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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演技实在很差——上侃【完结】

时间:2025-02-06 17:20:22  作者:上侃【完结】
  这一方面他不及季稻,他无可抑制地为她心动。就如今夜那一吻,他原是想安慰她,可当迎上去那一刻,他心跳骤快,脑子像是发了烧一样嗡嗡作响,再想不起来他的目的,他只清楚的知道,他为她心动。
  为她的炙热,为她的柔弱,为她的安危感到不安,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为她的难过而难过。
  商温感觉到自己的脸平白烧了起来,还好夜色朦胧,月色正浓,能让他的情绪被掩盖在夜色之中,让他不至于这样失态。
  也许失态也没关系,因为他终究要迎娶她的,八抬大轿,昭告天下,让她一生安稳,再无愁容。
  商温向来这样雷厉风行,他认准的事认准的人撞破南墙也从不回头。
  季稻不知道商温心中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这个人很香,她喜欢这个味道,不,应该是痴迷。
  小竹子若一直是小竹子,那她就会不可自抑的为他痴迷,直至将他拆吃下腹的那一日。
  商温目光专注地望着远方,而季稻眉眼弯弯的望着商温,一个看似冷淡实则是内敛情深,一个看似深情实则却薄情无心。
  但可千万别忘记,季稻她啊,早就不是人了呀,她没有心,没有情,有的只是……怎么都喂不饱的食欲。
  季稻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眼神痴迷,那浓烈的竹子香,好像不久就能真正尝到了呢。
  她满心欢喜。
  “对了,你今日发生了什么,那根木头又是怎么回事?”踏入暖光之中,商温突然问道。
  季稻脚步一顿,思及今日之事,她神色正经起来,思忖片刻正准备回答。
  “主子,季姑娘,你们回来了!”长墨惊喜道,一扫之前的郁闷。
  季稻莞尔,对长墨略一点头,才回答商温道:“奴家今日结交了郑姑娘,去了郑府,不过因为郑老爷和郑姑娘之间闹了矛盾,还没来得及好好探查一番就顾着解决矛盾去了……对了,这根木头是郑老爷所赠,还有郑姑娘,她邀请奴家明日午时一同用膳,奴家已然答应。”
  商温闻言,眉头紧蹙:“那这一夜你岂不是空着肚子?这郑老爷坐拥青城,也太过吝啬,饭不让人吃,送也只送根木头。”
  季稻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怀中的木头,她没有解释,一来事情太长她不知从何说起,二来,萍水相逢,没必要不是吗?
  于是季稻只是娇笑起来,插科打诨道:“郎君是心疼奴家?”
  季稻抱了一路的木头,看上去并无不喜,商温忽然察觉到,也许她喜欢这个也说不定?
  他迟疑道:“你若喜欢木段,日后我替你搜罗。”
  季稻感慨他的贴心,她喜欢这木段,却不是因为木段,而是因为这不是普通木段,不过这也没必要告诉商温,季稻继续笑:“那就多谢郎君了。”
  听季稻说完,商温才看向长墨:“叫店家上几个小菜吧,你喜欢吃什么?”后面半句自然是对着季稻问的。
  长墨小心看向季稻,提醒她道:“……我家主子因为担心姑娘也没吃什么东西呢。”
  商温脸色一黑:“多嘴。”
  长墨无奈极了,主子本就是个闷葫芦,他长墨要不说,这季姑娘哪里能知道主子有多担心她,又哪里会知道主子的心意?既然木已成舟,主子是真心喜欢季姑娘,他又能怎么办,老铁树好不容易开了次花,他也只能帮自家主子了。
  季稻诧异望向商温:“郎君这样担心奴家?”
  商温支支吾吾:“我只是胃口不好……”
  “咕咕咕。”
  这肚子叫声来得适时,彻底让商温失了脸面。
  矜贵的公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失态,商温顿时红了脸。
  季稻忍俊不禁:“郎君真是可爱。”
  她牵着商温的手,将他往里领:“虽然郎君胃口不好,但还请赏脸,陪奴家尝尝可好?”
  季稻给了他充足的脸面,虽然也不剩多少了。
  “……嗯。”
  二人坐下,长墨候在一旁,露出欣慰的表情。
  “长墨公子也一同坐下吧,刚好说一说今日发生的事。”季稻请他一起坐下,长墨下意识看向商温,商温微微点头。
  得商温首肯,长墨才一同同他们坐下:“好呀,谢谢季姑娘。”
  长墨一坐下,就道:“今日我去了那小巷,见到了小巷中的卖茶姑娘。那姑娘名为叶荼,自小生长于青城,其生父早逝,上只有一病重老母,前几日母亲病重,闭了茶摊,今日老母好转才出来摆摊贴补家用,是个极孝顺的姑娘。这姑娘在青城还挺受欢迎,我等了半个时辰才有空位,来往顾客多是男子,对她也颇为推崇。”
  “很受男子欢迎?”季稻略一思忖:“艳女也喜欢招惹男子,吸食男子精气。”
  长墨不赞同道:“季姑娘,我觉得那姑娘是个正经姑娘,她对那些男子从未假以辞色,而且她十分勤劳,听说卯时不到就开始在外摆摊,我在摊位上坐到戌时她还没有收摊,到我离开后她没了客人还收摊回的家,如此勤劳孝顺的姑娘,不可能是你口中的精怪吧?”
