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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二十天明【完结】

时间:2025-03-15 23:10:39  作者:二十天明【完结】
  《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作者:二十天明【完结】
  晋江VIP2025-03-08完结
  总书评数:814 当前被收藏数:4458 营养液数:307 文章积分:61,313,824
  简介:
  一次意外,李挽朝和一个书生成了婚。
  书生贫寒,李家人都瞧不上他。
  但在此之外,两人婚后生活也还算和谐幸福。
  李挽朝喜欢他,而素来面冷话少的温沉在她面前也总有那么一分温情。
  她以为他们会这样过一辈子。
  直到有一日,温沉进京赶考,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挽朝起先以为他是被奸人所害,她不惜和家中人决裂,也想要找到真相,还他一个清白。
  她敲登闻鼓,受尽苦楚,状告到了圣天子面前。
  可是,她看到了曾经亲密无间的夫君出现在了眼前,他一身锦衣华服,通身贵气,此时,他是受众人敬仰的太子殿下。
  圣天子问李挽朝,“为何人伸冤?”
  李挽朝死死看着温沉,后知后觉自己被骗,她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为一个不相干的死人。”
  *
  京城事变,温沉毫无留恋离开了那个他不喜欢的地方……还有他迫不得已娶回来的妻子。
  他一开始觉得她愚笨无知,胆小怯懦。
  可是后来,他没想到李挽朝竟然会不顾一切地找来京城,去寻找他的下落。
  他看到她满身是伤出现在了眼前,心脏不可遏制抽疼。
  他重新唤起了曾经耳鬓厮磨时喊的名字,可李挽朝却头也不回地离开。
  ———主页预收《引诱丈夫的大哥后》求收藏——
  文案:林槿禾前世所嫁非人,在她怀胎数月时,那性情冷淡的丈夫却带着他的白月光回府,还不顾她的阻挠,执意将人安置在了府上。
  她为此事动了胎气,在产房里命悬一线之际,夫君不在身边,反倒是他那白月光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林槿禾一口气没提上来,最后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她成婚后为家辛苦操劳数载,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再醒过来,竟醒在她出嫁的那一天。
  第二日敬茶时,她的视线落到了丈夫大哥,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奸臣身上。
  前世时,她也和旁人一样惧怕他,可是,重活一世,她发现他比沈家的其他人都良善太多。
  *
  沈允归年纪轻轻就已身居高位,虽出身世家大族,然为人乖戾暴虐,形事悖逆不轨。
  他蹚过泥潭,赴过火海刀山,终持节传命,位极人臣。
  人生一直没什么太大乐趣,直到家里的弟弟娶了个漂亮的娘子。只是那个弟媳非但不怕他,甚至还想着……引诱他。
  一开始的时候,沈允归问林槿禾,“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一个成过婚的女人呢?”
  可是后来,他将她囚于身下,亲着她的耳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找别人,找我。”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美强惨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李挽朝 齐扶锦(温沉)
  一句话简介:她不要他了
  立意:好好做人
第1章
  沉郎
  寒冬时节,屋外大雪纷飞,院子里头盖了一层厚厚的雪,临近傍晚时分,光影斑驳,晚霞在白茫茫的雪上落下了一片红。
  堂屋暗间中,燃着的炭火偶尔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在本就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
  李挽朝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前些时日父亲得了一支狼毫,说是放在了祖母这头,等到了时候给我。本等着祖母遣人送来,可过去了半月也不见得,也只好腆着脸来祖母这处讨要。”
  堂屋之中除了坐着李老夫人之外,还坐着李挽朝的继母陈氏与继妹。
  李挽朝的母亲早年患病离世,而后父亲续弦,娶了他自家的表妹,也就是现下的陈氏。
  陈氏是李老夫人姐姐的女儿,她续弦进了李家之后,老夫人对这亲上加亲的外甥女更是疼爱。
  而陈氏这人,又不是个柔善安生的性子。
  有了这个继母之后,李挽朝的生活便不好过了起来。
  前些日子,李父得了一只狼毫,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只是,他没有派人给李挽朝送过去,而是放在了老夫人这处。
  李挽朝知道,父亲这是还在为之前的那件事情生气......时至今日,也不肯主动理她。
  这支寄放在老夫人处的狼毫,还是她从内知的口中得知。
  老夫人本想神不知鬼不觉把这件事给“忘”过去,却没想到李挽朝还直接找上了门。
  她听到了李挽朝的话后,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是吗?朝姐儿不说,我倒是真忘了这事。”
  老夫人已过五旬,再过些时日就是六十大寿,她的头上生着不少白发,眼角皱纹横生,那张并不怎么慈爱的脸上,眼中的精明更为明显。
  一旁坐在下首的继母阴阳怪气道:“朝姐儿好大的孝心,为了一只笔,倒讨到了自己祖母的面上。”
  李挽朝抬眸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美妇。
  女子嫁人,一事夫君,二事婆母。而陈氏嫁给了自己的表哥,入了李家之后又有婆母照顾,老夫人看在自家姐妹的份上,也不会苛责于她。
  陈氏这些年没受过什么苦,过得很好,脸上保养得宜,也不见衰老之态。
  她抬起了那双没什么皱纹的手,按了按自己一丝不苟的头发,手上戴着的宝玉戒指十分晃眼。
  李挽朝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也没被她那话激到,垂眸道:“不是孙女不孝,逢年过节,孙女也没少来堂屋这处。只是父亲给的物件,当儿女的自然是重视,祖母忘记了,孙女只好再来一趟。”
  李挽朝此话一出,却又换了另外一人出言讥讽。
  是她的继妹李挽淑。
  陈氏膝下有一双龙凤胎,李挽朝今年十七的年岁,她那妹妹弟弟小她两岁。
  李挽淑道:“你做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们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爹早就不想理你了,你少拿爹来做幌子!”
