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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帮废柴纲追求白月光之后——萤火郁金【完结】

时间:2025-02-14 14:41:55  作者:萤火郁金【完结】
  *
  “你故意隐瞒了这一点没告诉我,是因为你害怕我不会再上当了,是吧?”
  我平静地问:“你现在带我回去,是为了之后方便操作我吗?”
  他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是谁说的?”
  “这不重要。”我反问,“告诉我的人没有说谎,你难道不希望有人告诉我吗?”
  “……”
  看着他被风吹拂更显瘦弱的身躯,我蹙眉发问:
  “所以,你不想我恢复记忆吗?”
  “你和我讲的那些,也都是骗我,为了让我安心为港口黑手党卖命的吧。”
  讲到这的时候,我甚至是很冷静的,没有多少难过的感觉,语言就像任务书一样平直地输出。
  我想:一切都有迹象,我没必要生气,把自己搞得像个多惨烈的受害者。
  “我知道你挺讨厌我的。但我不知道你讨厌我到想把我除掉。”
  我不激动也不心疼,只是在陈述事实。
  如果是这样,他不用再带我走了,那是白费功夫,因为我不会为他和森鸥外再做任何事。
  他突然一改刚才轻声警惕的音量,大声说:
  “我没有出卖你!”
  他的表情是痛苦的,就像碎开的容器,流出其中满溢的感情。
  “我从来就不想把你当两艘军舰卖出去,那只是个幌子。”
  动摇的声音传来颤抖,他的双眼中折射着扭曲的我。
  “那个时候,你,过去的你和我说不想在港口黑手党了,你想回到正常的世界去。”
  “森鸥外不可能同时放我们两个人走,他一直很看好你的能力,我只能先让你逃出去。”
  “装你的行李箱里面有一支圆珠笔,你只要用它就可以从行李箱里跑出来,我会在菲律宾的港口接应你。”
  他的神色悲伤,像一个破碎的花瓶,每说出一个字都会更加开裂,刺痛到自己:
  “然后,我们就会一起逃走,一起生活,远离你讨厌的黑暗。”
  耳朵里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
  沉默后,我轻声发问:
  “……可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为什么没有逃走?”
  我的能力不会搞不定一只行李箱,如果是太宰的手笔,他也不会让我错过接应。
  本应该天衣无缝。
  “……”
  他的表情刻画着痛苦,那种从灵魂深处延伸到□□的撕裂,就像是一面精致的瓷器在无声之间碎裂成片片碎屑。
  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言说的痛楚,每一次张嘴都像是在忍受着思念划过心底的利刃,但还是告诉我。
  “――因为你不知道这个计划。”
  我抬头看向他,蹙眉,惊讶得仿佛听不懂这句话:
  “什么意思……?”
  太宰艰涩地说:
  “……我做了这个计划后,没有告诉你,只是自顾自地执行下去。”
  太宰治说出的话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继续讲着过程。
  “我首先是设计让你和森发生矛盾,让森先生误伤了你,在心口留下了伤痕。”
  “这样就算我们逃走,他也不敢来追捕,因为他还要活着,他还要保护横滨。”
  “……这是计划的第一步,我没有告诉你。”
  他说话间破碎的呼吸像泄漏的风琴,从胸膛里漏出,从中漏出猩红的液体。
  “当时我看到你胸口全都是血,你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不敢相信会是我把你推出去。”
  “但那时我还是没有告诉你。”
  “因为我觉得还来得及。之后再向你道歉就好,你会理解这是必要的自保。”
  “可其实早就晚了,我已经伤害了你,你不再相信我。”
  他说,
  “我说的太迟了。”
  “当我想要告诉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愿意听了。”
  “我计划好了一切,我觉得你一定会听我的,没有必要提前告诉你导致败露,我想你肯定会跟上来,但是你没有。”
  “我最后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被关到那个行李箱里了。”
  “我觉得我可以在你漂洋过海的时候通过耳机告诉你。那样是最安全的,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计划。”
  “可你知道是我主张卖了你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听我说话。”
  他的话似乎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好像看到记忆里的太宰,在我行李箱的拉件拉起来的前一刻,我忽视他别有深意的眼神,静静地闭上眼。
  “你把骨传导咬碎,一个人在海上飘了一个礼拜,我去港口想找你,问过每一个仓库你在不在,你都和死去了一样,一声不吭。”
  “……当你去意大利的时候,我也去过好几次找你。可是你从来不愿意见我,宁愿呆在那边。”
  心脏怦怦直跳,从回忆的泥潭中醒来,我仿佛还保留着被锁进行李箱时窒息的幽闭恐惧感。
  我疑惑地看向他:
  “我不明白。太宰。”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你既然想要和我一起逃走,那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他是觉得我会藏不住秘密吗?
