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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准前夫哥在冷静期热恋了——余霄【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4:40:31  作者:余霄【完结+番外】
  苏浣答道:“当然。”
  她心中也有着和谢炳一样的感慨,她对谢炳,又何尝不是知之甚少呢?
  犹豫了片刻,苏浣还是决定满足谢炳的要求,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盛云竹是在我高二那年转学来的,他人很内向,所以没什么朋友,但学习很努力,几乎是我见过最努力的人。”
  “还记得那天下午的英语课上,老师点了他的名字让他回答问题。他连普通话都说不好,更何况是英文呢?”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班里的同学哄笑着闹成了一片。老师便放过了他,让另一个同学站起来救场,那个人就是我。”
  谢炳安静地听着,只发出清浅的呼吸声。他不曾发表任何评论,也正是这分恰到好处的沉默,给了苏浣安全的感觉。
  “那时候英语是我最拿手的科目,我开口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我转头看盛云竹,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眼神。”
  “羡慕、渴望……还有崇拜。”
  “盛云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苏同学,你真的很厉害,可以拜托你指点我的英语吗?我答应了,于是一来二去,我们便相熟了起来。”
  苏浣轻笑了起来,她的描述足够生动,一幅幅画面已然浮现在谢炳的脑海中。
  即便心像是泡在了陈醋里,但谢炳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故事也很美好。
  “后来我考上了景南大学,他却因为差了两分,只能去鹿济市。大一下学期,他向我表白,我们便在一起了。”
  对自己的青春,若说苏浣没有一丝怀念,那自然是假的,她的语气慢慢变得缥缈起来。
  谢炳不愿意她沉溺在过往的美好回忆中,忍不住问道。
  “然后呢?”
  苏浣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有些语焉不详地回答道:“在大四那年,他们家出了事情,他就消失不见,我们自然也就没有结果了。”
  见她似乎不想再谈论当年的事情,谢炳也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有庭审,先睡了。”苏浣打了个哈欠。
  许是今天折腾累了,不过一会儿,谢炳的身侧就传来了苏浣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他没有带助眠的药物,脑海中的想法太过杂乱,有些入睡困难,只好睁着眼睛。
  腿上却忽然传来冰冰凉凉却软嫩的触感,让他身体瞬间僵硬如铁,好不容易酝酿起的困意霎时烟消云散,大脑愈发清醒起来。
  可睡梦中的苏浣似乎仍不满足,在被窝中拱了拱,而后竟然如八爪鱼一般缠绕起身旁的“巨型玩偶”,毛茸茸的脑袋亲昵地蹭着他温热的脖颈。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传来,充斥着他的鼻尖。
  谢炳的冷静一下子被丢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耳朵红得能滴血,一动也不敢动。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因为苏浣和盛云竹的故事而痛苦悲伤难抑,另一半却因为短暂的拥有而无比开心雀跃。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苏浣。”
  寂静的夜中,他无奈地叹息道。
第18章 冷静期第5日(1) 谁允许你那样说我……
  “审判长,我方认为,被告有长期酗酒的恶习,且多次家暴我方当事人,两人情感确已破裂,恳请准予离婚。”
  禾阳区法院民事审判第三法庭,苏浣端坐在原告代理人的席位上,神色从容,目光直视着坐在前方的合议庭成员,不疾不徐地说道。
  她今日将一头漂亮的长发束起,妆容清丽淡雅,浑身都散发着干练冷静的气质。
  她身侧是另一个年轻的女子,本应同样美丽动人,此刻却面容疲倦,冷漠地望着对面的男人,眼中再没有一丝情意。
  苏浣话音刚落,被告就激动地嚷了出来:“这原告律师就是在放x,老子什么时候酗酒了?而且我三天两头给她送礼物,感情才没有破裂。”
  法官皱起了眉头,用威严的声音道:“被告,请你平复情绪,尊重法庭秩序。”
  见法官态度严肃,隐隐动怒,被告逐渐噤声。
  “原告方,针对被告的意见,有什么要发表的吗?”
