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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演技实在很差——上侃【完结】

时间:2025-02-06 17:20:22  作者:上侃【完结】
  “嗯?”
  季稻和长墨露出惊奇的神色,长墨更是直接:“她真跟人私奔了啊?”
  商温想起今天看见的那个房间,对二人细细讲来:“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不可能是被人掳走,窗户处有剐蹭的痕迹,是女子鞋面蹭过留下的印记,而花楼二楼离地面约一丈又五尺,一个女子也可以独自跃下。而且我问过那房间现住的女子,她回答我那钥儿姑娘曾有一恩客,容貌平凡身高不高,鼻梁下有一颗毛痣,那位恩客似乎是外乡人,每月会路过一次青城,所以每月都会来见她一面,而这个月那恩客还未出现。”
  “所以郎君怀疑是那位恩客带走了钥儿姑娘?”季稻问道。
  商温嗯了一声。
  季稻好奇:“那郎君怎地不怀疑是那艳女搞的鬼?”
  “你不是说那艳女喜好吸食男人精气,花楼阳气那么足,她怎么肯离开那里呢?”商温答道。
  季稻惊讶道:“郎君,奴家还以为你要说世界上哪有什么精怪呢。”
  听见季稻揶揄,商温无奈:“别人不信,我总归得信你的。”
  季稻一怔,随后她将下颌放在商温肩头,笑起来,眉眼舒展开来:“郎君对奴家真好。”
  商温睫毛微微扇动,在白皙的脸庞落下一片阴翳:“若真觉得我好,那就不要再骗我去花楼那种地方,季稻,这对你名声不好。”
  他太了解这个世道,男子的流言会被轻拿轻放,而对于女子却多有诟病,不论如何都能说出错处,他不愿她名声有一点不好。
  季稻漫不经心,一口答应,但毫无诚意:“好呀。”
  小骗子。
  商温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罢了,以后他多护着点就好。
  这样一想,商温突然又觉得前途光明起来,他夹了一筷子鱼肉给季稻:“吃吧,吃完早早睡,明日不是还要去赴宴吗?”
  季稻眼珠子一转,小声道:“奴家今晚跟谁睡?”
  “长墨开了三间房,你自己睡!”商温强硬道。
  季稻小嘴一瘪:“可郎君不是答应和奴家一起睡的吗?”
  商温不可思议:“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季稻理直气壮:“你的心告诉我你答应了。”
  商温皱起眉:“不可能。”
  季稻委屈道:“亲的时候问过了,你的心明明跳得很快,我以为你答应我了。”
  商温:“……”
  长墨竖起耳朵,心里大惊:什么,都亲过了!主子动作这么快的吗?
  商温倏地瞪过去:“长墨,闭耳!”
  听一听又不会掉块肉,主子小气!
  长墨控诉的眼神飘了过去,可一接触到商温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他又跟见了狼的兔子一样迅速移开了视线:咳咳,不听就不听嘛,他又不关心,真不关心……呜呜呜,好好奇,到底是谁先亲的,不会是季姑娘吧?哎,按照他主子那个尿性,应该不会主动的……要真是季姑娘亲上去的,主子,那你也太没用了吧,是不是男人啊!
  长墨抓耳挠腮,好奇得要命。
  “你不要什么都说,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商温无奈至极。
  季稻望着商温,趁长墨不注意,飞快从商温唇上掠过,蜻蜓点水一般。
  快得商温都差点没发觉,他整个耳朵红得发烫,恼羞成怒:“季稻!”
  季稻理直气壮:“只亲了,没说。”
  商温:“……”
  他是这个意思吗?!
第18章 艳女篇 艳女篇16
  夜凉如水。
  有人一夜好梦,也有人彻夜难眠。
  郑府。
  “哎。”
  面容憔悴的少女对月叹息,冷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得她青丝乱颤,可她毫无察觉,只拢了一下衣襟,手指轻颤在茶塌小桌上的书籍封页上细细抚摸,似有无限感伤。
  枉她郑窕饱读诗书,战战兢兢十几年,到头来不过只是背负谩骂,不知归处。
  “我该拿你怎么办?”
  郑窕望着她翻得掉页的书,拂去本就不存在的尘埃,她珍重而惋惜。
  果然如先生所言,小姐今晚定然睡不着。
  小安心道。
  想起先生的嘱托,小安捧着花靠近窗边,他用手攀爬上窗户,留下一朵美丽的莲花,便准备悄悄离开。
  郑窕自然注意到窗下小老鼠般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略一抬眸,纯洁的带着水汽的白莲映入她眼中,月光洒落一片银光,落在白莲上,与那露珠相映,闪闪发亮。
  少女修长的指尖捻起莲花绿茎,她无奈至极:“是他让你来的吗?”
