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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准前夫哥在冷静期热恋了——余霄【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4:40:31  作者:余霄【完结+番外】
  苏浣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一阵打斗声,噼里啪啦似是武器相撞,眼前一片刀光剑影。
  她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耳边的嘈杂竟不是梦中的幻觉。
  这屋子里不再有第二个人……谢炳大半夜的,在折腾什么?
  苏浣有些疑惑地走了出去,却发现客厅只亮了一盏橘红色的小灯,厨房里也没有人。
  而向来只有谢炳使用的卫生间里,此刻正紧闭着门,门上的小窗透出明亮的光。
  走进了细听,还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潺潺如小溪。
  谢炳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洗第二遍澡?
  苏浣这个念头响起,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低低的犬吠,听起来像是年糕的声音。
  她的视线在客厅中搜寻了一圈,果然没看见小狗年糕。
  原来不是在洗澡,是在……洗狗。
  苏浣曲起双指,叩了叩门,发出两道清脆的声响,而后用刚醒还带着几分慵懒磁性的声音问道。
  “谢炳,你在里面吗?”
  话音未落几秒,眼前的门应声而开,奶白色的雾气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朝她扑来,鼻尖瞬间闻到了水汽的味道。
  谢炳的身影缓缓出现了,可他此刻却说不上优雅体面,堪称狼狈。
  他额前的碎发被打湿了,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淌过漂亮的脸颊,滴落在颈间,最终滑到锁骨汇成了一片小湖。
  那原本宽松的深蓝色睡衣,如今也紧紧地裹在身上,露出浑身漂亮的薄肌线条。
  那窄腰宽肩被显露无余,比例与国际名模也差不了太多,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谢炳的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细小的水珠,衬得那双如墨玉般的眸子更加透亮澄澈。
  他脸上有些羞赧,身体略微僵硬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
  他望着苏浣,活脱脱像极了一只被雨淋湿的可怜大狗,正在寻找一处避雨地。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谢炳这般模样,苏浣心跳微微加速,划过了几丝异样的感觉。
  年糕也和谢炳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它慢慢从谢炳的身后走出来,尾巴耷拉着。
  见到苏浣后嘤嘤嘤个不停,像是在控诉谢炳的恶行。
  谢炳忙把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冲年糕“嘘”了两声,示意它安静。
  而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苏浣轻声道:“抱歉,是不是吵醒你了?”
  “我今天把年糕接回来,宋漆应该是让它去草坪上滚了,浑身都脏兮兮的。”谢炳低声真诚地解释道。
  “我晚上睡不着,就打算给年糕洗个澡。但我是第一次尝试,没想到会这么困难,有些手忙脚乱的,实在对不起……”
  眼前的谢炳哪里还有讲课时的意气风发,如今看起来挫败极了。
  他低垂着眼睑,语气乍听起来竟有几分委屈可怜。
  苏浣没有起床气,本也没有心生怒意,听到他的解释,了然地点了点头。
  年糕如今目测有近二十斤,体型不小,毛又浓密且长,洗起来困难是正常的。
  苏浣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需要帮忙吗?”
  谢炳“唰”地一下抬起头,清润的眼眸亮亮地望着她。
  似是把她视为天降神兵。
第21章 冷静期第6日(1) 他禁锢着她。……
  虽然谢炳心中隐隐期待可以和苏浣一起给小狗年糕洗澡,但他还是绅士礼貌地问道。
  “这样会不会耽误你睡觉?”
