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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贤良淑德”——吃猹的瓜皮【完结】

时间:2025-02-28 23:08:54  作者:吃猹的瓜皮【完结】
  “张婶她们卖的是故乡的衣,她若是拉着了客,说不准对方就会想着再来我这喝点故乡的酒,我们也算是互相帮衬。”荣霜弯了细眉笑道,“周围摊铺多了,显得热闹,我还能多些客人,反
  正我是不吃亏的。”
  说到吃亏,荣霜撇了嘴角有点嫌弃地点了点对面:“总比那个欠债书生强,字画卖不出两幅,一天到晚闲得遮脸睡觉。”
  经荣霜这么一指,江澜音才发现那字画摊旁还露着一双灰白布鞋,摊桌后一声响亮的喷嚏后,李曾云掀了盖在脸上的书,伸着懒腰坐了起来。
  看到老熟人,江澜音往对面走道:“原来是李公子啊,今日又有什么新作……”
  “小心!”
  荣霜喊得急促,江澜音还未来得及回头查看,就被一股力猛然拉扯走,和拉她的人一同扑摔在屋檐下的台阶上。
  砰得一声碎响让人始料不及,江澜音缓了片刻才回神往刚才的声响处望去,只见瓷盆碎裂,一株绿植伴着泥土摔立在一旁。
  “哎哟!没事吧!实在是对不住!”屋内急匆匆走出一人,看到摔在台阶上的江澜音,赶紧赔礼道,“姑娘你怎么样?伤着没?真是不好意思!我方才在楼上没留意到窗边的盆景,一不小心就给它碰落了!”
  李曾云从台阶上坐起,仔细检查了江澜音的外表一番,没见到什么明显外伤,这才松了眉头提醒道:“活动一下手脚,看看有没有哪里伤着?”
  江澜音轻轻转了转手脚关节,除了被猛然拉倒,心跳有些急促外,其他并无什么不适。
  她撑着台阶起身摇头道:“没伤着,方才多谢李公子。”
  荣霜和何叔她们这会终于回过神,赶忙围了过来:“幸好这位李公子反应快!没事就好!”
  何叔不放心地继续询问着江澜音的身体情况,荣霜看了片刻,抬头望向楼上半敞的小窗,又回头盯着地面破碎的盆景观察了好一会,随后皱起了眉头。
  “那么大个盆,怎么就没看到!如果砸到人,可不得出人命啊!”银翘跟在江澜音的身后,看到盆景砸下来时,吓得声音都发不出,这会安了神,横着眉眼,凶得对方插不上话。
  “人命关天,我是真没看到啊!”青年拉起袖子擦了擦额上汗水道,“最近刚租了这么个铺子准备卖些瓷器,忙活得迷糊,这才没留神!你看看,这店里现在还是乱糟糟的!荣老板知道的,我前两日才和她定的契。”
  荣霜打量着瓷器铺老板没吱声,江澜音斜眸扫了眼店内的情况,确实东西摆放的乱七八糟,收拾起来忙得团团转。
  好在落下的盆并没有真伤到人,江澜音只当是小意外,也没有为难人的心思:“既是意外,我也没什么大碍,老板往后当心点便是,莫在马虎。”
  “多谢姑娘!姑娘大度!往后我一定小心谨慎!”瓷器铺老板拱手道谢,客气了几句转身便急着离开。
  “这么大个店铺,老板就一个人忙活啊?”
  蹲在地上翻看盆景的李曾云突然出声,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起身跟到老板身侧,环视店铺内一圈后问道:“听口音,老板不是本地人?”