  “的确。”
  季稻点头。
  长墨惊讶:“季姑娘相信那位姑娘?”
  季稻笑道:“不,我是相信你。”
  长墨受宠若惊,他还没说话就听季稻补充道:“你身上没有精怪的人气息。”
  原来是相信他身上的味道。长墨有些失望。
  “即便那叶姑娘不是艳女,她身上依然有古怪。”商温思忖道。
  “郎君与奴家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季稻在桌子下摸摸商温的小手,不放过任何一个与商温亲近的机会。
  商温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挣扎不脱,他索性随她去了。
  一个季稻一个商温,明明今日去茶巷的是长墨,可长墨没看出什么不对,反而这两个没去的人达成了一致意见,这让长墨好奇不已:“为什么?”
  “你在那茶巷坐了那么久,可记得几时开始就没有客人了?”商温问向长墨。
  “客人?”
  长墨闻言,努力想了想:“没有客人的话……约莫、约莫是酉时刚到,那时候好像就没有客人了。可是做生意,这客人来不来与这摊摆不摆有什么联系吗?即便没有客人,摆着摊万一客人就来了呢?长墨不明白。”
  季稻替商温回答:“青城人都说那叶姑娘勤劳,卯时出摊戌时收摊,若是为了做生意赚钱那倒有可能,但她家中可是有病重老母的呀,哪一个孝顺的人在老母病重还能离家在外这么久,甚至在都不知道有没有客人的深夜一直摆摊,这岂不是很不合常理?”
  长墨闻言,恍然大悟:“您二位是说这姑娘并不孝顺?”
  季稻拿起筷子敲了一下长墨的头:“错啦。”
  “错就错了,季姑娘干什么打我脑袋,长墨本就愚钝,你若打得更笨了怎么办?”长墨不满地嘀咕道。
  “客官儿,您的八宝烤鸭、翡翠珍珠黄、鱼跃龙门,三道菜都上齐勒……”小二将菜放在桌子上,一扫抹布对三人道。
  商温失笑:“怕笨就吃点鱼补补脑子。”
  “主子,您这心都偏到山沟沟里去了。”长墨瘪嘴控诉道。
  “小竹子这是慧眼识笨蛋,懂吗?”季稻打趣道。
  她此话一出,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她身上。
  “谁是小竹子?”长墨疑惑问道。
  季稻心中一咯登。
  完了,得意忘形之下把小竹子的爱称说出来了。
  她该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他身上有竹子味很香让她很想吃,所以才叫他小竹子的吧,说出来小竹子不会去找道士把她收了吧?
  季稻小心翼翼看商温一眼:“郎君,我……”
  季稻那眼神明显没想着和他坦白!
  小竹子,又是小竹子。
  那晚,她亲他的时候,叫的也是小竹子。
  她到底是在叫谁,还是说把他当成谁了?
  商温这般高傲,他可以容忍季稻对他做任何事,但他无法容忍她把他看成另一个人。
  商温握紧筷子的手随之一紧,指尖掐白。
  商温深吸了口气,到底压住心底的怒气,他坐在原地,认真望着季稻:“你说,我在听。”
  这无异于告诉季稻,只要她愿意解释,他就会听她解释。
  季稻却不知从何说起,她贪心极了,她想得到商温,可又不想他知道她只是馋他的身子,季稻犹犹豫豫、支支吾吾:“如果我说,我是在叫你……”
  商温眼沉如墨。
  匡当一下,两只筷子被撂到桌子上,季稻只看见眼前一片漆黑。
  衣袖遮住了她的眼,再回首便是商温离去的背影。
  完了,小竹子生气了!
  季稻心尖儿一颤。
第17章 艳女篇 艳女篇15
  季稻是把他当傻子耍吗?
  商温气极。
  她哪怕说些其他的,哪怕解释一下,就一下也好,可她居然说什么他商温就是那见鬼的“小竹子”?
  简直鬼话连篇!
  他看上去就那么好骗吗?
  商温气得撂了筷子。
  长墨被吓得筷子一抖,他察言观色,小心翼翼观察着商温的表情,哎呀,跟几百年没洗过的锅底一样黑呢。
  长墨控诉般看向季稻,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他眼神瞪还不过瘾,还动手拉了拉季稻的袖子,小声蛐蛐:“你怎么能让我家主子当替身呢!”
  商温听在耳里,更气了。
  他冷冷剐了长墨一眼,眼神无不透露着一个意思,那就是:“这种事还用你说出来?”
  长墨连忙捂住嘴,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巴巴的,他嘀咕道:“您就会拿我撒气,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您瞪季姑娘去呀。”
  商温:“……闭嘴!”
