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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铁向褴被吓了一跳,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不用多礼。”
  “任大人可在?”铁向褴示意万俟跟上,尽量克制住惊诧语气,用着平和的声音道。
  “在,大人还念叨铁副将怎么好久未至呢。”守卫挥挥手,很快过来一个身穿下人服饰,却满面珠光,脖带金链,脚迈大步的中年男子。
  “哟,铁副将来了。”男人点头哈腰道,“您怎不提前知会大人一声?好在大人今日并未出府巡查,不然您可就跑空了。”
  男人带着铁向褴向内走去,他看了一眼万俟,并未追问,而是刻意放轻声音同铁向褴道,“而且您怎么是从正门来的,万一被人看见可就遭了。”
  万俟听到了这句话,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若非萧小河笃定,他倒真的要开始怀疑起铁向褴了。
  铁向褴越发糊涂,面上却不能表露出丝毫,对方看起来与自己十分相熟,而事实上,这是铁向褴第一次同他见面。
  铁向褴的心一沉,莫非刘县令看到的自己不是任缵祖找人假扮,而是有第三人假扮自己,将萧小河同任缵祖一齐算计了去?
  不,不对......
  男人方才质疑铁向褴自正门而入,那就是说之前那个‘铁向褴’来的时候,并非光明正大,而是偷偷摸摸潜入。
  那就证明,那个‘铁向褴’并不想让常人看到自己,这一点,任缵祖的人也知晓。
  也就是说――
  并非有人将萧小河与任缵祖一同算计,而是那人联合任缵祖为图财一齐算计萧小河!
  想通了这一层的铁向褴豁然开朗,他扭头看向万俟,万俟也是一副了然表情。
  万俟并未告诉铁向褴,萧小河临行前交给他了两封信,若是对方表现得不认识铁向褴,那就交给任缵祖左胸那封,如若对方与铁向褴十分熟稔,那就交由右胸那封,如今形势不用多言,万分明了了。
  男人带着铁向褴与万俟专挑背着人的小路走,寻常很快的路,硬是为避人生生绕着。
  也正因如此,铁向褴才得以大开眼界。
  他行军数载,跟随萧小河去过的地方也不算少,但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的府衙,尤其是看到连脚下的“石阶”都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时,铁向褴险些张大了嘴。
  府内官僚不必多说,单说那些下人们,都个个穿金戴银,满面红光,来往不见辛酸操劳,稠人广众,攘来熙往。
  再远处,隐隐传来女子调笑,官妓舞乐之声,琴声飘摇而至,另一边,又有玉笛轻鸣。
  琴声刚落,不知何处又生起埙声,埙声空灵玉笛轻,古琴之声再次出没,靡靡不断。
  这让铁向褴产生了一种错觉,任缵祖的后院比皇帝的后宫还要热闹。
  再豪华的装潢在财大气粗的万俟看来也不过如此,只是一想到这些都是仗着萧小河的名声搜刮而来,他心中难免不平愤愤。
  走过笛埙之声后,男人带着铁向褴与万俟在一处小院外停下,这处虽闻不见丝竹管弦之音,那女子的调笑声却是越发明显。
  铁向褴啧了一声,男人略有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小跑着推门进院,向任缵祖禀告。
第139章 趁男人短暂离开功……
  趁男人短暂离开功夫, 铁向褴同万俟有了宝贵的时间交流,万俟的语速都比往常变快了不少:“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没错,如今我还未彻底弄清情况, 也不知他们究竟拿我当作何人,真怕一会儿露出马脚。”铁向褴本就不是机灵的人,让他随机应变,说是要他半条命也不为过。
  而如今紧要时刻, 若是被任缵祖察觉有异,不光前功尽弃,还打草惊蛇,再想有所行动怕是难上加难。
  “少说话, 将军备了信, 想来是预料到此种情况。”万俟道。
  铁向褴惊讶不已:“信?什么信?”
  “将军因不信任你,故而备了信,又因信任我, 才将信交给我。”万俟懒懒地看了铁向褴一眼, 难得微笑道。
  铁向褴张开嘴就要反驳,就见男人肥硕身躯屁颠屁颠地走了出来, 二人忙闭上嘴。
  “二位,里面请。”男人喜洋洋道。
  铁向褴谨记‘少说话’三字,只是微微点了头, 跟在男人身后一路进了小院。
  刚踏入院门, 一股刺鼻的脂粉味道传来, 与此同时,是阵阵女子轻笑,还是男人得意的,爽朗笑声。
  “大人真是讨厌!”娇声再次传来, 经过胡秋曼洗礼的铁向褴早已习惯,只是万俟颇不自然地转过了头,十分抗拒的模样。
  二人随男人来至院中一凉亭前方,庞处的凉亭只是个称呼,而此处的凉亭,是绝绝对对担得上这个名声的。
  亭子不过普通亭子设计,顶多是更为古韵,而出奇的是,亭子两边种着两颗参天之朴,其根茎粗壮无比,将亭子遮盖得严严实实,半点阳光都落不进亭中。
  除此之外,亭后又一溪水细流,水清无鱼,唯有清脆之音波动起伏。
  而院中站着一排舞女乐人,男女不一,个个都同凉亭正中的中年男子打逗,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大人~”
  乐人们刚欲说些什么,见来了外客,也不慌乱,慢悠悠地从任缵祖的腿上站了起来,面露笑意地看着铁向褴与万俟。
  “嗯?”任缵祖停了下来,见到来人,了然笑道,“原是你来了。”
  “退下吧。”任缵祖对两侧人道。
  “是,大人。”
  那群舞女乐人跟在男人后面,惺惺地离开,个个暗送秋波地盯着任缵祖,调笑不止。
  没了这群碍眼者,铁向褴这才能看清任缵祖真容。
  四十上下,身材适中,生的是一张寻常人的脸,只是面上常带笑意,让人不住亲近好感。
  除了之外,并无特殊之处,若非在州府中遇见,铁向褴断不会觉得面前之人就是那个人人痛骂又忌惮的一方枭雄任缵祖。
  “之前可不见你突然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任缵祖对铁向褴已不带敬语,二人似乎极为熟悉,“你身后的这位也是你们殿中人吗?”
