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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姐姐的自救指北——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时间:2025-03-15 23:19:55  作者: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只自顾自地躲到屏风后去换衣服,拿来了帕子擦头发。
  见楚云祁房梁一样杵在门口,又惦记着人设不能倒,只好拿了自己一块还没用的新帕子递给他。
  “等雨停了,我就给寺里说要回国公府。”,她举着帕子,楚云祁却迟迟不肯接。
  “你不擦吗?” 她问。
  “你帮我。”,楚云祁走到桌前的木椅子旁一屁股坐下,伸手扯掉发带,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沈佩。
  沈佩见他这副情形,愣了片刻,只觉得荒谬。
  一个吻就能把一个腹黑心机男变成这样?
  但迫于人设,她也只好先把自己的帕子放在一边,替他擦头发。
  “到时你先回去,回去装病,等我摆平了穆月的事……”
  她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楚云祁捉住,一下松手,帕子盖住了他的眼睛,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走”,他说:“你的信誉还有待考察。”
  不信她
  沈佩无奈,也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只能解释:“你若在这发病,若有什么破绽被他们发现这事就麻烦了。”
  “那便不在这发病。”,他眼睛看不见,却精准地摸到了她的脑袋,将她摁下来,两人的鼻尖都差点碰到一起,“沈佩,这么着急,你在害怕什么?”
  艹
  原本沈佩的任务就只是保住男女主和自己的性命,然后等大结局时间一过就能回去。
  要是能成功离间太子和男主,男主不帮太子了,命也就保住了,女主也不会自杀,任务就算圆满完成。
  她打算离间了太子和男主后就找个机会开溜,苟到大结局就算成功。
  没想到这也能被楚云祁察觉。
  “太子穆月情同手足,此次离间计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就担心万一出错,连累你。”
  沈佩双手撑着椅背,想要直起身子,奈何楚云祁力气太大,她还是没能站起来。
  楚云祁却勾起唇角,笑了起来,“或许你想知道,就算是刀尖,抓在手里,哪怕是鲜血淋漓……”
  “也比它藏在看不见的地方要好。”
  他的手指从沈佩的后脑勺落到她的耳垂,轻轻摸索了两下,几乎是用气声道:“别想跟我耍花招。”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小沙弥的声音传进来:“沈小姐,太子殿下来了,请你去斋堂一同用饭。”
第37章
  南山寺(重修)突遇刺杀
  沈佩的房间离斋堂比较远,她撑着油纸伞跟在小沙弥身后,还是免不了被水打湿衣裙,进屋前,她她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裙摆,就听见里面嘈杂的人声。
  按理来说这寺庙最喜静,怎么会这样吵闹。
  她疑惑地掀开帘子进屋,入
  目便看见一群带着碟子一样圆帽的女子在跳舞,一旁是带了帷帽的乐女在弹古琴伴奏。
  坐上的和尚个个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手里的佛珠数得飞快。
  主位上肖宇坤一只脚立着一只脚躺着,坐得不端不正。他的旁边坐着南山寺的住持,身上穿一件红色袈裟,金丝织成棋盘的格纹,每每两线相交之处就镶有一颗鸽子蛋大的红色玛瑙石,玛瑙石周围还有一圈成色极好的珍珠。
  太子与住持共用一张桌子,桌上是花纹精美的彩绘磁盘,沈佩来这么久,宁国公府也只有重要宾客的餐具里会有两三件这样的东西,但他们面前却是完整的一套。
  这里不对劲,沈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一边跟着门口接待的小沙弥往里走,一边不停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好在这里过于吵闹了,肖宇坤忙着跟住持说话,暂时没看到她。
  她被带到穆月左侧的一个空位坐下,而她的左侧坐着李云溪,沈佩心中不免埋怨肖宇坤没有眼力见,怎么会安排她把小情侣隔开。
  就在这时,肖宇坤朝她看了过来,眼神里早没了早晨的那种热切,只淡淡瞟了一眼,跟她点了点头,连个笑脸也没有。
  沈佩对这种双面人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便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面前的餐食上。
  这不看不知道,只见白瓷的小碟子里全是漂亮的素食和汤品,和国公府简直相差无二,甚至还要好上不少,那汤底还能清晰地看到一整根完整的人参。
  擦,太子来就吃得那么好,那她之前吃的开水素面算什么?
  李云溪见沈佩坐下后便有些魂不守舍,以为她还在因为上次抢太子香囊把她推进水池的事被太子知道而不好意思,轻声问道:“沈小姐怎么了?”
  沈佩看了看碗里的菜,又瞥了眼住持,朝李云溪凑近了谢,压着声音问道:“李小姐不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吗?”
