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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夜北星【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7:25  作者:夜北星【完结】
  “你拿圣旨来啊!”
  黄耀文像是被戳了痛处,一下子跳了起来,“徐无咎!陛下封你为监察御史是吧,赏你尚方宝剑是吧!”
  “圣旨上可写得明明白白的了,让你管的是军队,是外面那群吃不饱的饕餮!不是让你对一地父母官指手画脚!”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罢,他头都不扭,急匆匆地上了停在府衙外头的马车,挥鞭欲走。
  有难民看着情况,一下急红了眼,扑腾着就想去抓他,枯藤一样的手指够了够,又无力地垂下。
  噗嗤!
  变故突生。
  “徐辞言你想干什么!!!”黄耀文尖锐的声音炸起,随行的侍卫们反手持刃,戒备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马车前头的人。
  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滑落,那匹拉车的骏马嘶吼一声,竭力挣扎,扎住它的那人却没有半点动摇,半响,前蹄软倒跪下,再没有气息。
  “黄大人,”徐辞言慢慢地拔出随身的匕首,鲜血从马的喉咙喷溅而出,糊得那张俊秀的脸蛋凄厉若鬼,他慢慢地笑,“您既然要走,便走回去吧。”
  “至于马,便是我们的食物了,好歹是块肉呢。只能委屈您多走走了,毕竟……难民都走不得的路子,您能走,难道不是上天的馈赠吗?”
  一声令下,难民们蜂拥而上,将那匹马拖到院里。
  “疯,疯子!”
  黄耀文面色铁青,哆嗦着嘴唇,他浑身剧烈颤抖,看着那些拖了马之后阴恻恻盯着他的难民,到底没敢说什么,在护卫的簇拥下连滚带爬地走了。
第98章 幕后黑手 陵州城安静得像是一……
  陵州城安静得像是一座死城, 街上人满人患,只有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陆续响起。
  看着满城的人,徐辞言又一次感受到了无力。
  他有很多的好主意, 他有法子有能力安抚百姓,镇压叛乱,但他不是神, 没法子立刻变出粮食来。
  “徐大人,崔将军来了。”城门边上, 小吏急匆匆地跑过来,身后跟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那人本是满脸的愤怒神色, 看见徐辞言的一瞬间表情立马僵了下去。
  “你怎么成这样了?”崔鸿慢慢地皱起眉毛,“发生了什么, 粮呢,怎么就没粮了?”
  “遭了匪, 整个陵州都没粮了。”徐辞言重重地揉了揉眉心, 让自己清醒下来, “军队那边怎么说。”
  “…………”崔鸿罕见地沉默了,“胜了, 鞑靼的大营被我抄了,现在就是要追杀剩余的残兵败将, 一举进攻大胜。”
  “但是没粮了,”徐辞言苦笑着,听懂了崔鸿对言下之意,“陵州现在所有的粮,加上别的州府送过来的,也只勉强保住大多数百姓的性命。”
  “崔鸿, ”他叹了口气,“能不能守一段时间,别追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崔鸿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一拳打在城墙上,激起层层飞沙,“那些鞑靼士兵没了大营,你以为他们会安生吗,不,他们只会拼尽一切发起最后的进攻,到时候人一打进来,大家都得死!”
  “问题是现在还没等人家打进来呢!百姓就要死了!”徐辞言也急了,双目赤红地和他吵,“你当我不愿意打吗?只要这次打服了,边境少说能安分个好多年!”
  “但我变不出粮食来啊!我不是陛下!我没有能力要求布政司那边抄了陕西的大族给我掏钱掏粮,也没有办法现在就让送粮的队伍一下子出现在我面前!”
  “我什么都做不到……”徐辞言颓丧地倒下,半靠在墙壁上。
  一个内奸,一次劫粮,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么巧,将这一城的百姓逼入绝路。
  “陛下那边呢,怎么说?”崔鸿发问,语调也低沉下来。
  “我让喉官衙那边去传消息了,”徐辞言开口,“陵州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就是最快,也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把圣旨传过来。”
  一周过后,说不准陵州城里的百姓都死了大半了,又或者被鞑靼抓住了机会,大举进攻,劫掠屠城。
  “崔鸿,你别逼我,你让我想想……”徐辞言面色惨白,死死地捏住了拳头,“求你了,你让我想想。”
  想想怎么样才能让官府那边顺从他的心意,接收难民,出粮赈灾。
  “报!!!”
  道路尽头有斥候骑快马跑来,远远地冲崔鸿喊,“将军!鞑靼人集结了军队,大举入侵啊!”
  “!”崔鸿面色巨变,翻身上马朝着边堡疾驰而去。
  “马给我,”徐辞言一把夺过斥候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一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官道上。
  边堡已是一片戒严,呵斥声、呼喊声、盔甲与兵器碰撞的声音,一切混杂在一起,嘈杂出了种末日的景象。
  徐辞言快步向自己的营帐跑去,掀开帘子,里面却已经坐了个人。
  “徐大人,”吕修笑眯眯地坐在桌前,白腻的手指轻轻地抚着桌上放着的一把黄绸包裹着的条状物品。
  “你果然来了。”
  “竟然是你,”徐辞言慢慢地笑笑,语调讥讽,“也是,能对军队情况了解至此,不是我,自然只能是你了。”
  “你背后的主子得了失心疯了,敢做出这种事情?”
