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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总在寻死觅活——寺涯【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5:45  作者:寺涯【完结】
  “来,张嘴我看看你有没有小虎牙!”
  沈平芜故作凶狠地对鹤春山道,还像模像样地伸手扼住男人的下巴,语气轻挑,活脱脱一个小流氓。
  灵识中只有沈平芜那模糊的轮廓,鹤春山抿着唇,没有乖乖照做。
  在沈平芜的指尖擦过唇瓣的时候,身子下意识一抖。
  这倒叫沈平芜发现了某个有意思的事情,她又摩挲了一下男人的薄唇,接着脑子一抽。
  闭着眼吻上了那张总是恶语相向的薄唇。
  鹤春山身子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唇间湿润的柔软探了进来,掌心下少女脊背一阵僵直,不断颤抖的睫羽看得出她很紧张。
  他下意识往后仰了仰,泛着光泽的唇瓣挪开,尾睫纤长轻颤。
  传说中不可一世的魔头,在此时被强吻竟然表现得像个小姑娘。
  “你要看什么?”
  男人的声音暗哑,抬起头看向面前还跃跃欲试的少女,语气里带着一丝赫然。
  沈平芜还是第一次见鹤春山露出这般模样,长时间被压迫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翻身农民把歌唱。
  她拽住鹤春山的衣角,凶巴巴道:
  “把嘴张开!”
  拽住鹤春山衣角的手有些抖,看得出来沈平芜此时也有些紧张,可若是仔细观察。
  少女的眼底甚至还有着隐隐兴奋。
  鹤春山自然不会乖乖照做,他只是这么盯着面前的人,即使眼前是漆黑一片。
  触感无限放大,沈平芜又一次吻了过来,这一次似乎大胆了很多。
  柔软的舌尖探进自己的唇瓣之中,轻轻刮蹭过自己的虎牙,好似在巡逻一般,得到了某种确认。
  二人唇瓣分开之时,银丝拉扯,好似干柴烈火。
  鹤春山胸腔中熄灭的心跳焰火重新点燃,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沈平芜笑嘻嘻地看向鹤春山,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方才检查的方式有任何不对。
  “你有虎牙!他也有虎牙!”
  百宝楼内一片狼藉,不知何时偌大的大堂内只剩下沈平芜与鹤春山二人。
  鹤春山本来唇角微动,似乎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撑着身子仰头,一副受人蹂躏的模样。
  泛着水光的唇瓣微张,似乎在无声地邀请。
  可沈平芜却一改先前流氓的样子,兴奋地抓住鹤春山的手腕,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应该是他吧?”
  原先带着迷离赫然的神色迅速褪去,鹤春山的眸光冷了下来,甚至脸有些黑。
  “你把我当成了谁?”
  
第34章 我这是初吻!!
  纱帐碎玉, 清潭流水。
  沈平芜一睁眼只觉得头疼欲裂,断片的脑海中浮现出几段破碎片段,香艳程度不比沈平芜平日里偷看的话本子。
  她整个人如同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屋内寂静无人, 唯有一缕阳光罩在轻纱之中,毛毯包着的鲛人珠正稳稳摆放在屋子的桌上。
  很显然,谁送自己回来的再明显不过了。
  “应该是做梦吧?”沈平芜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翻身下床走到铜镜前。
  身上依旧是昨日的衣袍, 这就意味着
  沈平芜猛地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嘴里嘀咕着:“说不定是因为太累了忘记换衣裳。”
  一定是这样!
  沈平芜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拉开了房门。
  正对上门外的男人, 来人阴沉着一张脸, 眼下一片青黑,阴郁的神情就好像是怨气滔天。
  活脱脱一副上门找负责的模样。
  沈平芜被自己脑海中浮现的形容给吓了一大跳,她心虚地咽了咽唾沫。
  “你你怎么, 早上好啊!”
  沈平芜装模做样地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
  鹤春山还没有开口说话, 在她隔壁的房间房门突然拉开,从里面探出来一个圆滚滚的脑袋。
  祝遥光有些狐疑地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鹤春山, 又看了看胡言乱语的沈平芜。
  最后, 好心地告诉沈平芜:“已经是晌午了。”
  沈平芜一噎,反身就要把门关上,却不料鹤春山的手掌抵住门框,慢条斯理道:“你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吗?”
