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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帮废柴纲追求白月光之后——萤火郁金【完结】

时间:2025-02-14 14:41:55  作者:萤火郁金【完结】
  “真的摔了的话怎么办啊!”我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像考拉死死抱着树干。
  “我会给你垫背的。”这家伙怎么还不看路,转头对我说话,虽然这么近看他的脸更漂亮,闪闪发光的眼睛让人难以生气。
  我扭动他的脸颊摆正:“看路啦你!”
  “知道了知道了。”
  心情很好的g田终于降低速度好好开车。
  我还是抱着他,看着他微笑的侧脸,感觉这个家伙真是深不可测。
  *
  太宰治的ICU设置在港口mafia内部的地下室。
  我一开始问过为什么要把医院设在地下,他说:“这样和地狱更近,不是很合适吗?”
  “……”
  无聊的冷笑话。
  其实是为了更好保护伤患,地下比地面更加安全。
  停好机车的g田转着钥匙圈走在我身后,我犹豫地往后看:“……那个。”
  “怎么?”
  “你可以进去吗……?”我踌躇地问,“很抱歉,但我不能直接带你进去,这样做的话,我们两会直接被当成叛党被击杀的。”
  思索着的我在想该怎么安置他,但这样蹭了车就把人扔在门外,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我翻出自己的口袋,翻箱倒柜都拿出来,映入眼帘的20发“华夫饼”弹匣、肾上腺素针、还有几张忘了谁进贡的支票。
  怎么全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我对他双手奉上支票:
  “给你,请你去买一些喜欢的东西,我买单。比如那栋大厦或者汽车,想要就买走吧。”
  “啊,那辆玛莎不可以,是中也的,他不会卖。”
  我尽量表达出自己的补偿心态,希望他不至于生气。
  g田没有接,而是包裹住我的手,温和地拒绝让我攥住支票:
  “没事的,我在外面等你就好,正好可以看野崎君的漫画。”
  像清澈的蓝天一样的笑容直入人心,g田一直摆出不让我为难的态度,但他越是为我找借口,我越是不安。
  犹豫过后,我频频左右看港口mafia大楼和g田,下了决心迅速地说:“谢谢你搭我,我马上就回来,请你稍等!”
  “我一定会马上回来的!”
  说完,我跑向了太宰所在的ICU。
  我没有回头看,但我知道g田一定在注视着我,强烈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
  *
  太宰、太宰。
  遍地都是伤患,像洪水退去后散落的浮木,跑过一个个躺在病床上的干部,我的心中念着太宰的名字。
  混蛋枯木小子,你不准死了!
  让人不眠不休地操心这么多天,我刚离开又闹事!混蛋!!
  下属们看到我飞奔过的身影,都震惊地瞪大眼睛:
  “不会吧,是我看错了吗?”
  “真的是胡桃小姐!”
  又来了。
  因为是萝莉控森鸥外养女的这个神秘身份,再加上我近乎不在人前露面,港口mafia的下属都对我有一种诡异的狂热。
  他们似乎把我当成一种游戏中极难刷到的NPC,或者是盲盒里的隐藏款,因为稀有所以好奇,因为罕见所以喜欢,以能够看到我为荣。
  还因为我有过几次保护下属负伤的经历吧,这种作风令他们更加震惊,他们给我起了一个特别羞耻的外号,因为太中二了被我明令禁止。
  “……‘天使’来接我了吗?为什么胡桃小姐在这里。”
  “我这种人也可以上天堂吗……?”
