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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恋爱脑夫君他称帝了——黑芝麻馅儿的小汤圆儿【完结】

时间:2025-02-05 14:40:43  作者:黑芝麻馅儿的小汤圆儿【完结】
  “太子,你方才说什么?”他声音淡淡。
  容瑾祐并未抬眼,他凝视着前方的金丝楠木案桌,上面铺着的明黄色绸缎很是亮眼,“父皇,儿臣认为齐冉应该流放三千里,全家流放,子孙三代不得科举。”
  容越眼眸微眯,“就这?”声音带着不满,贪污受贿,买卖官爵居然这么轻。
  呵。
  看来太子果真仁善,倒是显得他这个皇帝不近人情了。
  十八子转动的声音清脆中带着丝沉闷,容瑾祐不敢起身,微微悬了口气在嗓子眼里。“怪不得都说太子殿下仁善,看来是朕刻薄寡恩了。”依他看,就该把齐冉满门抄斩!
  于福海吓得额头都布满了薄汗,不敢呼吸,屏气凝神,视线专注地盯着青灰色的金砖墁地(其实不是金子做的,价值也相差无几。)。
  容瑾祐并未立刻跪下请罪,他反倒直视容越,“父皇,儿臣是依照大秦律法做出的判决,没有放过齐冉的意图。”这锅他不背。
  容越能承认是他想借题发挥吗?肯定不能啊。
  他真的觉得犯下如此多的错误,居然还能留下一条命,着实太轻了。
  很显然。
  我们陛下完全忘记了流放三千里是徒步,路上就可能嘎了。
  还有那厚厚的和人一样高的律法,他也没空去看,所以才搞出这么一个乌龙。
  但容越会承认他不知道吗?
  “于福海,把苏子昀给朕叫过来。”他若无其事地视线掠过下方的容瑾祐,低声交代,手上继续把玩着那串迦南香金粟寿十八子手串。又道:“太子,坐。”
  容瑾祐微不可见地呼了一口气,拱手行礼道:“儿臣多谢父皇。”落座后,他也没说话。
  “太子,齐冉女儿是你侧妃,此等罪臣之女,不配抚养皇嗣,你选个安分的人把齐氏儿女记在她名下。”太子妃是不可能的,记在太子妃名下,岂不是由庶变嫡?
  容越甚至在心里想着,过个一年半载就让齐氏病逝。
  他才不信齐冉贪污受贿,卖官卖爵的银钱都自已用了。
  只是不想牵扯太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变法。
  容瑾祐起身道:“父皇,儿臣想向您讨个恩典。”“讲。”容越拿起一本奏折头也没抬,翻开发现净是废话。
  “臣恭请陛下躬安。”他下笔很是不耐:朕躬甚安好又胖些了
  容瑾祐等他批完了奏折,这才道:“儿臣想请父皇允许让齐氏抚养皙哥儿。”容越原本正在看陕西总督上的八卦奏折(bushi),结果听见了容瑾祐这番话,他笑了笑,放下奏折,起身看向他:“太子,你再说一遍?”
  本朝从未有罪臣之女抚养皇嗣之先例,太子这番话,简直就是戳在了容越的怒气值上。
  容瑾祐并不是为色所迷,他只是不想看见自已孩子和他的母亲骨肉分离。
  后宅斗争他并非不知,倘若把皙哥儿记在其他妾室名下,能不能好好活着长大都是问题。
  只消一场风寒高热都能要了人的性命,何况小孩?