  鹤春山低头,看向眼前的少女, 鼻尖依旧缠绕着少女的馨香,即使看不见沈平芜脸上的神情, 他都能想象到是什么模样。
  这种事情,再多说就不礼貌。
  沈平芜轻轻咳了一声, 决定装傻:“什么?昨夜我好像睡得挺早的。”
  鹤春山垂眸不语,话里却带着一丝冷笑。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那倒不用。”沈平芜如同立正一般,站直了身体,随后在祝遥光八卦的视线下,侧身让鹤春山进了屋子。
  这下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沈平芜欲哭无泪地跟在鹤春山的身后,脑海中却在疯狂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好样的沈平芜,醉酒强吻大魔头。
  “说说看吧。”鹤春山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坐在桌旁抬手漫不经心倒了杯冷茶。
  “昨夜是我喝醉了酒,我不是故意的。”
  沈平芜昨夜虽然醉了,但是又似乎没有醉,否则为什么脑海中还那般清晰地能够回忆起一些细节。
  “呵――”鹤春山冷笑一声,端起茶杯的手一顿,“不是说都不记得了吗?”
  沈平芜见鹤春山面带冷笑,一下子便慌了神,她可是听说过鹤春山在魔界便不近女色,一旦有任何魔修妄图**,下场都非常惨。
  虽然说昨夜那个事情是个意外,但是沈平芜还是有些害怕鹤春山秋后算账。
  “可是,可是!”
  沈平芜眼珠子一转,接着挺胸抬头故作硬气道:“你分明也没有推开我嘛!”
  “我喝醉酒了,你又没醉,你不能推开我吗?”
  “照你这意思,反倒是我的过错了?”
  鹤春山指尖轻点着桌面,反问道。
  沈平芜的视线落在鹤春山殷红唇瓣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却又那般清楚。
  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默默低下了头,声音闷闷道:“是我的过错,我不应该耍酒疯亲了你。”
  鹤春山端坐在椅子上,心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昨夜沈平芜说的那句话。
  少女语气里满是兴奋:“你是他吧?”
  那四个字出口,鹤春山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只要一想到沈平芜将自己当成了某个人替身,他心口就莫名燃起一团郁火。
  “这是我的初吻。”
  鹤春山一句话落下,宛若一声惊雷,沈平芜如同见鬼了一般看向鹤春山。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自己负责?
  沈平芜的视线落在鹤春山那俊朗的脸庞上,仔细想了想,似乎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美男在眼前,坐怀不乱不是沈平芜的风格。
  “那――那我给你亲回来?”沈平芜试探性地提议道。
  春风吹过珠帘,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平芜话音落下,屋子里就好似死寂一般,连根针掉在地面都能够听见。
  昨夜唇瓣上柔软似乎还在,鹤春山不语,喉结却上下滚动了,只是想到沈平芜这张嘴还亲过他人,便阴郁烦闷。
  “我这是初吻!”
  鹤春山又重复了一遍,冷脸道。
  沈平芜虽然不知道鹤春山突然抽什么疯,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只见男人蓦地站起身。
  腕间鬼玉摇晃了两下,在半空划过一丝弧度。
  “沈姑娘还当真是孟浪,何人来了你都会亲?”
  “什么?”听着鹤春山的阴阳怪气,沈平芜先是一怔,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就只看见怒气冲冲离开的鹤春山。
  屋内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她。
  接下来一段时间,沈平芜只要一凑过去和鹤春山说话,男人便会默不作声地转过身,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这日,沈平芜像往常一样坐在大堂内等着说书人再次登场。
  祝遥光与季羡也坐在散座上,顺便分享一下这几日打探出来的情报,三人一抬头便看见披着黑袍的说书人缓缓登场。
  沈平芜仅仅是抬头扫了一眼,便觉得有些奇怪。
  那抹黑在奢靡的戏台上显得尤为突兀,往日里说书人分明都穿着青白色衣袍,因为百宝楼钟少有这般沉闷的颜色。
  沈平芜与祝遥光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移动着位置,将身子面向正前方的说书人。
  一个小巧的纸人从沈平芜的衣袖钟探出头来,那纸人摇摇晃晃嘴角紧绷,一副生气的模样。
  这是沈平芜这几日学会的纸人术,可以将纸人注入灵力从而协助获取信息。
  “你这纸人怎么看上去不高兴?”祝遥光侧头扫了一眼,有些好奇地问道。
  被问住的沈平芜神情一僵,随后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因为他名字就叫不高兴。”
  坐在沈平芜一侧的鹤春山把玩着腕间的鬼玉,似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脸却始终朝着沈平芜的方向。
  祝遥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纸人取名字的,她抿唇轻笑了一声,接着打趣道:“倒也是个有趣的名字。”
  那纸人摇摇晃晃飘在半空中,在人群中穿梭着,悄无声息地附在了说书人身上。
  戏台上,说书人喝了口茶水,悠悠讲起故事的结尾:
  “那负心之人为了权利背叛了鲛人,将鲛人一族情报出卖给了当今皇帝,以此来换取利益,唯独恳求皇帝留下那一只鲛人。”
  “他妄图将鲛人圈养在自己的府邸,可鲛人生性便只喜自由,因为愧对族人幻化恶骨,终究成魔。”
  一语毕,台上说书人站起身鞠躬,台下宾客安静无声,直至清脆的杯盏声响起,台下人这才如梦初醒,议论纷纷。
  “要我说,那权臣也当真是该死!”
