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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顺子哭笑不得,“二爷,您这不是骂二奶奶吗?二奶奶说不定就喜欢您这样儒雅的呢?若不喜欢为何拼了命都要护着您呢。她怎么不护那狗熊的命呢?”
  闻言,左宗宝摸着自己俊俏的脸,“可是我好像除了脸,真的一无是处。”
  “只要能让自家娘子喜欢,这就够了。能讨得娘子欢心,也是本事呀。”
  “可我看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怎么真的笑过……”
  正说话,楼下厅堂里几个食客的对话吸引了左宗宝的注意。
  “你们瞧那人,明明是一男子,却生得女相,好不水灵啊。”
  “你不知道,那是象姑馆里的小官儿,不水灵如何取悦客人呢?象姑,象姑,就是像姑娘一样。”
  ……
  左宗宝顺着他们的眼神望过去,就见酒楼外街市上,有露天的花轿抬着一女子,呃不,是男子穿街过巷。那男子生得女相,举止儒雅中透露着娇柔,看着让人不绝起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为何打扮成这样?”左宗宝嫌弃道。
  “二爷,这就是我前阵子和您提起的,象姑馆里的小官儿。”
  主仆说话时,楼下的客人也接着聊。
  “……再水灵也欣赏不来呀,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魄,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成何体统。反正我是无福消受。”
  “你可别小瞧人家,听说,还有大户人家的女眷前去看那里的小官儿歌舞呢。”
  “真的吗?”
  “真的,就我知道的,就有……”
  说话声音渐弱,那几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不与外人听。
  “真有女子会喜欢他们跳舞?”左宗宝不由得小声自语。
  顺子似看出他的心思,道:“二爷,要不您去瞧瞧?”
  左宗宝一脸嫌弃,“我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可您不想讨二奶奶欢心啦?”
  左宗宝又犹豫了,“我想啊,可让我去那种地方,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我。”
  “这是在庆州,又不在梅陵。就算去了,也没人认得二爷。”
  左宗宝仍是摇头,“不好,不好,万一碰上熟人,就更成笑话了。”
  忽然他眼前一亮,“要不,你去给我请一个来,让他在这儿教我如何?”
  “行啊,那小的这就去。”
  “等等,要请就请里边儿的头牌来教。”
  “二爷放心,小的知道了。”
  顺子离开酒楼,左宗宝侧耳在门上听了听,然后小心推门问,“娘子,你上好药了吗?”
  里边没人说话。
  他走进房里,发现邬玺玥在上完药后已经睡了。熟睡时,她嘴唇略显苍白,看着让人心疼。
  ……
  *
  顺子花重金请了象姑馆里一当红男妓,回酒楼时正被穆云川看见。穆云川认得顺子是左宗宝身边的小厮,再看他旁边这位,唇红齿白,描眉画眼,衣着也是格外的招摇,心里对其身份有所猜疑。
  这是什么人?
  待顺子领人上楼后,便有食客对其议论:“那便是象姑馆里的当红小官儿啦。”
  “哟,乍一瞧还当是女子呢。”
  “好看吧?”
  “好看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男人啊。”
  ……
  穆云川闻言,眉头紧锁,注视着他们上楼,直待顺子将那小官儿领入一客房,他不觉倒吸口凉气。
  那左家废物竟有这嗜好?
  那她,岂不会受委屈……
第5章
  客房里,左宗宝打量小官儿,竟不想男人还可以这般打扮。
  顺子道:“二爷,他叫折梅,是象姑馆里最会舞的小官儿。”
  “这就是我们家二爷,想请你传授舞技。”
  “我可也不是什么人都教的。”小官儿妖娆的说了一句,上前围着左宗宝转圈打量,不禁赞叹,“爷生得眉清目秀,是难得的媚相,不知为何要学这舞技呢?”
  左宗宝倒不藏着,道:“只为博我家娘子一笑。”
  小官儿以扇遮口,轻笑几声,“真是欲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就冲爷这份心意,这舞我教了。”
  “不过,既是讨人欢心,那学舞之前,要先学笑。”
  “笑?”左宗宝不解,“笑还需学吗?”
  “那爷笑一个我瞧瞧。”
  左宗宝咧嘴,挤出个难看的笑。
  小官儿道:“爷去镜子前瞅瞅自己笑得如何?”
  左宗宝去照镜子,咧了咧嘴,确实不好看。
  小官儿随后跟到镜前,莞尔一笑,“笑容是最容易感染身边人的,爷想让看您的人高兴,自己得先心情愉悦。心里若闷闷不乐,又怎么能让别人喜欢呢?”