  救命,别再那么叫我。
  这比太宰治“港口mafia幽灵”,中也的“无敌的重力使”的代号还令人脸红。
  我随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意思是不许这么叫我,他们却一个个被命运女神击中似的躺下:
  “我死而无憾了……”
  “临终清单的最后一项完成,我终于见到了……”
  这群家伙都被森鸥外洗脑了吧。
  无视他们,我跑到了太宰治的病房门前。
  深吸一口气,我做好了开门就要看到他全身披着白被单,护士说“节哀”的准备。
  扭动门把手,映入我眼帘的却是这样的光景――
  电视机开着,正在播放无聊的娱乐节目,太宰治盘腿坐在病床边,拿着不知道沾过多少人鲜血的匕首削兔子苹果,他嘴里还塞着一块,正慢吞吞地咀嚼。
  床边的桌子放着5根一组硬纸绳包好的和果子礼盒,奇数是阳数,代表着吉,应该是有人看他的时候带来的。
  这个场景比他在平时办公室里还要悠闲。
  他抬眼看到我,鸢色眼睛懒散,如往常一样苍白但英俊。
  电视机里的娱乐节目到了尾声,声音逐渐变小。
  用匕首插着切好的苹果块,他抬手,刀尖指向我,举着匕首递过来一块苹果:
  “来都来了,怎么不带个礼物给我。”
  太宰悠然地举着苹果,这家伙的脸上毫无病容,像平时一样精神着嘴欠地说:
  “一般看望病人带实用礼物不是常识吗?拖鞋啊毛巾蛋糕啊。”
  他对惊呆在原地的我危险地挥动匕首,两下落刀,给兔子削出耳朵:“忘了,你是个没常识的家伙。”
  “给你兔子。”
  我一步步走近他。
  “你、你好了?”我上下打量他,除了皮肤一样包括住全身的绷带和没血色的嘴唇,他就和普通人别无二样。
  “差不多吧,除了还有溶血症状。”
  他嫌弃地说:“这些家伙都是哪里来这么大量的血袋,不会是相扑选手的吧,我才不要那种都是脂肪的血。”
  “略,好讨厌医院的味道,我要出去……”
  我突然伸手,抓住他两侧的头发,控制住他的脑袋。
  太宰大声抗议,紧急撤回匕首不伤到我:
  “你干嘛……!你以为这是西瓜吗?对病号温柔点可以吗!”
  感受着手中的体温传来,我几乎要落泪:
  “太好了。”
  “你没事太好了。”
  “……”
  太宰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他往前低头,脑袋靠在我的怀里,伸手轻轻拍我的背。
  从来有力的指尖传来的是人类的正常体温。
  他终于脱离了危险。
  我总算能舒了一口气。
  感到心里的重担放下,我瞬间少了很多担忧。
  于是,我开心地对太宰开口:
  “既然你没事了。”
  我绽开微笑,看着他凝视我的脸。
  “那么。”我说,“我要去意大利了。”
  *
  “你要去意大利?!”
  太宰治的眼睛像猫一样瞪圆。
  “是的,g田就在外面等我。”
  我点头,转身就要走:“他把我送过来的,不能让他等太久,我得走了。”
  太宰拉住我的手,发力,一字一顿地质问:
  “你现在就、要、走?!”
  他激动地咳嗽起来,大喘气汲取房间里的氧气:
  “我还躺在病床上呢!”
  我看着他用力抓着我的手,很有劲,看起来,体力也恢复了吧。
  于是我说:“你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
  “我那是不希望你担心硬撑的!”太宰怒吼。
  我被他直白的话惊呆在原地:“……啊。”
  “呃。”我挠了挠脸,“你突然开始这么直爽,我还真不适应。”
  太宰继续激动地拉着我不放:
  “……你为什么要和彭格列走,记忆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他开始快速地述说理由:
  “第一视角的记忆不够客观,彭格列和你讲的只是他视角里的故事,我能给你找到十年前所有的监控摄像头,直接剪辑好给你当电视剧看!”
  太宰焦急地拉扯着我向我道歉:
  “还有当时的事,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对,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再也不会这样自负!!”
  不可一世的太宰露出了脆弱的表情,他像是被抛下的小孩:
  “……别生我的气,你不要走。”
  那张精致的脸上是谁看了都会心软的表情。
  “太宰。”我轻柔地说,“我没有生气,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我不会对没有代入感的事动火。”
  我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我对过去的怒火还没有他这一次作死剧烈。
  于是我真心建议:“如果你想要道歉的话,和回忆起的我说会更好。”
  早点恢复记忆对我们都好。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说,我什么都不会隐瞒……”他痛苦地说。
  我停下挣脱他手的力度,耐心解释:
  “我并不是不信任你才离开的,只是彭格列给我感觉更能帮忙刺激记忆。”
  我指了指脑袋:“我想起一个人了,不是你或者彭格列,而是艾斯托拉涅欧。”
  简单说明了情况后,我说:
  “我想,多方面的刺激更能帮我回忆起。”
  意大利一定还发生过很多我忘记了事情。
  太宰失魂落魄,就像又失去了身体里50%的血,脸色变差:“……胡桃,你非走不可吗?”
