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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爱卿何出此言?”康熙心情不错,将他喊了起来。
  他将头磕的咚咚响:“回圣上,微臣的妻子卧病在床,不敢请公主赐药。若能得此药方,再得到些寻常药材,亦能让她病痛尽消。”
  康熙两眼放光:“那依爱卿之见,此药材可能延年益寿?”
  “不能。”章太医如实回答道。
  康熙有些失落,但也并不难过:延年益寿只在传说之中,能病痛全消已经很好了。
  “既然如此,那便赐你夫人一颗,”康熙眼神示意梁九功,“你亲自去一趟。”
  梁九功也是浸淫多年的老人,此时马上就明白康熙的意思:这是要他去盯着章太医的夫人试药了。
  章太医千恩万谢,Zu只是在一旁看着。
  她心中发笑:就知道老登你不信我。但后悔的肯定也是你。
  “爷爷,”Zu挽着康熙的胳膊,朝着胤G的方向努了努嘴,“让我爹起来吧!”
  康熙面色阴沉了起来:“哪里学来的称呼,不伦不类。”
  “满汉一家亲嘛,”Zu依旧我行我素,“爷爷!”
  康熙被她喊得心烦,心里又有些别样的情绪:怕是再也没有别的皇孙,敢像Zu一样放肆了。
  他们都将他当作皇帝,敬他、怕他,却唯有Zu当他是爷爷,敢直言不讳。难道他这个做父亲、做爷爷的,还会昏庸至此吗?
  “起来吧,”康熙对胤G到,“谁还让你一直跪在那里不成?”
  这便是对胤G不满了。
  康熙觉得自己是明君,是听得了逆耳之言的圣人,亦是能包容小辈的长者。
  Zu不过是成全他罢了。
  若是她听见康熙心里这话,定会发笑。她从来就不是放肆:若是子孙都孝顺又加,岂不是显得长者蛮横无理。
  康熙要得不只是寻常百姓那样的顺从,他八岁登基,从来不缺顺从之人――他要得是宽厚慈爱的好名声,以及事事尽在把握的掌控感。
  因此,Zu这样看似大胆的行为,其实恰好满足了他的期待。
  待到梁九功回禀之后,康熙更是喜不自胜。
  他当场便服下药丸,不久后便感觉到了身体的轻盈。竟有如此之快!
  康熙看向Zu的眼神慈爱无比,叹息道:“你呀,打小就调皮,三岁就去御花园祸害那些花花草
  草,偏偏又孝顺得很,每次还要献给朕一些。”
  “朕活着也就罢了,”康熙眼中闪过一股精光,“但朕若是有天不在了……”
  “皇玛法不可如此说,”Zu眸子暗了暗,连忙止住他的话,“您可是万岁爷,自然是要护着孙女的。”
  “朕不求万岁,古往今来的帝王,又有几人活了万岁,”康熙试探道,“哪怕是百岁,朕也满足了。”
  Zu听着都想笑:还搁这里百岁呢?要不是情况不允许,这点丹药也不想给你吃。
  她没说话,只是笑着。
  “老四啊,”康熙似乎终于看到了胤G,示意他上前来,“Zu这孩子像你小时候,一样的率性,一样的孝顺。”
  “朕记得表妹在的时候,你时常躲在屋里,”康熙回忆起了往事,眼中满是伤感,“其实你是在为她抄经祈福呢。”
  粗糙的大手费力地抬起来,他拍了拍胤G的肩膀:“你的好,朕都知道。”
  胤G此刻泪流满面,他没想到,皇阿玛都还记得。
  虽然他也知道,这只是皇阿玛拉拢他的手段罢了。
第89章 白玉为堂金作马康熙赐婚弘晖,Zu语……
  Zu就这样看着,看着康熙与胤G上演父子情深,那慈祥的样子,简直虚伪地令人作呕。
  “弘晖也带了好议亲的年纪,”康熙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你和慧宁可有中意的贵女?”
  此话一出,Zu与胤G心中都警铃大作。
  这声“慧宁”听起来倒是亲近,若不是知道他在梦中甚至能废了额娘,Zu当真以为他是慈祥的老父亲了。
  可那言语之中的试探,甚至是危机,令人不寒而栗。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是以,康熙可以死,但是不能如此扭曲,以至于将他们都折磨到这样。
  胤G几乎是立时便说:“一切全凭皇阿玛做主。皇阿玛选得,定是极好的。”
  “皇玛法,”Zu却是不乐意了,“你只关心哥哥,也不管我。”
  康熙闻言,也开起来了玩笑:“那朕可就将那秦远贬了去。”
  Zu故作羞涩,扭过去头。
  其实她几乎在心里要吐出来了。演得真累。这孝子贤孙什么时候是个头!
