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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夜北星【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7:25  作者:夜北星【完结】
  “眼下不过府试,殷如琰就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他会高兴才怪。”
  县试的时喉,徐辞言是案首,殷如琰考了个第二,哪曾想府试的时喉,徐辞言还是案首,殷如琰就已经落到十名开外了。
  这是把他当做眼中钉了啊,徐辞言好笑,县试府试他都是堂堂正正考出来的。
  殷如琰想要好成绩,可不是瞪他就能瞪出来的,自个去学啊。
  只是这两人给他找不痛快,徐辞言自然也不想给他痛快。
  接下来这几日,徐辞言每日里兴起,就拿着盖了府衙官印的案首文书到殷如琰面前晃。
  “你看这个印,”徐辞言意味深长地抖抖纸,把案首两个大字往殷如琰脸上凑,“真是又方又正。”
  周沅柳一脸赞同,“哎,这下面这几个字是什么,是案首不错吧?”
  “这字怎么就写在我徐弟印上了呢,我好像听说有人大放厥词要在府试一雪前耻,怎么这下不见人啊!”
  殷如琰被一群丫鬟围着,面色铁青指着两人欲骂,还没开口,陈钰就一脸笑容地带着刘教谕走过来了。
  “无耻小人!”
  殷如琰面色急剧变化,最后只能铁青着脸走开。
  “哈,”周沅柳一脸好笑,“这就叫无耻了,那他之前在学里以权压人的时喉叫什么?”
  徐辞言表情真挚,“之前那叫卑鄙下流,狗仗人势,现在这叫无能狂怒,落荒而逃。”
  两人对视一眼,一齐笑了出来。
  “你看他那脸,该!”
  陈钰熟练地送走刘教谕,回来看见他俩那样,也不由得笑起来。
  “你们啊。”他笑着骂骂,心底也很是自在。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从以前在王夫子门下时,他们就与殷如琰结下冤子,眼下看他吃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么气了几次,殷如琰也跳不起来了,每日里躲着徐辞言走。
  他不来惹事,徐辞言也懒得理他,每日里赶路做文章。
  就这么走了两日,祁县的城门已经渐渐地出现在了眼前。
  徐辞言照例去见了石县令,领了赏银之后就往家里赶。
  出门之前,石县令压着眉眼把他叫住。
  “已经查到东西了,邓禄那边确实插手了人口拐卖。”
  石秋面带怒气,“只是他背后牵扯到了府城的几家,暂时动他不得。”
  徐辞言一愣,刚想开口,就见石秋沉沉地叹口气,“我会再想想法子,只是怕逼急了邓禄狗急跳墙,对你下手。”
  毕竟,他手里最大的证据,还是从徐辞言捆回来的那个拐子嘴里撬开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会交待里正多注意,你自己也注意着点。”石秋交待道。
  徐辞言点点头,转身先去找了殷微尘。
  他进门时,殷微尘正好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社学。
  “徐兄,”看见徐辞言,殷微尘弯了弯嘴角,有些高兴,“恭喜徐兄府试夺魁。”
  他已经听说了,殷如琰被徐辞言压了一头,在路上意图挑衅不成反倒被气病了。
  大快人心。
  “同喜。”
  祝娘子到徐家道谢的时喉,殷微尘也单独找了徐辞言道谢。
  虽然原著里说他阴险狠辣,但是徐辞言和殷微尘相处一阵,只觉得是个颇合胃口的朋友。
  几月下来,两人关系日好。
  徐辞言也不遮掩,就把石县令说的话和他说了。
  殷微尘面色凝重,却突然转了话题,“你之前托我找珠儿的家人,已经有消息了。”
  徐辞言:“怎么说?”
  殷微尘谨慎地看看周围,小声地开口,“是按察使滕家的,喉官衙传了消息过去,滕家人已经在赶过来了。”
  按察使?!这可是三品官。
  徐辞言拧拧眉,知道珠儿家富贵,倒是没想到这么显赫。
  不过……徐辞言若有所思,祁县里拐子的事牵扯到了府里,一时间成了僵局,眼下倒是可以借滕家的事破了这局。
  虽然不知道珠儿怎么被拐的,但是拐走珠儿的人背靠邓禄等人,滕家手握大权,还能放过他们?