  殿中,难道是......
  玉兰柔情殿之名弹入了万俟脑中,
  铁向褴还未反应过来,万俟就已开口:“大人既知道,何故多此一问?”
  “不过问上一问,你又何必动如此火气?”任缵祖笑呵呵道。
  “我们此次前来,自然有正事。”万俟上前两步,走到了任缵祖对面,他将早就备好的信递给了任缵祖,大胆开口,“这是殿主让我们交给你的信,除了你我们皆未看过。”
  “也不知是什么重要事,竟连我们都不提前告诉。”万俟凭借着上次同鹰钩鼻等人相处的经验模仿者柔情殿人语气道。
  任缵祖并未露出奇怪表情,只是慢吞吞地将万俟手中信抽出,铁向褴和万俟松了口气。
  同时,二人心中也皆是大为好奇,萧小河会在信中写上什么?
  如若是质问,那也没必要通过信来表达,可除了如此,二人也想不到旁的可能。
  任缵祖盯着信,一字一字地向后读,读到第三行之时,面容已然消失,读到后半段,脸色苍白,读到最后,竟是连握着信的手都微微发颤。
  这看得万俟与铁向褴更是莫名其妙,满心好奇。
  “信中写的什么?”万俟发问。
  任缵祖将信递给了万俟,用手摩挲着桌上茶碗,漆黑的眼球左右摇摆,已是陷入了深思。
  万俟与铁向褴的目光如狼似虎般定格在了信上,还未细读,铁向褴就觉奇怪,这笔迹并非将军一贯所书,无论是军务还是家书中,都非如此。
  可再向下一读,铁向褴也变了脸色,此书写的不是旁事,正是陈元一与刘县令上书京城一事,铁向褴顾不得看其他 ,抽出此页,果真看见了那封陈元一的亲笔信。
  萧小河竟把这个也一同送来,铁向褴更是茫然不解。
  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任缵祖就起身将信连带着“罪证”夺了回来。
  “你们殿主说,那个自京城而来的陈元一知晓了你我合作之事,并给京城上了书,好在被他得知偷梁换柱,拦了下来。”
  铁向褴正要做一副吃惊恐慌表情,万俟却笑道:“什么叫你我合作之事?分明是大人同萧小将军合作之事,我们将信拦下,已是救你一命了。”
  “好,好,真是你们柔情殿一贯作风。”任缵祖任缵祖斜了万俟一眼,后又笑着,“怎不是合作?你们用易容术诱骗诸位县官,使他们相信真是萧子客同本官合作,让他们敢怒不敢言,而本官则按月给你们柔情殿银钱,你我合作如此愉快,双赢之局,如今倒是不认了。”
  “本官若是被抓,第一个将你们供出来。”
  万俟道:“大人可莫要如此说了,你哪里会被抓?想必我们殿主已给您指了明路了。”
  “这倒的确。”任缵祖起身来回踱步,后又叹了口气,“依你们殿主之意,此信虽然拦下,但陈元一回京之后发现不对,必会再次禀告,可若是让陈元一永不得归京,陛下必会生疑,
  “所以本官唯一的活路就是寻机会宴请拉拢陈元一,让他一起上咱们的贼船,唯有这般,此信方能永世不至宣政殿。”
  万俟心忽跳快了半瞬,他似乎能隐隐猜到萧小河的目的,拨得云开见月明般,一些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可那陈元一可是陛下钦点的人,真会同你们沆瀣一气?”万俟故意反驳道。
  “说话莫要如此难听。”任缵祖道,“年轻人嘛,又是寒门出身,哪里见过这花天锦地世界,本官能给他的,未必比陛下少。”
  任缵祖在顷刻之间,已下定决心,如今已无旁的法子,总不能真的任由陈元一回京,将那一封检举之信递上。
  陈元一若是听话,一切好说,若是不听话,任缵祖寒光一露,哪怕冒着被圣上追查的风险,他也不得不布下此棋。
  “回去告诉你们殿主,多谢此信,本官明白了。”任缵祖道,“三日后,我便托公务宴请陈元一。”
  “大人可莫要着急赶人,您想想,如若没有我们,不,如若没有他。”万俟指着铁向褴道,“陈元一可能相信萧子客与我们合作?”