  “不是,我是文湖人,最近才到上京准备做些小本生意谋生。家里没什么人能来帮忙,能给的工钱也不多,这两日也就没招到人,只能自己忙活。”
  李曾云突然沉笑一声,微微低了肩颈打量着老板的神情道:“不知道老板怎么招人?我看店铺门板光得很,也没个招人的信息。”
  “额这......实在是这两天忙迷糊了,难怪都没人来,我只当是工钱太低的缘故。”老板尴尬一笑,避开了李曾云审视的目光。
  “再忙再迷糊,闲情雅致的时间还是多啊。”李曾云转过老板的肩膀,带着他看向地上那盆景栽道,“金钱树,好寓意,看枝叶就知道修理照顾的很好。”
  “但是,如今已入夏,老板把这么娇贵的盆栽放窗台上,难道打算给它晒太阳么?”
  “这......”老板低了头吞吐道,“当然晒不得。主要是方才收拾东西,店里乱糟糟的,这才临时把它放在了窗台上搁置一会......你这是做什么!”
  李曾云突然捏了几下老板的手臂,屈指一敲道:“看来老板平日里鲜少活动。”
  老板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无意识地顺着李曾云的话,捏了捏自己的胳臂道:“又不是什么练家子,就日常时忙活才动动。”
  “那周老板这一肘子可厉害了!”荣霜退了几步至窗台下方,伸手比了比距离,“这么重的盆栽,竟然能不小心碰掉这么远?”
  荣霜话语一顿,冷笑道:“堪比扔呢!”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都说了是不小心,我也道歉了,你们还想怎样?”
  周老板突然变脸,一摆手恼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信不信由你!我没闲工夫再和你们聊扯,你们自便!”
  “何叔。”江澜音刚出声,何叔已经出手将准备离开的周老板按住。
  “你们干什么!我都说得很清楚了!”
  江澜音看着还在挣扎的周老板,向何叔示意道:“送去京畿府,和张大人说明今天的情况,让他处理。”
  “是,夫人。”
  何叔拧着周老板的胳膊离开,江澜音看着地上摔碎的盆栽陷入沉思。
  “这周老板来得蹊跷,看样子也是等在那,特意等你靠近才将花盆砸下。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
  江澜音想了片刻,摇头回话道:“没有,我最近都在府中和庄园。”
  荣霜看了眼一旁的李曾云,李曾云补充道:“那之前呢?可有发生什么巧合意外?就像今日这样的。”
  “巧合意外?”江澜音明白了李曾云的意思,摇头道,“也没有。”
  三人一同陷入了思索。
  半晌后,江澜音放松一笑道:“这次失手露了马脚,对方暂时应该也不会再出手。先不想这么多了,后面我会小心的。”
  李曾云还是皱眉不语,荣霜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招呼大家回店道:“一大早就受了惊吓,呸呸呸,晦气远离!先回店里歇歇,我让后厨做些点心,咱们边吃边聊。”
  事主回屋,周围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去,李曾云缀在荣霜她们身后慢慢跟着思索事情,即将迈进醉茗楼之际,他倏然抬头望向西边一处楼阁。
  “怎么了?”见他没有跟进来,荣霜走了过来,一并望向了那处楼阁。
  荣霜看着楼阁檐下飘动的柔纱道:“那不是云香楼么?有什么问题么?”
  李曾云眉头轻锁,片刻后摇了摇头:“先进去吧。”
  所有人都回了屋,半晌后远处楼阁柔纱猛然晃动,又慢慢归于平静。
  傅老夫人愤怒地关了窗,神色阴郁道:“愚蠢!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人抓了去!”
  “今日失手,已是打草惊蛇,再想取她性命,怕是没这么容易了。”
  坐在桌边的妇人,同样神情不愉,傅老夫人看了她一眼道:“你确定她那日认出你了?”
  妇人斟了杯茶摇头道:“不确定,但她当时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当是察觉了什么。”
  “如今正是事成的关键时候,冒不得险,必须除了她。”
  “我当然知道!”傅老夫人想发牢骚,可看着那妇人又不得不咽回去,只得忍着气道,“我会再想办法,倒是你和你夫君,一切可都安排好了?”
