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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贤良淑德”——吃猹的瓜皮【完结】

时间:2025-02-28 23:08:54  作者:吃猹的瓜皮【完结】
  江澜音伸手扶住被蛮力撞得退步的傅棠,看着前后的劫匪,在他身侧低声道:“等会趁乱你和我反向跑,若是跑不动了,你便寻个安全处,等乔一他们来寻你。”
  傅棠睁开迷蒙眩晕的双眼,在看清张武如蛇蝎般的眼神后,立时满面戾气道:“你先走。”
  张武提刀往前近了几步,身后的龚海也紧跟着近了几步。
  江澜音举目四望,终于在枝桠上看到了一团黑影,她拉了拉傅棠的衣袖道:“北三那棵树上有鸟窝,击下来!”
  她将手中金簪塞入傅棠手中,傅棠当即明了她的意思,果断掷簪而出,窝中栖鸟顿时振翅鸣飞!
  张武和龚海脚步骤停,紧跟着四周传来了远近不同的人声:“那边有动静!过去看看!”
  附近的劫匪闻声而来,张武拧了眉狠厉道:“我看你们是嫌死得慢了!”
  江澜音重新拔了根簪子抵于颈间笑道:“人不到齐,那才真是嫌死得慢了。退下!”
  龚海被江澜音的举动吓了一跳,当即后退了一步。张武眯了眼不快道:“你这是做什么?”
  四周散落的劫匪陆续齐聚,江澜音忽略了张武的问话,扬声直言道:“当然是拖延时间!”
  张武恼火上前,其他人顿时跟上一步,但刀剑相向,防得更多的却是四周之人,唯恐让对方抢了先。
  场面一时僵持,傅棠环顾四周,盯向身后最为胆小的龚海道:“等会我击倒身后那人,我们从那处逃走。”
  江澜音看了看周围人的站势,微微点头道:“好。”
  张武与身侧几人互相敌视,傅棠慢慢调转手上刀剑,趁众人不备,剑刃旋出,三叔他们反应极快,躲闪至一旁,慢了半晌的龚海被割破了手臂,倒在地上一阵哀嚎!
  傅棠拉了江澜音朝散出的缺口逃奔,张武立即跟上,却和三面收束前奔的劫匪拥在了一起。众人彼此拦截争涌,互相挡着前路,于径口处乱成一团!
  “做什么!人都跑了!”
  张武已是气红了眼,终是不再顾及情面,反手劈刀砍伤了最近一人。追了两步,眼见傅棠和江澜音跑远,他从身后抽出箭羽,对准江澜音的后心射去!
  察觉出身后劲风的傅棠,错步将江澜音护在了怀中,下一瞬横飞的箭羽擦着耳鬓飞过,强劲的力度击断了直飞而来的箭支,狠狠钉入了一旁粗壮的枝干中。
  被揽在身下的江澜音惊诧睁眸,马蹄纷乱,一双沾满尘土的长靴停于眼前。
  她抬头上望,与那双深邃星目倏然相对。季知逸收回低垂的视线,锋利的眉眼紧盯前方,墨瞳轻眯,勾弦的指尖一松,箭羽疾驰,带着透骨的力度扎穿了张武的掌心,众人在他的惨叫中惊恐后退。
  江澜音仰望着神情冷峻的季知逸,许久不曾闭阖休憩的双目,顿时涌起阵阵酸涩,连带着鼻腔也堵满了闷意。
  后背倏然一沉,江澜音回神后看,骤然卸劲的傅棠苍白着唇强撑于地。
  她撑起傅棠的身子,扶着他半跪于地,季知逸将弓箭抛至一旁,掐了傅棠的胳膊,强力将人扶拽了起来!
  林越带着南府军的人,将山匪捆绑束缚,看到站立在一起的三人,一群人立在不远处陷入了沉默。
  季知逸承了傅棠的重量,他盯着尚且扶着傅棠胳臂的江澜音,唇线绷得紧直。
  正惊喜欲笑的江澜音倏然一顿,看着季知逸墨色深沉的瞳眸,心下一片茫然。
  季知逸捏着傅棠的手臂越来越紧,瞳眸轻动,视线落在了江澜音扶在傅棠胳臂上的手。
  江澜音顺目看去,然后斜睨着瞟了眼身后偷偷观望的将士们。她轻转瞳眸收回余光,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抿了唇小步贴近到季知逸的胸前,捂着脸埋在他的身前嘤声呜咽道:“夫君,妾身好害怕......”
