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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大反派后女配带球跑了——淡云微渡

时间:2025-03-17 14:36:19  作者:淡云微渡
  难道是上回和云时宴双.修时,她无意中把他给......采.补了?
  桑宁脸色变了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他为什么总是受伤?那肯定是因为虚啊......
  不过这会儿虚的不是他,而是她。
  桑宁捂着胃酸直上涌的胸口,一口气冲出了臭气弥漫的屋子。
  屋里的动静不算小,隔壁的岁屏也听见了。
  打开房门,便见桑宁正抱着院中的梅树干呕,身形纤薄,脸色惨淡如霜,一副虚弱模样。
  岁屏急忙上前扶住她,不由地有些着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桑宁摆摆手,示意她没事,接着她的手指便朝屋内指了下。
  岁屏的视线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屋中地上正躺着一具被分成了两半的尸体,黄的白的黑的都混作了堆,血肉模糊,还散发着阵阵腐臭气。
  这样的一堆,自然是看不出原本的样貌来了。只是她身上的衣衫......
  岁屏呆了下,迟疑道:“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她昨日去范伯家为常安看诊,当时边上就站着一个穿雪青色衣裳的女子,范伯说就是她救了常安,还把他从山上带下来。
  但她当时便觉得这女子看她的目光不怀好意,眼下看来,她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跑到她家来,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桑宁缓了好一会儿,那股恶心的感觉才渐渐被压下去。
  她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眸,问道:“岁屏,你认识她吗?”
  岁屏点头又摇头:“我不太确定。”
  纵然有猜测,但只凭一身衣衫,她也不能断定什么。
  外面的街道上又渐渐热闹起来。
  岁屏接过桑宁的披风替她披上,叹道:“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什么野兽妖魔鬼怪,全都凑一起了,昨天我看常安的伤口就觉得奇怪,好像......好像就是昨晚上来咱们院子的那几条大狗——”
  岁屏话还没说完,就响起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有人在门外问:“可有人在?”
  桑宁抬眸和岁屏对视一眼,竟是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呼吸。
  门外一句话毕,好一会儿都再没有别的声音。
  正当二人松了口气,以为人已经离开时,“嘭”的一声巨响,
  一侧眸,便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
  为首那人,剑眉凤目,面若冠玉,他一身雪青色衣裳,手持长剑立在晨曦中,便像是将阳光都披在了身上,端的是一副芝兰玉树的矜贵模样。
  桑宁曾有幸见过这张脸,彼时她意识昏沉,为了保命还动手砸晕了他,今日毫无心理准备地再一次看到他,她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那人竟是——
  宋霁尘!
第19章
  吃醋
  一阵风从院门口吹进来,吹得桑宁心都在颤抖。
  她先是眨了下眼,确认自己没眼花,下一刻,她便挺直了脊背,朝着院外的一众人露出了个粲然的笑容。
  门外站着的除了为首的宋霁尘,还有另有五六个穿着同款雪青色衣裳的云渺宗弟子。
  “打扰两位姑娘。”站在宋霁尘身侧的一名年轻弟子开口道:“昨夜镇上有人瞧见我云渺宗的一个师妹进来了这间院子,不知二位姑娘可有见过她?”
  岁屏神情一滞,似乎带着些恐惧般,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下,眼神立马慌乱了起来。
  这时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们既闯进了这院子里来,那......便自己瞧吧。”
  一众人的视线便又全落在了桑宁身上。
  她盈盈一转身,往旁边让了下,露出她身后的一间屋子来。
  其实不消她动作,众人也能从一地凌乱脚印和那破损大半的墙上看出些端倪来。再者修士的五感本比凡人灵敏许多,在院外,他们便已闻到了从这院子里散出去的隐隐恶臭味。
  此时听桑宁这么说,云渺宗的几个弟子目光便齐齐落到了宋霁尘身上。
  他们此次来瑶山镇的目的,便是为了调查前些日子有弟子失踪之事,下山前师尊便交待过,一切行动都要小心为上,务必听从大师兄的话。
  这么一看,大伙儿才察觉到,从方才一进院子起,大师兄的视线便落在那个面容精致的女子身上。
  他目光沉沉,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眸中似乎带着些旁人看不懂的意味。
  这......难道大师兄认识这女子?又或者,大师兄看出了这女子的不妥之处?
  云渺宗的弟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倒也没人往别的什么情啊爱的方面去想,毕竟云渺宗里谁不知道,大师兄宋霁尘道心坚固,那是打定主意要寡到飞升的,即便是自家温柔甜美善解人意的小师妹,也没能让大师兄动凡心。
  眼前这个,虽然长得漂亮些,但一瞧就是个没什么内涵的,大师兄可不是那种只重外表的肤浅之人。
  有弟子迟疑道:“大师兄,咱们还进去吗?”
