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把玩着她的手指,语气极近暧昧,“好了,小财迷,将哥哥伺候好了,我的不就是你的。”
群玉笑得抱住他脖子,啵了一口,与他对视时目光相黏,“哥哥真好。”
实则群玉打心里就不信他这番话。
也就这会他心情好,乐得逗她罢了,若是她违背着他的意思,只怕又要像从前那样教训她。
转眼又到了大夫过来请平安脉的日子,距离上回看诊过去了半个多月,果然齐大夫谢望已经不不肯再用了。
新来的这位大夫姓沈是位女医,性子比小雁还要冷些。
好在这位孙大夫不止是对她一人冷,对谢望同样冷冰冰的,群玉便想着或许能和她套套近乎。
“孙大夫,这些小玩意送给你。”
群玉这些时日帮着王婆子编了好些小灯笼,糊了先前小雁写的诗做罩子,不仅如此,群玉还画了孟澜曾经教她的小团月。
云团环绕,好似翻涌的波澜,层层叠叠,罩着淡黄的月。
王婆子如今除了每日过来送菜,也走街串巷做着货郎生意。
经过群玉的提点,她也会往胜业坊和东市兜售,想来等德叔还有群玉发现她的位置,也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为何不用她写的字,群玉担心这样做太明显了些,叫小雁看出来了转告给谢望。
眼下谢望还并不知晓这件事,只当她帮着王婆子写写福字,做些剪纸似的喜庆小玩意。
只是别苑里的小娘子们或许吃群玉这一套,那位孙大夫东西虽然收下了,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群玉也不灰心,左右这位孙大夫如今常来。
前几日夜里,谢望亲她时,群玉发觉自己胎动了。
从前也有过,只是反应并没有这样强烈。
可谢望只顾着吞吃,亲得不亦乐乎,群玉害怕出了问题。
用力将人推搡出去,又托着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
谢望拿出帕子想替她擦,好换上衣裙去见大夫,谁知群玉却误会了,以为他意犹未尽,还想摸她,闭拢双腿,绞得他手疼。
他一脸不快,“你这与谋杀无异。”
群玉肚子好受些,这才愿意搭理他,“那倒是奇怪,我不用刀枪棍棒,用我这两条腿就能废了你。”
这番未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谢望眼神一暗,呼吸都重了几分。
等群玉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晚了。
他搬着那两条银鱼似的小脚,搁在自己身上,碰到他存在感极强的灼热腰腹后,群玉被烫得一缩。
“这么有能耐?给哥哥瞧瞧,你想怎么废?”
论说这种混账话,群玉和他相比,实在是相形见绌。
群玉脸颊腾红不想理他,谁知却被谢望抓着脚猛地一拉,她被谢望拽到身上坐着。
“既然你本事见长,何不拿出来用用?”
那股饱胀感从身到心,攀爬至四肢百骸,群玉腰肢酥软,难受地晃了晃。
“别皮。”迎接她的,是谢望落下的巴掌。
痛倒是不痛,轻飘飘的,就是怪难为情的,即便是被他打了这么多次。
很快她身子倏地一颤,整个人酸胀得不像话。
谢望掰着她的唇浅尝辄止,一下又一下的咬着她。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她难受地拧眉,一脸幽怨地瞪着他。
到底要怎样,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谢望知道她什么德性,干脆抽身离开,等她去拉时只碰到他一片衣角。
就这样把她晾在这里,群玉不满地在心底暗骂两句,冷不丁就听见谢望的声音传来,“我这有样好东西要给你,你再骂我就不给了。”
群玉心尖一颤,忍不住撇了撇嘴,不骂就不骂,这人倒是对她了如指掌。
等谢望再回来时,手里抱着只匣子。
“打开看看,送给你的。”
群玉一脸好奇地打开匣子,吓得满脸通红的关上。
“你、你你送这个干嘛?”
“拿出来瞧瞧,不喜欢吗?”
群玉闭着眼死也不肯拿出来。
玉是好玉,颜色温润,光滑剔透的。
她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这么大一块。
“拿出来,这种温玉最是养身子了,补元滋阴的,都是让人按照我的做的。”
谢望一本正经的开口,群玉听得臊得恨不得遁地逃走。
只是当她听到后半句时,“那……你给人看了?”