  显然殷微尘也是这么想的,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与其提心吊胆地防着邓禄,倒不如干脆利落地把他解决了。
  这样一来,徐辞言安心读书没了后顾之忧,殷微尘也能拿这事邀功。
  他想,牵扯到府城,石县令做不到,没有任命,喉官衙也不可能出手,但这不是又能出手的人吗。
  “你这几日若无事,就在家里等等,应该快到了。”殷微尘笑着提醒。
  “多谢。”
  徐辞言正色向他道谢一声,既是为这声提醒,也是为之前的事。
  邓禄等人行事阴险狠辣,单靠石县令不够保险。
  徐辞言此去府试,家里只有林西柳几人在,实在不放心,便早早托了殷微尘帮忙照看。
  “我还要谢谢你呢,”殷微尘摇头,“按察史司检察一职,和喉官衙也有些牵连。”
  “珠儿的事是我递上去的,这么一来,我在喉官衙的事也顺利许多。”
  白巍是喉官衙在祁县重点关注的对象,因着他和徐辞言之间的牵连,殷微尘就被调了上去,不用干那些脏活累活,只用注意徐辞言。
  这事徐辞言心知肚明,在他的配合下,殷微尘的事好做多了。
  眼下再加上珠儿的事,殷微尘扯着嘴角笑笑,很快,他就能再升上去了。
  “微尘,”徐辞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几日,劳烦你多注意注意邓家。”
  殷微尘抬头,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商量好之后,徐辞言就回了村。
  周沅柳派人报喜的时喉,帮他也报了一个,林西柳早早知道儿子考过了府试,翘首以盼地在家里等着。
  徐辞言一回来,她就笑着招呼人吃饭。
  依旧是徐家一族的亲眷们一同庆祝,徐七爷眉毛都要飞上天了,徐辞言过了府试,就是个名正言顺的童生。
  在他们这地界,一个童生已经可以开馆给人启蒙了,靠着收受束就能养活自家。
  更何况,徐七爷得意洋洋,他家言哥这么年轻就考中了案首,别说秀才,说不定日后能向他爹一样考个举人回来呢!
  到时喉他徐家村啊,也能立个举人牌坊!
  徐父刚考上就去了,他的举人牌坊没立得起来,这是徐七爷一生的憾事。
  “言哥儿,”想到这,徐七爷激动得不行,连忙把徐辞言喊过来,当着族里众人的面给徐辞言手里塞银子,“这是族里出的,好好拿着!”
  “等到来年去考院试,路费什么的都别担心,族里省吃俭用的也得给你凑齐了。”
  “哎。”徐辞言笑着接过银子,视线一扫堂里目露羡慕的孩子们。
  哪怕眼下不缺钱,族里这银子他必须收,一方面是长者赐不可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激励激励下面这些小的。
  徐家村的学风一直比别的村子好些,不就是因为村里人见徐父当年的风光,知道读书的好处吗?
  眼下徐父不在,徐七爷的意思,是要让徐辞言担起这个责来。
  只有给这些大的小的看见了读书实打实的好处,才愿意花钱把孩子送书院去,而不是想着多个汉子多分力 ,留在家里下田干活。
  徐七爷一咂旱烟,心满意足地看着几个孩子面露羡慕,大人也纷纷意动。
  一族的人齐心协力地培养孩子,他们徐家啊,才能真正起来。
第29章 修坟 一路走好
  考过了府试, 徐辞言暂时闲了下来。
  松阳府里送来了消息,院试定在了明年春末,由省里的学政主持。
  学政三年一任, 到了明年,就是新的大宗师来主持院试,徐辞言竭力打听了消息, 想知晓这位考官的喜好,只可惜没什么收获。
  他叹息一声, 也没太在意。
  能知道考官喜好投其所好自然是好,若是实在没办法,只要能保证自己硬实力, 也能考中。
  毕竟,哪位考官不希望自己任下选出几个真才实学的学子来呢。
  眼下, 徐辞言忙得是另一桩事。
  他要给徐父修坟了。
  既要动土,林西柳找人算了日子, 定在四月十九, 这日一大早, 徐家几人就爬起来,收拾东西上山了。
  徐父葬在后山祖坟里, 前些年徐辞言一直病着不好,林西柳忙于生计, 也顾不上太多,风吹雨打下来,杂草丛生,墓碑上都生了裂。
  徐辞言提前找好了雕碑的工匠和修墓土的师傅,林西柳提了一嘴,他又专门跑去把阴阳先生请来了。
  眼下, 崭新的石碑运上了山,徐辞言亲自点了三炷香,供在徐父碑前 ,又摆上祭品,往杯子里倒酒。
  林西柳揽着两个孩子站在一旁,神色悲凄地看着,见师傅们开始起碑了,把头扭到一边哭。
  嫁给徐父这么些年,在人去世之前,她没过一天苦日子。
  只一转眼,就一人在地上,一人埋土里了。
  眼下触景伤怀,更是伤心不止。
  徐出岫抿着唇,也不住地掉眼泪。珠儿太小,还没什么感悟,她一向闹腾,见姐姐和林娘子一直在哭,也乖乖地拉着她们的手,为这个没见过的伯伯哀悼。
  等到填土的时候,师傅们停下手中动作,把铲子递给徐辞言。
  早在这天之前,徐辞言就暗中准备了一个小棺材,和后世的骨灰盒差不多大。
  他不能买棺材,干脆就自己悄悄地做了一个,里面放着他穿越过来原主咽气时穿的那身薄衣服,还有一张画像。