  宋霁尘仍是没说话。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桑宁脸上,看得她嘴角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
  半晌,宋霁尘才终于开口了,却是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是你。”
  这个你,指的自然就是桑宁了。
  宋霁尘话音落下,那些云渺宗弟子先面面相觑了起来。
  大师兄何时识得这女子的?
  而这头,桑宁顶着宋霁尘不辨情绪的目光,硬着头皮,故作镇定道:“我不认识你,这位道君兴许......是认错人了吧。”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坚持住,别低头,低头就是心虚的表现,没错,她一点都不心虚!
  “不认识?”宋霁尘视线一凛,冷笑了声:“距离宗门竞魁也不过两个月时间,姑娘的记性,还真是堪忧。”
  距离宗门竞魁有两个月时间了吗?
  她怎么记得好似才过了半月光景。
  难道是百里杌做的手脚?
  这个疑惑只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眼前要紧的自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
  桑宁抿了抿唇,还没怎么着,那几个云渺宗弟子倒是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这院子里显然有异样,大师兄不赶紧进去调查,却是要同这个说不认识他的女子说话,大师兄何时做过这样自讨没趣的事?难道大师兄他对她……那小师妹岂不是要伤心得吐血了!
  这么想着,他们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了跟在宋霁尘身后的少女身上。
  那少女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鹅蛋脸,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甚是娇俏可爱,正是这次缠着大师兄一起下山的小师妹楚秋筠。
  一时之间,周围静谧到像是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气氛无比诡异。
  “你要同她说什么?不必与她说,与我说便是。”
  蓦然的声音响起,让在场的人都怔了一下。
  他们下意识地看向声音来源。
  满院狼籍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他身形挺拔,一双凤眸幽深晦暗,朝人看过来时冰冷漠然,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缓缓朝他们走来,穿过人群,站到了那桑宁身侧。
  然后,他垂眸看向桑宁,说了句让旁人下巴都差点掉地上的话:
  “之前,就是他给你下的药?”
  云缈宗弟子:“?!?”
  ……药?什么药?是毒药,还是……他们想的那种......药?
  不大的院子中,抽气声此起彼伏。
  桑宁差点当场厥过去。
  他到底是在瞎说什么颠倒黑白的话?!?
  她的思绪有瞬间的空白,下意识伸手捏住了云时宴的衣角,磕磕巴巴地道:“没......不,不是,你别乱......乱说......”
  话才说完,一个错眼,余光便瞥见了宋霁尘那五彩斑斓的脸色以及那想杀人的目光。
  桑宁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其不自然。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可连宋霁尘都尚且不能百分百认出她来,云时宴又是怎么知道的?
  关键是,他还自动把加害人受害人的角色给掉了个个儿,这......
  男主能忍吗?
  那肯定不能啊。
  难道今日就是她的死期了?
  不不,她不能就这么放弃抵抗了,她应当还可以.......再救一下?
  心念电转间,桑宁往云时宴身侧靠了靠,抓着他衣襟的手指微微一动,抬头看着他道:
  “你是不是吃醋我同他说话呀?但是你不能这样平白无故就冤枉一个好人。再说了,”顶着云时宴映着淡光的幽沉眼眸,她闭了闭眼,一字一句咬着:“我喜欢的是你啊。”
  这话说出口,桑宁便赶紧掀起了眼皮去瞧身侧的男人。
  他没说话,脸上表情很淡,但那双黑眸却极深,看着她,便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望不到底。
  桑宁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见他迟迟没有出声,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向他强调道:“我喜欢你,我以后是要嫁给你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眸清澈,眼神却仿佛带着浓浓的依恋。
  云时宴微微失神,心中那股自方才看到这几个云缈宗弟子起便不断翻涌的杀意,在这一刻好似尽数湮灭了。
  他不曾想到,这世间竟还会有人会这般恋慕他,想要做他的爱人和家人。
  许久以来一直空荡荡的胸腔里,在这一刻仿佛被重新填满,他终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再一次跳动起来。
  良久,他勾了勾唇,那双如夜般幽深的眼底终于缓缓变得清澈透亮起来,仿佛眸中笼罩的阴霾在一时之间被尽数挥散开去。
  罢了,她既认为他是个好人,那他便在她面前当个好人又何妨?
  她若是想嫁他……
  而后,桑宁便听到一声轻浅的笑倏然在她耳边散开,云时宴那带着笑意的嗓音随即响起:“好。”
  桑宁:......好?
第20章
  厌恶
  云渺宗这几个弟子都恍惚了。
  今日他们不是来寻失踪的那几个弟子的吗?怎么就莫名其妙看了这么一出求爱的戏码?