  “嗯,这倒是,险些忽略了。”任缵祖点头不断,他仔细盯着铁向褴,看得铁向褴阵阵发虚,而那探究的目光没有丝毫终了的迹象。
  任缵祖似发现了什么一般,拎着袖子上前两步,眼睛死死注视着铁向褴的五官。
  万俟在身旁微皱着眉,铁向褴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难道让任缵祖发现了什么不对之处?
  真是如此,那可不光是打道回府那般简单了。
  “啧。”任缵祖啧声连连,铁向褴的右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你们这面具更是逼真了,怕是连萧小河也认不出你是个冒牌货!”任缵祖赞叹地鼓掌笑道,“不光人像,声音也越发像了!”
  “大人莫要小瞧我们柔情殿,下次见面,必定更真。”铁向褴一颗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得意笑道。
  *
  陈元一此来并非玩闹,而是有着圣意缠身,所谓公务,表面上就是慰问将士的种种礼节,这对陈元一来说并非难事,装成大义凛然的正人君子,他最是擅长。
  而暗中之事,也就是他此次的真实目的,则是替陛下要试探萧小河有无反心。
  只是如今这个任务已经无关紧要的,有了那封信,多疑的皇帝必然觉得萧小河不光贪财如此简单,更何况与一州之长的勾结,这是对皇权赤裸裸的挑战,哪怕如今战势如此之好,皇帝也必不会再放任萧子客。
  那日寻人同盟的挫败险些暴露自己,陈元一暂且放弃了计划,每日跟随着萧子客等人进行慰军之礼的同时,在暗中寻找机会。
  只是此次老天并未再多眷顾于他,机会并不是平白撞到他面前,正当陈元一手足无措之时,蕲州府的一封官书寄到了陈元一手中。
  送来那日,萧小河正在与陈元一同饮。
  “任大人的邀约,怕是不得不去了。”萧小河看过一眼信,如此对陈元一道。
  陈元一自那日后,每次用膳都小心得很,专挑清淡的送入口中。
  他夹了一口青菜道:“将军何出此言?”
第140章 “任缵祖师从卫少焉……
  “任缵祖师从卫少焉, 年少得名,一路高升,正值壮年就任一州知府, 在蕲州扎根数十载,其背后势力庞大,不可小觑。”萧小河极力渲染着任缵祖的厉害之处,“一向有笑谈, 本将军在蕲州说一不二,实有谬误,这蕲州官员,得有三成是任缵祖亲手提拔, 剩下七成多半也都归顺于他, 虽有巡抚在其之上,然巡抚非常任官员,三年轮换, 其势力与任缵祖更没什么可比必要了。”
  “这样的人, 你要是得罪他,表面不显, 说不定何时就偷偷下绊子,有你好受。”
  萧小河的吹嘘效果不匪,陈元一夹菜的手很快就停顿在了空中。
  任缵祖其人陈元一没有印象, 因为按照古书所记正常剧情, 如今的蕲州官员表面身居大楚, 其实已经全都被自己收服在麾下。
  蕲州在书中所占篇幅并不多,故而都是一笔带过,未有展开。
  倘若这个任缵祖真如萧小河说的那般厉害,而如今他又请自己前去, 其中意味陈元一也能猜到几分。
  陈元一计划屡屡受挫,正是跋前踬后,四下茫然之际,而任缵祖的这封信,却带给了他新的期冀
  若是能联合任缵祖,那么蕲州的势力与兵力,也必然会归顺于自己。
  可问题是,那封信应当已然到了京城,皇帝看过此信后,必然会清算任缵祖,那如今的他,自己可还有合作的必要?
  而且萧小河当真会如此好心地提醒他?
  陈元一又夹了口菜送入口中,并未着急答复。
  “你若不去,他还以为我强拦着你,回头给我记上一笔,可真是给自己寻麻烦。”萧小河垂首摇头道,“你去了,必不会出什么事,说到底 ,他任缵祖再厉害,也是大楚的官员,是陛下的臣子,他万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拿你如何。”
  “将军真是坦诚。”陈元一微微放心,未曾想萧小河也有忌惮之人。
  总归见一面没什么坏处,就算任缵祖被清算,自己身为功臣也不会因为一次见面就被连累,若是能在其中捞到些好处,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罢了,为了将军,本官便去会一会任大人。”陈元一优雅撂筷,“还望将军为本官备足车马。”
  说到这,陈元一眼神略有躲闪,怕萧小河借势嘲笑,自那日后,不光安玉不同他说一句话,连十三都故意避着自己,而他从早忙到晚,也无旁的时间安慰,真是让人好生气愤。
  而在无名的带领下,众侍卫也齐齐与他拉开距离,全然将他当作辜负公主的负心汉。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但陈元一有把握在回京前解决这一切,或者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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