  妇人喝完茶,放了茶盏准备离开道:“让王爷只管放心,我们夫妻二人,自会配合好他。”
  房门拉开,正好来送点心的女子微微一退,见妇人打算离开,她福身行礼道:“夫人慢走。”
  妇人的目光在她姣好面容上的那道疤痕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便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女子将点心放置桌上,见傅老夫人气得揉额,便接手替她揉按起穴位。
  按了片刻后,傅老夫人还是烦躁,挥手拍开她道:“行了,越按越难受!”
  女子应声后退,看到她面上象征着罪人身份的疤痕,傅老夫人忍不住啐道:“一个个都是讨债的!”
  片刻后傅老夫人才静了心问道:“傅棠最近可有来你这?”
  “傅相近日不曾来过。”
  “没用东西!”傅老夫人盯着她,刚刚下去的怒火又升了上来,想到傅棠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给她请安,不禁咬牙道,“翅膀硬了便忘了本!忘记究竟是谁给了他今天的地位!”
  傅老夫人低声骂着,女子就垂着头安安静静地立在一旁。
  念了一会,傅老夫人才渐渐歇声,坐
  在桌边盘算了一会道:“那个钱太医最近是不是还流连花柳巷里?”
  “是,前日还见着他欠了酒钱被丢了出来。”
  傅老夫人屈了屈手指,随后决定道:“舒荷,明日给他点好处,避着人将他带来寻我,我要找他拿点东西。”
  “还有,傅棠如果来你这了,让他回府见我一趟。”傅老夫人冷哼道,“他不是念着那江家丫头么?那就让他去和人家好好聊上这最后一回!”
第54章 傅棠的身份
  “傅相放心,下官一定会派人加强巡逻,确保使者们的安全。”
  张大人送傅棠走出京畿府的大门,等在一旁的宋主簿上前耳语了一番。
  “这......”张大人眼眸微垂,面上十分为难,斟酌片刻后还是点头道,“再仔细审查一遍,若还是查不出什么......哎,再拖一拖!”
  “是。”
  宋主簿领命离开,傅棠出声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见傅棠主动问话,一直犹豫怕得罪人的张大人赶紧回话道:“确实有些棘手!事关季夫人......”
  倏然想起之前京中有关傅棠与江澜音的一些传闻,生怕“季夫人”三字惹了傅棠不高兴,张大人又改口换了个称呼道:“额......这件事与宁乐郡主有关。”
  “江澜音?”傅棠微讶,随即仔细询问起来,“她怎么了?究竟何事,你细细说来。”
  见傅棠神色严肃,十分看重此事,张大人立刻将江澜音险遭意外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按照将军府的仆从所言,这花盆的确像是被故意抛下,可这瓷器铺老板咬死不认,说这只是一个意外,下官也派人去查看了几番,但找不出什么其他异常。”
  张大人有些头疼道:“仅靠那花盆落下的位置,就定意图谋杀而判刑,这不符合我朝律法的规定。”
  见傅棠眉心深陷,张大人无奈叹气道:“如今那瓷器铺老板的家人就蹲在京畿府牢门口哭嚎,说我们以权压人,要求我们放了这瓷器铺老板!可事关宁乐郡主的安危,下官又实在是不敢马虎。”
  打量着傅棠的神色,张大人小心请示道:“傅相,您看这事......下官如何处理是好?”
  “依你所言,此人已有谋杀之嫌,依律当扣。一月之内若无结论,按律,此后年内,他也不得出上京一步。”
  傅棠只垂眸思索了片刻,便下了决定道:“宁乐郡主乃太后义女,事牵皇戚,依律应移交天镜司处理。今日把嫌犯移交给天镜司,并且告诉王大人,明日我会去陪审。”
  说完傅棠便上了马车,乔一跟在车旁,待行出京畿府范围时,车内人突然出声道:“去云香楼。”
  *
  白日里的云香楼没什么人来往,搭上那一层层飘转的轻纱更显冷清。
  傅棠的马车刚停至云香楼后巷处,小门便轻轻打开,秦舒荷候在那里将他迎了进去。
  直到进入阁楼厢房,傅棠与秦舒荷也没有说过一个字,待到入座,他才径直看向秦舒荷问道:“你在等我,何事?”
