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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二十天明【完结】

时间:2025-03-15 23:10:39  作者:二十天明【完结】
  齐扶锦道:“给外祖的信上已经写了,母后不喜孤,赶孤出皇城。孤现如今寄人篱下,日子也不好过,李家门风不正,皆豺狼虎豹,唯有科举扬名,能受人高看一等,这事,只能让外祖辛苦些了,若有什么动静,还请他看顾一二。”
  国公爷自然不会放任齐扶锦不管,齐扶锦就算再怎么惹事不听话,他也不会看着唯一的太子外孙出现丝毫差错。
  忠吉见他早就想好了退路也没再开口了。
  殿下说得其实也不错,日子不好过,这李家除了李挽朝外,哪有什么善茬啊。而且,若这回他科举不中,李挽朝估计也要弃他而去,那日子更难过些。
  忠吉终于没再多嘴下去。
  后面四月的府试,以及六月的院试,温沉果真中了案首,连中三个案首,世人称“小三元”,从科举开设以来,中小三元之人,屈指可数,而本朝,只有温沉一个。
  当温沉中了县案首和府案首之时,李府上下都已经啧摸出了事情的不对劲来,恐怕这人真是有几分本事,是以,在今日出院试出成绩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关注他能不能得一个院案首回来,若再一个案首,那就是小三元。
  六月的天已经热起来了,空气中都有几分灼热的气息。
  李观在衙门里头甚至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等着跑腿的话。
  当揭榜时,温沉的名字又一次挂在案首之时,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百年难出的一个小三元,今日叫他们瞧见了。
  跑腿的小厮去了府衙里头,给李观传了话,李观得知成绩之后,久久不能回神。
  李家二爷听说了之后赶忙过来贺喜,他跑进了李观办事的厢房中,兴冲冲道:“大哥,你有福啊!这书生,竟还真是个有本事的!”
  李观心里惊异温沉才能竟然这般出色,可面上却还仍旧没什么好脸色,他道:“小三元罢了,有何好说。”
  “大哥,你要这样说,我就觉着你是在炫耀了啊!‘小三元罢了’?!还是您宠辱不惊,这话也能轻飘飘地从嘴巴里头说出来。”
  李家二爷继续道:“我知大哥还是在介怀当初的事,可既都已经发生了,现下朝姐儿和那书生相敬如宾,小日子也过得不错。再说世变益亟,起于孤寒之士则不然,圣上如今看重科举,他现下出身低微又如何。温沉连中三元,可见是个极有本事的,往后中状元都说不准,您何必再耿耿于怀?我同您说,现今榜下捉婿的可不少呢,温沉这样的,若非是知道已经入赘了咱家,您信不信马上就能被人抓走。”
  照他来说,李观现下这样都是捡着大便宜了,偷着乐吧。
  “怎就是我耿耿于怀了?若他真是个正人君子,能让朝姐儿落到当初那般境地?!”
  眼看他又要翻旧账,李家二爷赶忙打住,“得得得,那您就当我没说。我们就先不论那温沉品行如何,只是就从他这功名来看,我说朝姐儿没嫁错人,也没说错吧。我们自是都想看着自家孩子过得好,现下朝姐儿这样,苦尽甘来,往后好日子有的是呢!”
  等到李观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李挽朝又在影壁处等他。
  她的脑袋一直探头往外面看,待李观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马上迎了上去。
  “爹,你回来了。”
  李挽朝的面上不自觉带着喜意。
  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李观不咸不淡“嗯”了她一声。
  李挽朝马上凑上去问道:“爹,阿沉他今日中了院案首,你晓得吗。”
  李观睨她一眼,沉声道:“莫要骄傲。”
  李挽朝挨了训却也没有气馁,她马上道:“爹,我没有骄傲的,我今日来同你来说,是想说,爹,阿沉他不错的,没那么不好,您能不嫌弃他了吗......”
  李观虽然愿意和李挽朝说话了,但对温沉自始至终也没什么好脸色。
  李挽朝不想让他们这么生分,温沉现下好歹也是李家的一份子,总也不能一直这样和李观僵着。
  李观冷哼一声,“书读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品行不端,一样没用。”
  李挽朝叫这话一噎,想李观直至今日,还在为当初的事生气,她道:“爹,不说从前的事了。我是想着下面已经六月底了,届时八月中旬过完中秋后,秋闱就要开始了,阿沉再过些时候就要赴京赶考。我想着,当初娘死后留下的嫁妆,还在母亲那里,您能帮我要来吗,阿沉进京要盘缠......”
