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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姬薄无奈,只好把目光重新放回了台上。
  萧小河忽略了周围一片为陈元一叫好的声音,挥了挥手中的剑,示意陈元一可以开始。
  “我贸然开始岂不是欺负了你?还是姑娘先来吧。”陈元一琢磨了一下陛下的心思,继续道,“为表我楚国风范,我让姑
  娘三招,姑娘出手吧。”
  萧小河才不会说互相谦让那种屁话,在她眼里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对方主动给了便宜不占是大傻子,她举起剑,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陈元一面前。
  底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尤其是在方才陈元一与魏长海的几近看不清人影的快剑相衬下,萧小河的缓慢显得格外好笑。
  陈元一也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哪里像是来比试,分明就是逛大集,莫说让三招,让三十招也未尝不可。
  “公子笑什么呢?”萧小河没事儿人一样走到了陈元一面前,也跟着笑嘻嘻道,“是不是觉得本小姐太漂亮了一见钟情了?”
  “将军……小姐还真是一如既然的……不要脸啊……”铁向褴看着蒙得严实的萧小河,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未等陈元一回答,萧小河突然举剑直直向前劈去,如破山之斧刀刃浸寒,陈元一神色一变,他能看清萧小河动作始末,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这一剑!
  陈元一来不及想更多,当机立断以刀相抵,两刀相撞之声远大于方才魏陈二人之剑,陈元一动了真格,拿出七分力气才勉强抵住萧小河剑气。
  “公子不是说让我三招吗?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冰冷的白刃边上露出了一双含笑的眼睛,陈元一心底一沉,与被戳穿相比,对方并未用尽全力似乎对他的打击更大。
  陈元一感到自己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发颤,而对方似乎如没事儿人一般,两剑相互映衬着对方的倒影,在影中世界也激烈地交锋纠缠。
  萧小河情绪更为高涨,陈元一的功夫的确不错,能抵住她这一剑的人可不多,她一高兴,手中更加大了力气。
  剑在痛苦的哀鸣着,无论是萧小河的还是陈元一的剑,似乎都忍受不了主人的粗暴对待,它们不断地挣扎着,以颤抖之躯控诉着,不过萧小河和陈元一都充耳不闻。
  在一声划破天的惨叫之后,清脆的断剑声降落于世,它们以最决绝的方式完成了抗议,飞出的断剑扎在了不远处的树根上,待大家伙儿回过神后不禁一阵后怕。
  幸好这玩意儿是冲着树飞,这要是冲着脑袋飞……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只是这么一遭之后,方才叫喊之声全歇,全场寂若死灰,似乎无人想到萧小河竟能同陈元一斩剑,他们揉揉眼睛,又看向了树根,确定那两道白花花不是自己的幻觉。
  “都说天下功夫唯快不破,你们家小姐这是什么路法?”鹰钩鼻由于震惊鼻孔都张了老大,捂着脑袋一副受了冲击的模样。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小姐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的剑是快的看不清,我们小姐喜欢让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砍你的。”铁向褴自豪地看着台上神采英拔的身影。
  按萧小河的话来说,打架就像是复仇,你得让仇家知道是谁报复才叫爽快,打架也是如此,得让对方亲眼看着自己如何挨打、如何一步步被打败才叫酣畅。
  萧小河看着断剑啧了声,宫里的饭不好吃,宫里的剑也不好用,宫铸司那些王八犊子肯定没少贪。
  剑柄逐渐在陈元一手中滑落,直到听见台下人提醒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用另一只手将手中白汗擦去。
  剑掉了,可就真输了。
  陈元一这回拿出十足十的精力,不敢再有半分分心。
  趁着宫侍取新剑的功夫,他又暗中打量起萧小河。
  就算看不清模样看身形也知是个年轻女子,燕地有名之人他都略有耳闻,无一人与面前之人对得上号。
  那她会是谁?