  “我好不容易让你回来。”他可怜巴巴地说。
  我从他逐渐松开的手指中抽出自己的关节:“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笑着宽慰:“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
  太宰消沉地坐在病床上,与我相处过的他深知,我心意已决,不会动摇。
  而我不情愿的事,没人能强迫我。
  就算现在强制留我,我也会想办法逃走,这样只是徒增我们两人之间的隔阂。
  太宰扬起头,他看我的目光深刻而强烈,深情的双眼就像要把我的样子永远刻在脑子里。
  突然,他的眼球转动,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身后。
  他的动作停滞一秒。
  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原本静坐的太宰治突然站起来,猝不及防地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拽。
  他趴在我的耳边说:
  “我养了你这么久,最起码也要收点报酬。”
  他突然凑近我,大力抱住我,和我贴着脸颊。
  我一时恍惚没能躲开,目光摇晃,指向地面。
  在反光的瓷砖上,我看到ICU病房外,隔着玻璃的探视窗,一个棕发的男人站在那里。
  *
  “哐当”一声,病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强硬地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开。
  一个熟悉的气味从我身后传来,把我带到怀里。
  “我想只是看望病人的话用不了这么多时间。”
  g田纲吉把我护在怀里,紧攥着我的手腕,虽然是笑着,但声音里暗藏的怒火令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被某人借机发挥骚扰了。”
  太宰治好像只要一看到g田纲吉就失去了对颧大肌和颧小肌的控制力,不再露出虚伪或懒散的笑容,面无表情冰冷地看着他。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较劲。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我抬头拉了拉g田的袖子,问:“你怎么进来的?”
  g田这才回了注意力,他低头对我解释:“放心,没起冲突,打晕了而已。”
  我:“……”
  说真的,别再把港口mafia当你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在我露出无奈的表情后,g田拉起我的手:
  “既然太宰君没事,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还没等我回应,g田说着就想带我离开,他的力道很大,让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我们相连的手上,忽视了病床上眼神不甘的太宰。
  在g田转身的那一刻,连接着太宰治的心电监测仪突然尖锐地警告。
  “哔哔哔!!!”
  我猛地回头,眼前,穿着病号服的太宰就像断电的机器一样突然倒下,捂着心口发出痛苦地呻吟。
  “太宰?!”
  我跑向他:“怎么突然?!是溶血反应吗?”
  按响急救铃,我焦急地想要伸手碰太宰的胸口,却有一只手先伸了出来。
  g田先我一步把宽大的手掌按在他的心口,数着心跳的节拍:“1、2……3、4、5……6。”
  “心率不齐呢。”g田专业地下了判断。
  “为什么会这样?”我紧张地问。
  太宰的状况不是已经好转了吗!?
  “哦,这个啊。”g田又评估地看了一下心率的波动,平静地指出,“因为他可以控制心跳。”
  看到我露出惊讶的表情后,g田转头看向太宰:“这次警告是你自己控制的,之前手表响了,也是因为你醒来后发现胡桃不在引她过来。”
  g田微笑地嘲讽:
  “别装了,真的溶血反应不是这样。”
  一阵沉默后,心电监测仪的尖叫停下。
  太宰阴沉着脸:“……你真烦人。”
  他舒展开刚才痛苦蜷缩的身子,躺在床上侧头不爽地看着g田。
  “你干嘛这样?”我迷惑地问太宰。
  这样对他的身体也没好处吧?
  太宰像撒娇的的小孩:“我不想你和他走,这种黑心的家伙。”
  我公正地吐槽:“……你怎么有脸说别人心黑啊。”
  他扭头不看我,赌气的样子就像个小孩:“哼。”
  马上,他转变了声音:
  “胡桃,你一定会回来的。”
  他不知道是在预言,还是安慰给自己听,笃定地又对g田说:
  “是我先找到她,过去也好现在也罢,都是我先救了她。”
  太宰冷静地下了定论:
  “她还会被我抢走,这就是所谓的先来后到。”
  *
  大步流星地走在僻静的走廊中,g田的皮鞋与瓷砖敲击振振有声。
  虽然老是被说成没有常识,但我不觉得自己是不懂看脸色的人。
  也许是因为身边都充满太宰治和森鸥外这种心口不一的家伙,我比较擅长感知别人的负面情绪。
  从刚刚开始,准确说就是从病房里出来后,我感觉到了g田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地问:
  “g田,你心情不好吗?”
  他先是沉默,想要像之前一样不让我为难。
  但短暂的忍耐后,他面无表情地转向我看着我点头。
  我继续小声问:“为什么?”
  他直言:“因为你。”
  我哑然失色: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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