  岂料苏浣不慌不忙,指着自己提交的证据道。
  “请合议庭查看原告方提交的第二份证据,为原告的报案记录及坤余派出所制作的笔录,在原告的三次报案中,被告均处于醉酒状态。”
  “另外,第三份证据为禾阳区人民医院的诊断证明,被告因酗酒而患有酒精性肝炎。”
  法官和陪审员翻看着庭前提交的证据,而后相互看了看,轻点着头。
  眼见局势一片大好,一道清越的男音紧接着响起,却是被告方的代理律师。
  “我方对上述证据的关联性存在异议。”对方掷地有声道。
  “笔录及诊断证明制作时间均在一年前,而在今年双方当事人于3月至6月继续同居,原告的证据无法证明两人目前的情感状态。”
  早在庭前准备时,苏浣就已经料到对方律师会拿时间做文章。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突然站起身来,捧起手边厚厚的材料。
  “合议庭,我方申请提交补充证据。”
  苏浣将材料分别递交给了合议庭成员与被告方。
  纸张上是数不清的监控画面,彼此之间相隔约1秒,调取时间横跨3至9月。
  在取得法官同意后,苏浣将载有视听证据的u盘与法庭的多媒体连接了起来,一段段视频被播放了出来,画面与纸张上的无异。
  每一帧监控画面都显示,被告显然喝醉了酒,身形摇摇晃晃地走在小区的道路上,这无疑是对其长期酗酒的有力佐证。
  这个证据实在太过直观清晰,被告律师有些哑口无言,在质证环节也只能说些不承认其客观性的陈词滥调。
  似乎一心为了扳回局面,被告律师语速极快地说道。
  “提请合议庭注意,我方提交的第一份证据为双方当事人的聊天记录,及原告与邹某同行的照片,用以证明原告在婚内出轨的事实。”
  此话一出,被告的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容,自以为抓到了她们了不得的把柄,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仿若已经赢得了诉讼。
  苏浣早就身经百战,怎会因此而败下阵来?
  她与身旁的年轻女子对视了一眼,而后从容不迫道。
  “我方当事人的行为,无法掩盖被告酗酒和家暴的事实。”
  她说出的话犀利极了,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另外,根据《婚姻家庭编》司法解释的规定,不因我方当事人存在过错而判决不离婚。”
  苏浣思路清晰,攻守得当,进退有度,结果如何几乎已经不言而喻。
  被告快要气得跳脚,像是要破口大骂,却被律师摁了下来。
  庭审顺利结束,苏浣轻呼了一口气,快步走出了法院。
  却见被告在不远处吸着烟,他不时用脚踹着路边的石子,看起来格外暴躁。
  苏浣眉头蹙起,那双灵动的美眸瞬间变得警惕了许多,她拉着当事人,在法警庭旁等候被告先离开。
  她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身躯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不知道这一幕是否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
  苏浣低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那男人吸了最后一口烟,吐出一片灰色的浓雾,而后将烟头掷在地上,用脚底狠狠地碾了碾。
  他回头,正好看见苏浣和“前妻”,脸上出现了一抹古怪阴森的笑容,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满满恶意,丑陋的横肉抖了几抖。
  他一步步地朝她们走来,年轻女子害怕地躲到了苏浣的身后。
  苏浣护着她,大脑在飞速运转,如果他真敢对她们不利,便大喊一声求助于法警。
  那男子在距离苏浣三米处的地方站定了,他额头上青筋突起,眼神凶猛地像是要把她撕碎。
  开口说的话自然也难听刺耳:“苏律师,你本事真高,为一个婚内出轨的□□辩护得真好。”
  “你了解这个小贱人吗?她被打,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天天在外面勾引不三不四的男人。”
  他死死盯着苏浣,而后用肆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不知想起了什么,邪邪一笑。
  “苏律师,听说你也结婚了,你不会和这个贱人一样,也喜欢做这种恶心的事情吧?”
  “你长得这么漂亮,和几个男人睡过啊?啧啧啧,你老公真可怜。”
  无凭无据,空口就造起了带颜色的谣。
  苏浣眼中出现了几分愠怒,她向来以案情第一,从不对双方当事人随意评价,此刻却忍不住觉得眼前的人实在可恨。
  可她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嗓音,清冽如泉,又磁性如悠悠弦音。
  “这位先生。”
  谢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男子的身后,他的声音听着温和,可实际上却满是寒凉之意。
  男子转身,见到一个高大青年,此刻正微眯起眼眸,不善地望着他。
  来人正是谢炳。
  那男子抬起胳膊,想要推搡谢炳,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谢炳外表清瘦,可实际上满身薄肌,皆为常年锻炼的产物,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强得惊人。
  那力道自然不是长期酗酒、浑身都是肥肉的人能比的。
  男子涨红了脸,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想要摆脱这莫名的禁锢,却屡屡失败,狼狈地像是一条在砧板上费力挣扎的鱼。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你知道这里是法院吗?”男子难堪地叫喊道。
  谢炳眼眸沉沉地睨着他,神色冷峻,罕见地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戾气,语气如寒冰般问道:“你也知道这里是法院?”
  他手中稍稍用力一扯,将那男子拉远了些,而后猛地一推,自己则站在了苏浣的面前。
  “谁允许你那样说我太太的?”
