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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亡妻回来了——此脸不要【完结】

时间:2025-02-21 14:48:17  作者:此脸不要【完结】
  “如今,还害得你卧病在榻。”
  紫蝶懵了。
  这都哪跟哪啊?
  意玉夫人哪这样了?
  见薛洺还想继续,紫蝶赶忙制止:“爹爹,您听我说,不是夫人要擅自带我离开明州学堂,您听我说。”
  薛洺听了这话,摇头,眼神变得更为漠然:“你还替她掩盖?可见其虎狼之心,善用人心。”
  紫蝶急得要命,她脑子里过了一堆解决法子,可不论哪个谎话,意玉都得被问责。
  纠结片刻,最终还是把自己擅自做主从明州学堂逃跑的消息,告知了薛洺。
  即便她再不想把自己乖巧的表皮撕下。
  “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想在爹爹面前乖巧的一面被撕破,才让她不告知爹爹,才擅自悄悄地避开爹爹的人,前往东京寻她。”
  “她是好心说,若是我遇到事,可以请她帮扶。可我却为了避开爹爹,兜了个大圈子,把她折腾得够呛,让她被爹爹误解。”
  “明州学堂真的是个好地方吗?这地方带给我的痛苦,只有夫人帮我解决了,你根本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若是夫人包藏祸心,那比起夫人,倒是爹爹您更令我害怕了。”
  越说越委屈。
  把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出来,紫蝶钻进自己原先躺着的牙床,拿被子蒙住头,低低啜泣。
  这一通申冤,这一通怒斥,薛洺冷寂的眼神,微微颤动。
  “你说的话,可为真?”
  薛洺盯着她的眼睛。
  薛洺没等紫蝶回话,便转身大步离去,袍角卷起了凌厉的风,眉头拧成一个结。
  紫蝶见亲爹这么猴急,赶忙喊他:“先别走,爹爹,您到底把夫人带去哪里了啊?”
  紫蝶急了,连忙追出去。
  她了解她这爹爹,凶煞恐怖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恐怖……
  咦。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似有些,有些觉着意玉夫人很好。
  就担心她。
  可能,可能是她长得和母亲很像。
  紫蝶总担心自己尊敬意玉,叫意玉母亲,会让自己的亲生母亲不舒服,哪怕母亲已经离世。
  她是个很护短的人。
  说意玉和母亲像这个说法,只能勉强安慰她自己的道德与愧疚。
  但紫蝶其实极为明白:
  在意玉灰扑扑下马,极疲惫,却仍安慰她的时候,紫蝶就对她有感情了。
第25章 我们和离吧
  莫离虽然整日穿着个青色裙装,圣洁貌美到雌雄莫辨,看着清风霁月。
  实则腹黑,脾气差。
  一开始,他还能骗骗自己,认为他对意玉就是讨厌,就是觉着麻烦。
  觉着凭什么薛洺那个男人,又得手了一位和他母亲相像的女子。
  得遇意玉前,莫离的人生,除了医术就是母亲。
  莫离医术高明,太医院都差点过来强征,但之所以屈尊降贵栖身薛府,就是为了怀明玉——那张同他母亲相像的脸。
  怀明玉自小身子骨就弱,莫离栖身薛府,便是专给怀明玉治病调理身子的。
  结果怀明玉走了,不在薛府了,来了个同母亲更像的怀意玉……
  又嫁给薛洺了。
  所以疯狂对着意玉唇枪舌剑,把这当成了一种相处方式。
  毕竟意玉只是沉默地受着他刺耳的话。
  直到被和桃点破他实际对意玉的行为,是与嘴上的厌恶完全相悖时。
  他才愣愣地看向手中绣着的小衣。
  又抬眸,看着旁边四周。
  周围的药罐子全部换成了针线,让意玉身上穿的衣服全是他做的。
  颜色逐渐从开始迎合意玉平时穿着的檀色,变到他喜欢看意玉穿的藕粉色,亲密到了可怕的地步。
  架子上的医书换成了食谱药膳,给意玉瘦弱的身子调理身体,让她吃不进东西的胃能有点暖意。
  煎药的锅里面装着的东西,从药换成了成坨的金块,而药匣子里的鱼目换成了珍珠,砸药的石头换成了玉石。
  要亲手做出首饰,把她的首饰妆奁也承包了。
  ……
  莫离回神。
  气急败坏可以形容他。
  被和桃一讥诮,他才算从这些日子推着他走的变数里回神。
  真的讨厌她吗?
  讨厌她为什么会做这些?