  季知逸起伏的胸口一滞,冷硬的神情显出些许茫然,随后疼惜上涌,抬起空余的手臂无措地环在了怀中玲珑身影
  的肩颈处,软了手骨轻轻在她脑后慢慢拍抚。
  慢慢走来的林越从地上拾起江澜音刚刚丢弃在地的金簪,看着刚才还冷静奔逃,此时却缩在自己兄弟怀中娇软啜泣的她,忍不住一声嘶气。
  季知逸睨了林越一眼,将手中已是晕迷的傅棠丢于了他。
  林越接过傅棠,空出手的季知逸一手抚头,一手环腰,静静地安抚着怀中委屈呜咽的江澜音。
  感觉出季知逸温和的转变,她睁眸瞥了眼身后围观的将士,轻轻漾出眼尾泪水,湿润着双眸抬头,将手贴于他的颈侧软糯道:“夫君,我们回家吧。”
  温热的颈脖贴着冰凉的柔荑,凸显的喉头骤然一滚,季知逸垂眸低沉道:“好。”
  他瞥了眼傅棠身上裹挟的银白狐裘,将自己的斗篷罩于江澜音的身上,敛了眸中潮涌,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嗯?
  倏然落尽坚实臂弯的江澜音愣了一下,刚想拒绝的她,听到不远处将士们的抽气声后,念头一转,柔软地勾了季知逸的颈脖,乖巧地缩在了他的臂弯中。
  季知逸僵了一息,沉舒一气后,抱着江澜音稳稳往回而走。
  江澜音悄悄抬头,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后方眸光闪烁晶亮的众人,心里不禁一阵感叹――
  还是季知逸会啊,谣言止于举止之中!
  干得漂亮!
第25章 小女子能屈能伸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是到了最近的周阳县。
  头一次接待这么多贵人,先前得了传令的王县令,早早的便带人候在了城门口。
  季知逸先翻身下了马,窝在他身前的江澜音,探头看了看城门处张望的众人,终归是脸皮薄了些,借着季知逸的力下了马,然后从他的臂弯中跳了下来。
  手上突然一空,季知逸低头看向一旁正在整理衣摆的江澜音,手刚刚揽上她的腰肢,她却轻轻一旋,躲开他伸出的手,贴到他的侧后低头羞赧道:“夫君疼惜妾身,但妾身已无大碍。想必夫君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莫要因为妾身再耽搁。”
  候在一旁的王县令听到了江澜音的娇声细语,默默抬眸看了一眼,只见一身狼狈的江澜音,娴静懂事地立在季知逸的身侧,一张被土灰染花的小脸,配上她望向季知逸时那柔情似水的眸光,格外惹人怜惜。
  王县令看得有些怔愣,身侧却是倏然一声轻哼,他匆忙收回了目光,瞥了眼自家低首挑眉的夫人,他干笑了两声,抬着袖子擦了擦额首上的汗。
  京中贵人的妻子就是不同,细声细语,温柔贤淑。不像他家这个母老虎,他就是羡慕地看一眼,眼珠子都能给他当场抠出来!
  王夫人又咳了一声,还在心中感慨地王县令赶紧回神道:“下官王竖,见过季将军、林将军。”
  季知逸不太擅长官场交道,点头回礼后便没再说话。林越是上京摸滚出来的老油子,立刻上前熟络地揽过王县令笑道:“唉呀,王老哥,这次辛苦了!带着一帮子兄弟来叨扰你!”
  “不不不!林将军客气了!都是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王县令也是个会来事的,见江澜音衣衫狼狈,季知逸对她又是呵护有加,赶紧招呼来王夫人道:“这是拙荆秦氏,她已带人收拾好客房,诸位大人、夫人、小姐,可随下官入府小憩。”
  林越欣喜拱手道:“如此,太感谢王老哥了!”