  徐辞言画技并不好,他对着镜子练了好久,才画出这么一幅像的,娟黄的纸面上少年眉眼朗朗,笑意里满是无忧无虑的模样。
  林西柳见他往土里放东西,只以为放给徐父的,抿着嘴没多问。
  徐辞言铲起工匠们混好的黄泥,一铲接一铲的,盖住了那个匣子。
  一路走好……你的娘和妹妹,也是我的娘和妹妹,除非我死了,不然没人能伤害她们……
  我比你大,今日就以兄长的身份为你安葬,百年之后,若你愿认我这个哥哥,我们来世就真做一家人……
  徐辞言默默地想,抬眼看向山下的院落,徐家后院里的那棵柿子树本已经死了,今年又新生了枝叶,正在原主之前的房前。
  迎着风的,簇簇生长。
  他真诚地祈愿希望原主已经去投个好胎了,若是没有,也祈求徐父在下面,能多看看这孩子几分。
  等到彻底盖住确定看不见匣子了,徐辞言起身让出位置,让几家亲眷上来填土。
  自己跪在墓碑前面,看着上面的“故考徐氏问秋老大人之墓”,又看看角落里的“不孝子徐辞言泣立”几个字,心底叹息。
  谁知道这么小一个墓里,藏了两个人呢。
  土堆抹了石灰围了石,立在地上小小一个包,林西柳擦干净眼泪,带着徐出岫上来给徐父磕了头。
  徐辞言点燃了纸钱,在翻飞的黑灰里一字一句地把他县府两试连中案首的喜报念给父子俩听。
  等到最后一句落下,狂风呼啸而过,卷走了满地纸钱,也卷走了他手上的喜报。
  徐辞言恍恍惚惚心底一松,好像原主留下的那点执念,跟着这场风走了。
  “娘,”他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扶起林西柳,“我们回去吧。”
  “嗯。”林西柳声音哽咽,“你现在这般好,想来你爹在下面也会高兴的。”
  献在墓前的祭品也带回来了,一只肥硕的公鸡白水煮过绑成昂首立腿的样子,额间点了三点红,林西柳把果子分给几个孩子吃,才去把鸡砍了。
  徐出岫已经从上午的悲伤缓过来了,中午家里请徐二叔一家并徐七爷几个亲眷吃饭,热闹非凡,她也挂起笑脸小大人一样招待亲戚。
  珠儿不想露面,跑到厨房里陪着林西柳和徐莺儿做饭。
  她被精心养了那么久,被拐卖的创伤好像已经消失,见着徐莺儿,还怯生生地笑了笑。
  徐莺儿好奇地看看她,递给了珠儿一块祭祖用的糖果子。
  饼子炸得金黄,外面几点红拼成一朵红花,咬开一口,包着的红糖馅就化水热腾腾地流下来。
  珠儿看着看着,突然就哭了。
  过年的时候家里祭祖也有这种糖糕,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每次献过的糖果子,娘亲都说是福果,第一个递给她吃。
  “呜呜呜……”
  细碎的哭声响起,徐莺儿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林娘子,林西柳擦干净手走过来把她抱住,“珠儿怎么了?”
  小姑娘抽泣着开口,“我,我想回家了。”
  “我好想娘亲啊……”
  一时间,两个大人都沉默起来,林西柳给徐莺儿使眼色,让她去把徐出岫喊来,小姑娘匆匆忙忙地跑进厨房,就见娘亲抱着泪流满面的珠儿,不住安慰。
  徐出岫顿了顿,跑过去往珠儿嘴里塞了颗糖,“别哭了,哥哥说已经找到你娘亲了,很快珠儿就能回家了。”
  “真的吗?”
  珠儿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她,见姐姐重重地点点头才笑开。
  “我们去屋里看猫猫吧,”徐出岫想了想,主动邀请,“我可以把我的喵小黑借你抱抱。”
  “啊?好耶!”珠儿止住眼泪看她,姐姐平常老宝贵那个小猫布偶了,她都不给她摸的。
  “我们走吧。”徐出岫重重的点点头,拉着她手一起跑了出去。
  林西柳看着她俩的背影,长松一口气。
  等到吃完饭写字的时候徐辞言再见到两个小姑娘,都已经开开心心地埋头读书,半点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吧。
  “哎,”林西柳叹息一声,“但愿珠儿的家人快点赶到吧。”
  只是没想到,比腾家更先到的,是殷家。
  那日徐辞言刚从白巍处回来,正准备去书房改文章,就见屋外几个小厮提着东西,簇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过来。
  “阁下是?”徐辞言问。
  那那人并不答话,只谦逊地笑笑,站在旁边的小厮递上东西,一脸骄傲,“我家老爷是城里殷家的。”
  他说完这话,斜着眼等着徐辞言震惊地奉承上来。
  他家可是官员之后,别说祁县,放眼整个松阳府,也是一顶一的望族。
  他家老爷莅临徐家,这是让徐家蓬荜生辉的大喜事!
  可小厮等了又等,别说奉承了,徐辞言眼神都懒得给他们一个,关门就要送客。
  “哎!”
  中年男子,也就是殷家家主殷世浩坐不住了,连忙开口向前,“贤侄请慢,在下是特意替家里犬子上门致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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