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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想好后,邬玺梅准备去马场骑马,但刚到院子口,她忽的止住了步子。
  不行,万一大人要替我解除婚约,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他去左家吧。
  这说辞还需斟酌。
  唉,好烦呀。
  费尽心思想的理由,竟这么不堪深究。
  她思绪再次陷入混乱。
  这时,罗域披着件斗篷推门从房里出来,看见院门前的邬玺梅,心里对她是又爱又疑的复杂。
  她在干什么?
  他暗中观察了片刻,发现她手里拿着个竹竿,在雪地上不知写什么。
  邬玺梅满脑子想着要编什么样的理由对罗域说,手里拿着个竹竿在雪地里随着心事胡乱写画。
  罗域绕到她身后,探看她写下的东西,却只看到雪地上画的乱七八糟,横竖撇捺都有就是不成字,不过在这其中倒也偶然夹着两个简单的字:大人。
  她究竟在想什么?
  再看她时,她侧颜映衬在雪景中,格外好看,鼻尖儿和脸蛋都红扑扑的,衬的她脸色更加白皙。她眼帘微垂,却遮挡不住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杀手?
  她自入府可有无数机会下手杀我,她却并未动手。若为刺探军情,可她偏偏还立过军功,为战事九死一生探过敌营,甚至书房里的文书皆在,她从未翻看过。那她身为杀手,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难道是美人计?
  罗域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不敢想他埋在心底深处的话:那你已经成了。
  伫立片刻,他朝她走过去,“你在做什么?”
  邬玺梅正全身心的想理由,忽然听见他的声音,惊得一哆嗦,手里的竹竿也掉落在地上,正压在那“大人”二字上,雪字登时碎裂开来。
  她回头时,罗域已经到了她身后。
  “大人?!”邬玺梅愕然,“大人何时回府的?”
  罗域没回应,只一步步靠近。
  之前不知他对自己有特别的心思,邬玺梅尚能自持,如今已知他对自己有意,邬玺梅慌得腿软,心跳加速,更加不敢正视。
  “大人……”她嗫嚅一声,脚下不觉后退,甚至想躲起来。
  罗域俯身拾取掉落雪地里的竹竿,动作稍显迟缓。他看到地上两个已经碎裂的字,扯了扯唇,“你的大人已经碎了。”
  “哈?碎了?”邬玺梅不解,但在罗域的眼神示意下,她这才注意到地上的字。她咬了咬唇,羞涩道:“大人说笑了。大人钢筋铁骨,哪里那么容易碎呀?”
  罗域微弯唇,朝她步步靠近。他的身躯高大健硕,犹如高山般,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邬玺梅不敢正视,便转了身去。
  罗域站在她身后,仿若梦境里的情形,几乎贴上了她的身子。
  他稍稍俯身,哑声问,“地上的字,写的是我?”
  邬玺梅点头,“嗯,小的有事想对大人说,却不知怎么开口,所以就在这里无意写下的。”
  “哦?是何事?”
  罗域踱步到她身侧,想看着她的眼睛说话,但她却不敢面对,又把身子扭到一边。这情景看着别提多像情侣间打情骂俏的举动,引得罗域胸口不觉燥热。他看着她的背,想起梦里他亲吻她肩颈的一幕,心里犹如百爪挠心,冲动的想将她拥入怀里,不管她是何身份,也不去想她因何女扮男装,更不去管她会不会像梦里那样给他一刀。
  他双臂环过她的身子,将竹竿塞进她手里,再以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抽手,但没抽回,就胆怯的低下头,任由他在身后不断的靠近。
  罗域贴近她耳畔道:“世上的大人千千万,你若心里想的是我,就该写……”
  说话,他握着她的手在雪地上写下二字:远,疆。
  当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还有他在耳畔呵出的气息,邬玺梅肩头颤抖,浑身由内而外燥的厉害,胸口忍不住起伏。
  罗域保持着写字时的姿势,轻声问,“这两个字认识吗?”
  “远……疆……”邬玺梅已然像失了神,并不知这字的含义,只下意识的念出口,心跳已达到了极限,耳尖更是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罗远疆。”罗域贴着她耳朵低吟自已的字,希望日后她能改口,不再唤他“大人”。
  当意识到这字的意义,她从他半拥的怀里跳脱出来,深深埋下头,“大人,小的无意冒犯,还请大人恕罪。”
  (未完待续)
第8章
  她的反应和梦里的情形不太一样,罗域有些失望,他收回心神,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良久才吐出。之后挺起身道:“你不是有事对我说吗?说吧。”
  邬玺梅脑子里一片混沌,方才还有些头绪,此刻却被罗域一番操作给挠得忘了个干净。
  她红着脸想了半晌都没整理好该说的话,急得快哭了。
  “大人,我,我忘了我要说什么了,你容我想想再说吧。”
  说完,她从他臂膀下溜了。
  罗域看着邬玺梅红着眼眶仓皇逃走的样子,哭笑不得。
  明明是你打扰了我平静的生活,却为何好像是我在欺负你?