  庶出子嗣虽是庶出,到底也是他的血脉,容瑾祐做不到冷眼放弃他,由他自生自灭。“儿臣想求父皇一个恩典,允许齐氏抚养皙儿。”
  容越虽然记不得容皙的模样,他自已儿子女尚且有些分不清人,何况孙辈。
  能让他高兴的无非是太子妃的嫡长子询哥儿,还有宸儿未来的儿女。
  容越怒极反笑,“可。于福海……于满全,赐齐氏自尽。”这样就可以让皙哥儿养在他亲娘名下了。
  容瑾祐震惊地看着凉薄心狠的容越,“父皇,罪不及出嫁女。”
  容越面上一脸嘲讽,心里还是满意太子这个做派的,太子心软些也能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们手下留情。
  若是他赞同,容越反而要担心太子心太狠了。
  简而言之就是容越可以双标,太子不行。
  “怎么?记在齐氏名下不是恩典?太子是对朕有意见?”他凤眸微冷地盯着容瑾祐。
  容瑾祐作揖行礼,“儿臣不敢。”
  “呵,不敢,那就是心有怨言了。”他语气冷淡。容瑾祐垂眸,“儿臣不敢。”
  良久,容越方笑道:“既如此,朕允了你。”他的太子就该这般仁义。又道:“齐冉五马分尸,齐家男丁流放三千里,子孙三代不得科举,齐家女眷充入教坊司。”不然他不解气,贵州那么多人命。
  他改革变法态度强硬,刚好下一任怀柔,可以安抚一下世家。
第82章 外放
  这日,翰林院侍讲谢辞镜自请外放。
  翰林院侍讲原是正六品,有句俗话叫非翰林不入阁,翰林院最是清贵,也要熬资历。
  是以三年谢辞镜只从状元授的从六品修撰升到了翰林院正六品侍讲。
  通常来说,有背景有人脉从翰林院外放熬资历的,起码能直接官升两级。
  苏钧便是三年资历熬满后,被大理寺卿看重外调到大理寺,担任正五品右寺丞 ,能力突出,加之背景优渥,三年内官至正四品大理寺少卿。
  谢辞镜原先的官途也是计划好的,先在翰林院熬三年资历,再外调至六部之一担任正五品郎中,后续再调至地方担任知府等,主政一方后方能独当一面。
  外放固然能升迁得更快,他也不怕调不回京城,可原先他的想法是先在京城担任几年京官,和蓁蓁的孩子也到了启蒙年纪再向陛下申请外任。
  可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
  他还记得蓁蓁曾经说过,她理想中的太平盛世便是百姓朝有食,暮有衣,吃饱穿暖,天下太平。
  既然注定同她有缘无分,那为了她的理想去奋斗,是不是也是有意义的?
  他迫切地需要寻求和蓁蓁的共同点,不然人生何欢?
  另外,谢辞镜不得不承认的是,眼看着他们的婚期越来越近,他一点都不想在京城继续待下去。
  京官本就比地方官高一阶,托他老师苏祁阳的福,以及陛下的愧疚,谢辞镜外放是正四品河间知府。
  河间府乃上等府,繁荣昌盛,财政常年有盈余,是绝佳的好去处。
  谁能说他不是官途一片亨通呢?
  在外人看来,官途远比爱情重要,如若不是遇见了苏蓁蓁,谢辞镜也是一样的想法。
  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临走前,他见了燕王殿下一面。
  燕王府。
  看着对面轮廓分明,清隽温润的皮肤白皙的男人,容瑾宸面无表情。
  下意识对比了一下他们的皮肤状态,容瑾宸神情淡漠,心里直腹诽谢辞镜简直就是小白脸,一个大男人长这么白做什么?
  转念一想,他原先在京城时也很白的,只是在边关被晒黑了,肤色一直是小麦色,等他让顾衡找些美容养颜的方子,很快就能调养回来的。
  对了,还有父皇的金丝血燕。
  容瑾宸可不希望看见因为他不注意保养自已,容貌被谢辞镜超过的人间惨剧。
  “找本王何事?”他语气淡淡,眼神幽深,又带着遇见情敌不自觉的防备。
  谢辞镜唇角微勾,眸中带着笑意,“燕王殿下,这会儿终于装不下去了?你在害怕自已容貌比不过我?”他上一次注意力压根就没怎么放在容瑾宸身上,让他悻悻然退出的是蓁蓁,而非容瑾宸。
  即便事实是眼前这个男人仗着皇权横刀夺爱,可他做到了谢辞镜从未想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也是蓁蓁的选择,谢辞镜认了。
  但他依旧膈应,膈应眼前这个男人,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如今的他是不是已经快要娶蓁蓁过门了?