  谢炳高大颀长的身形挡住了浴室内的情况,但苏浣透过缝隙,能够看到里面的一片狼藉。
  年糕的毛已经被打湿了一些,凌乱极了,看起来好不令人怜爱。
  左右他给小狗年糕洗澡的时候,她应当是睡不着了……既然打不过,那便索性加入吧。
  苏浣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如果酒般清甜甘冽,令人沉醉。
  她摇了摇头,向前迈了一步,谢炳便侧过身子让她进来。
  苏浣发梢的清新香气拂过他的鼻尖,宛若蝴蝶不经意落在了花蕊上,于是谢炳的心像是在柔和春风中轻晃起来。
  小狗年糕自知今日在劫难逃,它不满地抖动着身体,将黑白毛发上的水珠如急雨般泼洒出去,溅到两人的身上。
  苏浣的衣服上瞬间就多了许多圆圆的水点。
  她的睡衣是最为保守和老式的一款,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包裹得严严实实,未泄露分毫。
  可谢炳见到她细腻修长的脖子上湿润了一片,眼神仍旧不自觉幽深了些。
  他挪开视线不敢再看,兀自深呼吸让自己心里的悸动与涌动的暗流平静下来。
  可他耳尖的一片却已经变成粉红,透过雪白的皮肤,能隐约看见细细的血管。
  谢炳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与浴室内的水汽融为一体。
  他不敢抬眸,低垂着头轻声呵斥了年糕一声,而后从一旁的抽屉里取了新毛巾,递给了苏浣。
  “这块是新的,还没有用过,如果你不介意……”
  苏浣从善如流地接过,用毛巾擦了擦自己被沾湿的皮肤,却因为肌肤万般娇嫩而留下了一片红印。
  谢炳不经意瞥见,只怪自己没有买更柔软一些的毛巾。
  苏浣打开水龙头,蹲下身子,唤了一声年糕。
  年糕认命般地慢慢挪了过去,脚步不情愿极了,在地板上留下啪嗒啪嗒的声音。
  它知道女主人在家中至高无上的地位,不敢向和谢炳一样嬉笑玩耍,如今乖巧地坐在苏浣面前不敢动弹。
  只是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偶尔嘤嘤两声,模样委屈极了。
  苏浣觉得它萌萌的,一个没忍住,手揉搓起小狗的头来,把原本就凌乱的毛更是弄成了难看的形状。
  她不顾年糕的抗议,“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见到这温馨的一幕,谢炳也忍不住微笑起来,逐渐抛却了心中的杂念,蹲在了苏浣的身旁。
  他接过苏浣手里的水龙头,打湿着年糕长长的毛发,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抚着它的身体。
  苏浣转头,望见谢炳漂亮的面庞近在咫尺,却因为隔着氤氲的雾气而让人看不真切。
  调皮的雾气好不容易散开些,露出他专注认真的眉目,还有那隆起的喉结。
  薄薄的双唇上,绯□□人。
  不知怎的,苏浣的思绪逐渐变得缥缈悠远起来。
  “现在应该可以用沐浴露了……”苏浣听见他开口,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却因为浴室而变得有几分空灵。
  在他转头看她的那一刹,苏浣回过神来,收敛自己发愣的目光,急促回头。
  否则两个人的鼻尖,兴许就会亲昵地蹭到一起。
  他们一人挤了些沐浴露,揉搓在年糕的身上,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苏浣和谢炳都凝神投入到这项浩大的工程中,浴室中只剩下年糕哼哧哼哧的喘气声。
  可两人的手却在不经意间相触,带着滑腻而柔软的触感,片刻后默契分离,却在不久后又重新相遇。
  苏浣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手背细腻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浴室中温度太高的原因,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燥热,脸上也逐渐出现些许的粉色,衬得她更加娇媚动人。
  两个人都不曾言语,气氛却并未因此而凝固尴尬,反倒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年糕似乎有些嫌弃两人的磨叽,像是在催促般嘤嘤嘤个不停。
  谢炳在它的尾巴上均匀地涂抹了沐浴露,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头,而后再次打开了水龙头。
  水流在两人的脚下汇聚,由浑浊的、带着泡沫的白色,慢慢变得透明,而后流入地底不见了踪迹。
  苏浣低头,能看见谢炳修长漂亮的脚踝,线条流畅,皮肤白皙干净。
  老人们常说,从脚踝的长度能够看出一个人的身高,难怪谢炳身姿如此挺拔。
  冲洗完毕,谢炳用长毛巾擦拭着年糕身上的水珠。
  可年糕实在忍不住这缓慢低效的方法,又要抖动起自己的身体来。
  谢炳见状,迅速站起身来,背对着年糕,手疾眼快地将苏浣护在自己的面前,替她挡住了水珠。
  可这个姿势,苏浣几乎快要被他抱进怀里。
  她身后是瓷砖墙壁,而眼前的谢炳距离她不足十厘米,进退不得。
  由于两个人的身高差,苏浣只能看见他鼓起的肌肉和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因为微敞的领口而露出的雪白肌肤。
  苏浣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晕。
  这片空间瞬间变得狭小逼仄起来,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谢炳将她禁锢住了。
  “谢炳……”苏浣叫他的名字,尾音有些轻颤。
  从谢炳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莹润的鼻尖隆起,竟莫名有几分娇俏可人。
  他后背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打湿了,而苏浣的身上依旧干爽洁净。
  苏浣自然见到了他狼狈的模样,心中说不动人是假的,她柔声道谢:“谢谢。”
  “应该的。”谢炳真诚地答道。
  两个人给年糕吹干毛发又花了不少时间,不过好在一切都顺利地进行完毕。
  苏浣听见浴室里再次响起了哗哗水声,应该是谢炳在洗澡收拾自己。
  可她未曾听到,谢炳隐藏在水声中,那粗重而压抑的闷哼。
  翌日下午,苏浣正在律所办公,却接到了区公安局的电话。
  说是那天下午跟踪她的人已经找到了,让她去领取文书和填写材料。
  恰好此时修理厂发消息来说,苏浣的车已经修好了,可以随时去取。
  苏浣便先去取车,而后驱车去了禾阳区公安局。
  民警给了她一份《行政处罚决定书》,上面载明,对违法人员处以五日行政拘留,并处一百元罚款。
  这个结果在苏浣的预料之中,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跟踪者的名字上——李明义。
  她记得这个人,那是她半年前办理的案件了。
  苏浣初次在法庭上见到李明义,绝不会想到看起来如此老实巴交的人,竟然会家暴妻子、虐待孩子。
  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身上有一股迷惑旁人的朴实气息,就像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工人。
  不同于苏浣见过的其他家暴者,他的眼中鲜少露出凶狠与暴戾。
  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将自己的妻子打进了医院,多处骨折,几乎丧命。
  如今,竟然还敢给她送恐吓信、跟踪报复她,苏浣再一次打了个寒颤。
  “我可以见见他吗?”苏浣问道。
  片刻后,苏浣坐在了李明义的对面。
  他手上戴着镣铐,却撕碎了自己老实的伪装,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恶意,阴森森地盯着苏浣。
  “苏律师,好久不见。”李明义对她笑了,只是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苏浣沉默了片刻,问道。
  李明义的面容扭曲起来,看起来愤怒不甘极了:“你知道我和付红结婚了多少年吗?”