  他声调沉了下来,拔高了些许声音质问着,眼底怒意与杀气翻飞,再也不复往日的儒雅随和。
  男子这才明白惹到了谁。
  苏浣从他的背后露出脑袋,扬了扬手机,脸上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意味深长道。
  “你刚刚对我的诽谤,我都录下来了,我一会就去公安局报案。”
  “如果你再捏造事实,对我的名誉权造成损害,我不介意在这个法院再告你一次。”苏浣语气冷然。
  男子脸上清白交替,没想到苏浣还留了后手。
  谢炳目光幽幽,语气冰凉地一字一顿道:“还不赶紧滚。”
  他身侧的手臂鼓起了流畅慑人的线条,让男子刚才被捏住的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自知理亏,生怕真在这里挨了打,于是只得恨恨地瞪了眼苏浣,转身离开了。
  见人走远了,谢炳这才松了口气,高高耸起的肩膀和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苏浣心中惊喜极了,谢炳竟然还有这么威武霸气的一面,三两下就替她解决了难缠的人。
  “谢炳,你怎么来了?”
  苏浣眼眸亮晶晶的,满含笑意地问道。
  比起方才在法庭上唇枪舌剑、寸步不让的模样,苏浣此刻明显多了温情与柔和。
  危机解除,谢炳放下心中浓浓的戒备与敌意,他转过身来,转瞬恢复成了那温润如玉的模样。
  他从浅灰色的大衣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有些不好意思道。
  “今天醒来发现你钥匙忘带了,我问了刘姐,知道你应该在这里开庭,就给你送过来。”
  苏浣看见银色的钥匙乖巧地躺在他宽厚干燥的掌心,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拾起钥匙,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谢炳压抑住自己不争气跃动的心,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歉。
  “抱歉,今天早上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的门,没能来得及送你。”
  昨晚苏浣抱着他,刚开始他万般紧张无措。
  可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很快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连清早苏浣起床都没能察觉。
  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幸好今天他一醒,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否则会发生什么……他心有余悸。
  苏浣摆了摆手,她今天故意没叫醒谢炳,就是想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苏律师,今天多谢你帮我打官司。我前夫这个人就是这样,口无遮拦的,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攻击你,实在是对不起了。”
  年轻女子见两人感情颇好,没有因为方才而产生不愉,放下心来,而后对苏浣鞠了一躬。
  谢炳请两人上车,苏浣坐在了副驾驶,年轻女子坐在车的后排。
  不知谢炳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塑料小兜,里面装满了热气腾腾的早饭,豆浆、小包子、烧麦、小红薯……品种多样,令人眼花缭乱。
  “妈……阿姨说你早上急匆匆地出门,没来得及吃早饭,让我去买一些给你送来。”谢炳解释道。
  实际上,苏母只是向他抱怨苏浣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主动为苏浣买早饭,是谢炳自己的主意。
  虽然他已经在逐步抽离自己的感情,但经过昨晚的事情,他决定要更勇敢地面对自己——去做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情。
  他还从来没有给苏浣送过早饭。
  温热的豆浆让她发凉的手指恢复了温度,而后让空荡荡的肚子也变得暖融融起来。
  在疲惫之后吃上这么一口热乎的,苏浣几乎舒服地想要喟叹。
  “苏浣,你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吗?”
  她听见谢炳沉静的声音响起,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第19章 冷静期第5日(2) 他不过是个卑贱的……
  从业五年,苏浣见到了太多世间清浊,有人端然高尚,有人卑劣阴暗。
  但世上更多的人,是阴晴掺杂的普通人,随着自身的立场而沉浮不定,她也是这样的人。
  在曾经的一声声不满的谩骂中,苏浣从一开始的恼怒委屈,到如今几乎已经无感了。
  这是因为她明白,有的人因为自己的恶行而摧毁了本可以拥有的美好生活。
  可他们怯懦着不敢直视自身的过错,于是只能在别人的身上泼洒怒意,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被自己的内心追责。
  勇敢的人直面内心,怯懦的人蒙蔽内心。
  她作为律师,本就是掺和别人的纠纷,被骂实在是家常便饭。
  于是苏浣淡然地点了点头,语气不甚在意道:“偶尔有一些当事人会激动一点。”
  这句轻飘飘的、堪称委婉的话落在谢炳的耳中,却让他心头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他了解苏浣,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踏实敬业,所行所言定然遵循着她信奉的正义与公平,一丝不苟地履行着作为律师的职责。
  她应该受到旁人的尊敬,而绝不应当成为别人无理发泄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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