  再看她手里那根竹竿被她拖着在雪地上划出长长的一条痕迹。他忽然好奇,她这一大早拿个棍子干什么?
  邬玺梅被罗域突如其来的暧昧举动吓得不轻,甚至连他的伤势情况都忘了问。
  她跑到半路忽然想起来,这才又拖着竹竿跑了回来。
  罗域这时已经回了房,她将竹竿靠墙放下,来到房门口。在门口低头抠手,犹豫要怎么才能做到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他。
  “进来吧。”正不知所措时,罗域的声音从里边传出。
  被发现了。
  邬玺梅只能硬着头皮推开房门。
  罗域这时刚刚解下斗篷,迟缓的动作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有伤在身。
  邬玺梅忙上前接了他手中的斗篷,“我来吧。”
  罗域没有拒绝,看着她接过自己的斗篷,又低着头默默的到旁边叠整齐,那乖巧的模样让人心头发软。
  罗域目光在她后背停留片刻后,自己走到床前坐下,拉开腰间的衣带。
  邬玺梅放好斗篷,回头看时,就见罗域里衣敞开着,露出其内的缠绕的纱布。
  看到旁边小桌上的纱布和药,邬玺梅上前,“小的替大人换药吧。”
  罗域点头,垂下手臂,没有任何防备。
  邬玺梅弯腰脱下他的里衣,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触动到他的伤口。罗域就这么看着她,目光像粘在她脸上般。
  邬玺梅有所察觉,便把头埋得更低,手上动作显得有些凌乱,在拆下纱布最后一层时,为了不使伤口上贴合的纱布坠落,她用手指轻轻按住。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罗域不禁吞咽,但心里那层波澜很快就被疼痛遮盖。
  待将最后的纱布取下,邬玺梅看这伤口的位置,眼眶不觉泛红,这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啊。
  “伤在这儿,一定很疼吧?”她颤声问。
  罗域见她眼眶泛红,心里竟有些难受,此时,他已分辨不出,她是真的心疼,还是在作戏。
  “你方才不是有话对我说吗?想好怎么说了吗?”半晌后,他问。
  邬玺梅动作稍滞,眼珠不觉乱转,满腹心事的样子,根本掩藏不住。她也知道自己藏不住事,便转身去取药,借此隐藏心虚。
  罗域自嘲的勾了勾唇,不知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邬玺梅垂眼转身,手里攥着药瓶,目光停在他伤处,磕巴道:“还是等大人伤好了再说吧。”
  罗域忽然拉住她手腕儿,猛的一扯,将她拉坐在床,她险些扑进他怀里。她手撑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那种紧实而带着温热的触感,在寒冷的冬日里莫名让人留恋。
  邬玺梅脸一红,想离开,却被他按住手,她不禁抬头,发现罗域的眼神不再清白。
  若换作平时,她定然挣扎逃开,但是现在,他身上有重伤,她唯恐伤到他,不敢乱动。她战战兢兢的望着他,“大人,小心伤口。”
  罗域刚才有一瞬的冲动,想就此揭开她的伪装,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人。但只是扯了她一把,他的伤口就有如撕裂般的剧痛。他知道眼下这个身体,也就只能想想罢了。
  他不甘的松开手,隐忍道:“坐下上药。”
  邬玺梅暗暗松了口气,心道:坐下就坐下,动手做什么,吓死我了。
  她抿了抿唇,“大人有伤在身,有什么吩咐,说话就行了,小的会照做的。”
  听她这么说,莫名又勾起他心里的欲念。
  她打开药瓶,用专用的木勺将药涂在伤口上,然后叠了纱布覆盖上去,再以绷带层层缠绕。
  看着她在自己身前忙碌,罗域抑制道:“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吗?”
  “小的是大人的侍从,当然要听大人的吩咐了。”
  说着,她已将纱布在他胸前缠好,最后在一侧打了结。
  “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到我房里睡吧。”罗域盯着她的眼睛淡然说了句,好像这事儿平常的像吃饭喝水一样。
  邬玺梅愣了瞬,随后朝旁边的坐榻看了眼,这才吐出口气,“大人是怕晚上起夜吧?那小的晚上就睡那儿……”
  “不,睡这儿。”不等她说完,罗域拍了拍自己的床。
  邬玺梅登时满脸胀红,“为,为什么?”
  罗域摸了摸伤处,“受伤了就怕冷,你来给我暖床。”
  “暖,暖床?”邬玺梅连脖子都红了,“大人,你要不找……,找福伯给你暖吧……”
  罗域:……
  心虚的说了一句,邬玺梅偷偷抬起眼睛,在对上罗域的眼神时又忙的避开,低头道:“大人,小的是男人,还是该有所避讳的。不然,所有爱戴你的人,都会恨上我的。”
  男人……
  罗域被气得想笑,真是个嘴硬的。
  “上次你说过,会一直留在总兵府,那你可想过,要以何身份留下呢?像福伯那样吗?”