  李云溪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抬眼看了眼斋堂中央跳舞的舞女,也压着声音应道:“寺庙里带乐人舞女确实有些奇怪。”
  “不止这个”,沈佩这会在说别人坏话,更是不敢乱看,只盯着自己的一块衣角道:“你也来这么久了,平日里我们吃的什么你也很清楚,这寺里的僧人也都过得清贫节俭,今日一看不仅菜色不同,连餐具,住持的衣服都奢侈极了,倒真看不出这是寺庙的斋堂了。”
  李云溪朝肖宇坤和住持坐的那一桌看去,发现方才自己只顾着关注似乎有心事的穆月,完全没察觉住持今日竟然这样不同,桌子上的餐具也如此奢侈。
  李云溪点点头道:“确实,可南山寺的开支从来都是靠香客们捐的香火钱来维持,这寺庙大,平日里维护修缮,寺中僧人的衣食住行都不知道要花去多少,他们哪来的钱?”
  “贪”
  说完,沈佩眯起眼睛看向李云溪,想到肖宇凌死后,她爹就投靠了肖宇坤,只怕中间也少不了掺合这些事,便闭了嘴,没往下说。
  “怎么贪啊?”,李云溪说到底也是在民间呆久了,对这些弯弯绕绕不甚了解。
  而沈佩这个人,自从住院就热衷于看纪录片和各式各样的书。
  所谓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这种情况,她想一想,心中也就明了了。
  “贪香火钱吗?”,她追问:“可这几日我们吃住都正常,寺里的僧人们虽吃得简朴,但也没饿着谁,这节省下来的一点点钱,连这桌上盛泡菜的小碟都买不到。”
  沈佩见她这么执着于刨根问底,只好笑道:“我也是瞎猜。”
  见问不到答案,李云溪低头沉思了片刻,又抬起头看沈佩:“沈小姐真没想到什么别的?”
  “没有”,沈佩继续装傻,敷衍道:“随口一说而已。”
  许是两人低着头嘀嘀咕咕太久,很快就引起了肖宇坤的注意,他搁下手中盛着葡萄酒的金杯看过来,许是以为沈佩又在欺负李云溪,语气不算太好。
  “沈小姐,在和三娘讲什么这么开心,也说给本宫听一听,如何?”
  沈佩没说话,却也忍不住腹诽肖宇坤在称呼上就区别对待得这么明显,原身是怎么相信他会娶她当太子妃的。
  李云溪自知她们说的话题不能让肖宇坤知道,赶紧出来打圆场:“一些小女儿家的事情罢了,入不了殿下的耳。”
  闻言,肖宇坤脸色顿时缓和不少,柔声道:“三娘,你就是性子太软了。”
  说着,他扭头瞥了眼沈佩,还想说点什么替李云溪出口气,拔高一点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却发现沈佩没受一点影响,已经在拿起筷子吃饭了。
  见她那淡定过头的模样,肖宇坤愣了一瞬,又觉得是她以为自己得了太子妃的承诺才有的底气,心里不禁冷笑。
  李云溪是李丞相的三女儿,是李家唯一一个还待嫁的姑娘。
  从前因为李家和皇贵妃那层血脉关系,李丞相一直都坚定地站在肖宇凌一边。
  如今肖宇凌死了,这层血脉也算是彻底瓦解,丞相的这支势力就成了人人都想抢夺的大肥肉。
  他肖宇坤当然也不例外。
  比起坚决站中的沈子川,李丞相之前在肖宇凌身上的投入,也尽数打了水漂,不仅如此因为肖宇凌的死,他失去了靠山,现在也正是慌不择路找新靠山的时候。
  但肖宇坤从来就不相信这些只会耍滑讨好圣上的佞臣,非得娶个他的女儿在身边当人质比较安心。
  李家不可能让女儿做小,所以最后事成这女人闹起来,他顶多娶她做侧妃,要是敢闹,就可以用下毒的事直接送她和国公府一起去见阎王。
  谁知这时从进来就一直没说话的穆月却突然开口:“李小姐和沈小姐在寺中几日,关系甚好,亲如姐妹,说点闺房趣事也无可厚非,殿下你我始终是男子,这种事还是别太好奇了。”
  许是没想到从来都不参与女子话题的穆月,会出来帮沈佩说话,肖宇坤看着穆月有些不可置信。
  但他一直都遵循着他母亲的教导,凡事还是要听穆月的为先,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只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两声“也是”。便收回目光,面色铁青的端坐在位子上,全然没了方才那副潇洒的模样。
  沈佩心里正疑惑穆月的话对他有这么大的威慑力,耳旁却响起一道尖锐的断弦声。
  下一秒,离肖宇坤最近的一位穿白衣裙的舞女,突然从大腿上拔出一把小臂长的刀,直直朝他刺去。
  肖宇坤吓得从座位上跳起,面前的矮桌被打翻,酒水瓜果滚了一地,他甚至来不及处理衣摆上的污渍,提起外袍就开始到处逃窜。
  因为是肖宇坤设宴,房内的众人都不允许带武器,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进来时,肖宇坤已经和女刺客挨得非常近了,一旦动手就很容易误伤肖宇坤,也只能在一旁急得干瞪眼。
  不同于震惊的众人,沈佩一边吃着饭,偶尔配合着做惊恐状,以免自己淡定得太明显被人怀疑是幕后黑手。
  也不是她不急,还不是因为她知道剧情,肖宇坤后面还要和肖彦斗法呢,怎么可能会死在这,最多虚惊一场。
  她慢悠悠地夹了筷油渍鸡枞,细细品尝起来。
  这几天吃得太差,要不是为这顿饭,她还真的有可能不来赴这场鸿门宴了。
  正当她沉迷在菌香里的时候,肖宇坤鬼喊鬼叫地朝她这个方向跑过来了。
  沈佩当即起身闪到一边,筷子上还夹着块甜瓜。