  “哪里哪里,将军客气!”王县令在前引路,林越回头瞥了马车一眼道,“但是有一事还得麻烦王老哥......”
  “将军尽管言!”
  林越揽低了王县令的身子低声道:“先前没和王老哥交代,傅相如今也在马车上。”
  王县令瞳眸一睁,不禁有些磕绊道:“傅......傅相?”当即慌乱转身,准备去马车边见礼。
  “哎哎!王老哥别急,我还没说完!”林越贴在他身侧小声道,“傅相如今身子虚,这又与劫匪纠缠了一番,这刚愈的疫病,又起了后症,需得静养。”
  “疫病?”王县令被吓得一惊,身体本能地抬了袖掩在了自己的口鼻之前,但见众人都无防范,又只得抖着手放下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莫慌莫慌!”林越在一旁笑道,“太医署跟来南乡的太医们,前些日子已寻得了治疗的方式,傅相这病也愈得差不多了,只是大病之后没来得及好好休养便出来吹了风,这才又染了风寒。但这疫病怪异,未彻底痊愈前,总归是让人心慌,安全起见,还是先莫要与旁人过多接触。”
  听林越这么一说,王县令顿时松了一口气:“下官明白,下官这就为傅相专门安排一个院落静养,一定不让人去打扰傅相!”
  林越点头赞许道:“麻烦王老哥了,记得偏远点啊!”
  王县令应了声,匆匆便去招呼自家夫人,让她赶紧安排下人再去单独整理一个小院出来。
  林越看着忙碌的王县令,转回头冲着不远处的季知逸抖了抖眉头。
  季知逸还没明白其中关窍,季云姝倒是先反应了过来,她背着手晃到林越面前猛拍了一下肩膀道:“小瞧你了,倒是挺机灵的!”
  林越也学着季云姝背了手,挺直了腰脊笑道:“为兄弟在所不辞!”
  季知逸听不懂林越与季云姝的对话,但也觉得这么安排最为妥当。一来傅棠疫病初愈,确实情况不明。二来......他偏头看向身侧的江澜音......
  总之,林越的安排很好。
  “家中已经备好客房,诸位一路劳顿,可随妾身先去休息。”
  王夫人上前引路,江澜音跟着众人走了两步,随后脚步一顿,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看了片刻。
  “怎么?”
  留意到江澜音的停顿,季知逸也顺着看向她隐在裙摆下的脚。
  湿软的泥土黏附在素白鞋面的边缘,面上纹绣的桃夭被污渍洇得深浅不一。
  江澜音轻轻拍了拍裙摆道:“没什么,有些脏,不大习惯。”
  见林越他们已经走远,江澜音轻轻推了推提醒道:“走吧,林将军他们已经走远了。”
  江澜音快步跟了两步,又鞋尖贴了地面点了两下脚尖,季知逸看着她的小动作若有所思。
  王夫人是个细心之人,为她们安排的房间已经先一步燃了暖炉。来得路上,江澜音便已经困顿得合了眼,这会暖意席卷,她刚挨了床便陷入了沉睡。
  一觉醒来,江澜音眯了眼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坐起身依着习惯唤道:“银翘,帮我倒杯茶水!”
  桌边陶瓷清脆碰响,不一会,温热的水杯递到了她的手中。
  盹着神慢慢饮完一杯茶水,长长喟叹一声后,她倏然睁圆了杏眼,转头看向了身侧递来水杯的人!
  季知逸已经重新洗漱换了身轻便劲装,江澜音盯着还伸着手等着收走空杯的他,双手奉回茶杯,弯眉尴尬道:“不好意思,忘记银翘不在这了。”
  “无妨。”季知逸单手握回茶杯,提了茶壶问道,“还要么?”
  江澜音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要!谢谢!”
  一连喝了两杯水,江澜音忍不住轻轻冒了一嗝,季知逸放了茶壶,从旁端了一盆热水放置脚榻上。
  江澜音探头看了看那盆深褐色还带着浅淡中药味的热水,不禁疑惑道:“这是什么?”