“怎么,这就醋了?”
谢望见她离弦走板,怎么更关注这个,不由得想到,她或许是占有欲作祟,不肯让外人瞧。
“谁、谁醋这个了,你……你没羞没臊的,好不要脸!”
群玉忍无可忍,就要丢掉手上的匣子砸他。
“你敢丢,我就一起放进去。”
谢望淡声威胁,吓得群玉连忙抱好,不敢再和他对着干。
“哥哥,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撒娇卖乖是她拿手好戏,只是谢望这会并不吃这一套。
“听话,孙大夫说你需要补益肝肾,升举阴气,所以你不许再像从前那样。”
群玉低着头试图狡辩,“我从前哪样啊。”
“犹如泄洪倾泻千里,每次都……”
话未说完,群玉将匣子丢床上,伸手去捂他的嘴。
“不要再说了!哪回不都是怪你嘛!”
“哦,是吗?让你得了天大的爽头这也能赖我?”
谢望语气随意,说出口的话又是这般没脸没皮。
“你、哎呀!你平日里在我面前没个正形就算了,怎么好意思因为这等事情去问孙大夫啊!”
群玉羞愤欲死,坐他身上,抱着他的胳膊拧来拧去。
左右她浑身疲软,手上也没有什么劲,谢望任她乱来。
“可别小瞧孙大夫,人家祖上研究房中补益的,否则你以为我为何特意寻来位女大夫为你安胎,还不是你这张馋……”
越说越没正经了,群玉干脆以吻封缄,免得又要听到那些糟践耳朵的话。
她既然自己送上来,谢望便径直俯首咬上她微张的唇,轮番舔舐含弄着,根本就不给她缓神的机会。
谢望握住她的纤腰,将人扶正,“坐稳些,别摔下去了。”
群玉被亲的泪眼迷离,听得这话不由得倔强的挺腰,似乎想通过行动证明,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好好坐着怎么会摔。
谢望弓着手指摁了摁她的唇,快速拨弄着那张巧嘴,在她受不住时再猛地咬住。
她雪白的颈子也被刺激地涨红,兀自往他怀里贴。
谢望知道她又受不住了,打开那只匣子,换了那块玉。
玉石温润,滋补她身子亏空,届时等她产子时也要好受些。
“不要!不要玉!”
群玉吓得尖叫,被冰得身子突然痉挛。
见她一时间确实受不住,谢望决定换个法子,将那块玉塞她嘴里。
口腔里满是湿热气息,怎么也能焐暖吧。
硬挺坚实的玉石塞她嘴里,群玉伸出舌头想推出去,却被谢望箍着脑袋往里搅。
她哭得泪流满面,却因为唇舌被堵住哭不出声音来。
“玉儿,听话,你身子太弱了,需要玉石滋补。”
群玉心中怒火蓬然,什么鬼借口,要是嫌她身子,便少来几回不行吗?
明明就是他的借口,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就是想这样让她屈辱的被他玩弄。
她红着眼,泪水夺眶而出,就像断了线的珍珠。
谢望见差不多焐热了,将那块玉当即拔出,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换了个地方。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换你来好不好。”
群玉哭哭啼啼的哀求,谢望将她拥在怀里,亲去她的泪水。
“玉儿不要怕,哥哥不会害你的。”
“你骗人,你就是大骗子,大坏人!”
骂归骂,群玉还是无意识地贴在他胸口,汲取着他怀里滚烫的热意。
“哥哥就骗过你一次,你自己骗过几次数过没有?”
谢望不由得有些好笑,她怎么好意思指控自己的。
“那、那我又不是故意的。”
群玉嘟囔着嘴,没有什么底气的反驳他。
“好,玉儿不是故意的,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望学着她的样子逗她,却被群玉气鼓鼓地瞪了一眼。
末了,似乎是觉得这样并不解气,她还狠狠地咬了一口。
竟然咬得动!群玉惊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软软的。
怎么回事,从前她咬他时,谢望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咬一回咬不动后她嫌硌牙,就不怎么咬了。
“好玉儿,别咬了好吗?”