  “徐大人果然猜到了,”吕修笑笑,颇为欣赏地看着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条来,“您说说,是谁?”
  看见那张纸的时候,徐辞言面色一滞,若有所思地笑笑,“你们在喉官衙有人,也是,若是没人怎么能瞒这么久。”
  “谁能想到呢,天潢贵胄 ,大启最尊贵的亲王,竟然会勾连鞑靼。”徐辞言盯着吕修,“恭王,萧逸,对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吕修放声大笑,“果然果然!真神奇啊,这么多年没人怀疑过我们主子,偏偏到这般关头了,就出了一个您。”
  “徐大人,您请说说,怎么想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恭王手里的势力,是从孝贤皇后,或者说先太子那里得来的吧。”徐辞言慢慢地开口,一点一点地说着自己的猜测。
  在乾顺帝挥师北上之前,启朝的江山被先太子所统领,先太子人比先帝还要荒谬,大兴土木、酒池肉林……种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都是他想出来的,偏偏那人占了个正统,引得无数奇人异事押注。
  乾顺帝对此恶极,登基之后便派人诛连了先太子的门人,抹去其存在。
  谁曾想他自个的儿子竟然和他们勾连上了。
  “陛下遇刺那日,恭王所中的毒是关外奇毒,没猜错的话应该来自鞑靼,这么一看他所谓的替父挡灾,全是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
  徐辞言呢喃自语,“不对,中的毒是
  真的,不然瞒不过太医监,如果没有出岫,萧逸绝对救不回来,出岫,出岫……”
  “司三娘子是你们的人!”徐辞言猛地瞪大了眼睛。
  “是也不是,”吕修笑笑,眼里满是赞叹之意,“孝贤皇后嫁进王府时,身边带了个姓司的嬷嬷,曾在鞑靼过几年,习得一手好医术,善奇药,善奇毒。”
  “在皇后病逝之后,那嬷嬷便改头换面出了宫,再不与我们往来。”
  “徐姑娘头上的那根琉璃簪子是司嬷嬷给的吧,那是孝贤皇后的陪嫁,她那人一向心细,徐姑娘进宫见太后的时候特意给人戴上,八成是为了让婉贵妃出手相助。”
  “谁曾想在婉贵妃之前,我们主子就先见着了,这一切当真是命啊。”吕修哈哈大笑,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桌上的锦袋,用力一抽便抽出来一把剑鞘金黄,剑身锐利的宝剑。
  在上头还刻着几个大字,尚方宝剑。
  “徐大人,您也不用挂念京城那边了,我们在边境搞这么多动静,难道还能不管京城,为了让您离京,我们还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吕修从袖里取出一个盒子,并那把尚方宝剑一起递给徐辞言,“您来这不是要拿这个的吗,您看,咱们来助您来了。”
  “徐大人大才,殿下也很是期待大人的这份投名状呢。”
  那盒子不大,金丝檀木做的,在大营黯淡的灯光下面闪闪发光,徐辞言抿着唇,一点一点地推开盖子,露出来一卷明黄的圣旨,和备好的笔墨。
  纸质、打印……一切都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是一张空白的、盖了印的圣旨。
  很难想象到底是怎样的皇帝才会给出这么一张圣旨,有这东西在手,上到立储册封,下到政策颁布,什么做不成。
  就像萧逸,他一旦具有论储的能力,这张圣旨给的就是名正言顺的名。
  “陛下圣旨封徐大人为监军,自然是管不了民政事,若是封的是钦差呢,”吕修笑得意味深长,“徐大人做过钦差,应该知道这张圣旨和这把剑,有多大的威力。”
  徐辞言拳头紧紧攥紧,指甲陷入了肉里,直道吕修翩翩然地离开了,他才慢慢张开手,让潺潺的鲜血顺指尖流下。
  营帐外头动静小了很多,徐辞言听到有战马疾驰出去的声音,他表情沉默又冷静,和吕修面前站着惊慌失措的不是一个人。
  文才出身,又在乾顺帝身边侍奉过,徐辞言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写一份漂亮的,任谁都挑不出差错的圣旨。
  “徐监军!”营帐外头有兵士在喊,没他的允许,并不敢轻易进来。
  “大将军去前线了,走之前让小的来告诉您一声,说一切让您拿主意。”
  是战,是守,定西军接下来的行动就在徐辞言一念之间。
  “告诉将军,再等一等,但不用担心,”徐辞言把圣旨往身前一塞,背上背上那把尚方宝剑,快步往营帐外头跑去。
  翻身上马时他顿了顿,兵士昂头看,只能看见他瘦削得似刀的下颚线,和那双沉甸甸的眼睛。
  “很快,就会有粮过来了。”徐辞言低声开口,一字一句坚定无比,他腿一夹,那马长鸣一声,踏着满地的尘烟去了。
  …………
  陕西省城,承宣布政使司里人来人往,一片热闹景象。
  黄耀文正高坐在上首,一脸晦气地让大夫给他的脚底上药。
  身为陕西境内说一不二的人物,他一向是出门马车进门轿的,可谓是足不沾尘,偏偏遇到了这么一个徐无咎,胆大包天到敢杀马威胁他!
