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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狄问蓝无嫖妓爱好,但他能理解何李等人诉求,营妓存在自古皆有,有些名将还曾亲自带有功下士寻花问柳,充作奖赏犒劳,甚至赐人归妾,笼络人心,皆是颇有成效之手段。
  既然大楚律法允许它的存在,那必是有其道理,萧小河不顾人性行事,必然会成弊端。
  莫看此事虽小,一军成败,往往由细节之处编织而成。
  底下人也四下张望,几个大胆地开口附和着狄问蓝的话:“将军行得端正,可军中那么对人,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张嘴,就怕生出些不好的话出来,将军何苦自寻烦恼?”
  “是啊,狄将军所言有理!”
  ……
  “何将军,李将军,杜将军。”萧小河不顾其他人,而是将几人名字重复了一遍,随后笑道,“他们也实是辛苦,不光要为军事操劳,还得忍耐着情欲折磨,这真是本将军疏忽啊。”
  “既如此,劳烦狄大将军转告他们,让他们明日就莫要来了,归乡也好,寻妓也罢,本将军是万万不能再留他们,做这个恶人了。”
  “啊?”狄问蓝张大了嘴,“将军的意思是,将他们赶走?”
  “军令如山,本将军之命就是他们行事之尺,连本将军的命都不服,这样的人,留在军中等着被北燕策反吗?”萧小河突然冷笑道,“本将军不光要赶他们,还要罚他们,各打五十军棍后再将他们逐出!”
  狄问蓝还没反应过来萧小河是怎么把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扯在了一起,萧小河又道:“狄大人,劳你顺便再去军中询问,还有何人对本将军之命不满。”
  无名聚精会神地看着萧小河与狄问蓝的交锋,也亲眼目睹了狄问蓝如何从优势之位瞬间被萧小河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见过萧小河随和带笑的一面,这令他险些忘了,对方可不是文弱书生,而是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将军。
  恩威并重,宽猛相济,其中夹杂着权力特有的迷人气息,这一切令无名和安玉看入了迷。
  “不可啊将军!”狄问蓝回过神来,他反驳道,“这几人都在军中多年,是万不会做出勾结燕军之事的!”
  见狄问蓝成功被自己带偏,萧小河放心道:“他们既对本将军军令不服,何不直接寻本将军理论,偏要私下搅弄是非,岂不是扰乱军心?存心添乱,其心可诛,本将军今日留他们一命,已是格外开恩了!”
  萧小河直接起身向外走去:“陈大人处本将军明日会亲自派人问候,不劳狄大将军费心,只是我交给狄大将军之事,狄大将军可莫要忘怀。”
  “……是。”狄问蓝有气无力地应下,次次都是如此,偏偏自己次次不长记性。
  正当萧小河要走出营帐时,她突然转身,目光扫想垂着脑袋的众人,对着方才开口附和狄问蓝的几人道:“你们可还有意见?”
  “没,没,没有!”几人争先恐后的摇头摆手,生怕也同何杜几人般被胖揍逐出。
  萧小河心满意足地转身,这一次彻底离去。
  “将军生气还真是可怖。”
  萧小河听见了在她走后,屋中人松了口气的议论之声。
  她没有多做纠结,而是七拐八拐地来到了给陈元一安排的营帐,此处离自己居所不远不近,是个难得的僻静之地。
  萧小河悄然闪身进了营帐,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昏睡不醒,又被喂了安神汤的陈元一没有半分察觉,依旧紧锁双眉地卧在床上。
  她的目标不是陈元一,她还没有傻到在军营直接杀死对方,况且这样对萧小河来说过于无趣了些。
  在角落里堆放的个个宝箱才是萧小河的目标所在。
  这些东西都是皇帝赐下犒赏三军的,御赐之物,何等宝贵,哪怕是在昏暗月光的朦胧之中,萧小河也能隐隐看出宝箱上精细的纹路与雕刻,在蕲州这种偏远之所,几辈子也见不到如此工艺。
  这要是被那些贼匪看见,就算将陈元一火火吃了,也得把这好物抢到手。
  萧小河一边撬开箱子,一边在心中感慨着。
  箱子很快就在萧小河手中缴械投降,随着一声请响,躺在床上的陈元一双手微微抖动,萧小河耳朵一颤,停下了动作。
  好在陈元一并未有转醒的迹象,没过多久,空气中又是无比的安宁沉静。
  萧小河从怀中掏出了几个物件,飞快地塞到了箱子中,又轻轻将箱子盖上,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再弄出半点声响。
  自己不光不是贼匪,还是个大善人,萧小河自娱自乐地想着,旁人是偷东西,她则是送东西,这么大的好人被陈元一撞见,他就偷着乐去吧。
  萧小河捏着被一同带出来陈元一与刘县令的对京上书,控诉着自己罪行的那封信,不以为意地在宝箱面前晃了晃。