  “泡脚的药水。”
  “嗯?”江澜音仰头看向站在床边的季知逸,季知逸解了自己的束腕挽袖道,“脚上冻伤若是不及时养好,往后年年都会难受。这里面放了活血化瘀的草药,等会再搓药油敷上膏药,过几日便可恢复。”
  季知逸挽好袖子看向半揽着被子还在怔愣的江澜音,蹲下身仰头看向她道:“水备好已经有些时候了,待会该凉了。”
  “......哦。”江澜音掀了被子慢慢抽起自己的罗裙,冻得红肿的脚趾难耐地动了动,她挪到床缘将脚泡入水中低缓道,“你怎么知道我生了冻疮?”
  “不确定,只
  是看到你入城时走路姿势不大自然,后来看到你鞋面的湿痕,猜想应该是这几日沾了寒水。”
  季知逸伸手准备入盆,江澜音却慌忙一缩脚,双手推按了他的肩膀道:“不用!”
  人没推动多少,自己倒是险些跪下了床。季知逸快速抬手扶稳了人,江澜音热了脸拒绝道:“我自己来就好。”
  季知逸盯着神色羞赧的江澜音看了片刻,慢慢收了手点了点头。
  见季知逸起身离开,江澜音不禁松了一口气,泡了片刻觉得足底生热火辣,她缩了双足于床榻,却又被趾头的胀热瘙痒磨得拱了眉。
  季知逸转回身时,看到的便是抱着膝头气鼓了脸的江澜音。
  她提了裙摆,盯着自己泡得泛红的双足,蹙着秀眉,抿了唇腮帮圆鼓。贴在锦缎上的圆润脚趾不断伸张活动,充分彰显着主人内心的愤愤无奈。
  季知逸托着药盘勾了勾唇角,坐至榻边安抚道:“冻伤刚开始是会胀热瘙痒,搓了药油按摩穴道,再敷上药便可缓解许多。”
  江澜音探了脑袋望向季知逸身边的托盘,她抽了抽鼻翼撇了嘴道:“那碗油油的稠乎乎的是什么?”
  季知逸看着她因嫌弃而皱成一团的五官道:“蛇油。”
  “啊?”江澜音猛然一缩双足,将自己挪进被褥里道:“谢谢,不用了。”
  看着倏然孩子气的江澜音,季知逸修眉轻动,墨色的瞳眸里也漾起了笑意。他屈指轻敲碗壁诱哄道:“塞北天寒,将士们时常冻伤,唯有此药,疗效绝佳。”
  见江澜音犹豫未动,他故意放低了声问道:“不痒么?”
  本来足下就痒得难受,季知逸的低声轻问,倒是助长了痒意,直接挠到了心底。
  她慢慢掀起被褥探出足尖,抓着眉头看向那碗蛇油道:“真的很有效?”
  “嗯。”季知逸端了油碗问道,“自己来?”
  江澜音的眉头顿时更紧,连带着嘴角都耷拉了下来。她慢吞吞地伸出手,犹豫了几次也没摸着碗壁。
  季知逸低头笑出了声,将油碗放回托盘,伸手扣了江澜音探在被褥外的足踝搁置自己膝头,干脆利落地搓了药油,温热着手贴了上去。
  “哎,不用......”
  “你来?”
  拒绝的话在喉头滚了一圈,江澜音咽回了话谄媚笑道:“不用这么细致,将军只管随意。”
  季知逸偏头看向拉了被褥仰躺回床的江澜音,只见她露在鬓发外的两只耳朵烧得通红。
  他抿了唇低头挑眉,眸中笑意恰似正午灼阳。
  因果循环,她先前捉弄他的,如今自己也尝回来了。
  挺好。
第26章 被觊觎的珍宝
  搓药油按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但是季知逸却觉得他是给自己抛了一个深坑。
  紧扣在衣领下的脖颈红热难受,他用炙热的掌心按压着自己不住搏动的筋脉,掌心中还带着柔嫩细腻的触感余韵,扣在耳根后的指尖倏然收紧,他闭目挥去那只搭于掌心堪堪一握的玉足影,抵着闭合的门板缓缓舒出一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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