  接着康熙爽朗大笑:“放心,朕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们兄妹。”
  胤G带着Zu回了雍亲王府。刚进门,慧宁便迎了上来,她眼睛红着,里面是抹不开的关切。弘晖跟在她身后。
  胤G没说话,握住了她的手。Zu则是与弘晖一起,站在他们的身旁。
  几乎是前后脚,康熙赐婚的圣旨便下来了。侍女太监们跪了一地。
  传旨的是如今在礼部的胤T。胤G皱了皱眉头。
  出乎众人意料得是,弘晖的嫡福晋竟是曹家的女儿。
  若是说曹家,Zu也是不陌生的。是曹雪芹的那个曹。
  曹府老太太是康熙的奶娘。曹家在江宁织造府,那确实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往宫里也送了位王贵人,生了两位阿哥。
  但曹家再显赫,说打底到底是个下人。
  何况,曹家之前与胤G因着治水有了些冲突。
  如此人物,做了世子福晋,那真是一个巴掌扇在了脸上。
  慧宁脸色白了又白,跪在地上说不出话。
  胤G脸色却是未变:“儿臣接旨。”
  弘晖也顺从地、麻木地接了旨。
  接个屁的旨!Zu心里不爽极了。她想起身,却想起来了梦中的结局,还是忍了下来。若是她当真反抗了,怕是就中了八叔的奸计。
  这一切,绝对与八阿哥脱不了关系。当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但她也不后悔。
  她自有她的原则。那日帮良妃,也并非贪图什么回报。不是她高洁,其实若是再来一次,她也必定不会再帮她们母子。
  只是那日,她想起来了自己在现代的父母罢了。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系统给得强身健体的丹药,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
  京城近日八卦的头条便是弘晖娶妻之事,娶得是曹寅的幼女。
  曹寅上京,又掀起来了一阵热议。
  慧宁外出交际,听见有那起子嚼舌根得,一时怒急攻心,又小病一回。
  Zu在床前照顾了几日,但慧宁依旧没好起来。弘晖只一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里练字。
  “啪嗒”一声,Zu将房门推开了,她看着弘晖写下得满屋经书,险些气晕过去。
  爱欲之于人,犹如逆风执炬。烧手之患,今尚在否?这甚至不是为额娘祈福的经书,他竟满脑子里都是那些情情爱爱。
  “弘晖,这就是你为人子的孝道吗?”她狞笑着将这些经书撕了个粉碎,“你哪怕去看看额娘呢?”
  “我……”他似乎是极其痛苦,抓着自己的头发,“额娘本就是我害病的,我怕她见到我更生气。”
  Zu平时不叫弘晖哥哥,只是叫名字。
  此时,她却用无比冷静的声音说:“哥哥,你真是个懦夫。”
  她转身去了前院。
  秦远与胤G俱在,甚至年羹尧也在。
  年羹尧身上历练出了杀伐之气,他干脆利索道:“主子爷,为今之计,还得是想办法阻拦赐婚。”
  “亮工说得是,不然往后可就难了。”秦远接着说道。
  这个往后,大家都明白值得是什么。若是真让雍亲王府世子,娶了这般的福晋,日后如何能当得起皇后之位?
  康熙就差明晃晃告诉大家:我不愿意雍亲王继承皇位了。
  秦远他与年羹尧的关系倒是不坏,年大将军眼高于顶,曾经也十分轻视他。不知怎得,如今也有了几分亲近与尊重。
  但不管是为什么,都是秦远的本事。
  胤G显然也在斟酌。
  他皱着眉头,望着手中的残局,举棋不定。
  年羹尧语出惊人:“既如此,不如成婚后,改立他人为世子。”
  好狠毒的话!
  “不可!”秦远马上站起来反驳,“亮工何出此言。”
  “你是福安公主的驸马不假,”年羹尧也站了起来,对着胤G抱了抱拳,“但也莫要忘了,咱们效忠的是谁。”
  这话说得诛心,秦远却丝毫不惧:“秦某一颗心自然是系在公主身上。”
  像什么父女一体的话他也懒得说了,胤G也并不在乎。他更希望自己的女婿是一个深爱自己女儿之人。
  年羹尧见此,歇了火,冷哼一声:“福安公主倒是好眼光。”
  岂料下一秒,Zu便进门,朗声道:“何必这么麻烦?”
  年羹尧不屑道:“不知公主有何高见?”
  “很简单,她爹死了,她便不能嫁了。”Zu挑眉。
  年羹尧震惊地看着Zu,他没想到福安公主竟是此等人物,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敬意。
  他爹的,是个狠角色。连圣上的奶兄都敢动。
  “不可鲁莽,”胤G想起了昔日Zu的作风,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是要有章法才是。”
  “那曹寅可是贪官?”Zu看向胤G,眼神无比真挚。
  胤G叹了口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可他是你皇玛法的人。”
  “所以,我会找到证据,顺理成章将他绳之以法。”Zu想起来历史上,雍正登基不久便处置了曹家,想来是曹家罪行不少。
  康熙只以为曹家是为了给他接驾,才收受了那些银两。殊不知人的贪欲比他想得还大,曹家的猖狂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白玉为堂金作马”,只不过是曹家后人对此描写的冰山一角罢了。
  曹府为了给康熙接驾所搜刮的民脂民膏,平日里又是谁在享用?