  当初杨氏死后,给李挽朝留下了一笔嫁妆,虽然不多,但对她现在这种境况来说,很重要。
  因着温沉和李挽朝无媒苟合一事在先,陈氏借口温沉品行不端,和老夫人一起给李观吹了不少耳旁风,说是怕温沉是歹人,李挽朝的嫁妆落到他们的手上不安全,所以后来,就暂且压在他们那处。
  可是现下温沉也差不多在李家待了半年多,和李挽朝同塌而眠如此之久,他是什么人,李挽朝难道还能不清楚吗,再说,哪家的歹徒骗子能中三元?那能连中三元的必然就不是歹徒骗子。
  这时李满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大爷,这姑爷到时候还要赴京赶考呢,姑爷这般成绩,有潜龙之资,怕也不用多担心其余的事,再说了,那嫁妆是先夫人留下给小姐的呢,现下小姐成家了,姑爷是个出息的,也是时候该给他们了。”
  李挽朝向李满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陈氏贪婪,便是她母亲留下的嫁妆也想贪走。之前出了那样的事后,李挽朝也没敢开口去要,李观只会听老夫人和陈氏的话,不会听她的。
  可是现下不一样了。
  温沉有出息,她也就能有说这些话的底气了。
  李观何尝不知李满在给李挽朝说话,可李满有哪句话是说错了的?本来就是杨氏留给李挽朝的嫁妆,本也就该给她。
  李观最后应下此事便也离开。
  可即便李观已经答应了她,李挽朝也仍旧有些不能放心,毕竟陈氏那边定然不会那么轻易答应下来。
  回了归宁院后,她也没再继续想这件事,抛之脑后。
  看到温沉坐在里面等她用晚膳,她脸上马上重新浮现了笑,迎了上去。
  “阿沉,我方才去寻爹了,他知道你连中三元,也很高兴。”
  其实李观脸上并没有看出多么高兴。
  但李挽朝显然不能把李观的反应说给温沉听,那太扫兴了些。
  李挽朝净了手,接过了温沉给她递来的筷子,却不打算先吃饭。
  因为温沉挺讲究的,寝不言,食不语,所以他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
  李挽朝现在还沉浸在他中了三元的喜悦之中,有许多的话想说,也不着急用膳。
  “沉郎,那你过些时日是不是就要去京城了?我想陪你一起去京城。”
  丈夫进京赶考,妻子陪同,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李挽朝没觉有什么。
  她去要来了自己的嫁妆,虽不多,但也够在京城住一段时日了。
  李挽朝想得很好,只要等温沉中了举人......不,沉郎这样厉害,中个进士都是使得,那他们就能有自己的小家了。
  不会再有人说他们的闲话,不会再有人说温沉是赘婿了,他们也不用再在李府看继母脸色,被弟弟妹妹欺负......
  总之,一切都会很好。
  一辈子很长,现在吃的苦,不算什么。
  夏日昼长夜短,即便是到了傍晚时分,屋子里头也仍旧亮堂,夕阳爬过了回廊,落在了敞开的门前,时有晚风透进,清凉如许。
  温沉看着眼前的李挽朝。
  夏日来临,屋子里头的冰鉴放了一日,早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化完,屋中暑气难消,她的额间还带着一些汗珠,发丝也有些许黏腻在光洁的额上,可那充满期冀的眼眸炯炯露光,神采飞扬,眼中全是对未来的向往。
  温沉见过很多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生动。
  生气、高兴、恼怒、悲伤……七情六欲都是这样明显,就连心里头的那点暗戳戳的小心思也藏不住,所有的一切全然在他面前暴露。
  他看着高兴的李挽朝,忍不住问自己。
  齐扶锦,你为什么非要中小三元呢。
  是为了让自己现在的日子好过一些吗?可是,再难过,再不好过的时候都已经过来了,这又有什么不好忍耐。
  温沉不愿再继续深想下去。
  他想到了以后......
  他会回京城,甚至是回皇宫,可是,李挽朝必然不能跟着一起。
  他垂眸,没再看眼前的妻子,他道:“此途山长路远,我一人去即可。”
  一人去。
  李挽朝眼中明显浮上了失落,“这样吗?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你一个人在外,我怕没人照顾你。况说,京城富庶,我也一直想着去瞧一瞧。”
  “不会的,有忠吉就够了,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你不用担心。”他担心李挽朝还会继续纠缠下去,又道:“你如今不过十七,京城,往后总有机会能看到。”
  京城这地方,谁都能去,李挽朝若是喜欢,早晚有一天能看到的,只是,不会和他一起而已。
  李挽朝对温沉的话也不做他想,只是觉得他说得不错,待他过了秋闱与春闱,她往后又何愁没机会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看京城风光。
  她果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眼中笑意较之方才愈甚,应了声“好”,就开始低头用膳。
第9章
  不需要她的喜欢,和张口就来的……
  李挽朝算了算,温沉约莫七月中旬入京,从恩文府去京城,坐马车大约要半月的时间。而前些时日陈氏那边终于把压着的嫁妆送还了回来,李挽朝的心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也不知道李观是怎么去和陈氏说的,也不知道陈氏有没有闹过,不过,现下这些都不是她要操心的。
  她开始给温沉整理行囊了,操心着他到时候去京城后的事。
