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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甜桃——慕灯【完结】

时间:2025-02-08 14:43:41  作者:慕灯【完结】
  《家养小甜桃》作者:慕灯【完结】
  晋江VIP2024-09-13完结
  总书评数:268当前被收藏数:2777营养液数:362文章积分:51,698,336
  简介:
  明桃做了十五年的假千金,身世揭穿那天,她被逼做妾。
  她慌不择路逃到深山,即将被狼撕咬之时,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狼口夺食,背着哭得喘不上气的她回家。
  男人不问她来历,淡淡扫她一眼:“不许哭。”
  明桃吓得噤声,没想到男人只是不善言辞,待她却极好。
  冬天她怕冷,男人给她暖被窝。
  夏天她招虫,男人帮她拍蚊子。
  她果然没再哭过。
  农家没有秘密,乡邻都来打趣:“桃桃,什么时候嫁给李清洲啊?”
  明桃羞涩不语,满心欢喜,一心等着嫁给他。
  可是等着等着,怎么从猎户娘子变成了将军夫人?
  *
  李清洲失忆了,随手救了同样“失忆”的明桃,同病相怜,他便一直将她留在身边,时常叮嘱她若是想起来了,随时可以回家。
  第一次,明桃拽着他的衣裳,怯生生道:“别赶我走,我没有家。”
  第无数次,明桃坐在主位,笑嘻嘻道:“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后来,先想起前尘往事的人是他,他想,他终于可以给她一个家。
  【小剧场】
  李清洲最讨厌女人哭,可是他养的小姑娘总是哭个不停,摔碎碗要哭,有蚊虫要哭,冷了也要哭。
  为了让她过得舒心,他不得不事事亲力亲为。
  后来她终于不哭了。
  直到洞房花烛夜,她再次泪水涟涟。
  他一边吻去她的眼泪一边克制地开口:“桃桃,哭出声,我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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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本《枕畔美人》文案
  谢枕玉是绝色美人,亦是最不受宠的公主。
  战败,她被迫和亲,嫁给半截身子入土的大周皇帝,却在进宫前夕香消玉殒,世人无不惋惜。
  只有裴序的心腹知道,谢枕玉早已到了大周,进的却不是皇宫,而是秦王裴序的暖帐。
  入夜。
  榻上的男人白衣胜雪,抿一口清酒,眉眼轻敛:“过来。”
  谢枕玉知晓他见不得她哭,一哭便会心软,于是故技重施,没想到这次泪珠扑簌而落之时,他竟吻尽,缱绻道:“继续。”
  *
  两国交战,素有大周战神之称的秦王裴序势如破竹,直取敌军首级,奉命迎接和亲公主谢枕玉。
  半路上,她费尽心思求他放她走,裴序嗤她痴心妄想,不为所动。
  京郊外,她最后一次求他,绝望之下,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裴序饮尽一盏烈酒。
  那便救她,将她救到枕畔,成为他的美人。
  -胜仗是他打的,美人自然也是他的。
  【小剧场】
  裴序登基之后连个位分都没给谢枕玉,心腹们皆知他薄情,纷纷以为逗弄一番便厌弃了。
  没想到后来他们竟看到这一幕——
  新帝下朝后直奔养心殿,主动屈尊为娇气的美人揉酸痛的手腕,诱哄道:“皇后之位空悬已久,玉儿今日允了朕如何?”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种田文 甜文 日久生情真假千金
  主角视角:明桃李清洲
  一句话简介:糙汉X娇娘
  立意:阳光总在风雨后
第1章
  暮秋时节,万物萧瑟。
  山间笼罩着一层薄雾,白纱般流动着,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一片枯叶晃晃悠悠地飘下来,落在粉色绣鞋边。
  极轻微的响声,却将山洞里埋首膝间的人吓到。她的身形颤了颤,微微抬起头,一双惊慌的清亮眸子警惕地打量四周。
  确定没有人出现,明桃终于双肩一塌,放松下来。
  天快黑了,除了害怕,还有庆幸,只要不被抓回去做妾,她宁愿在山里躲一夜。
  做妾……想到这里,她眼里的光黯了黯,抚摸着身上的水红色嫁衣,心中只余悲凉。
  ——我们养你这么大,最后还能给你一个安身之所,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这是养了她十五年的爹爹,多年来的慈爱一夕之间消失殆尽,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郑家是何等高门,莫说在宣州人尽皆知,京城也是有靠山的,你去做妾也委屈不了你,听话啊,乖乖出嫁。
  这是她的温柔继母,说出这番话时依然温柔,嘴角却挂着残忍的笑意。
  明桃目光空洞地盯着石壁,早已干涸的双眼再次决堤,心里的痛楚也愈发强烈,她痛苦地抱住双腿,额头抵在膝上。