  因自己得罪陈元一,狄问蓝就慌成这般,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若他看到这封信,估摸着马上就要同自己割袍断义,划清界限了。
  狄问蓝生怕得罪陈元一,殊不知今夜所举全是萧小河刻意为之,她要的就是惹怒陈元一。
  她最怕的就是陈元一是个隐忍不发的哲人智者。
  不过看今日这情况,属实是自己多虑了。
  萧小河将信收起,蹑手蹑脚地离开的陈元一居所,营帐内昏暗不清,营帐外却是清辉满地,她望着月亮,是少有的清明,没有半分雾霭遮掩,看上去十分可喜,心荡神怡。
  观此月色,想是已过了一日,到了后半夜。
  距离铁向褴与万俟到达巡抚府又近了一日,但愿他们能不负自己重望,将事情办妥后早早归来,好戏可不能拖得太久。
  只有铁向褴去,萧小河是一万个不放心,好在还有万俟跟着。
  至于这场好戏的另一个主角陈元一……
  萧小河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期待明日他醒后的表现了。
第136章 在蕲州的另一边,……
  在蕲州的另一边, 两匹黑色骏马正行在荒野小路之中,月色之下,他们不敢跑得太快, 却又着急赶路,不得不奋力前行。
  石林深
  处时不时传来禽类叫声,不像是鸟,更似松鼠等物。
  马上之人皆无暇追究到底是何物, 他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空中的飞鸣响中,恨不得脚下的马快些、再快些。
  四周越走越荒寂,越走越无声响,周遭一片黄土满地, 只有枯石竖立, 仔细看,还有着各类动物的尸骸。
  “喂,此路当真无错?”万俟忍不住发问道。
  铁向褴放慢了脚步, 缓缓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布置好的行路图, 认真看了半晌:“没错,顺着路走, 天亮前你我就能顺利进城,抵达州府。”
  “这未免也太荒凉了。”万俟皱眉,“我先前曾来过这一带, 此处有人家居住, 如今也都看不见了。”
  “边境不太平, 你先前来时都不知猴年马月,如今肯定有了变化。”铁向褴不喜万俟,说话逐渐没了耐心。
  萧小河自认为安排妥当无误,铁向褴善武, 万俟善谋,此二人配合应是天衣无缝,却唯独遗漏了一点――
  铁向褴与万俟不睦许久。
  万俟冷笑道:“上次你也是如此说的,结果还是行了反方向的路,还我们白白耽搁了一个时辰。”
  空旷的周围只有铁向褴与万俟二人声音,万俟的质疑令铁向褴哑口无言。
  先前的确是出了一点小岔子,不过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儿。
  铁向褴转移话题道:“你觉得此事真相如何?到底是那任缵祖与巡抚狼狈狐假虎威,胆大包天地假借将军名义欺负县官,还是真的有人冒充我,骗过所有人,让他们尽数觉得自己果真与萧子客合作?”
  “依我看,必是前者。”万俟道,“他们既然只条安定几县下手,说明生怕将军知晓此事,如若他们真的以为同他们合作的是将军,何须有这等顾虑?”
  “有理。”铁向褴颔首,他倒希望是如此,若是真不知从哪冒出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同巡抚等人合作戕害百姓,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二人为交谈,将马匹速度放轻,一前一后慢慢前行,为首的铁向褴刚欲快马加鞭继续赶路,忽见前方停着一人一马,马躺在地上四肢紧紧贴着地面,眼睛在月光下变得猩红,那人蹲坐在马旁,神色悲伤。
  行军者,对马素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铁向褴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下马询问情况。
  “莫要耽搁了赶路。”万俟看着痛苦轻鸣的马,没有溢出的悲伤,如今世道,人、马,或是一棵花草,其实都没有什么不同,今日马负伤哀鸣惨死,明日人蜷缩在月光之下病终,两者是同样的。
  铁向褴瞪着万俟,似乎是在质疑他的铁血心肠。
  万俟心中的头等大事的确是尽快完成萧小河的任务――尽管他对任务本身充满了疑问。
  铁向褴越靠近那马,目光之中的马影也就越清晰了几分,心也随着前行越来越沉了下去。
  这匹马年岁甚轻,本应黑泽光亮的毛发变得柴草般干枯,它正躺在地上,罔知所措。
  那双眼睛是铁向褴不适情绪的来源,并不清明,也不浑浊,而是充满了鲜红的血,是一双血色的眼珠。
  “它……”铁向褴欲同马主人搭话,走到他身边安慰道,“生老病死是天行之道,今日它染病而终,也是它的命数,莫要过于伤怀。”
  马主人的年纪瞧不真切,只知并不年轻,四十或是五十,他的浑身上下凑不出半块好布,衣不蔽体,正谓如此。
  “真是病死,我倒高兴。”马主人见铁向褴神色可亲,并未方案,只是叹了口气,“它是被活活饿死的啊!”