  季稻:“……”
  季稻可太冤枉了,这小竹子真是他啊!必定是他啊!只有他啊!可经商温这一气,她就算是想说小竹子就是商温,可听上去不就显得不那么走心了吗?搞得像她在找什么借口一样,早知道就不那么瞻前顾后直接陈白了,现在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季稻瘪了嘴。
  哎哟,可真是进退两难哦!
  季稻绞尽脑汁地想啊,她该怎么安抚小竹子才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没话说了?”
  商温见她沉默,忍不住自己先开了口,但是语气中怎么也忽略不了冷意和酸味。
  没话,怎么能没话,再没话这小竹子都要上天了。好不容易与小竹子的关系一跃千丈,她哪敢放任他生气,若他气足了,那别说亲,可能碰都不让碰了。
  季稻越想越是这个理儿便一咬牙一切齿,猛地转身扑过去,抱住商温大腿哀嚎:“郎君啊,奴家的郎君啊,小竹子就是你啊,你就是小竹子呀,你难道闻不见吗,你身上好大股竹子香呀……”
  论没脸没皮,季稻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商温敢跟她生气她就敢跟商温死皮赖脸的澄清,反正不管怎么样,她的小郎君是万万不能弄丢的!
  反正她又不是人,根本不会丢人!
  季稻这猝不及防地一扑让商温凤眼圆睁。
  他整颗心提了起来,都忘记自己在生气,忙跃步过去接住她。
  季稻坐着的凳子翘起来,她整个人头对着柱子,脚上根本没个平衡。
  “季稻!”
  商温厉声:“没看见这根柱子吗?还有这地板这么硬,你是想一头撞地上撞死吗?”
  商温都不敢想,这小身板撞上柱子会怎么样,没撞到柱子万一摔地上磕着头了又怎么办?
  商温一阵后怕。
  他话说得那般严厉可捞起季稻的动作又轻又柔看不出这个男人其实刚刚还在生气。
  季稻埋首在他胸膛,抬头就是他精致流畅的下颚。
  感受到商温的担忧,她仰头就是一笑,得寸进尺道:“商温,不生气好不好,我再也不叫你小竹子了……但是你真的很香,竹子味的香。”
  望着她温和的眉眼,认真歉意的眼神,商温能从她拙劣的演技中分辨出真假,可这一次他分辨不出来。
  商温喉头滚动:“好。”
  罢了。
  罢了。
  商温告诉自己,她演技一向不好,这一次一定是在说真话。
  季稻甜甜一笑,在商温怀中蹭了蹭,眯着眼像只餍足的小猫:“可是你真的很香,竹子味的香。”
  商温对她无可奈何:“我闻不到。”
  “奴家能闻到就行了呀,郎君,你说这是不是上辈子的缘分,唯独让奴家闻见你的气味。”季稻言笑晏晏,赖在商温怀里撒娇。
  “许是吧。”
  许是上辈子欠她的,所以他才这么甘之如饴吧。
  看着季稻,商温莫名觉得心很甜,很满。
  看得一旁的长墨叹为观止,心里还有点小难过。
  哎,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啊,人还没开始哄您呢,您怎么就缴械投降了?
  ……真丢男人脸!
  长墨只敢在心中小声嘀咕,不过他也越来越知道自家主子对这季姑娘是真的无可奈何了,天大的气,只要季姑娘跌个跟头,主子就忙不迭过来接住,都不需要季姑娘哄的,再重复一遍,都不需要季姑娘来哄的!
  长墨感慨万分:看来以后不能叫季姑娘了,该改口喊娘娘了。
  他独自琢磨着。
  这边季稻也开心了。
  小竹子真好哄!以后惹他生气就多摔几跤!季稻得意急了。
  感受到长墨诡异地视线,商温才发觉自己和季稻的动作不妥,他后知后觉红了耳根,小声对季稻道:“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起来。”
  季稻悄悄摸摸他的手,又改为握住他的指节,她赖在商温怀中不起,理直气壮:“现在是晚上,没有光天化日。”
  商温无奈至极,不知道怎么应对季稻的胡搅蛮缠,于是只能道:“长墨还在这里呢。”
  被点名的长墨一个激灵,他下意识道:“我可以走!”
  商温:“……”
  该说话时不说,不该说话时瞎说。
  季稻被长墨逗得捧腹大笑:“哎呀,奴家说笑的,长墨公子也别走了,还有正事呢。”
  商温感受到季稻从他怀中慢慢钻出,但她冰凉的指尖却悄然攀上他的手指,从指缝中穿过与他十指相扣。
  她就像一朵黏人的菟丝花,一见到他就无时无刻地想攀扯在他身上,商温想不出这样的季稻除了他还会喜欢谁?
  她肯定喜欢他!商温心中肯定道。
  季稻将他拉到长凳上坐下:“郎君,奴家和长墨公子都说完了,那你今日有什么收获呢?”
  季稻果然讲起了正事,将商温纷飞的思绪也拉回了现实。
  “那失踪的花魁钥儿是自己离开的。”商温一来就告诉了二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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