  还是觉得我会出卖他?
  “……不是的。”在一阵沉默后,他颤抖着说,“……因为我担心你会拒绝我。”
  “我想和你私奔,但我害怕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月光苍白无力地照在他的身上,连同星光,也无法照亮横跨在我们之间的暗影。
  他拉住了我的手:“是你说的对,我是个胆小鬼。我总是在你走来时后退一步,我想和你逃跑却不敢告诉你。”
  那双如假包换的美丽眼睛里下着无声的雨,直直地看向我。
  他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漂浮,像秋日枯萎的叶片轻轻触碰便会破碎:
  “我现在还是想和你逃,我愿意说出来了,你还愿意听吗?”
  *
  无边的黑色海洋之上,游轮仿佛一艘孤独的灯塔,带着盐分味道的海风轻柔,裹挟着淡淡的凉意,轻拂过甲板。
  我张口,还没有回答,突然之间,脸色苍白的太宰治就直直地向我倒下了。
  我反射性地接住他,当太宰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触碰到他的身体,才发现他的体温是奇怪的低。
  就像是一块冰山砸向了我。
  “你怎么了?”我问。
  突然,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令我不寒而栗。
  心绪如乱麻,焦躁不已的我抓着他靠在我怀里的手臂问:
  “不对!你是怎么到船上的!这不是海面正中央吗!”
  我没有听到任何航空器靠近的声音,除非是中原中也操作重力才能办到这种事。
  他气若游丝,音量几乎只有平时的一半,脉搏都随着血液和体温减慢。
  却依旧假装着轻描淡写地说:
  “……我找到了空间移动的能力者,让她帮忙传送了过来。”
  我的心跳因为他的回答慢了一拍。
  太宰治是【人间失格】的异能者,这是与生俱来的被动技能,任何有益、有害的异能力对他都不起效果。
  ――除了一种情况。
  当他濒死心跳中断时。
  在他介于生死交替的那一瞬,对他施加异能就能成功。
  这是唯一能让他出现在船上的情况。
  我不可置信地掀开他的大衣,看到的果然是鲜血淋漓的伤口。
  是他对自己做的。
  他对自己的狠心与当年对我如出一辙。
  我大声说出的话语几乎裂开了空气,他伪装出来的和平假象就像冬日里脆弱的冰面被打破:
  “你疯了吗!”
  “我又不是去了意大利就再也见不到了!”
  至于为了拦住我伤到这种程度吗!?
  衬衣已经被染成了红色,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胸口流出。
  他流着血的伤口正在胸口,我感到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伤口和他操作下森鸥外刺向我的伤疤位置相同。
  太宰治仰头看着我,话语从他的嘴里蹦跳出来,充满了不确定和不安的色彩,像是细碎的玻璃在阳光下反射出的斑驳光影,美丽却又令人心疼。
  “我不是为了拦住你。”
  贫血苍白的脸庞下,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措手无策地对我说,
  “这是我欠你的。”
  他低下头,想要站稳,摇摇晃晃地:
  “不走也没关系的,彭格列船上应该有紧急医疗设备,我还死不了。”
  不,他在强撑。
  这样下去绝对会死,这个血量不进行输血绝对不行。
  就算彭格列的游轮设备俱全,也不可能存着这么多的血包。
  假如我请求g田纲吉让彭格列的部下献血……
  我止住了想法:不,不行。
  太宰治才刚刚这样得罪他们,还要让他的干部帮忙,这是强人所难,我没有资格让g田为太宰这样做。
  在我脸色苍白思考的瞬间,空中隐约的发动机声音传来。
  我抬头,不远处,漆黑的夜空中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直升机影子。
  “你马上坐直升机走。”我对他下令严肃地说,“只有地面上的设备才能救你,你马上去医院输血,我没兴趣替你收尸!”
  “我不走。”
  太宰即刻反驳了我。
  “我要呆在你身边。”
  “你别开玩笑!”
  当我看向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表情根本不是在说假话。
  我的脸色差到极点:“你……!你个疯子!”