  他们想出声打断,但转头一看宋霁尘那满脸的晦暗神色,又都不敢了,只得忍住不断在心中蔓延开的怪异感觉,等着宋霁尘发话。
  跟在宋霁尘身后,一直未曾说话的楚秋筠见状,伸手扯了下宋霁尘的衣袍:“大师兄?”
  宋霁尘没答,盯着面前两个靠在一起的亲昵身影,下颌线条紧缩,却是忽地嗤笑一声。
  他的嗓音略夹带了丝丝厌恶,对着云时宴讥讽道:“谁不知合欢宗弟子最是花心滥情,满口的谎言,我劝这位道友,可莫要将这女子的话当了真。”
  桑宁这头还心虚着呢,听宋霁尘这么一说,有点脸热。
  她手指勾了下云时宴的,强行绷着表情,道:“你别听他乱说,他那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他嫉妒你呢。”
  云时宴睨了宋霁尘一眼,眸中笑意一闪而过,点头道:“嗯,你说得对。”
  宋霁尘:“......”
  他回想起雷雨交加的那一晚,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确实是动了心思的。若不是被她打晕,恐怕......
  再看眼前,这女子如此依赖那个高大男人,仿佛眼中只有他的画面,他便更加觉得刺眼。
  宋霁尘眉心都要拧到了一处去,眼里都是厌恶,也不知是对这女子的,还是对曾经自己产生的那个念头。
  甩开脑中那些有的没的,他从纷杂的思绪中回神,唇角的讥讽便也随之消失殆尽。
  “或许真的是我认错了吧,”他恢复了往日里的样子,正色道:“方才是我失言了,二位莫往心里去。”
  也不等桑宁和云时宴再说话,他又偏头往后面的屋子看了眼,接着道:“我等是云渺宗的弟子,此次来这瑶山镇是为了调查近段世间仙门弟子失踪之事。”
  桑宁听他提起正事,自觉先前的事这就算是揭过去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也不心虚了,一手抓着云时宴,另一只手指了下身后:“就那间屋子,你们自己去看吧。”
  宋霁尘看了她眼,目光在她脸上停顿少顷,略微扬眉,而后便收回视线,带着几个云渺宗弟子往桑宁指的方向过去。
  等几人走近屋子,也就都见到了屋中的惨状了。
  屋内的尸体早已没了人样,一堆红的黑的黄的白的,烂泥一般摊在地上,看得人实在生理不适。
  桑宁没跟着进去,只瞟了一眼,便匆匆移开了视线。
  然而即便只这么一眼,方才那种恶心感便又涌了上来。
  她想吐又忍住了。
  云时宴似有所觉,一垂眸,短暂地皱了下眉。
  小姑娘的脸色算不上好,细密纤长的羽睫轻颤,眼尾似乎都坠着一抹湿润,瞧着可怜兮兮的。
  昨日他不该离开她的。
  他心里想着,微微弯下了腰,指尖拭过她的眼角,问道:“可有受伤?”
  桑宁摇了下头。
  云时宴顿了下,又问她:“是哪里不舒服?”
  他许久不曾与人好好相处,这些关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格外生硬。
  好在桑宁也不怎么在乎这些细节,她反手指了下屋内:“你不觉得很恶心吗?还臭,臭得我头昏眼花的。”
  修士固然与凡人不同,可一旦死后,身上若无防腐的药物,便也只是落得这般模样罢了。
  桑宁说的是事实,但这话落在几个云渺宗弟子的耳里,便不大好听了。
  毕竟地上躺的这个,很有可能就是自家师姐妹。
  人都死在你屋子里了,竟然还说这种风凉话,是可忍熟不可忍!
  当即就有一个弟子回头,狠狠瞪了从始至终未曾抬过头的岁屏一眼,又看向桑宁,咄咄逼人道:“两位姑娘难道就没有话要说吗?”
  桑宁这会儿有了靠山,脊背更是直了几分,她顺手将后头的岁屏又往后拦了下,抬起眸,看着几人不慌不忙道:“是我杀的。”
  “你......”
  “但这人可不是你的师妹,只是个套了张人皮的妖怪,唔......”桑宁迟疑了一下,猜测道:“应当是个豺狼精罢。”
  不等旁人再说话,她又脆生道:“你们好歹都是云渺宗的修士,难道这都看不出来吗?”
  方才那质问桑宁的弟子面上便有些挂不住。
  他自然能瞧出来尸体上的妖气极重,但尸体现下成了这副模样,根本无法辨认,且她身上也有云渺宗的弟子令牌,不管地上躺的这个是人是妖,他们也总得把事情弄弄清楚吧。
  他一抿唇,有些不满道:“我说你这女子——”
  云时宴的眸底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手上灵力暗暗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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