  皇帝受到万民供奉,便要为民做主。否则这江山便不会稳固。
  只懂得愚民、疲民,而不能真正为民做事,只会断送了这大好河山。
  这个道理,康熙不会不懂,因此这曹寅,他也将会不得不杀。
第90章 吃瓜曹寅进京
  不足七日,曹寅的罪证便到了Zu手中。当然,
  其中不少都是胤G早就收集到的。
  任谁看了他曹家的生活,都少不得感叹一句:怕是天上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曹寅的府邸在扬州城最繁华的地段,占地广阔,气势恢宏,连Zu的公主府也是要退一射之地的。
  毕竟康熙南巡要去他府上暂住,虽说是万岁爷不想扰民,其实是皇上想要清名罢了。
  寻常官员的宅子,在老百姓看来已经是富贵无极,但在富有四海的皇上这里,那就是大大的不敬了。
  朱漆大门上镶嵌的不是铜钉,而是金钉子。门楣高悬金匾,上书“江宁织造”四个大字。
  一进曹家大门,便见庭院深深,青石铺就的道路两旁,摆放着成对的汉白玉石狮,威严而奢华。
  府中陈设更是极尽奢华:紫檀木雕花的屏风上镶嵌着珍珠贝母,墙上悬挂着名家字画,案几上摆放着青铜古器、玉雕摆件,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他曹寅的书房更是非同寻常,并非是暴发户的豪横,而是寻常富商想象不到的奢侈。
  他书架上摆满了古籍珍本,尤其是董其昌的字画;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砚台是上等的端砚,墨是徽州特制的松烟墨。
  书房一角还设有一座小巧的金丝楠木佛龛,供奉着一尊纯金佛像,供奉在佛像前的,便是御用的龙涎香。
  撸了两把造化的狗头,Zu感叹道:“阿玛,你也当真是忍得住。”
  胤G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忍不下,也得忍。只是我总感觉,此时透露着蹊跷。”
  似乎是有什么人刻意引导一样。
  从弘晖赐婚开始,这人便引诱他出手对付曹家,引诱他承担皇阿玛的怒火。
  听到胤G此言,Zu似乎也回忆了起来:又会是谁呢?是老大,老三,还是老八?甚至是天地会那帮子人。
  毕竟娇娇牵涉其中,此前她与天地会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说自己是被利用控制,便一定是真得吗?或许总体是真实的,但其中的细节不一样,自然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差距。
  额娘重病在床,她心中焉能不恨?
  Zu与胤G对视一眼:“曹寅必须死,但是,或许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你如何打算?”胤G身穿文士服饰,正在煮茶。
  这是山东沿海一带的茶叶,Zu从威海卫买来的。
  此茶虽名声不显,但茶汤清亮,入口更是醇厚的板栗香,恰好合了胤G的口味。
  “既然那幕后之人筹谋这许多,”Zu同胤G如出一辙的凤眼也眯了起来,她笑的狡猾,像只小狐狸,“那我们不妨便来一招‘引蛇出洞’。”
  胤G赞赏地点了点头,弘晖这孩子一片赤子之心,但到底是过于优柔寡断了。
  上辈子他本以为,若是弘晖活了下来,定然也是一个贤明的继承人。
  可如今看来,唯有Zu最是像他,也最像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她有胆识,有魄力,这未来的天下之主,也合该是她。
  *
  池中的荷花开了,接天莲叶的无穷碧绿中,点缀着几朵粉色的菡萏。
  “这几日为了额娘炼药,”Zu拽了拽秦远的袖子,“你很辛苦。”
  她用得是陈述的语气。
  也不知道秦远究竟来自怎样的一个世界,竟有那样一套复杂的制药体系,可偏偏效果好得很。
  秦远眼睛亮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辛苦。”
  他面容有些憔悴,衣衫也有些散乱,整个人带着股子慵懒又蛊惑的气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额娘。”
  Zu闻言便笑了起来:“怎么变得这般会说甜言蜜语?你瞧你一口一个额娘,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秦远死死盯着她,目光灼热,仿佛要将她盯出个洞来:“梦里学得。”
  这话自然是试探了,但Zu也没认。反正那【春梦了无痕】的金手指已经用过了,调戏之事也都做完了,她可是什么都不会认。
  殊不知,她这避而不谈的态度,更让某人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公主不对劲。
  秦远看向Zu的眼神更加缱绻。
  那个缠绵悱恻的梦,定然是与她有关系的。
  他嘴唇勾起:“公主似乎忘了问,是什么梦。”
  Zu听见他这句“忘了问”,愣住了。
  是哦,似乎她真得,忘了假装问一下了。
  Zu咬牙切齿,面上却依旧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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