  陈元一苦思冥想却一无所获,一抬头正好对上了萧小河的眼神。
  他一下子想起了方才萧小河存心逗弄他的话,目光不禁微微侧移。
  真是贵气养人,初次见陈元一还是个穷酸书生样,如今还真有几分贵公子的意味,萧小河感慨着,把龙袍套在威风身上,说不定威风也可以猴子称霸王了。
  萧小河想到了威风穿着龙袍坐在龙椅上受着百官朝拜的模样,又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更让陈元一心中发毛。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对付自己的办法,可不能再这么难得的时间坐以待毙。
  他仔细回想了方才,料定是自己掉以轻心才险些酿成大错,她既然有能能耐抛剑而上,自然是有几分功夫的,不能因为是女子就草率对待。
  想清楚这层后,陈元一接过了宫侍手中的新剑,看向萧小河的目光逐渐露出了几分汹涌的杀意。
  他动真格了。
  萧小河的簪子松了,头发摇摇欲坠,她只得咬着簪子重新理了一下头发,骂道:“嘴烂东西也烂,你可别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见陈元一已准备齐全,萧小河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也学他高举了剑。
  场下场上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连呼吸都不敢放重怕会打扰,心思活络的早已躲到了树后,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只送了一道目光出来。
  数不清的注视落在了他们身上、剑上,其中包括久坐高台上的万乘之尊。
第79章 新上任的两道利刃在光……
  新上任的两道利刃在光照之下更显凌厉, 陈元一深吸一口气,心中做好了完全准备,嘴上却轻松道:“姑娘请。”
  萧小河挥剑剑指陈元一, 陈元一提剑相对,四处悄匿,唯有鸟啼相对,一阵风后双剑同时前提, 其速惊人,如风卷落云扇烟幕,令人琢磨不透踪迹,徒留残影而对。
  萧小河漫不经心地盯着陈元一的剑, 在她眼中此剑虽快, 倒也并非没有破绽,找好时机,很快便占了上风, 方才攻守相当如今几乎压着陈元一的剑打, 步步相逼。
  二人相交十余手,外人瞧不出名堂, 陈元一却知这般拖下去不行,萧小河的剑与魏长海不同,对方仿佛不知疲倦般, 拖得越久其力越大, 为防止突生变故, 得速战速决才是。
  他一边抵挡萧小河的剑,一边思量破局之法,他的目光忽然瞥到了萧小河方才整理的木簪之上,当即心一颤, 目光逐渐清明起来。
  陈元一的剑虽不稳,脚法却相当老练,萧小河同样琢磨怎么将陈元一腿下功夫打乱,而就在此时,陈元一忽地用了十分力气将萧小河的剑抵开,剑背直逼萧小河法后,木簪啪得一声被斩成两段,动作之快无人看清,众人只瞧见萧小河青丝忽得散落,又被一阵风吹到眼前,这一猝不及防的变故对萧小河来说如平地惊雷,她的脚步与手中长剑肉眼可见地变得慌乱,而陈元一就藏身于她被头发遮挡的视线之中。
  “陈元一真是天助之人啊。”鹰钩鼻又为萧小河捏了把汗,“他动作那般快,肯定不会给田姑娘重新理好头发的时间,今日风可不小,连人都看不见还如何打?”
  “你这老头怎么还向着那燕人说话?”鹰钩鼻身前的男子忽然回头道,“那燕女是挺不过这一招了,依我看状元郎肯定是为了两国情谊手下留情,不然她连一招都过不了。”
  “呸!”鹰钩鼻道,“我是习武之人我还不清楚?若是没有这阵风,陈元一分明是被田姑娘压着打!”
  “你是习武的?我还是习武的呢!一张嘴谁不会说?”
  ……
  “真是可惜了……”大小眼不管二人的吵吵生,他看了眼台上不知所措的萧小河,又看了眼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铁向褴,摇头叹息。
  “可惜了。”魏长海的奔腾心绪如万马踏过的平原一般逐渐归于死寂,刚才他还在妄想台上女子能将陈元一打败,如今看怕是难了。
  “到底是个女子,功夫再好也定是不敌陈兄的。”徐成修目光崇拜地盯着场上的陈元一,他知晓陈兄功夫好,可未曾想陈兄功夫如此好,早已出乎他意料的强让他对陈元一仰之弥高,已经跃过萧小河成为他心中第一厉害之人。
  “王兄觉得呢?”方才休息时间,几人早已相熟,徐成修正想拉人与他一齐
  吹嘘陈元一,忽然寻不到王忆之身影。
  魏长海看着陈元一缓缓抬起了剑,不忍般挪过了目光,拿下巴扬了扬王忆之的方向。
  “加油!”王忆之早已融入了人群之中,双眼冒光地上下挥舞着手臂,“在左边!”
  “右边!”
  “右边三步!”
  “他要打你了!!!”
  ……
  “王兄还是太年轻了。”徐成修讪笑着掐断了自己方才的想法。
  台上的萧小河听见这声嘶力竭的动静暗自笑道,哪里是三步,明明是四步。
  她怎么可能会被陈元一拿捏,以退为进所求的不过一个好时机罢了。
  而时机如今一随踵而至。
  就是现在!
  陈元一长剑落下,心情已变得轻松无比,力度自然减轻了许多,毕竟他不能真的伤到面前燕女,只不过要将她剑击落。
  他剑落下后,并未如愿听到对方剑落地的愉悦翠响,反而手中剑一凝顿。陈元一神色大变却为时已晚,下一秒他就腾空翻越而起,可心神已乱的他在萧小河面前再无还手之力,萧小河徒手接剑,手上力量加剧,生生将剑从陈元一手中夺了过来!