  邬玺梅虽然是打心里喜欢罗域,但她从未想过要与他天长地久,她心里还盼着有一日能和姐姐浪迹天涯,过另一种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留在总兵府,不过是为了暂代姐姐,帮她瞒过封天会而已。
  这时乍听罗域这么问,她不由得脑补出一些奇怪的画面:待罗域七老八十的时候,自已大概也早变成了没牙的老太婆。还要每日起来,佝偻着身躯对镜裹胸,粘假喉结,堵耳洞,然后围着他转来转去的拍马屁?稍有个说错话的时候,又要挨训。还天天巴望着有新来的小厮接替自已?
  这画面是有点吓人。
  只看她发呆的表情,罗域就知道她不知心里又在寻思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观察她片刻,他又试探道:“还是说可以换一种身份?”
  邬玺梅从想象中抽离,咬了咬唇,对罗域干笑,口不对心道:“小的手无缚鸡之力,当不了将军,也当不了护卫,这辈子八成也就只能做个侍从了。只要大人不嫌小的老了以后,笨手笨脚,小的也不介意服侍大人和未来夫人到老。”
  本来前半句罗域听着还挺高兴,苍白的唇角一直弯着,但是听到后半句,脸色倏地就沉了。他咬了咬牙,眼里充满了怨恨,在盯着邬玺梅看了一会儿,干脆就自行躺下了,还捂着伤口,费劲儿的把身体扭到了里边。最后抛下一句,“你出去吧。”
  邬玺梅站起,看着他的后背发愣,又生气了???
  “大人?”
  罗域不理她,就那么躺着。他硕大的身躯,即便是躺着也形似山脉,蜿蜒壮阔,可样子却又好像无端发脾气的孩子。其间反差,让邬玺梅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见他不理自己,她只好上前拉了被子给他盖上身,“那大人好好休……”
  话没说完,罗域身体不动,只抬起手来拉住被子角一扯自行盖上了。
  被子被无端夺走,邬玺梅双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直起身,从后看着罗域。算了,平日里忙忙碌碌,风风火火的人,忽然间因为受伤而行动受限,只能卧床休息,心情就会变得不好吧。
  “大人休息,小的就在外候着,大人有事就叫我。”
  邬玺梅垫脚退出了房门。
  这一日,罗域有事就只叫福伯进去,邬玺梅只得退居二线,做点别的事情。
  到了晚上,她也没敢进去他房里,仍是在耳房过夜的。罗域却待到半夜不见她来,心里更气了。
  果然是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
  巡抚府里,黄熙,武怀安和其他几个北江镇官员齐聚议事。
  自他们安排了人去暗杀罗域后,一直紧张的等消息,但是这消息迟迟不来,连刺客的消息都没了。不过后来他们听说,罗域从军营回城了,回城的时候是坐着马车,还在半夜里悄悄回来的。这些细节引起了黄熙等人的怀疑,怀疑罗域很可能是受了重伤。
  这当大将的身受重伤,还怎么守城,怎么打仗,这就是让他交出兵权最好的时机。若他执意不交,那现在由平宁府出兵,打他也是绝佳的机会。可是,他到底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官员中有人道:“罗域重伤机不可失,失之恐再无机会。黄大人应该速将此事告知平宁府路总兵,让他速发兵北江镇,擒拿罗域。”
  这话刚出口,武怀安道:“可是,他若只是重伤未死,为何不对我等下手?”
  众官员点头。
  一官员道:“有可能刺客逃了,亦或是,刺客当场被杀。他无凭无据,就算知道是谁要杀他,他又岂敢在重伤时,随意对当朝官员动手?”
  “这么看来,罗域十之八九,是受了伤的。”
  “是啊。”
  “我看也是。”
  武怀安道:“可万一不是呢?他没受伤。一旦动起手来,被他反咬一口,再把平宁府夺了,那我们也跟着完了。”
  众人这时看向黄熙。
  黄熙捏须想了一会儿,目露精芒,“本官有一办法,可探其到底有没有受伤。”
  ***
  这天清早,军医匆匆赶入总兵府,由福伯领着进入内院,直入罗域房内。邬玺梅听见声音从房里出来,就听见罗域与军医说话的声音。
  “我今日要外出赴宴,但受伤之事万万不能泄露出去。你可有办法让我暂时行动不受这伤的限制?”
  军医再次检查过罗域的伤情后,为难摇头,“总兵这伤看着虽已结痂,但它毕竟伤在凶险之处,不可大意。”顿了顿,他看罗域态度坚决,又道:“若是这宴会非去不可,那也只能是将伤口暂时绷紧,就算大人动作稍大些,也不至于使伤口崩裂。不过,这疼嘛,大人就只能忍着啦。”
  罗域抚住伤口沉思片刻,“好,那就有劳,给我把这伤口绑紧吧。”
  邬玺梅越听越担心,走到门前,又没敢进去。这两天,罗域对她很冷淡,像是之前的气还没消。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想尽办法去讨好,去哄他高兴,但是从知道他喜欢自己之后,她好像再也没办法以从前的心态对待他了。所以,这两日,她没敢靠近,就等着他自己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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