  容瑾宸微微一愣,眉心紧蹙,并没有理他,手下败将罢了。
  谢辞镜身着一身红衣,白皙的肤色更显他清隽逼人,气质清冷,“燕王殿下,您可得好好保养自已,色衰爱弛,微臣好心提醒你,苏大小姐最爱好颜色了。”即便他很想当着容瑾宸的面喊她蓁蓁,终究不能了。
  他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勾勒出当年初见的场景。
  春日阳光明媚,桃花盛开,谢辞镜正在苏府后花园等着苏钰回去拿东西。
  正欣赏着各色奇珍异草,落英缤纷的春日美景。
  玉雪可爱的小苏蓁蓁才三岁,长得像个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挽着双丫髻,穿着粉色绣海棠花的衣裙,甜美可爱得不得了。
  她横冲直撞地跑过来抱着他的腰,清脆悦耳像百灵鸟一样好听的小奶音很是雀跃,“二哥,蓁蓁的糖葫芦呢~”因为谢辞镜和苏钰年岁身量相仿,今日又穿了差不多颜色样式的衣裳,加上背对着苏蓁蓁,认错人也不奇怪。
  小苏蓁蓁正疑惑她二哥为什么不转过身来,以为糖葫芦在他手上藏着,声音软糯,“二哥!给我糖葫芦,蓁蓁可以亲你一口。”
  她现在才三岁,二哥也才八岁,虽然男女七岁不同席,可偷偷的就可以。
  她二哥最是禁不住她撒娇了,还总想偷亲她肉嘟嘟的小脸蛋。
  她小短腿爬上小谢辞镜的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扒拉着他,“二哥,我要糖葫芦,蓁蓁主动亲你你还这么拿乔,我等下不高兴了,哼。”小手摸着他的手臂,试图往前扒拉,嘴巴撅着,嘟得仿佛能挂油瓶。
  正在这时她看见了从宝瓶型月洞门进来的苏钰,呆了呆,小脸爆红。
  她二哥在那里,那她现在挂在谁的身上?
  苏钰瞪大了眼珠子,他妹妹在做什么?
  谢辞镜此时唇红齿白的脸颊有点红润,小苏蓁蓁虽然才三岁,可她肉嘟嘟的,分量着实不算轻。
  若不是苏钰和谢辞镜都有习武,才八岁的小男孩怕是要被她压垮。
  她有点尴尬地道:“这位小哥哥,你可以把蓁蓁放下来吗,我认错哥哥了。”又哼哼唧唧地看向苏钰,“笨蛋二哥,快点抱我下来。”她才不要自已下来。
  苏钰走近,抱着苏蓁蓁,把她放下,这才给他们介绍,“谢辞镜,这是我妹妹苏蓁蓁,蓁蓁,这是哥哥的同窗谢辞镜,你喊他谢家哥哥。”
  苏蓁蓁看着一副小绅士模样的谢辞镜,眼睛亮了亮,“阿辞哥哥你长得好好看,白白嫩嫩的,比我二哥白多了,好看。”随即脑袋被苏钰狠狠揉了一把,“坏丫头,有你这么埋汰你二哥的吗?”