  小安被捉个现行,只好站了起身,他讪讪道:“小姐英明。”
  不是郑窕英明,是那人自小就那样,惹了她不快便在夜晚往她窗前插上一株好颜色的花枝,她知晓他在认错有时便不会气了。
  “这花是你采的?真会选,上面还有水珠呢。”郑窕凑近莲花,淡淡嗅香。
  “奴哪里会有这样的眼色,这是春生先生特地去采的。”
  小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从春生先生的表情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春生先生很难过,能让春生先生露出那样表情的也只有小姐了,于是小安便替冯春生说好话道:“春生先生下午出那大堂就晕过去了,他一醒来就要去采花,奴劝都劝不住呢。”
  出大堂就晕过去了?
  郑窕指尖一颤,难道是她离开的时候?
  郑窕有些愧疚:“更深露重,他不好好养伤去采什么花,他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小安闻言,不经思考就道:“那还不是因为春生先生太在乎小姐……”
  小安的话戛然而止。
  “什么?”郑窕疑惑不解。
  完了完了,春生先生不让他多说的,他一不小心说多了,春生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他的气。
  小安露出惊恐的表情,他连忙捂住嘴:“没什么没什么,小姐,奴先退下了,春生先生那里还需要奴伺候呢。”
  小安一溜烟儿跑远。
  郑窕还在思考小安方才的话。
  在乎?
  谁?
  入夜,另一边的小屋里,冯春生披着长袍,站在窗边。
  他脸色惨白,时不时咳嗽几声。
  小安匆匆赶回,到门前整理整理了衣装,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仓促才推门进房。
  小安垂头道:“先生,花送到了。”
  冯春生没有转头,只是仰头望着那月光:“她喜欢吗?”
  “很喜欢……小姐很关心您的身体。”小安回道。
  冯春生却自动忽略了小安后半句话,又问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小安顺着冯春生的目光望向那明亮的月亮:“与先生一样,赏月。”
  冯春生眸光闪过几丝温柔:“是吗?很好,那就很好。”
  他不敢同她站在一起,但只要当下能与她沐浴在同一道月光下他就已经满足。
  此刻,另一间屋子里,却不如这两间屋子中平静。
  “哎哟,哎哟,爷的腰哟!”
  孙大志趴在四四方方的枕头上,两撇小胡子没了平日的精神,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枕头上。
  他面容扭曲,疼得龇牙咧嘴,可找不到泄痛的好办法,只能一声一声哀嚎着。
  “哎哟,爷的屁股哟,疼死爷了……”
  他一旁的中年妇女坐在床沿边上,端着石舂研磨着药草,听他叫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谁让你好端端惹人冯春生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现在好了,这管家一职也快没了。”
  “什么叫我好端端招惹他,明明他先招惹我的,前儿个姚芜找我要两颗雪莲,让我好好办,偏他冯春生事儿多,说什么雪莲贵重,事无钜细都要记录下来,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不就是想留给郑窕那小丫头吗?”
  孙大志骂骂咧咧:“还有郑裕那老王八蛋,爷为他做了多少事,为郑家管了多少代的家,连他爹活着都要给我几分薄面儿,谁料他说打就打了,让我的脸往那里搁!”
  “说人家有心思,谁又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中年女子冷哼一声,捣石舂的力度更大了:“老娘可告诉你,那姚芜是郑老爷的小妾,你若是为了钱讨好她老娘不管你,但你若生了什么歪心思,老娘绝不饶你!”
  中年女子狠狠将草药往他屁股上一拍,孙大志疼得哎哟叫:“哪能啊哪能啊,美人哪里银子好,老婆子,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让你长点记性,知道不好惹的人千万去惹。”她冷笑道,将糊成一团的草药慢慢揉开。
  孙大志趴在枕头上,叹了口气:“我哪能知道那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姑娘来头那么大。也真邪门儿,郑裕那老王八蛋一向自命清高,觉得自己是什么皇亲国戚很不得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给个丫头跪地磕头,那小丫头片子到底什么来头?不行,明天我得去试试,若来头真那么大,将她弄来给咱家虎子多好,那咱家虎子不就能平步青云,一步登天了嘛!”
  中年女子脸色一变,重重拍了一下他臀部草药处:“你别整这事儿,要害了咱家虎子我跟你拚命!”