  铁向褴啊了一声,在他看来,能养得起马的人家,必不会是贫穷之人,哪怕面前老汉身着简陋,他也未曾料到面前的马匹竟是活活饿死。
  “那,那它的眼睛?”那匹马的双眼红得要渗出来般,就好似染了恶疾。
  “睡着时候,被鸟啄的。”马主人哼哼了两声,语调也是说不清楚的诡异奇怪。
  铁向褴不知说什么,他再次望向马主人的双眸中则充满了同情,既无居所又无果腹之食,这情况甚至比在边关的滞城还要凄惨。
  “如今不太平,大家的日子都难过,不过快了,待到北燕已定之后,必是好日子。”铁向褴干巴巴地道。
  “北燕?”马主人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直接笑道,“我如今沦落此般境地,和千里外的北燕有何干系?”
  “是那姓任的狗官伤化虐民、荼毒生灵!”马主人念及悲痛之处,也忍不住同马一起哀嚎痛苦,“我家世代茶商,在蕲州也做了数十年,本衣食无忧,就因知府任缵祖一声令下,将每斤六十钱的茶税赠至九十,只要有异议的,他便变本加厉,在暗中使绊子,活活将你逼死!
  “我如今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唯剩一匹幼马相伴,而今它也要离我远去了!”
  万俟听到任缵祖的名字瞬间警觉起来,他也翻身下马,来至了马主人面前。
  他居高临下道:“私增赋税,有违大楚律法,你们就没想过上书检举?”
  “我们都给巡抚大人上过书,石沉大海,堂堂三品巡抚都坐视不理,再向上的,也不是我们能寻到的了!”
  “而且正是因为越级上书,我的茶庄才彻底被官府拿走。”马主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没有明说,但铁向褴与万俟都在其中听到了后悔。
  的确,越级上书在大楚虽是可行,但无论结果怎样,到底是子虚乌有还是实有其事,越级者都要承担相应责罚,像马主人这般查封家产算轻的,更要甚者丧命于此。
  卫少焉卫大人几次上书请废此规皆是无果,更因其责罚界限模糊,到各地官员手中,权力越发大了起来。
  好在任缵祖等人只敢拿萧小河名字威逼官员,不敢如此对百姓声张,一切还未到不可挽回境地。
  “如你这般殷实之家到流落街头的,大概有多少人?”万俟道。
  马主人突然警惕抬头,虽如今落魄,到底曾是一方豪绅,他上下审视着万俟:“你们是何人?为何打听这个?”
  “我们……”铁向褴想起萧小河嘱咐,无论是面向寻常百姓,还是面对蕲州府人,一律如实表明身份就是。
  这一点也是令铁向褴和万俟最为不解的,暗中探访,需做的头等大事就是隐藏身份,怎么到了萧小河一切都是反着来的?
  但出于对萧小河信任
  与服从,铁向褴掏出军牌示意,从实道:“萧子客萧将军偶收到检举之信,信中所说正是任大人滥用职权一事,故将军派我等二人前来探查。”
  马主人瞪着模糊不清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铁向褴手中令牌,看罢,他仰天长呼了一声。
  “有救了,有救了!”马主人哈哈大笑道,“萧小将军来救我们了!任缵祖的好日到头了!”
  “哈哈哈哈哈哈……”
  ......
  笑声不绝于耳,铁向褴心中一片悲凉,待到马主人声音停止后,才接着万俟的话问道:“所以您能告诉我们一些具体的情况吗?”
  *
  陈元一第二日醒时已是晌午,头疼倒是轻的,只是腹中不适之感依旧残存。
  “来人,水。”陈元一沙哑着嗓子叫道。
  声音过后,并无人应答。
  陈元一撑着身子起来,环视了屋内一圈,营帐勉强像个样子,未见刁难,只是周围竟一个人的身影都未见到。
  不但萧小河没派人伺候,自己身边的伺候之人也全都消失不见。
  无名等人因着安玉的干系不理会自己在他的意料之内,只是令他未曾想到的是,连十三都不在自己身边。
  与自己想象的,众星捧月,各路人士争先奉承的剧情完全不一样!
  陈元一嗓中传来阵阵干呕与血腥,他又用尽力气叫了几声,依旧没有回音。
  “来人!”陈元一再一次声嘶力竭地叫着,用尽全部力气的呼叫终是有了收获,门外传来一阵OO@@的声音,后一秒,两道身影走了进来。
  “陈大人总算醒了,我还想带大人逛逛军中,未曾想大人一直睡着,只好同无大人在门外闲谈片刻。”
  陈元一看见来人是萧小河,稍缓的头痛再次加深,他压下怒气,强笑道:“真是让将军久等了,将军直接派人叫醒我就是,可莫要耽误了将军时间。”
  “无妨无妨。”萧小河道。
  陈元一睡得如死人般的这段时间,正巧被萧小河撞见无名,她闲着无事就拉着对方东扯西扯,起初,无名稍显不耐,聊着聊着,倒也自然了许多。
  无名则是觉得同萧小河聊天甚有趣味,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从他口中说出,也变得动听悦耳起来。
  “陈大人该起了。”无名站在萧小河身后皱眉道,陛下派陈元一来一是为了试探萧小河,二是为了慰问将士,可不是让他舒舒服服睡觉来的。
  见无名与萧小河一处而来,陈元一眸色稍暗,咬牙道:“本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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