  秦舒荷倒也不急,慢慢将茶具洗净冲泡,待到茶香氤氲才开口道:“前几日老夫人来了,让你回府寻她一趟。”
  听到傅老夫人寻他,傅棠的面上多了几分厌色:“她有何事找我?”
  秦舒荷没有直接说事,只提了一个人:“江姑娘。”
  茶盏脆响,因为与桌面碰撞,翠色茶水溅落桌面。秦舒荷拿出随身丝帕,并没有管那有些狼藉的桌面,只隔着帕子轻轻搭上那因拳头紧握而绷出青筋的白皙手背,将溅在上面的茶渍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傅棠的耐心殆尽,面色不愉地抓着秦舒荷的手腕问道:“前几日她在醉茗楼前遇险,也是魏云芝的手笔?”
  魏云芝是傅老夫人的闺名,这会直呼名姓,可见这会他已怒到极点。
  果然,江澜音也是傅棠的软肋。
  秦舒荷轻轻点头:“看来您已经知道江姑娘遇险一事。幸好那日醉茗楼的账房先生反应快,将江姑娘拉至了一旁,这才没有受伤。”
  傅棠闭眸几忍,这才松了紧握的手道:“魏云芝为何突然要取她性命?”
  秦舒荷低垂了头轻声道:“因为恭亲王那位心腹武将的夫人。”
  “先前那位夫人代她的夫君来云香楼与恭亲王妃见面议事,出门时赶巧与江姑娘打了个照面。”
  傅棠眉头一蹙:“她知道了多少?”
  “江姑娘大概还不太清楚。”秦舒荷重新拿了帕子擦拭桌面道,“那位夫人当时戴了帷帽遮面,江姑娘应是没有看清。只是她当时打量了几眼,大概是察觉有些熟悉。那位夫人不放心,便将此事告知了恭亲王,恭亲王命傅老夫人处理。”
  傅棠不禁冷笑:“所以魏云芝没有处理好这件事,现在寻我,是想我去将她除了么?”
  秦舒荷没有正面回答:“如今陛下病重,文家式微,恭亲王自是急切,容不得一点风险差错。而且,江姑娘背后是季将军,加上当年江大将军一事,对于那位心腹武将而言,终是隐患,自是留不得江姑娘与季将军。”
  秦舒荷顿了顿摇头道:“除掉江姑娘是早晚的事,如今不过是提前罢了。”
  傅棠自然也知晓江澜音的境遇,尤其是她嫁于季知逸后,恭亲王一帮人更是容她不得。
  “自文太傅致仕归乡,文家在京中势力大削,后来太后遇刺,京中局势已是大变。恭亲王势盛,傅家也水涨船高。”秦舒荷软了声劝道,“我知您对傅家,对傅老夫人积仇已深,但您隐忍蓄力至今,此时若与傅老夫人决裂,只会前功尽弃。”
  下颌突然被迫抬起,秦舒荷对上了傅棠蕴满怒火的沉黑双眸:“秦小姐,为了报仇,你现在可以为仇家说话,你有此般忍劲与格局,我想秦相泉下有知,定是欣慰。”
  傅棠话中带刺,秦舒荷也只是瞳孔微缩,随后便轻巧一笑道:“恨之入骨,既已忍痛至今,又岂会计较朝夕。”
  笑容一收,春水般的瞳眸骤然冷厉,秦舒荷靠近傅棠狠声道:“徐淮松,你若是现在与傅老夫人硬斗,最好的情况也是两败俱伤,你扳不倒傅家,你母亲的仇也报不了,她永远只能背着一个外室之名,一直葬在荒野,也无人知晓她。”
  “当年傅棠意外身亡,因为你与他长相最似,傅老夫人为了保自己的权势,她杀了你娘,将作为私生子的你强行接回,顶了傅棠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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