  “对啊,又是辜负公主又是辜负鲛人!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祝遥光与沈平芜互相对视一眼,二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是却能够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意思。
  果然,如沈平芜猜想的一样。
  这个台上的说书人似乎知道某种内幕,并且妄图将这个内幕告知于皇城百姓,好叫流言四起。
  说书人看向台下一处角落,恰好与其中一人对视上。
  只是那人眸底黯淡无光,面上不显,宛若高山流水不露声色。
  鹤春山从台上抽回自己的“视线”,重新把玩着腕间的鬼玉,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唇角勾起一丝笑,心情变好。
  沈平芜分了一半的精力在鹤春山的身上,自然也没有错过男人唇角的那抹笑。
  自从那日鹤春山气冲冲离开之后,沈平芜再怎么凑他面前讲话,他都没有搭理过自己。
  “你在笑什么?”
  沈平芜觉得还是得自己主动出击,她认为鹤春山一定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自己耍流氓将他强吻了。
  对此,沈平芜也心怀愧疚。
  “我知道错了,这都几天了还没有消气吗?”
  鹤春山唇瓣上的伤疤已经愈合,仿佛那一日的吻痕只是沈平芜的错觉。
  “想到有趣的事情便笑了。”鹤春山眸子转了过来,将沈平芜捏着的衣袖给抽了回来,“不像某些人想到什么就认错什么。”
  这话说得怪拗口的,沈平芜听着也觉得拗脑筋。
  她俯身趴在桌上,侧头看向台上已经准备离场的说书人,一时间又坐直了身子。
  她与沈平芜互相对视了一眼。
  二人心照不宣地跟了上去,将还坐在桌上的鹤春山与季羡丢在原地。
  季羡作势就要跟上去,却被祝遥光制止,只得重新坐回位置上,看着把玩鬼玉消遣时间的鹤春山,忍不住开口道:
  “真看不见了?”
  这是季羡的第一句话。
  “你与沈平芜又在闹什么别扭?”这是季羡第二个问题,一提起这个问题,他嘴角撇了撇也有些不悦。
  季羡摊手,“你与她吵架,她便来和我抢祝姐姐,你活了几千年的人不能让一让她个丫头片子吗?”
  鹤春山闻言,冷笑一声。
  接着,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季羡的错觉,他竟然从中还听出了一些委屈。
  鹤春山说:“那你可要问她做了什么好事情。”
  季羡顿了一下,随后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满不在乎地开口:
  “她能干什么大事?”
  “总不能是把你认成了他人,叫你丢了面子?”
  鹤春山:
  
第35章 笼中雀,公主
  巷子很深, 匆匆走了许久,高墙围拢就如同那望不尽的笼,将所有人都笼在其中。
  沈平芜跟着步履匆匆的说书人, 只见他左拐右拐。
  祝遥光与沈平芜互相对视一眼,二人一同堵在巷子两头,衣诀翻飞,佩剑泛起寒光。
  那个身披斗篷的黑衣人停在了原地, 黑色衣袍宛若被墨水浸湿了一般,被风吹拂飞扬。
  “聊一聊?”
  沈平芜神情淡然,眉眼间放松, 一副闲聊的神态悠悠上前。
  说书人缓缓转过头, 一双寒幽眸子透过面具的缝隙望了过来,只是轻笑了一声。
  “二位姑娘想要聊些什么?”
  离了戏台,说书人的声音发生了些许变化。
  “聊聊你今日故事的后续。”沈平芜漫步上前, 走近后才发现戏台上的说书人, 发出那般铿锵有力声音的人,竟然与自己差不多身形。
  “今日的故事便到此为止, 二人要想听后续不妨改日再来捧场?”
  说书人后退半步, 意图想要逃跑,却被身后匆匆赶来的祝遥光挡住了退路。
  他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退路,就算没有祝遥光,再往下走去也只是死胡同。
  “二位姑娘,我们曾经是见过的。”
  话音落下, 说书人将身上的黑色斗篷掀开,露出一团如墨的秀发, 散作丝丝缕缕,随风飞扬。
  沈平芜一怔。
  望着眼前摘下面具之人, 对上那双如琉璃般清透而又幽深的眸子。
  “还要多谢那日姑娘安置之恩,倒没有叫我受了风寒。”
  说书人的声音轻柔,眉眼如画,未施粉黛的脸上再也没有那日所见的蛮横,反而多了一丝坚韧。
  宛若悬崖峭壁边缘,摇摇欲坠的雪莲。
  “公主?”
  沈平芜望着眼前的公主,喉间就如同被一只大手扼住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说书人竟然是皇城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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