  继弟因沉迷赌博败光家产后,她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只要一家人在一起便好。
  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真千金找上门,爹爹寻来当年接生的稳婆,证实确有其事。
  她变成了顶替真千金的孤女,她不是爹爹的女儿了。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爹爹为了拿回十分之一家产,竟答应郑老爷让她做第九房妾室。
  她没有吵闹,假意顺从,让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直到今日坐上花轿后,特意等到偏僻地方才借口闹肚子下轿。
  然后没命地跑,一边跑一边往后扔银子,连头上的簪钗也不要了,轿夫见钱眼开,忙着抢东西顾不上追她,她这才有机会躲进山里。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后怕,幸好当时只有一个喜婆和四个轿夫,再多几个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不过,就算只有微渺的希望,她依然会选择逃跑,她可以吃苦,可是她不能做妾。
  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
  呼——哗——
  有风吹过,惊起鸟雀。
  她的身形再次下意识颤了颤,泪眼婆娑地望向洞口,轻轻呼出一口气。山里太静了,静到让她无端心慌,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让她犹如惊弓之鸟。
  不过她宁愿心慌一夜,也不想再有别的响动,特别是脚步声与叫喊声。
  也不知道那几个人有没有离开,明桃一动也不敢动,以不变应万变,只求能平安度过这一晚,明日她就下山,然后……
  然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明桃的大脑一片空白,足不出户十五年,她只做过千金小姐,别的一窍不通,可是再不通也得逼着自己想,总好过一直去想那些痛苦的过往。
  擦干眼泪,她认认真真地开始思索。
  如今是太平盛世,虽然前几年南方战事不断,但胜多败少,前年彻底结束,打了一场胜仗。
  听府里的下人说,连蛮夷首领的头颅都被割下来呈给皇上了,狠狠地震慑了几个敌国,短时间内不会有敌国入侵。
  况且这里地处中原,打仗前和打仗后并无多大区别,百姓依然安居乐业。
  从前在家时不觉得这世道和她有关,她只要安分守己便好,父兄会为她撑起一片天。但是现在只余庆幸,在乱世孤身一人的女子,只有被生吞活剥的份儿,太平盛世才能让她活下去。
  感慨一番,明桃陷入沉思,忽而又苦笑起来。
  闺阁中所学的琴棋书画变成了最无用的东西,这世道不允许女子做官,琴棋书画只能在青楼一展风采,她是绝对不会去的,哪能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想来想去,只有女红有些用处,卖绣品赚钱或许可以养活自己。
  只要能活下去便好。
  打定主意,她抬起头,山洞愈发幽暗,她却觉得面前一片光明。
  天大地大,总会有她的容身之处。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山林一片黑暗,显得可怖,却也是隐藏身形的最好时机。
  紧绷的弦稍稍松懈,明桃决定让蜷缩了一日的四肢活动一下,大着胆子将右腿往前伸,酥麻感与痛感立刻遍布全身。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缓了缓,一时没压住那声不高不低的喊叫,回声在山洞里扩散,惊起三两只鸟雀。
  她顾不得疼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山洞外的动静,除了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切无恙。
  确定没有人出现,右腿也可以正常活动了,她又将左腿伸直,死死咬唇忍耐那股钻心的疼。
  简单活动了一下,她倚靠在石壁上,肚子没了双腿的压迫,忽然开始咕咕叫,口中也干渴得厉害。
  口渴尚且可以忍耐,可是一整天不吃东西,她有些难受,摸了摸袖子与衣襟,根本没有可以果腹的东西。
  坐上花轿之前,她只顾着往嫁衣里塞金银,完全忘了带点心,真是失策。
  但是总比压到郑府做妾好,她曾见过郑老爷一面,比爹爹年纪还大,模样记不清了,唯独记得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微眯着望向她时,让她想到藏身暗处的蛇,不寒而栗。
  将纷杂的思绪赶出脑海,明桃看了一眼黝黑的夜,苦笑一声,又忍不住想,如果她没有逃出来,现在已经……
  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捂着嘴小声啜泣。
  爹爹,你好狠心啊!
  倏而,眼角余光出现发亮的东西,她顾不得哭,慢慢转过脸,两道绿幽幽的光正对着她,心中猛的一跳。
  再少不更事,她也知道那是野兽的凶光。
  这山上有狼!