  “你知道自己是在拿什么开玩笑吗!是你自己的命!”
  愤怒如同海面上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席卷了我,我巴不得把这个在生死关头闹脾气的小鬼扔到大海里沉尸!
  我的声音颤抖,太宰的脸上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血色,就连嘴唇都变成了青色。
  而他有气无力地,对我说:“是我做错了,对不起,你不用管我。”
  看着他那张无所谓生死的脸,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抓着我手腕的细瘦手臂,我藏在愤怒之下的无措和恐惧,像是火山爆发下的灰石,轻轻触碰就要爆发。
  太宰要死了。
  说话讨厌,头脑邪恶,唯一优点就是脸的太宰治。
  欺负我,但是发生危险就会挡在我面前的太宰治。
  把我从横滨湾里抱起来,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害怕我消失的太宰治。
  ――他要死了,再也看不到了。
  噪音传来,直升机到了上空,螺旋桨卷起的风把我的头发卷到空中,甩起的头发打在脸上,让我清醒。
  涡轮声越来越大,震过了心跳声。
  我强压住表情和声音中的颤抖,冷酷地说:
  “那你就在这里吧,我不会理你的。”
  “好。”他平静地接受,像当年的我一样,缓慢闭上眼睛接受命运。
  “胡桃,如果你能想起来的话,我想告诉你。”他深深地看向我,“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被卖掉全是我的自负导致,你不需要改变自己,保持原样就好。”
  看到我震动的双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
  “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希望你一直像没有记忆时那样,没有负担,随心所欲。”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难过。”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去。
  我的太阳穴疯狂跳动,就像我也失血了一样,全身一阵寒意。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如果这是你这辈子能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向之前的我道歉吗?
  啊、啊啊啊啊!
  我咬牙切齿: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
  “你知道我绝对会心软!!”
  啊啊,为什么我不能直接扔了他!
  他自己不愿意治疗,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为什么我非得听太宰的差遣不可啊!
  就算这样想着,我却没有放开怀里的他,太宰治已经失去了意识,脸上是死去一般的黯淡。
  他的嘴唇显露出一种腐败的色彩,表皮像涂料剥落急需修补的墙面。
  当我抱着虚弱的太宰时,却情不自禁地回头看。
  视野里,那个熟悉的棕色身影并不在。
  直升机下降,我一步步走向正在敞开的直升机舱门。
  当我走去时,心头重压下的若隐若现的忧虑,像是无法逃脱的阴影,紧紧跟随在身后。
  有什么重要的话忘记了。
  直升机吵闹的声音让大脑反应变慢。
  想起那句话,是已经搀扶着太宰上了直升机之后。
  之前他捧着我的脸的时候,清晰看到g田纲吉看似温和的笑容下隐藏着没有温暖的双眸:
  “――如果你被夺走这种事还要发生第三次的话,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第60章
  *
  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 我看着太宰治的报告,像广播一样无情地宣告:
  “失血量超过35%导致室性心动过速,人体脉搏难以检测, 血压难以检测,心脏窦性搏动近乎停止, 大脑极度缺氧。”
  “最多不超过5分钟, 你的大脑细胞将进入不可逆的死亡状态。”
  “到那个时候,就算采取紧急输血的方式,因为长时间大脑缺氧大量脑细胞死亡,你也会进入深度昏迷甚至植物人状态。”
  我折下病例报告,露出自己因为一整晚陪在急症室外而留下的黑眼圈:
  “太宰, 你经常说我脑子里都是石头,那你又是什么?”
  给他看自己手臂上淡淡的痕迹,我凶狠地骂他:
  “你知道你身上青色的那个是什么吗?那个是尸斑!但凡再迟一点就要给你收尸了!”
  想要翻身躲避我, 但太宰治被插在他身上的输血管阻拦了, 现在的他就像克鲁苏传说里的德拉肯, 身上插满了软管,不断往体内输送着鲜血。
  他只能闭上眼睛,假装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故意他的耳朵凑近大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你才是我们之中更冲动更没大脑的家伙!”
  “笨蛋!傻瓜!没有理智的呆子!”
  太宰虚弱地睁开眼, 就算血浆和血小板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身体里, 他的脸上仍然毫无血色, 像是棺材里挖出来的僵尸。
  他的皮肤是像骷髅般惨白, 是近似骨头的颜色。
  冰凉的温度传到我脸颊, 他伸手想安抚我:
  “就不能对病号温柔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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