐,似乎一点也不急着做那事,这与头先几次的他相比,太不寻常了。殊不知他这时候越是表现得半点不急,沈沅槿心里就越是没底,忧心他又在浑想什么新的招式对付她。
  不多时,外头传来三更天的打更声。沈沅槿碗里的茶也吃得差不多了,陆镇站直身子,薄唇轻张:“安置吧。”
  “嗯。”此时此刻,屋里独有她和陆镇两个人,除了点头答应,再没别的话要与人说。
  行至床边,陆镇让她先上去,紧跟其后钻进被窝,勾了她的腰揽在怀里,埋头去吻她的后脖颈。
  沈沅槿闭上眼,如林中无知无觉的木石死物,静待狂风骤雨的降临。
  单是吻她的后颈又怎么会够。陆镇难耐地翻过她的身子,撑起身将她的腰肢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吻上她的唇瓣。
  难得一回,他的吻缓慢而温柔,耐心地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将他的舌送进去,勾缠,邸弄。女郎唇齿间的茶香味还未散尽,陆镇细细品尝,像是在饮一盏世间上最为香甜的花茶,吮吸舔舐,爱不释口。
  想要与她十指相扣,又怕失去支撑后压着她,只能抱她坐起身来,屈起膝,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将她的右手按在他的心口处。
  男郎的心跳雄浑有力,一下又一下地传导至她的掌心,着实烫手得紧。
  沈沅槿怕热,也不稀得感受他的心跳,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掌中抽离,然,非但未能剥离分毫,反叫陆镇愈加燥热起来。
  那火甚至烧得他都快要忘了这将会是最后一次,着急忙慌地用另只手去解她的里衣,将其滑至肩下,释放出其下掩藏着的酥雪。
  白得晃眼,陆镇从她唇上移开,饿狼扑食般地吞下。
  她的手终于被松开,一时间竟不知该放到何处,难耐地搁在他的膀子上,揪住衣料。
  她在忍。陆镇知道她在忍什么,压抑什么,她所忍耐和压抑的,正是他此时最想听的,焉能任由她咬紧牙关。
  佘尖围绕珠玉打着圈儿,缓而重,极力讨好她。
  陆镇酥了半边身子,大口喘着粗气按下手,指尖触到施施的凉意。薄唇蓦地离开,凑到她的耳畔吐着热气道:“娘子情动了。”
  沈沅槿羞愤交加,别过头不去看他。
  “娘子羞什么?孤已了多时,若是像娘子一样扭扭捏捏,岂不该像高昌国进贡的鸵鸟那样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土里。”陆镇一面张唇说着恼人的浑话,一面去解自己的。
  仅在短短的十数息后,沈沅槿重又躺到褥子上,陆镇往后挪了挪,跪下,屈起她的煺,俯身吻住。
  隔得远了些,没办法用她的手,只凑合着能用自己的。
  ……
  她是精疲力竭,他却还精神着,心痒难耐地缩短与她的距离。
  “殿下今夜可是来向我讨最后一次约的?”女郎那日夜里问他话的声音在脑海里骤然响起,陆镇心头一颤,悬崖勒马,及时撤开。
  陆镇重新穿好裤子,让她先睡,披了外衣大步奔出门去。
  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让自己不被情.欲裹挟而停下,真是够狠。如此看来,他必定是不舍得在今日用去这最后一次,结束掉这段关系。
  浴房内,陆镇近两刻钟后勉强纾解出来,归至房中时,沈沅槿已沉沉睡去。
  陆镇轻手轻脚地摸到床上,因怕吵醒她,不敢造次,只侧躺着圈住她的腰腹,眷恋地埋头,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翌日天还未亮,陆镇从她身侧醒来,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她的眉眼,穿鞋下床,兀自穿戴齐整,洗漱用膳过后,离了别院,骑马进宫。
  婢女来唤沈沅槿起身,伺候她洗漱,束完发后,姜川奉陆镇之命,亲自领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婢女进来布膳。
  昨日夜里在集市上买的东西,此时正静悄悄地安放在桌案上,沈沅槿用过早膳,先将那只瓷兔握在手里,正要去拿那些打包含的绒花,就听姜川来报说,马车已经套好。
  沈沅槿不欲多留一刻,当即便说要回去。姜川恭敬应下,引着人往府门外走。
  姜川看着婢女扶她上了车,扬声吩咐车夫启程,一路行至常乐坊外,沈沅槿掀起车帘给人指路。
  辞楹一早用过馎饦充饥后就在庭中等她,听见门外传来叩门声,忙问是谁,待听到沈沅槿的应答声后,越过赵伍,先他一步开了门,将人让到院里。
  “娘子可算回来了,我们都挂念着你呢。”辞楹很是亲昵地挽她的手,嘴里开始碎碎念。
  沈沅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她和萦尘的心思,话锋一转道:“昨儿夜里我去夜市上,给你们带了绒花,快叫她们三个也来瞧瞧喜不喜欢。”
  一时萦尘等人都往她屋里来,沈沅槿将那些绒花分给她们,便又去赶稿,自不必细说。
  又过得一日,陈川忽然前来拜访,送来女郎用的青黛、脂粉、养颜膏和澡豆、皂角等物,除此之外,另有好些新鲜的瓜果蔬菜、点心干货、两尾活鱼、宰好的鸡鸭……