  肖宇坤本想找个垫背替死鬼,没想到沈佩跑了,他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地撞在矮桌上,摔了个狗吃屎。
  刺客追上来高高举起手里的刀,眼看他就要命丧黄泉。
  穆月却突然扑了过来,二话不说挡在了他身前。
  瞬间,沈佩头痛欲裂,脑中的警报如惊雷,炸得她半死不活。
  系统:【警告!!!男主的生命正受到威胁!】
  【警告!!!男主的生命正受到威胁!】
  刺客高高举起刺下去的那一下用
  了十足的力气,即使穆月突然挡过来,也已经收不回来了。
  眼看刀尖就要刺入穆月的心口,一道浅粉的身影飞扑而来,活生生替他挨了这一刀。
  只见那刀锋直接捅穿左肩,鲜红的血飞快浸透了衣衫。
  沈佩却将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扣住了刺客的手腕,叫她不能立刻逃跑。
  她苍白着一张脸,额上已然起了薄薄一层汗水,几缕额发不规则地贴在额头上,双眼布满血丝,像个刚爬上岸的水鬼。
  房间内的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一旁的李云溪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小跑着来扶沈佩。
  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乱成一团,急匆匆地跑出去找大夫。
  李云溪按着沈佩的伤口,见还是血流不止,满脸焦急对南山寺住持道:“南山寺周围荒无人烟,不知大夫何时能到,可否将寺中现有的草药都找来,小女略通医术,能先帮沈小姐处理一下伤口。”
第38章
  南山寺(重修)撒谎
  温热的血源源不断从伤口涌出,沈佩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手脚都冷得发僵。
  她也很困,即使脑子里系统还在用它那机械的电子音不停地在说些什么,她也完全听不清,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别睡!”,李云溪轻轻拍着沈佩的脸,生怕她一觉不起,吓得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沈佩强打起精神,对她露出个虚弱的笑容,却在下一秒整个人瘫软下去,闭上了眼睛。
  大量失血让沈佩飞快失温,连在梦里都在淋雨。
  雨下得火炽,世界烧成白茫茫一片。
  沈佩站在雨里看着那个撑着黑伞越走越远的红色背影,舌根苦得想吐,想要挽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手里攥着一只残留着香水味的白色羊绒手套――她母亲的手套,她的骨血的手套。
  突然,她打了个寒颤。
  好冷
  风雨像刀子一片一片切割着她的身体。
  沈佩知道自己永远的失去她了,她的母亲,这世上唯一还与她血脉相连的人。
  “为什么要撒谎!”,女人的声音尖利,冲她痛苦地叫喊:“你这个害人精!”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太想她了,她没有故意出现在她新男友面前,没有想过要拆散他们。
  可是可是,她没办法为自己辩驳,她只能对着女人离开的背影一遍一遍重复“对不起,我不该撒谎……”
  *
  “怎么样?”
  穆月见李云溪眉头紧皱,不由得担心起来。
  此时,三人已回到了沈佩在瀑布旁的小屋,李云溪用寺里拿来的草药给沈佩止住了血,这会正坐在床边替她诊脉。
  “不太好”,李云溪说完思索了一会,又抬头看向穆月,“似有中毒的迹象。”
  “毒?”,穆月吓了一跳,“三娘知道这是什么毒吗?”
  李云溪摇摇头,“暂时还看不出来,但……”
  她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道:“从前父亲还在时,我见过一个和沈小姐症状相似的病人,失血,梦魇,脉象却格外活跃。”
  她越说越小声,头也低下去,“他被一种长在塞外戈壁的毒草割破了手指,那草的解药同样长在塞外,比毒草还难得,最后没办法,父亲切掉了他的那只手臂,才保住一条命。”
  一语毕,屋里两人都变得沉默无比。
  “我去找……”,穆月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我也去。”李云溪也跟着起身,“那会我在临安乡下解药难得,如今身在静安,若是有心要找,说不定也能找到。”
  “好”,穆月点点头,“我们先请小师傅来照看一下沈小姐,然后一起回静安。”
  两人前脚刚走,房梁上便落下道高大的人影,他走到床边掀开床帘,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面色惨白的沈佩。
  他俯下身,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睛似乎想让她能直视他。
  “骗子”,他说得很轻,却咬牙切齿。
  手指一路下滑,停在沈佩因中毒而变得干涩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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