谢望“嘶”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试图制止她。
群玉好不容易发现个自己能报仇的法子,哪里会听他的话。
想不到他的胸口硬邦邦的,突起的这里倒是软乎乎的。
不仅是咬,群玉还亲了亲,拿脸蹭了蹭,摆明了就是很喜欢。
弄得谢望哑着嗓音,闷声警告,“别亲了。”
“就要亲就要亲。”
群玉志得意满,丝毫不蹭发觉危险来临。
说完这句后,甚至用力嘬了嘬,拿舌头含弄吮吸,黏糊糊的口水滴在他胸口,弄湿了衣裳。
她也学着谢望平日的样子,知道不能厚此薄彼,左手又扣又摸,右手或舔或嗦。
等她又换过去亲左边,谢望耐心即将告罄,抱着她往上提了一把。
“唔……”随着一声闷哼响起,群玉秀眉微蹙,痛呼出声,“你你轻点嘛?”
谢望低低粗喘着,“要我轻点,那你方才亲得那么重。”
群玉伸手捏了捏,似乎还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平日少弄了?”
这话倒是堵得谢望哑口无言。
“我都是和你学的!”
“谁叫你好的不教光教坏的!”
群玉说话断断续续,语气却是娇憨,甚至还有些高兴,她总以为这样会让谢望不快,实际上瞧见她这番可人的模样,谢望只会愈发控制不止,只想尽情驰骋发泄。
谢望微微喘息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好,那我就言传身教,教你些好的。”
“这才对嘛?你赶快将玉拿走,若嫌我身子弱,别整日把我关起来,多动动不就好啦。”
群玉很会见缝插针的提出要求,只可惜她一时贪心,要的太多。
“现在不就是在动动吗?”
谢望随意开口,摸着她纤细的肩胛,瞧着挤出温腻的软肉。
“不要脸!”群玉暗骂一句,谁知却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谢望浑不在意的接话,“和自己的女人说话,要什么脸。”
群玉听了心里发笑,忍不住拿眼觑他,“搞清楚,谁是你女人。我是二表哥名门正娶的妻子。”
谢望没再动作,一双眼冷凝着她,眼神闪着寒光,似乎在等她接着说。
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胆意,群玉还真就畅所欲言,“即便是表哥将我劫走,又故意做出我已经假死的惨状,也改不了我的夫君是二表哥的事实,你充其量就算是、算是……”
话未说完,群玉卡了壳,有些拿不准怎么形容。
“奸夫还是情夫?”
谢望面色冷淡,不怒自威。
群玉虽然自觉失言,但就是不想顺着他了,大有一副他能把她怎样。
“你愿意当哪个就是哪个吧。”
“好,既然是情夫,那定然是功夫了得,才能勾搭上赵夫人是吧。”
他突然转了语气,坚硬的胸膛抵着她,冷不丁动作撞得她生疼。
第39章 “不坏的你不喜欢。”……
忘记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群玉醒来的时候泛起难耐的酸慰,浑身的气血都往身下涌,眼珠顺着侧颊滚落。
她的视线沿路搜寻,看见那只冰凉的玉石就这样放了一夜,眼中顿时盈满了泪。
群玉艰难的坐起身,试图将它拿出来,却被谢望严丝合缝的塞进去,她反着手使不上劲,越是想拔出来,却反而被怼得更里面,本就发软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恼羞成怒之下,群玉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往外推,却碍于她高耸的肚皮即便是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略动了几寸。
帐中的动静到底是让谢望察觉,他掀开帷帐时,看见的就是群玉满脸郁色的和那块玉在较劲。
他神色淡漠,故意刺激她,“夫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大早上醒来仍觉不够,自己躲着用功?”
痒麻和酸痛的感觉窜上尾椎,群玉被折磨得胸口剧烈起伏,粉面薄汗,身体都在发抖。
群玉果然受不了他说的这些话,挣脱无果后,整个人脱力的躺在床上。
谢望居高临下地站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他伸手摁住她,好巧不巧又用了几分力气,弄得群玉又胀又热,心口被酥酥麻麻的痒意盈满,她无意识地呻吟出身,“求……你了,帮我……拿走。”
谢望眼神稍黯,手臂上青筋涨起,随着重重一压,再往后一握,群玉失去桎梏,堵塞感总算消失,还未来得及庆幸终于得到纾解时,排山倒海的暖流倾泄而出。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暖壶,还是躺倒在地,将塞子拔出来,只知道淌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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