  临近七月,天气愈发燥热,老夫人的六十大寿也将好要到了。
  府中上下近些时日忙上忙下,陈氏不少为这事操心,李挽朝也早早准备好了她和温沉的贺礼,不然只怕到时候老夫人她们要借此发难,李挽朝不想在温沉离开前再弄出什么不愉快的事。
  很快就到了七月三日,李老夫人六十大寿的日子。
  李观任恩文府的知府,为人正直,在百姓同僚中声名都颇好,李家老夫人的六十大寿,李府来的人不算少。
  六十为花甲之年,每家老人到了这个年岁都会大办,今日不是旬日,各家老爷许多在衙门里面上值不能前来,多为夫人们带着自家孩子,提着贺礼上李家的门贺寿。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毒辣的太阳挂在头顶,从早晨时,整个恩文府就已经热得像是个蒸屉,李府门口停了不少的马车,李观和陈氏在外头迎客,李二爷和他的妻子黄氏在屋子里面待客,喜笑、应酬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常。
  李挽朝和温沉按了礼节进去给老夫人道了贺。
  可饶是温沉如今连中三元,但老夫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她许是还在记恨那日家宴,温沉欺负了李弘远,顶撞了她的事。今日大寿,甚至还当着外人的面将那日温沉回讥她的那一句话拿出来反复说。
  再说,李家的两个子孙,一个过了这次童试的都没有,而一个外来的赘婿出此风头,她心里头更是不痛快。
  李挽朝听不下去,却也不好在今日拂了她的面子,道完了贺,就拉着温沉往外去了,没再在堂屋待着了。
  从屋子里面出来后,上了回廊,李挽朝撞见蓝夫人带着蓝寻白往这处来,李观同蓝遇交好,蓝夫人他们今日应当也是来贺寿。
  蓝夫人见到李挽朝,便满眼笑容,她上前抓着她的手和她打起了招呼,“小朝,给你祖母拜过寿了?”
  蓝夫人生得温婉,性格温柔,说起话来若春风和煦。
  李挽朝同她打了招呼,回了她的话,“见过了,刚从里头出来。”
  两人久不见面,蓝夫人有不少的话想去说,好不容易才注意到了李挽朝身后跟着的温沉,她问她道:“这就是你的夫婿吧?生得果真是龙章凤姿,听闻这回童试考得也不错,竟还中了三元。”
  说话之间,蓝夫人的眼神也在不住打量温沉,眼中是止不住的惊叹。惊叹于他如此身量相貌,琼枝玉树,没想到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小三元,这样想来挽朝往后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李挽朝母亲早早故去,而后没多久,继母就入了门,蓝夫人知道她这些年过得不好,因着和杨氏故交缘故,自也疼她惜她,多照拂她,在知晓寻白对挽朝也有心后,更想让她嫁入蓝家。只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也都只能作罢。
  不过现下看来,温沉也并非是不可值得托付之人。女子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温沉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李挽朝恐怕也少不得苦头吃。可是现在只要等温沉中个进士回来,李挽朝也彻底算是苦尽甘来了。
  事到如今,也不用再去纠结先前那一桩旧事,往后过得好才是最好的。
  至于自家的儿子……罢了,那也是没有缘分。
  这样想着,蓝夫人看温沉的目光也愈发满意起来了。
  只是,蓝夫人还有话想要和李挽朝私下去说,她扯了李挽朝去一旁,打发了蓝寻白和温沉去说会话。
  蓝寻白不愿,被她瞪了一眼就老实了,只好不情不愿的去和温沉大眼瞪小眼。
  蓝夫人扯着李挽朝去了一边,她问她道:“他平日对你可还好?可有欺负过你?”
  李挽朝知道蓝夫人是在忧心她,马上摇头,她回道:“他就是不大喜欢说话而已,其余的,倒都好。”
  温沉这人,除开冷情、穷困之外,李挽朝也找不出他什么不好来了,他虽出身寒微,但却懂礼数守礼数,李挽朝觉得,温沉比李家的任何一个人看起来都有涵养礼貌一些。若是不说,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贵公子。
  蓝夫人也看出温沉是个话少的,看她还是叮嘱她道:“你觉着好,不觉着受委屈那就成,过段时日,他进京赶考,你可会陪着?”
  李挽朝摇头。
  蓝夫人看了看一边的温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弘远过来了,身边还跟着一群人,那些凑在那边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话,她没多想,见温沉没注意到这,便凑到了李挽朝耳边,叮嘱她道:“你还是要长些心眼才好,这京城迷人眼,像他这般出色的,恐怕要受不少诱惑,若他是个心智坚定的倒还好,若心智不坚,到时候他要是被公主、小姐瞧上了,可就遭殃了。”
  自古以来,公主嫁状元一事还少吗。
  即便温沉现下已经娶了妻,可谁知道会不会抛弃糟糠之妻,转奔权贵之家。
  李挽朝听到这话,却笑了笑,她道:“不会的,阿沉他不会是那样的人。况说了,公主、贵女们也不见得就专喜欢什么有妇之夫。”
  好歹在一起睡了小半年,温沉是什么人,她难道还不清楚吗。
  再又是,京城的公主,天潢贵胄,为什么就要喜欢一个娶过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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