  她这话一出,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屋外风雪声渐响,似有凛冽的风透过窗户的缝隙撞入了屋子里头。
  李挽朝那本被炭火烘得红扑扑的脸,好像也被风吹白了些。
  她本就生得肤白,兰芬灵濯,玉莹尘清,眉眼低敛之际,若一尊小玉观音,可怜可爱。
  看她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李挽淑更叫得意,“你在雅集上同人媾和之时,怎么不想着爹呢?你给咱家丢脸的时候,怎么又不想着爹呢?”
  事情还要从前三月说起。
  李父李观是恩文府的知府,为人清正,在当地颇有名望。即便李挽朝的生母早亡,但若按照辈分来排,李挽朝也是正儿八经的李家大小姐,在恩文府中,不少的贵女会看在“知府家的大小姐”这个名头的面子上,和她往来。
  三月前,她受邀参加了一场雅集,却不知为何中了药,等到再醒来之时,身旁躺着一个男人。
  也好在那天撞见的人都是女子,李挽朝的脸也没算丢个彻底。
  后来李观赶了过来......
  李挽朝回想起父亲失望的眼神,脸色不可遏制变得难看。
  他已经三个月不理她了,好不容易主动给她送东西,即便一开始是想借着祖母的名义......可这样李挽朝也知足了。
  但不过是一支笔,现下也被她们扣住了。
  李挽朝从回忆之中抽回了神来,干巴巴笑了两声,脸上已经丝毫不见羞恼之色。
  她不笑的时候很好看,可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
  即便是这样皮笑肉不笑,也好看得不像话。
  李挽淑讨厌李挽朝,可饶是如此,还是被她美得愣神。
  都是一个爹......怎么她生得就这样漂亮。
  她看着她的脸,嫉妒得很,没好气道:“你笑些什么?我若是你,早就投了河去,你倒好,还好意思笑,还好意思来问祖母要东西。”
  李挽朝听到她的话,仍没有什么羞色。
  在这个家里面,她要脸,并不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起来。
  她们都不要脸,她要自己的脸做些什么。
  她敛了笑,淡声道:“我就是觉着好笑罢了,爹气我,妹妹气我做些什么,我隐约记得,当初雅集上,妹妹给我倒了杯水来着......”
  当初她中药,疑心是李挽淑动了手脚,可是,她没证据。
  李挽淑马上争道:“你胡说!”
  眼看这话题就要跑偏,陈氏出口打起了圆场,“好了!不就那么一支笔嘛,母亲,您给朝姐儿吧。瞧朝姐儿这架势,拿不到东西,可要赖着不走了呢。”
  这话难听至极,说得李挽朝如市侩小人。
  李挽朝回道:“母亲这话太严重了,我是想着祖母忘了,来问一声,若是祖母不愿,我也不敢多问。”
  老夫人听她这样说,脸色也不大好看了起来。
  还真是牙尖嘴利,和她那早亡的母亲一个样,争起东西来都牙尖嘴利,讨人厌得很。
  她冷笑一声,给身旁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意会,去一旁的柜子里头拿出了笔盒,递给了李挽朝。
  “不过一时忙起来忘了,祖母还会贪了你的东西吗,你既特意找过来了,便带回去吧。”
  李挽朝接过了东西。
  既然拿到了物件,她也不想再在此处多留,没再说些什么,起身告退,出了门去。
  从堂屋这里出来的时候,寒风马上就争先恐后袭来,刮得李挽朝脸生疼,她披上了斗篷,身边的丫鬟撑上伞,两人踏入雪中。
  李挽朝的院子是归宁院,离老夫人所在的澄明堂有些距离,方还是傍晚时分,等到了归宁院后,天就已经黑透了。
  屋子里头的灯还没燃起来。
  温沉还没回来。
  温沉......