  陵州里面对着那些目光黑沉沉的百姓,黄耀文一句话也不敢说,光顾着跑了。一直到离了城,他才找了个风沙小的地方,让下属快跑到别的府城准备仪仗。
  这么折腾下来,脚底长了四五个大水泡,疼得黄耀文面色惨白。
  “他娘的徐无咎!敢威胁本官,他给我等着!看本官不弄死他!”
  大夫用软布轻轻擦去脚底的渗液,黄耀文一边吸气一边骂,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来人冷笑,“黄大人要怎么弄死我!”
  “你!你!徐无咎这是衙门重地!你敢擅闯!”
  黄耀文噌地站起来,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死死看着那人,“你!你!”
  那年轻的官员一改颓废前态,身着官服,除了瘦削太过,神态气质简直和当年京城打马簪花的少年郎无二。
  黄耀文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那把明黄宝剑,正是有这剑在手,才让徐辞言一路闯了进来,连通传的人都没敢传消息。
  “黄大人,”徐辞言轻轻一笑,从袖里掏出一卷明黄圣旨,“接旨吧。”
  “不可能!你哪来的圣旨!”黄耀文下意识反驳,整个陕西都被他死死握在手里,怎么可能有圣旨莫名其妙地冒出来!
  “黄大人是要抗旨吗?”徐辞言袖手一抽剑,明晃晃的剑锋直逼黄耀文的脖颈,“还不接旨!”
  大门敞开,满衙门的官员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黄耀文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终于朝着京城的地方重重跪下。
  等到徐辞言念完圣旨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
  “怎么可能!”黄耀文一下跃起,抢过圣旨目眦欲裂,“陛下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大权力,那还要这衙门干什么!”
  “干脆直接封你作陕西王算了!”
  “黄大人慎言,”徐辞言手一动,宝剑割开了黄耀文的脖颈,鲜红黏腻的血就这么流下来
  “不过你倒是没说错,”他慢慢地笑开,“陕西是我的地盘了。”
第99章 变局 徐无咎假传圣旨,罪无可恕!……
  京城的天一片黑沉沉, 平静无波的苍穹之下是一片波诡云谲的暗潮。
  皇宫前所未有的戒严,身披金甲的侍从将整个皇宫闱得水泄不通,最中间的乾清宫里, 乾顺帝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双眼紧闭,胸口金色寝衣上洇出一片血色。
  “父皇怎么样了?”
  萧逸站在榻前, 神色凝重地往里看,只能看见层层叠叠的金黄帷幔, “太医呢,父皇要什么时候才能醒。”
  “这……”太医令跪在榻前,探手进帘子又把了一次脉, 神色犹豫,“陛下伤了心脉, 老臣只能竭力施针遏制住伤口恶化,但具体能不能好, 还要看陛下能不能醒过来……”
  这话一出, 殿内侍疾的妃子宗亲们都应声哭了出来。
  日前, 乾顺帝在后宫遇刺,行刺的是后宫的老人了, 一直默默无闻,也不知怎么会做出这般骇人听闻的事来。
  匕首半臂长, 直直地捅入乾顺帝胸膛,听见殿内的惨叫,随身的侍卫一举冲入,当场就杀了那名妃子,株连九族,但乾顺帝一直没醒。
  皇帝出事, 老臣们按照惯例,请太子监国,而其他皇室宗亲侍疾。
  “哎……”站在众人之首,萧逸神色有些凄楚,他上前两步欲掀开帘子往里看。
  唰――寒光闪过,直逼萧逸的衣袖。
  “太子殿下有令,在陛下醒之前 ,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龙榻。“殷微尘站在榻前,一身洒金的鱼龙服,绣春刀被通明的灯火折出晃眼的白光。
  “你!”萧逸神色愤懑,直直地盯着殷微尘,“殷大人什么意思!我是父皇的儿子!身后诸位亦是父皇的长辈,这般危机时刻,哪里容得下你做主!”
  “正是!”几位老皇叔一脸激动,“就是东宫在这,我等也要和他理论理论,陛下还没去呢,这天下还不是他一个黄毛小儿说了算!”
  “睿亲王!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一群人的视线落到站在角落里的中年亲王身上,睿亲王一愣,讪笑着开口,“哪里,哪里。”
  “…………”
  几个老皇叔颇感无语,但也不是没有预料。这位乾顺帝最为宠爱的弟弟今年里认了个干女儿,封作朝阳郡主。
  而这位郡主是朝中礼部左侍郎徐辞言的妹妹,徐辞言是坚定的太子党,导致睿亲王身上也打上了太子的印章。
  让他帮忙开口说话,简直是做梦。
  “老夫今天就把话撂这了,”为首的宣亲王白发苍苍,神色肃穆,“兹事体大,今天我们见不到陛下是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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