  “可我没什么好高兴的呀。”
  “那爷试想一下,你对面坐着的正是你家娘子,她此刻正看着爷笑呢。”
  左宗宝对着镜子,仿佛看到了邬玺玥正弯着唇角,深情凝视自己,嘴角不觉上扬,扬起一抹甜蜜。
  “对对对,就是这样。笑得再甜点儿。”小官儿站在左宗宝旁边,对着镜中的他道:“爷记住这个笑容,记住这种感觉,即便将来蒙上了双眼,也能笑得如此甜,这便已经学成一半了。”
  ……
  *
  次日一早,邬玺玥已经恢复了精神。她起身下地,见左宗宝还在贵妃榻上睡得香,便独自下楼吃饭。
  这时在酒楼吃饭的人很少,大多都已出发去了祈寿山祈福去了。
  她点了几个菜,就坐在窗口看着外边零星飞舞的雪花,兀自心事。
  这时,眼前光线微暗,有人在她对面落座。她抬眼瞧去,是穆云川。
  她嫌弃地朝窗口扭了扭身,“大人若有证据,抓我便是,总这么跟着我,也难怪我那夫君会吃你飞醋。”
  穆云川稍稍沉默,半晌好似自语道:“也……不见得就是飞醋。”
  邬玺玥眼神一滞,转而扯唇轻笑,“大人这是何意?”
  “邬娘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邬玺玥稍显不悦,“大人一直说民妇是杀手,可知杀手若知大人心意,是会加以利用的。”
  “你承认是封天会的人了?”
  “我凭什么要认?民妇只是善意提醒大人,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说的。”
  “邬娘子怎知在下不是出自真心?”
  “还记得那日,坠马岭上,邬娘子助我于危困,后又在我濒死时喂我服药,救我性命。邬娘子或许不知,那时我虽重伤,但仍有意识,当山风吹起邬娘子面上的轻纱时,我便已然对娘子动心……”
  “民妇不想与轻浮之人同桌。”不等他说完,邬玺玥起身坐到了别桌。
  穆云川却不罢休,跟着坐了过去,“我并非轻浮,只是自坠马岭上一别……”
  说到此处,他咬了咬后槽牙,“罢了,还是说正事吧。”
  “邬娘子一直说我没有证据,但你忘了,我是官,你是民,我想抓你可以有千万个理由,然后对你验明正身,到时你是不是封天会的人,就一目了然。”
  “我之所以没这么做,一来是有些私心,二来,我的目的是彻底铲除封天会,而非其中一兵一卒。据我观察,相比封天会的杀手,你更想以你现在的身份生活。所以,但凡看出你身份的人,你都会杀了灭口,坠马岭上如是,昨日城外山道上亦如是。”
  见邬玺玥看着窗外仍是不语,他接着道:“你若真想摆脱封天会,光杀人是没用的,不如与我合作,彻底铲除了封天会,才能真得摆脱他对你的束缚。”说完,他察言观色,问道:“邬娘子觉得如何?”
  邬玺玥不语,目光仍落在窗外街道上某处。
  穆云川觉得奇怪,不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衣妆凌乱在街上拼命奔跑,口中高呼“救命”,但路上无一人相助,只远远聚集冷眼旁观。直到酒楼附近,那姑娘被四名男子抓住,按在地上当街就打,口中污言秽语。
  当看到这一幕时,邬玺玥神情淡漠道:“只有乱世才会出现封天会这样的行会,因为太多的不公,太多无处宣泄的戾气,官府不管,总需有人来解决。”
  “你怎知官府不管?”
  话还没问完,就见几个捕快从酒楼前走过,谈笑风生,好像对街的事他们完全看不见一样。
  穆云川:……
  他起身就要出去,邬玺玥却抬手按住他的手臂,脸上挂着她特有的冷漠,道:“大人本就是路过而已,难道不想看看,若是没有大人,他们会有怎样的结局?”
  穆云川朝对街看去,想着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没人管?
  他攥起拳头,坐了下来。再次将注意力转回到邬玺玥身上,“你的意思是,封天会劫富济贫,锄奸惩恶?走的乃是正道?”
  邬玺玥看着窗外淡漠道:“非也,据说他们拿钱办事,杀人只看钱财,不分好坏。”
  “那他们是亦正亦邪?”
  “不。为了钱不分是非,怎么可能是正派?”
  “既然如此,除之不好吗?”
  “不是不好,而是无用。你铲除了一个封天会,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出现。想要彻底铲除,唯有世道清明,天下无不公之事,封天会自无用武之地。”
  穆云川沉思片刻,“邬娘子如此说,是否过于厌世了。你只不过看到了此事的表象,并不知其内情如何?怎就知不是那女子之过?”
  邬玺玥忽然回眸看向他,目光变得凌厉,“纵是她杀了人,因何不送其见官?而是当街羞辱。恃强凌弱本就是恶,而放任恶行施暴于街头,就是律法的不公。”
  这时,小二将饭菜送上,二人谈话暂时中断。
  待小二离去,穆云川愧疚道:“我方才一时失言,邬娘子莫误会了。我只是说,这种事不过是偶然罢了。”
  “偶然?那个裴县令只不过区区七品,就已经在当地作威作福,裴九等人作奸犯科,无恶不做,皆因他而逍遥法外。这一路上所经之处,不乏山匪,水匪,若非大人一路相送,我们怕是现在还到不得这庆州。而一入庆州又怎样,这头天大早就看到欺男霸女之事。捕快连问都不问,想是已经知道打人者是什么来头了。江南乃富足之地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本就贫瘠的地方,只会有更多的盘剥与压榨。”
  穆云川身为当朝官员,自不想承认这一点,他垂下眼帘道:“邬娘子严重了,或许,那几个捕快没看见罢了。”
  邬玺玥冷笑,“是吗?那大人可敢与民妇打一赌?赌他们就是视而不见。”
  穆云川好奇,“何为赌注?”