  一切都潜移默化中不一样了。
  这样一心扑在别人身上,不像他。
  可他不想抽身。
  反而,
  想一直这样下去。
  莫离常年冷艳的眉目,多了异常的空濛。
  他只是想让她的所有,都有他的痕迹。
  他困惑,所以仔细地回忆着过往同意玉相处的细节,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不回想还不好,现在一回想。
  现在一回想,发现意玉之所以认可他对她施虐般的相处方式,是怕他脾气一不好,撂挑子不给薛洺搞药了。
  是担心薛洺,才忍着他的臭脾气。
  更气了,
  比起刚才被拆穿,现在更难受。
  心中从未有过的酸酸麻麻。
  莫离感受到这种情绪,讽刺地冷嗤了一声,苍白的肤色泛起淡淡的烦闷红色。
  这个讨厌的自己。
  现在才告诉他。
  他知道他的想法了。
  莫离发现问题,就会立马去解决,思路极为清晰,三观全无,想法直白极端。
  他想要意玉在他身边。
  正常来说,他喜欢她。
  莫离没有任何羞耻感地,在心里,直白地对自己说。
  他低下头,眼里全是清明。
  但绣小衣(内衣)的手却一刻未停。
  攥得更紧了。
  底下修细一些,这里修宽一些,会很显。
  他埋进她的脖颈过,双手碾过她柔嫩的腰,发现很细。
  脸再往下,整个人埋进去,又发现那两团很软,似是铺开的棉花。
  有着和瘦弱的身子不同的明显。
  现在讲究含蓄,不希望很显。
  但有什么的呢?
  反正,只会穿给他一个人看。
  *
  杭州。
  海上通达,日夜不辍,行商港船不息。
  杭州的海外贸易极为发达,意玉的外祖家又是杭州首富,还是做海贸生意起家的,所以才精准能明白瓷器这种精美物件的市场有多广。
  如今,意玉又回到了外祖家。
  不过,区别的是,上次是逃出去的,这次是被绑回来的。
  意玉双手被粗硬的麻绳死死捆住,密软的毛刺扎得她难受,才醒过来,就感受到了。
  姿势压得太久了,麻木了。
  她要一动,之前因为在马上跌落导致脸上出现的血口已经结痂,如今扯得又崩开,浓黑色的血流同灰黑色的尘土黏黏地混在一起,痛得她倒吸冷气。
  呼了几口,意玉睁开眼睛。
  迎头对上了一双大圆眼,以及与大圆眼极为不适配的小眼眸。
  似是个绿豆放在大碗里。
  看着颇有些愚钝的意味,又尖酸刻薄。
  是意玉的表哥,梅闹。
  表哥意玉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梅闹来到意玉面前,嗤笑着问:“乖乖嫁进白家不就行了?非得跑。”
  “白家规矩多,你身为女子,要是真嫁进白家,大门绝对出不来,我就不担忧你跑回来同我争家主了。”
  “那个老东西,居然说我没能力?要寻你回来做家主?”
  “我呸,我这个嫡出的还没死呢!”
  梅闹嘴里的婚事,是意玉曾经在杭州同被白家长子定下的亲,能算得上是好人家。
  但就是规矩太严,女子万万不得抛头露面,是她舅舅和表哥为了防止她成为家主,特地给说的。
  可意玉当时正巧收到母亲求她回去嫁人的信。
  反正嫁谁都是嫁,不论是外祖给她的婚事,还是母亲给她的婚事,都差不多。
  母亲需要,她便回东京吧,给母亲撑腰。
  便拒了白家的亲事。
  至于表哥梅闹嘴里的老东西。
  是意玉的外祖父。
  意玉经商本事,多半也是跟着他学的。
  外祖父并不是因为多喜欢意玉,才提议让意玉做家主。
  而是因梅家舅舅和表哥,一个两个都太不通经商,算账都一塌糊涂,人际交往更是差劲。
  还整天想着歪门邪道,就是不肯正经学经商。
  歪门邪道要是能行,也行。
  可偏偏每次的方法都很蠢,才让外祖父不得不提议让意玉回来做家主。
  比如这次。
  竟然直接当街抢民女,即便消息封锁得严实,可也给自己埋线了。
  意玉就很清楚这点。
  她只是静静听梅闹发泄完情绪,讲完事情全程。
  而后,缓缓发出一个疑问:“表哥,您是认真的吗?”
  意玉叹了口气:“所以说,您掳我回杭州,单纯是为了威胁我,想让意玉因为恐惧,不敢和您夺家主之位?”
  “您可以再深思熟虑一二,若是能两厢安好,意玉肯定会维持和气。”
  本来,意玉的意思是想提醒梅闹,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两个人好好商量,比自相残杀好。
  但梅闹却直接想岔了。
  他突然喃喃自语,看向意玉的眼神凶恶可怖:“是啊,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梅闹突然出门,去请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意玉的舅舅梅双心。
  舅舅也是个没脑子的。
  但毕竟年龄大点,能做得了主事的,同梅闹两个人一合计,便来到了意玉跟前。
  梅闹说:“反正你也没什么背景,离了我祖父祖母,就是一孤女。”
  “之前分家,梅家人死的死伤的伤,也就你一个女娃娃和我,我是唯一的男丁,爷奶他们还能让我去蹲大狱不成?”