  谢辞镜此时呆呆的,看着玉雪可爱的苏蓁蓁,他红了脸颊,“谢谢蓁蓁妹妹,你长得也很……很漂亮……”他想娶她当媳妇。
  攸然,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多年习武的条件反射,谢辞镜险险避开了这一拳。
  容瑾宸忍无可忍,谢辞镜当他是死人吗!光明正大在他面前露出那种回忆往昔的表情,还笑得那么碍眼。
第83章 及冠
  谢辞镜瞬间便从石凳起身,劲腰一转就又躲开了迎面而来的拳头,他剑眉紧蹙,下一瞬,破空声再次响起,容瑾宸眼神凌厉地飞跃而起,抬腿横扫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谢辞镜险险地凭借直觉擦肩而过。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容瑾宸接二连三朝他脸上动手,即便他是燕王殿下,谢辞镜也不想忍了。
  他也想揍容瑾宸很久了。
  拳拳到肉的激烈肉搏,依稀间还能听见骨头在嘎吱作响,两人的拳脚都如钢铁般坚硬,裹挟着阵阵劲风,呼啸而出,沉闷的拳风落到身上,带起发丝飞扬。
  颜值各有千秋的两个男人眸底尽是怒意,眼神深邃暗沉如墨般黑沉,容瑾宸唇线绷紧,蓦地往谢辞镜脸上招呼。
  谢辞镜也被激起了怒气,他猛地一个扫堂腿就想朝着容瑾宸的下三路而去,被他不出意料地躲开后,男人不屑地讥讽笑着。
  容瑾宸凤眸泛红,他薄唇紧抿,出手愈发不留余力,居然敢朝他下三路下手,谢辞镜,呵……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容瑾宸和谢辞镜你来我往地没用内力招呼对方,电光火石之间便已交手几十招。
  砰砰作响,拳拳到肉的声音砸到了骨肉,听得人牙酸。
  顾衡和顾成眼睛都要瞪到地上了,他们家殿下什么时候这么接地气了?
  居然肉搏?
  还有,他们为什么总是想揍对方的脸?
  还可劲往下三路招呼?
  你们悠着点啊!
  谢辞镜虽然多年习武,可终究没经历过战场的洗礼,打不过容瑾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作者不会写打斗,报意思。)
  即便没用内力,也没用兵器,终究是容瑾宸胜了他。
  容瑾宸并未下死手,又不是在战场上,何况他是不会弄死谢辞镜的。
  不然万一他变成白月光怎么办?
  谢辞镜看着紧紧用手掌勒住他脖子的容瑾宸,额角青筋暴起,白皙的俊脸泛红,“你赢了,燕王殿下。”
  容瑾宸意有所指,加重语气:“本王从未败过。”也会一直赢下去。
  所以谢辞镜有多远离多远。
  别以为他不知道,谢辞镜是想来找他干架的。
  会试成绩已出,顾涵月的弟弟顾文旻超常发挥,考了第五名。
  而顾涵言的亲事也还未定下,顾涵月终究没有舍得给自家妹妹定高门大户的亲事。
  何况正值变法之际,她不敢给苏家拖后腿,所以顾涵言的亲事还未定。
  这段时间不乏有高门大户替他们嫡次子上门求亲的,王府侯府也多了去了。
  可顾涵月原先就不敢自已私自定下,更别提现在她公爹是内阁首辅,即将推行变法,她就怕拖了他们后腿。
  只是她有点不安,她小妹仿佛被苏府富贵迷了眼睛,她说暂缓相看亲事,过几个月再说,先让她在苏府多住些时日。
  顾涵言的模样仿佛有些不乐意,顾涵月希望是她想多了。
  时光仿佛白驹过隙,轰轰烈烈的殿试围绕变法已经到了尾声。
  今年的琼林宴比不上前两届,状元虽然五官端正,可年龄已然三十有余,儿女双全探花郎长相清秀,唇红齿白,幸运的是探花还未成亲,只年方二十出头。
  前三甲里唯一未曾成亲的探花郎程度很快就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这朵香饽饽花落皇家,继天子门生后又成了天家女婿。
  因探花郎程度支持变法,加之策论出众,长得也眉清目秀,所以容越把他点为了探花郎。
  甚至龙心大悦,准备给他和自已的公主赐婚,具体是哪个公主他还没想好。
  状元自然也是支持变法的,容越大权在握,不受待见的不支持变法的能力不相上下的榜眼自然是榜眼。
  众大臣观陛下此举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也不敢说话啊。
  他们先前暗中偷偷推动苏家狐狸精的谣言,被陛下穿小鞋了。
  如今老实得很,不敢说话。
  柔嫩的柳芽渐渐抽条,时光匆匆而逝,转眼间便到了四月二十日,这日是容瑾宸及冠之日。
  容瑾宸的及冠礼未在皇家宗庙举行,而是定在太极殿上,有此殊荣的除了太子容瑾祐,便是容瑾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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