  “殿下今晨离京,短期内约莫赶不回来,特遣奴来送些日常使的东西和吃食过来;这方盒子是殿下命奴亲手送与娘子的,还请娘子务必收下。”
  沈沅槿婉言拒绝,终是架不住姜川的再三恳请,只得收下,看着他带来的人将那些食材往厨房里送。
  萦尘瞧出她与陆镇的关系并不简单,想要问问她,偏又开不了口,只愁眉苦脸地时不时盯着她发愣。
  沈沅槿认为现在还不是向她和盘托出的时候,当下宽慰她几句,让她回屋歇着。
  入夜后,沈沅槿方搁笔休息,想起白日里姜川送来的那方盒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其打开,但见里面放着的一串红豆手串和一枚白玉镂雕鱼莲佩。
  红豆乃是相思之物,玉佩则可作定情之物。陆镇将这两样东西同时送她,着实很难让人不多心。
  他应是在借着这些物件暗示她,他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止步于五次约,他想要与她更进一步,想要将她纳入东宫。
  若真是如此,她该加紧为自己铺好退路。沈沅槿下定决心,次日便托引泉打探城中擅长作画的女郎。
  洛阳。
  陆镇与田茂在闹市码头汇合,乘船前往大运河的最南端,杭州。
第47章 由不得她不答应
  二月上旬, 江州。
  陆昀一行人连日奔波,在城中寻一间干净些的客舍住下。
  隔壁住的约莫是两位前来此处游学的郎君,正商讨着明日途经庐山, 留宿一日再往白鹿洞书院去。
  陆昀心情郁郁,这一路不知经过多少风景名胜,大抵都只有在初见的那一瞬能够令他开怀些,不多时便又恢复到神情落寞的模样。
  那侍从虽比不得引泉时时在陆昀身边伺候, 到底也是护卫了他十数年的,他与郡王妃成婚的那三年,明眼人都能瞧出他待郡王妃的一片真心, 那三年, 他应是最快意舒阔不过的, 焉会如现在这般意志消沉。
  外头传来扣门声,袁泰过去开门,将提着食盒的伙计让到屋里, 看他取出饭食往小几上放好,招呼陆昀来用膳。
  桌上饭菜的数量还同先前赶路的那些日子一般无二,雷打不动的一荤一素, 另间屋里的两位随从亦然。
  袁泰不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吃着这两样菜倒没什么不好,就怕出身宗室的陆昀吃不惯, 未曾想,他虽瞧着精神头不大好,饭食却用得极好,是以劳顿多日, 除疲惫些,身上并无旁的病痛。
  “方才奴与店家打探, 再有一百多里就是彭泽,庐山在江州以南,不过四五十里地,两处相距二百里,待到了梅雨时节,雨水多,郎君可在公假日前往一观。”袁泰替他盛饭,嘴里无话找话,意在给他解闷。
  庐山。陆昀想起诗中那疑是银河的瀑布,暂且抛却忧愁,用过晚膳,与袁泰往客舍外去闲逛消食,观赏一番有别于苏杭的江南风光。
  夜市独在长安、洛阳、扬州等几处繁盛的地方有,江州入夜后,同前朝一般,仍有宵禁。
  彼时时辰尚早,天边泛着点点红霞,绯色的余光铺在河道上,照得河面碎金粼粼。
  背光处的河水碧绿如镜,映着岸边舒展腰肢的斜柳和花树,美如画卷。
  细观近处,可见水上建筑和岸上道路先以石砖铺就,覆上沙石,再以石板相筑。遥岑远目,皆是白墙灰瓦整齐排列,小桥流水点缀其间,葱茏佳木遍植于地,亭台楼阁临水而建,似一幅名家绘就的泼墨山水画。
  陆昀见了这番景象,心中惆怅消散些许,与袁泰走走看看,闲话一阵,赶在宵禁前返回客舍,问店家借来笔墨纸砚,一并入账。
  这一路上的见闻,陆昀皆记录成文,还给沈沅槿和耶娘写了数封信,只等平安到了彭泽赴任,便经驿站寄回长安。
  包袱里满满当当放满了书信,陆昀搁下笔等墨干,解开包袱,看着那些书信,忆及在长安城中的过往,心中五味杂陈,待将今日所书的信纸放进去,洗漱安寝。
  翌日卯正起身,早膳用了八分饱,启程赶赴彭泽,晌午在官道旁寻个空旷的地方坐下,以干粮充饥,紧赶慢赶,终是于酉时抵达。
  姚县丞等人早在城门处恭候他多时,听见城门郎来报说:临淄郡王到了,忙不迭迎上前来,拱手抱拳,屈膝下拜:“卑下见过临淄郡王。”
  陆昀扶人起身,朗声道:“某如今是彭泽县令,诸位无需唤某郡王,便以官职相称即可,亦无需行此大礼,只用叉手礼互相见过就好。”
  当日在县令府住下,沐浴更衣过后,早早睡了,次日准时去县衙上值,听县衙的主簿和县尉报告此前诸多的工作事宜。
  忙碌三两日,陆昀方逐渐将当地的基本情况和各项工作理顺了。
  转眼到了花朝这日。沈沅槿早在日前就寻到了两位颇有天赋的女徒,陆镇亦在草长莺飞的杭州下船,改为骑马陆行。
  沈沅槿领着人去花神庙外采风,坐在树下写生,画下春日美景,待回去后再行取材。
  她身侧专心落笔的两位女徒,一个唤做刘芸刘二娘,一个唤做高怡蕙高三娘。
  辞楹和萦尘都不是绘画的料子,看她们花了一会儿,便拿团扇到野花丛边铺蝶去了。
  萦尘到底是自幼习武的,辞楹比不得她身手敏捷,体力亦比不得她,才扑了小两刻钟中不到,便已气喘吁吁,寻了一处草地坐下,手里提着竹编的灯笼状小笼子,透过空隙看里面被困住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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