  邬玺玥想了想,“半年内,无论我干什么,大人不得干涉我。”
  穆云川有一瞬的迟疑,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要在半年时间里做什么呢?
  见他半晌不语,邬玺玥道:“大人不敢赌了吧?”
  穆云川微抬下巴,轻扯唇角,“赌就赌。不为别的,我就想看看,你这半年里究竟打算干什么。”
  邬玺玥抿出一抹笑,猛一拍桌子,桌上竹筒里的筷子飞起,她顺势一掌,筷子如同利箭从窗口而出。再看那四个打人的,皆被筷子扎中要害,倒地死了。
  街上顿时乱作一团,那几个本该走远的捕快立刻跑过去查看。
  “你看见了,他们没瞎,看得见。”邬玺玥淡淡的道。
  穆云川眼角不觉抽动,那赌约是给我下的套吧?
  他看了眼地上被打的女子,似乎也已气息奄奄,不禁问,“你能救,方才为何不救那女子?”
  邬玺玥漠然道:“我今日救了她,来日她可能死得更惨。于此世道,眼下这个死法,或许对她而言,反而是最好的。”
  对于这种言论,穆云川感觉一阵窒息,但似乎又能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他这个身处食物链上层的人,正享受着世间的不公给他带来的利益,他是没有体会过人间疾苦,但过往的案例中,那些无权无势的人一旦惹上麻烦,怕是连个好死都难。
  半晌,他吐出口闷气,“既然邬娘子觉得,封天会有其意义所在,为何又极力想摆脱它?”
  邬玺玥扯唇,“别扯上我,我不是封天会的人,只是道听途说,就事论事罢了。”
  这时,那几个捕快顺着线索追进了酒楼,见此间靠窗口的只有这二人在说话,便叉腰上来,个个横眉立目,“是你们打死人的?”
  邬玺玥一指穆云川,“是他。”
  穆云川:……
  “好大的胆!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捕快刚要上手,穆云川拍案而起,伸手一挥,披风掀开的瞬间,腰上刻着“北镇抚司千户”字样的腰牌乍现。
  后边捕快头子看见,立刻扒拉开那两个捕快,上前赔笑,“哎呀,原来是千户大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其他捕快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捕快头子挨个打了后脑,“你们眼瞎啦?不看看这位是谁,就敢拿人?”
  “嘿,千户大人莫怪,我们真不知道您是……”
  穆云川沉了眼,质问道:“方才那几人当街施暴于一个弱女子,你们看不见吗?”
  “我们,我我,我……”
  捕快们个个低头,捕快头子支支吾吾,吭哧半天才凑近几步,小声道:“千户大人有所不知,那几个打人的,他们是此地知州衙内的人,那女子是知州大人的小妾。她本来已经被她爹娘卖给了我们大人,谁知竟不守妇道,与外男私通,被我家大人发现就给她关起来了,如今更是大胆敢逃跑,所以才……”
  邬玺玥冷眼,“满口胡言,小妾?第几房小妾?你家大人高寿?”
  “这人已经死了,就由着你们编排污蔑?要不要找主家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捕快不敢吭声。
  穆云川此趟出来是为了查封天会,没时间与他们周旋,训斥一番后,他沉着脸,“回去让你家知州自省领罪,否则本官定然将此事上奏朝廷。”
  “是,是。”捕快们灰溜溜的走了。
  “各地皆如此,还能是偶然吗?就算是大人,虽自诩公正,但实则已被如今腐朽的官场所染。”邬玺玥略带冷嘲道。
  穆云川不解,“此话怎讲?”
  “大人忘了方才是怎么对民妇说的吗?大人说,大人是官,我是民,大人若想抓我有千万个理由,介时是动用私刑,还是对民妇验明正身……”
  穆云川脸一红,解释道:“呃,那不过是诱供之词,邬娘子怎的还当真了?”
  “那,大人见我杀了人,要抓我吗?”
  穆云川眉头微动,对她,他有私心,他不想抓她。通过这次与她的对谈,他更不想抓,明知她是封天会的人,他也不想抓。
  是啊,官字两个口,想抓就抓,不想抓就不抓。
  他忽然间沉默了……
  楼下的动静吵醒了左宗宝,他睁眼见邬玺玥不在房里便出来寻找,当看到她正与穆云川面对面而坐,中间还摆着饭菜,当时醋坛子又打翻了,三步并两步地冲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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