  “哎哟,我就说说就说说,你看你,急什么,痛,痛死我了。”孙大志哀嚎起来。
  “痛就长长记性。”她恨恨道。
  翌日。
  阳光从夜里醒来,惺忪着睡眼,在东边洒落下第一缕曙光。
  天刚刚亮,女子便端着洗衣盆从屋里走出来,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将洗好的衣裳挂在院子的绳索上。
  “娘子。”
  换好衣裳的俊秀男子从屋里走出,他抱着一摞书,向女子走去。
  “夫君,你先坐坐,我晾完衣裳就给你做饭。”柳长月笑着对林书诚道。
  “不碍事,你慢慢来,我等会去街上买点吃的就行了。”林书诚笑笑,坐在院子里,拿出书来温习今日要教授的内容。
  “晾完啦!”柳长月动作极其利索,林书诚书都没翻一页她就干完了活儿。
  “夫君,我去给你做饭。”
  林书诚失笑摇头:“别急,别磕着碰着了。”
  柳长月心底甜滋滋的:“放心,夫君。”
  饭后,林书诚去了书塾,柳长月便提着筐子往外走,准备去买点菜。
  中午还得给夫君送饭呢。
  柳长月想起林书诚便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柳长月刚路过刘大娘家里就看见她走了出来,柳长月扬起笑:“刘大娘,早啊。”
  “长月,早,你买菜去呢?”刘大娘提着食篮跟到柳长月身旁。
  “是啊大娘,大娘这是去哪儿?”柳长月多嘴问了一句。
  刘大娘推开食盒盖子亮给柳长月看:“我给李老婆子送点吃的,免得她饿得直叫唤,她那声音隔几条街都能听得见,让人听得不安生。”
  柳长月见刘大娘那副嫌弃的表情忍俊不禁,这刘大娘说话不中听但确实是个好人。
  “还是街坊邻居的好,李婆婆一人独身,看着可怜,这么多年若非邻里接济,她还不知道该怎么活呢。我家夫君最近也经常给李婆婆送饭,这不,昨日刚送过。”
  “林夫子心肠就是好啊……昨日?昨日啥时候啊,我昨日也去送了。早知你家夫君送过了我就不送了,昨天她又吐又泻,我照顾了老夜深了,回来时我家那口子都睡着了,我拍门拍老半天都不醒,好不容易回去了他那鼾声跟打雷似的,我一宿没睡好,早知让林夫子照顾一晚了……”刘大娘打了个哈欠,露出倦意。
  柳长月惊讶道:“我夫君昨约申时后半去的,他还熬糊了粥,李婆婆不会是因为吃了他熬的粥才吐了吧?”
  刘大娘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不能啊,我申时不到就守着李老婆子了啊,一直守到戌时那婆子才闹够了睡着的。”
  柳长月身形一滞:“什么?”
  刘大娘疑惑道:“我说我……”
  刘大娘的话在柳长月耳畔嗡嗡作响可她再也听不进去。
  刘大娘申时守着李婆婆守到夜深,而夫君申时后半出的门,酉时左右回的家,前后不过两刻钟,他没有去李婆婆那儿他去了哪里?
  他为什么要对她撒谎?
  柳长月脸色一白。
  “长月,长月,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刘大娘摇了摇柳长月,试图让她回过神来。
  柳长月神情恍惚,她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大娘,看我这记性,我记错了,不是昨日,是前日,哎,我最近头晕眼花,估计是病了。”
  “你脸色确实很差。你先别上街了,回去休息吧,想要点什么菜,我顺手给你捎回来。”刘大娘担忧道。
  “好,好。那就多谢刘大娘了。”
  柳长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里的。
  夫君第一次骗她,他为什么骗她?他在欺瞒她什么?他为什么要欺瞒她?
  柳长月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19章 艳女篇 艳女篇17
  辰时,太阳日出渐东,阳光直射大地,落在郑府门前镇守的石狮身上,让石狮多了几分威严。
  “啊……”
  打着哈欠的小厮推门而出,慢悠悠走到石狮是不是前面,一下一下,有气无力地用苕帚扫着地面。
  石狮旁的光影下站着一道人影,见小厮背对着他,那人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来:“这位大哥,大哥……”
  小厮茫然回头,见了那人,表情一下子变得嫌弃起来,他一扫袖子:“怎么又是你,去去去,大哥我忙着呢。”
  男子头戴方巾,身着一身灰蓝色布衣,见小厮动作,他脸上虽然难堪但是终究是忍下了,固执的守在小厮身旁:“大哥,我与贵府的姚芜姑娘是老乡,求您通融通融,放我进去见她一面,或者您行行好,告知她一声行吗,就告知一声。”男子恳求道。
  “自姚夫人得势后,说是她老乡的没有千儿也有八百,就你……一边去一边去。”小厮鄙夷道,顺手一苕帚往男子戳去。
  男子躲避不及,被绊了绊差点儿摔倒。
  小厮哈哈大笑:“你瞧你那穷酸样儿,好好睁大狗眼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还姚芜姑娘,姚芜姑娘现在可是咱们郑府的姚夫人,走哪儿不是奴才丫鬟一大堆,就凭你一个外男,别说进府见她,就算在外边儿你也见不到她!”
  男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他望了望郑家门第,院子之大,墙之高,他似乎一辈子都攀不上。
  他从未想过攀附权贵,若非到了不得不去找她的地步,他哪里会来到这郑府。
  他忍下嘴里的苦涩,嗫嚅道:“若、若见不到的话,我这有一封信,大哥,您、您要不帮我把信带进去吧,给姚芜、姚夫人,她见了信一定会打赏大哥您的,求您了,求您了!”
  “嘿,你这厮看着斯斯文文,怎么脸皮这么厚,还姚夫人打赏,你怎么不赏我点,净指望人女子。不寄不寄,走远点,今日府中还有贵客,别脏了咱们郑府门前的地儿。”小厮不想再理睬,挥挥惠惠手将信打落,拿着苕帚走向另一边,边走还边嘀咕着:“姚夫人那么美的人能跟你一个穷酸书生要好?还看信,真是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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