  他就是当初那个在雅集上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人。
  男人是一个穷书生。
  李挽朝从前的时候在学堂之中见过他。
  他生得是极出色,貌若谪仙面如冠玉,只是那身世也是另外一个极端,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孑然一身在恩文府。
  因为他的身世以及相貌,她对这人有些许的印象。
  两人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交集,她对他的印象也止步于冷面冷情,落落寡合。
  可雅集上的一场情事,迫不得已把他们两人绑到了一起。
  李挽朝踩着月色进了里间,脱去了外头的衣裳,摸黑躺到了贵妃榻上,一旁的贴身丫鬟知霞想去点灯,却被她制止,“不用点了,我就躺会。”
  继母当家,李挽朝的日子过得不舒坦,饶是她的父亲对她好,可难免也有顾忌不到她的时候,尤其是雅集上的那件事之后,李观不愿再理她,陈氏也更好做起了手脚。
  归宁院的炭火、烛油总是少那么一些。
  平时院子里头没人的时候,就不点火。
  省油。
  知霞问她,“姑爷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小姐不先用晚膳吗?”
  李挽朝扯过了毯子,裹住了发寒的身躯,手上还抱着那个笔盒。
  “不了,没甚胃口。”
  知霞晓得她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后心里不舒坦,也没再开口去劝,叹了口气,就往外头去,留她一人在这静静。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温沉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李挽朝还躺在榻上。
  屋里没有燃灯,温沉问了外头的知霞,“她不在里面吗?”
  “回来了,在里头的榻上躺着歇呢。”
  知霞一边回了温沉的话,一边起身去点起了明间的灯。
  烛火蹭一下照亮了屋子。
  温沉的脸一下子也清晰明亮了起来。
  男子身形颀长,只着一身简单的湛蓝长袍,外头披着一件单薄的大氅,冬风泠泠,从屋外涌进来,他的嘴唇不可遏制冻得发白,饶是如此,却也仍旧姿容如玉,威仪秀异,一身的风骨。
  他生得实在是太过好看......好看到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地步。
  恍惚间都以为是从天上下来的仙人。
  就是普通的衣服在他身上都像是锦绣丽服。
  他相貌好,人也不错。
  只是,这身世实在是配不上这个人。
  哎,若是家境再好一些就好了。
  知霞在心里头叹气,没再想下去,又叮嘱了温沉道:“方才小姐去了老夫人那里一趟,心情不大好,你一会劝着些她。”
  听到知霞的话,温沉也明白了。
  相处的这三个月,他已经大致摸清了李挽朝的脾性。
  每次李挽朝去和继母、老夫人打交道,心情都会不大好。
  偏偏她也是个爱生气的,每次回来都能气得饭吃不下,觉睡不好。
  温沉倒也不会自矜身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无非寄人篱下四字。
  他也不好看着她把自己活活气死了,抬步往里屋走去。
  他拿了火折子,点亮了屋里面的烛台。
  屋子里面亮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到了贵妃榻上躺着的人身上。
  李挽朝背对着外头,面朝着墙。
  毯子盖在她的身上,滑过腰身,勾出了一抹弧度,通过她身体的呼吸起伏,温沉看得出来她并没有睡着。
  李挽朝躺在榻上,一股气憋在胸口,怎么可能睡得着,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了身去。
  她抬眸看向温沉,眼中好像还有氤氲着水汽。
  “沉郎,你回来了。”
第2章
  他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这里的一……
  温沉看到她那泛着水光的眼睛,愣了愣。
  他其实也不大明白,李挽朝究竟是在图些什么。
  她肚量不大,却又非要和那些人争个你死我活,不管是争赢了,还是争输了,都要翻来覆去的气,也不知道是在和谁怄气。
  这回也不知是怎地,泪都出来了。
  她的泪眼在烛火中似潋滟晴水,直直地看着他。
  那声“沉郎”在她的口中,凄凄切切,就像是打着弯一样,往他的耳廓撞。
  一开始两人不大相熟,她生了气也不会同他说。
  直到有一日,他开口问了一回,她就像倒豆子一样同他诉苦......
  自此,她要是受了委屈,就总要同他诉苦。
  翻箱倒柜的话,温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一开始还会烦。
  后来却习惯了。
  温沉避无可避,叹了口气,朝着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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