  两人眼神凶恶,眼瞅着要行个人命官司。
  手都伸过来了,脖子都要被抹了,意玉突然说:“难道不怕被外祖母发现?”
  梅闹嗤笑:“怕什么,祖母她虽说对你也还算不错,凭借女子身份做了家主,可那又如何?”
  “她心里,还是更喜欢男孩,更希望我做家主。”
  “绑了你这件事如果被祖母发现,甚至她都会劝和。”
  意玉:“那外祖父呢?表哥不怕?”
  梅闹哂笑:"外祖父就更不会怎么样了,他生性好闲,从不多管闲事,顶了天做个和事佬,提议你做家主也不过是掺和一脚罢了。"
  “劝你还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不靠谱的亲情身上,令人觉着可笑。”
  这时,意玉轻轻嗯了声。
  舅舅:“别同她废话,赶紧把她嘴里塞布团扔海里,记得摁死,别用刀割喉咙,就算被渔民打捞到了,也可以说是她自戕跳海。”
  然而,就是要给她塞布团时,意玉早早把自己的石头手串里的暗格打开,而后石头一转,转出了一把小利刃。
  她割开了捆着手的绳子。
  而后,趁着舅舅和表哥不注意,猛然用尽全身力气一顶,把正要给她塞布团,大腹便便体虚的舅舅撞开。
  再趁着梅闹转身查看舅舅的时候,快速扒拉开柴火垛,后面贴着墙的部分有一处狗洞。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钻了进去。
  她的身量小,钻进去也刚刚好。
  她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的,她早早懂得了这个道理。
  方才问他们怕不怕外祖父母,看似寄托于亲情,实则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表哥和舅舅压根没想到仓廪里有狗洞,他们从来都是在屋子里享受,根本不关注其他。
  意玉不一样,她早早把梅家宅子里的各个角落都摸了个遍,就是为了好趁着外祖父兴致来了愿意教她,学学管家。
  意玉很快便摸到了梅家宅子的马厩。
  找到了目前一匹最高最快的马,骑上,就要走。
  她咬着牙,一点都不敢松懈。
  马蹄声渐远,却又渐近。
  即将到了城门的时候,意玉的精力撑不住了。
  这些天的劳累,让她眼前混沌,几近昏厥。
  不,不能倒下。
  她想,想自己救自己。
  因为希望就在眼前。
  意玉的马没了控制。
  她摔下去,手里还紧紧握着缰绳。
  即便面前是死局,她也并没有怎么屈服,她的脑子一瞬间有了好些新想法。
  她要不要再去求求舅舅,去说些谎话威胁一下表哥?什么办法都有,哪怕跌进海里了,也可以游泳。
  不行了吗,真的不行了吗。
  她要落在舅舅和表哥手里,真的就要被扔进海里不见天日了。
  可却并没能彻底跌下马,脸砸地。
  她彻底跌下去前,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而后被抓着腰,提上了一头更高更大的马。
  天无绝人之路。
  男人金鞍勒、玛瑙鞭、金撮角,一身骄傲,明显是才受了封赏,就赶过来了。
  同意玉灰扑扑的现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意玉生出来一股胆怯与自卑。
  她靠在他怀里,整个人被环住,男人身上的盔甲还带着凉意,硌得慌,但有衣料隔着,选个好姿势,也就舒服了。
  他的怀抱很紧,意玉不想给他弄脏衣服,使劲力气想挣开,却又不得:“我,会弄脏将军……”
  她感受到了一股冷厉的松香,让人脑子都混沌了。
  让面前这个男人显得更冷漠,难以接近。
  虚恍中,她看清了面前男人拧着眉,玫瑰色的薄唇紧紧绷直,烦躁怒意吓得人不自觉发抖。
  是薛洺。
  又是他,救了她。
  薛洺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别动,自己都没力气了。别挣扎,先靠着我。”
  这话刚说完,意玉更不好靠着他。
  但她实在筋疲力尽,咬了咬牙,努力挺住——
  没挺住,彻底昏死过去。
  昏死在他怀里。
  *
  而在城门的暗处,一白衣男子身骑白马,原地踢踏,生得仙风道骨,神清骨秀,无情无欲,让人看了不敢亵渎,似是莲花一般,在暗处看了意玉逃命的全程。
  原本他是想救的,却被截胡了。
  无妨。
  经此一役,他发现这位未婚妻,是个大胆坚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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