  陈元一以蹲姿落地,眼睁睁地看着萧小河将剑摔在地上,他本以为自己会与萧小河打个你死我活,未曾想却是以这种丢人的姿态结束了战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刻的陈元一不敢看皇帝也不敢看个个呆立在原地不敢接受现实的百姓,只得死死盯着落在地上的剑,心中千百种心虚变幻,他猛地抬头看萧小河,目光能活活将人看出个洞来。
  萧小河边摔剑边不乐意,真是白瞎陈元一这么一身好功夫了,怎么脑子比阿伊还笨,真是想让她浴血奋战都没法子。
  看来世界上像自己这样又有功夫又有脑子的人不多了,萧小河高兴地想到,从同样呆若木鸡的宫侍处取回了自己的玉龙。
  萧小河飞出玉龙,玉龙飞向了旁边的桃花树,剑锋轻柔地折下一枝花,借树又飞回了萧小河身边,除了被折走的那一支,树上一片花瓣也没被带落。
  萧小河拿着花走到了杜泯身前,蹲下去,笑着给要用眼神杀死人的陈元一的发上插入此花枝:“状元郎如此体弱,还是早些回去绣花吧。”
  她故意加重了状元郎三字,陈元一的面色直接变白为青,将花从头上拿下狠狠摔在地上,用脚又踩了数脚。
  “哈哈,绣花,哈……”王忆之被萧小河逗笑,笑得开怀之后才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个个表情严肃得要死,他捂上了自己嘴,偷偷对萧小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姑娘用此诡计在应龙台这般光明正大的场合,姑娘不觉得羞耻吗?”陈元一斥责道,“姑娘若是不想留下这般不明不白的名声,不如与陈某再正经比试一番,这回你我以招数相约,彻底分出胜负。”
  “公子把我辛苦折的花踩在脚下,公子不觉得羞耻吗?”萧小河笑道,“我的花可不是一般人想要就能得到的,公子可真是不知珍惜。”
  “你莫要扯这些没用了,到底是比还是不比!”陈元一一想到方才的花儿,脸色更差了几分。
  他来到这个世界近二十年,一开始无比迷茫与恐惧,好在后来捡到了古书,得知自己是这世界独一无二的主人,每一日都是在游刃有余与欣喜中度过。
  愤怒这种情绪显少,甚至可以说从未出现在他的世界中,而面前的女子是第一个让他感到气恨之人,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了。
  “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我玩够了,我要回家了。”萧小河说着就要转身下台,她今日上台目的有三。
  一是想与陈元一酣畅淋漓地比试一番,动动好久没活动的筋骨。
  二是想从鹰钩鼻那捡来几样顺手的宝贝,毕竟以她的身份,若非这次奇遇,这辈子可能与玉兰柔情殿都扯不上干系。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萧小河素来看得清楚,武举提前肯定不与星象有关,结合蓝之前的信件,定是边关又出了什么差错――皇帝等不起的差错。
  那么皇帝的意图就再明显不过了,他想要提携陈元一,让他顶替自己的位置回边。
  萧小河不得不顶承认皇帝的算盘打得真清楚,陈元一虽无行军经验,但文武双冠的名头之下旁人也挑不出差错,到时候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卸了兵权,再想回去怕是得等下辈子了。
  而如今却不同了。
  陈元一被一个燕人,而且还是燕人女子打败,这个敏感的身份让人忍不住想到遥远的北燕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名字。
  连一个不知名的普通燕人女子都不敌,皇帝哪里会放心让他去与阿伊掰手腕?
  萧小河微不可见的斜了一眼皇帝高坐的方向,随后在一片沉默中扬长而去。
  “陛下……这……”应龙台舞动的红幔与面面相觑的百姓们对比鲜明,此刻任由再大的鼓声也无法激起他们心中激潮,简直与打了败仗无异。
  皇帝的脸色也难看得可怕,他无喜无怒地冷笑了一声,叹气道:“朕看重的状元郎,倒连一个燕人女子都打不过,朕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那女子的确厉害。”祁连看皇帝这样反而放了心,“陈公子这次真是不太磊落,人外有人高手众多,就算不敌又能如何,怎可对人使那般小手段。”
  台下之人看不清,祁连可看得清,那燕人女子的发簪是被陈元一劈断,也幸好台下百姓未曾看见,不然大楚之脸面都要被他丢尽。
  皇帝挥了挥手指:“小手段不也没用吗?如今不光是他面上无光,朕的脸也被他一齐丢了。”
  “那今日之事,陛下打算如何收场?”祁连问道。
  皇帝不语,只是拿起方才写好的君庭二字,用那双已见老态的双手将白纸一撕为二,撕拉一声挠人的轻响传来,听得在场所有人都膈应无比,心里如同爬了万只蚁虫,只有久坐明堂的帝王面色如旧地看着字迹的骨灰。
  祁连恭敬无比的俯身:“微臣明白了。”
第80章 建平三十七年的科举在沉默到……
  建平三十七年的科举在沉默到近乎诡异的氛围中落幕。
  时隔多年后, 哪怕改朝换代,时过境迁,满京城的桃花一夜光秃坠落埋于兵骑铁马之下, 在场之人依旧记得那日应龙台的红幔,与台上肆意张扬的北燕姑娘。
  这场让大楚面上蒙尘的比试并未传扬出去,只是武举的榜首悄然变换成为魏长海,无人对这个结果有疑虑, 也无人肯再提及当日之事。
  陈元一消沉数日,将自己锁在酒楼之中,在外人看来即使失去了双科状元的名号,陈元一如今的成绩已是灿烂夺目, 顶多就是从“全京最想嫁的人排行榜”中掉到了第二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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