  一个眨眼的功夫,那双绿眼睛离她更近,甚至隐隐闻到腥臭的气味。
  明桃吓得惊叫一声,拼命克制着颤抖的身躯,骇然只余,又起悲凉,看来她要葬身在荒郊野外了。
  似是知晓她孤身一人毫无威胁,刹那间,凶兽暴起,猛的朝她扑过来,腥臭味浓烈,肩上剧痛也随之袭来。
  她痛苦地喊了一声,下意识闭紧双眼,既然今日注定是她的死期,何必挣扎。
  她只希望这头狼可以下手狠一些,最好一击毙命,让她少些痛苦,给她一个痛快。
  “嗷呜——”
  下一瞬,震破耳膜的狼嚎声让明桃蓦地一顿,吃她之前还要庆祝一下吗?只是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凄惨。
  明桃眼睫颤了颤,没敢睁眼。
  只是过了片刻,想象中被咬下头颅的场景依然并未发生,她有些疑惑,她是直接死了还是……
  明桃决定给自己一个痛快,直接睁开眼睛,未曾想竟对上一双骇人的绿眼睛,吓得惊叫一声,后退两步跌在地上,身体紧贴石壁,强忍着恐惧仔细打量。
  狼死了,背上还有一支箭!
  “谁在那里?”一个低沉冷冽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明桃心跳如雷,她竟得救了!
  可是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又知道她会不会踏入虎穴呢?
  明桃下意识想逃,右手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却又立刻软在地上,而且她背靠山洞,又能逃到哪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人影朝她走来。
  他迈步沉稳又有力,踩在枯叶上,噼啪、噼啪,响彻耳廓,传递到胸腔,心脏也随之共振。
  明桃稳了稳心神,胆怯地抬眸看去。
  夜雾陡然浓重,不见月色,高大魁梧的身形与冷硬的轮廓恍若阎罗。
  明桃被男人吓到颤抖,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最终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
  晕过去之前,她最后的印象是男人宽阔的后背与小腿上圈紧的、火热的大掌。
第2章
  从山上下来,李清洲熄灭火把。
  微弱月光照亮田间小路,也映亮了他的眉眼,粗布衣衫也掩盖不住的肃杀之气。
  只是他的身后却有水红色裙摆若隐若现,远远看去格外诡异,近看便能瞅见一张容色娇艳的小脸。
  往下,曳地裙摆掀起尘土、经过水洼,很快将艳丽衣裳染成丑陋的土褐色。
  他龙行虎步,毫无察觉,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就算背上背着个人也走得很稳,一路回到鹿首村。
  快到冬天了,天一黑,村里家家户户都开始闭门不出,轻易不会遇到人,他沉默着回到家。
  腾出一只手推开木门,与此同时,院子里传来泼水声,清亮的女声也传来:“清洲哥?你受伤了?”
  天色昏暗,她没看清,只隐约看到一团红,眉心一跳。
  李清洲言简意赅道:“我在山上救了个姑娘。”
  姑娘?
  孟锦瑶放下木盆快步走来,纵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李清洲吓了一跳,男人目如鹰隼,轮廓冷硬,被月光一照,像是来索命似的。
  她拍拍心口,专心去看他背上的人。
  入眼便是凌乱的乌发下巴掌大的小脸,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莹白,两道泪痕平添几分楚楚可怜,一看就不是村里的姑娘。
  她绷紧了脸,硬邦邦道:“来路不明的人,你救来干什么?小心惹上麻烦。”
  李清洲平静地看着她,“我也是来路不明的人。”
  两年前,他浑身是伤地出现在河边,被孟伯救下,醒来之后忘却前尘往事,也从未有人来寻过。
  孟伯身体不好,家里只有孟锦霄和孟锦瑶一双孙儿。孟锦霄孩子心性,孟锦瑶又是个姑娘,都不能赚钱治病,他便在孟家住了下来,竭尽所能报答救命之恩。
  半年前孟伯去世,他答应孟伯继续照顾姐弟俩,所以一直没有离开,挑水砍柴、打猎攒钱,在孟家姐弟心里,他早已是他们最敬爱的兄长了。
  不过兄长对他们再好,也是有威严的,更何况李清洲长得就不是好相处的样子,板起脸来就更吓人了。
  孟锦瑶讷讷开口:“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已经和李清洲相处两年,但是听他这样说话的时候还是会头皮发麻,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要拧她脖子了。
  其实他是个再和善不过的人,只是偶尔给人的感觉是杀伐果决的、属于上位者的气场,让人敬畏,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只剩畏了。
  她强撑着轻松的语气说:“把她放我屋里吧。”
  “她受了伤,会打扰你休息。”
  那句话便算是翻篇了,孟锦瑶松了口气,再次提议:“那就放锦霄那里,反正他也不在。”
  “又去哪儿了?”
  “没跟我说。”
  李清洲便没再问,将人放在自己屋里,小心安置在床上,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
  白皙柔润的模样,就算沾染了些许脏污也不掩清丽之色,反而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不像寻常的村户姑娘,反而像是闺秀千金。
  孟锦瑶凑上去,借着月光查看一番,“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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