  “我们结婚了二十五年!”
  “她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离婚,却在和你见了一次面之后,坚决要离婚。都是你害的!”
  李明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语气是强烈的谴责。
  “你还教她怎么躲我,害的老子这几个月压根就找不着她。你毁人婚姻,不该死吗?!”
  他的诘问和愤怒,却并没有让苏浣的情绪有所波动,她的面容依旧波澜不惊。
  苏浣只觉得他可悲至极,淡然开口,眼神不躲不避。
  “李先生,你知道吗,你本该进入监狱的。”
  她的话语坚定有力,一下子就让对面的人愣住了。
  “当初你对你的妻子付红使用暴力,她的伤势构成重伤,你早就满足刑事追责的条件了。”
  苏浣话锋一转,眼神犀利:“我劝说付红去报警,在病床上的付红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恳求我不要报案告诉警察。”
  “她说,她这一辈子已经还清了你的情,只希望和你好聚好散。”
  苏浣身体微微向前倾,眼眸眯起,周身气场慑人,语气凌冽。
  “李先生,若不是你的妻子心软,你应该受的,是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而不是这区区五日行政拘留。”
  李明义压根不知道这些事情,脸上一片愕然。
  “如果你再惹我的话,我保证你会进去。”
  甩下这句话,苏浣便起身离开了。
  她的心里却替付红不值,又因为丑恶的人性而感到万分悲哀。
  “苏浣,今晚有想吃的菜吗?我一会下班了去买。”手机震动两下,是谢炳发来的消息。
  ……或许。
  这个世界上也还有美好的人和事存在。
  苏浣轻吐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郁闷挥散。
  这一刻,她竟然无比想要见到谢炳。
第22章 冷静期第6日(2) 校园。
  本科、读研,苏浣曾在景南大学学习和生活了整整六年。
  可毕业后工作繁忙,即便距离不远,她回母校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久违地踏入这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苏浣顿时觉得自己年轻了五岁,仿佛从来都不曾离开。
  深秋时节,景南大学大道两旁的银杏绿意消减,变得金光灿灿,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这里的秋天永远是热热闹闹的模样,苏浣漫步在路上,举目望去,不见半分寂寥。
  女孩子们穿上了漂亮的长裙和大衣,金黄色的世界成了相机里的背景布,而她们则变成了在秋日里绽放的火红玫瑰。
  情侣们牵手向前走着,漫天落下的秋叶,像是在扮演着花瓣,为未来的婚礼预演。
  从操场出来的同学还穿着短袖短裤,大汗淋漓,昂首阔步地走过。
  这里似是被时间遗忘了,多年过去,不曾有任何变化。
  景南大学的秋景真真切切地展现在苏浣的眼前,却又唯美得好似梦境。
  苏浣不禁有些羡慕起谢炳来,都说学校是象牙塔,这里或许比外面要纯粹一些。
  “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起,苏浣踩着脚下堆积起来的银杏叶,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苏浣询问过梁九宴,谢炳此时应该在阶梯教室给本科生上公司法的课程。
  于是苏浣脚尖微转,径直朝阶梯教室走去,悄悄打开后门,而后弯着腰摸了进去,在最后一排坐下。
  景南大学的阶梯教室可以容纳两百多个人,学生从后门溜进来听课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此苏浣完全没有引起谢炳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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