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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芙蕖——步烟云【完结】

时间:2025-03-22 14:46:03  作者:步烟云【完结】
  这身宫装乃北辰皇族制式,从衣料到工艺,再到其上镶嵌的各色宝石,皆是嫡公主方能享受的规格,是笄礼过后叶憬补偿她的,叶蓉对此很是欢喜,这意味着,在叶憬眼里,她就是北辰的公主,唯一的公主。
  迟渊曾经与北辰小公主有过婚约,他不可能认不出这身宫装,却连正眼都没瞧一下,难道在他心里,她穿着这身衣裳,还不如那个已死的小公主吗?
  叶蓉眼眶渐渐泛红,到底还是挤出了微笑,举杯与迟渊遥遥相敬,就在此时,又来一人。
  宋钰提着几盒礼物,笑嘻嘻朝在座之人一一问候,他对叶蓉有救命之恩,算是北辰的功臣,叶憬便破例让他入席,位置就设在迟渊下首。
  宋钰刚落座,就瞧见了对面的叶蓉,叶蓉举杯的动作尚未落下,宋钰急忙拿起酒杯与她隔空相对,“哎呀,知道叶小姐对在下心中感激,这杯酒在下干了,叶小姐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在场之人,也就宋钰最是随意,一杯酒下肚,他立即竖起大拇指,“好酒!”
  因为宋钰这一打岔,叶蓉先前的那点儿女情长瞬间化作乌云散去,她翻了个白眼,娇哼一声移开目光。
  叶憬倒是笑了笑,冲宋钰敬了一杯,“这段时日宋神医为舍妹费心,辛苦了,这杯酒本王敬你。”
  “举手之劳,殿下客气了。”宋钰嘴上谦虚,动作却不含糊,忙给自己满上,“再过不久叶小姐的毒便能解了,在下便借今日,提前恭贺殿下,也恭贺迟渊将军与叶小姐,好事将近。”
  这话叶蓉倒是爱听,勉为其难举杯回应。
  叶憬扫了眼迟渊,最后才落在宋钰脸上,企图从他的神态里分辨出什么,在宋钰冲他眨眼后,叶憬便了然。
  “那就……借宋神医吉言了。”
  酒过三巡,堂中央奏起了歌舞,几人还算尽兴,宋钰贪杯,拉着人挨个敬酒,直到喝得醉醺醺了才肯回去,叶蓉酒量浅,加之情志不佳,便小酌两杯,这会儿也半醉着,在婢子的搀扶下回了荣华园。
  待人都走远了,叶憬挥退舞姬,独自斟了一杯酒,闷闷吃了起来,他酒量一向不错,这点酒不足以迷乱他的神志。
  他倒希望能有一种酒,可以让他彻头彻尾的大醉一场。
  下首的迟渊已是微醺,不由笑出了声,“殿下赐她那身宫装,想必也是为了……睹物思人。”
  迟渊早在进来时便注意到了叶蓉的打扮,那套宫装实则有些岁月,是当年冯皇后为自己女儿亲手绣制,只待将来女儿能在笄礼上穿着这身华服,接受帝王赐簪,万民朝拜。
  只可惜,当年的小公主没能长大,穿不上了。
  叶憬听出迟渊话里的讥讽,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缄默良久,才冷眼看向迟渊,“本王知道,让你与叶蓉完婚,你心有不满。”
  迟渊没吱声,嘴角的弧度慢慢垂下。
  “其实你与妹妹,不过是幼时情意,七八年过去,你也早将她忘了吧?”
  这次轮到叶憬笑了,他捏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莫说你了,本王……都快记不得妹妹的模样了……”
  说到最后,他笑里带了一丝哽咽,“横竖是想不起来了,所以偶尔看着叶蓉,便觉她像极了妹妹……”
  妹妹很可能已经死了,死在七年前那个雪夜里,可他依旧执着与秦家的这门婚事,即便妹妹死了,也要让义妹履行婚约,再把他所有的偏爱都给了这个义妹,疯了一样的补偿她。
  就好像,他的妹妹从未离去。
  叶憬极少在人前袒露情绪,分明是该感动的,迟渊却没有半分动容,只觉深深的疲倦。
  陪着叶憬演了这些年,他有些累了。
  他早说过,他认命的,他接受了,又何必一次次的猜忌,敲打。
  他是否不满,是否甘愿,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分得清谁是谁。
  “小公主是小公主,叶蓉……也只是叶蓉,无论如何,这都是不变的事实。”迟渊晃晃悠悠站起了身,打算告辞离去。
  高台之上的男人却是脸色陡变,“怎么,莫非……你想悔婚?”
  “殿下多虑了。”迟渊一挥衣袖,姿势极尽潇洒,“臣知道,这桩婚事不仅承载了殿下对令妹的缅怀,更关乎殿下复国大计,您放心,为人臣子,臣……不敢抗命。”
  叶蓉不仅仅寄托了叶憬的念想,她背后的叔伯更是叶憬的左膀右臂,从换亲那一刻起,迟渊就知道娶叶蓉意味着什么。
  “若无旁的吩咐,臣先告辞了。”
  看着面前恭敬又陌生的男人,叶憬握着酒杯手渐渐用力,在迟渊踏出文思堂之际,屋里发出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
  空旷的寂静里,叶憬呼吸逐渐沉重,望着血淋淋的手掌,缓缓拔出刺入掌心的碎瓷片,一张俊颜泛起病态的苍白,浑然不觉疼痛。
  
第13章 旖旎情不自禁想要靠近芙蕖
  迟渊走出文思堂,已近子时,料想此刻芙蕖应是睡下了,便回自个儿房里歇息,快躺下时,他鬼差神使地多问了一句,“你可有派人去传话?”
  莫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怔然,“……忘了。”
  他当时尽想着要不要提醒迟渊,切莫入戏太深,自然就将迟渊临走时的吩咐忘在脑后了。
  迟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黑暗里,他瞪了莫白一眼,迅速披上外袍。
  莫白追在他后头,“将军,都这么晚了,那傻子应当不至于干等一宿……”
  “你都一口一个傻子了。”迟渊停下脚步,借着冷白的月色,能看清他泼墨似的剑眉紧蹙,“无人前去知会,她便以为我会赴约,一直等也不是没可能。”
  这冰天雪地的,等一宿不睡,恐怕隔日芙蕖又要病下了。
  迟渊斥责了莫白几句,踩着积雪一路疾行。
  不出迟渊所料,芙蕖果真在廊下等了一宿。
  今日有月无雪,难得的晴天,芙蕖便将屋里的长条书案搬到廊下,案上陈列着各色美食,还有一壶宋钰送她的梅花酿,虽比不得宴席奢侈,却胜在精巧别致,几乎每一样都是芙蕖费心琢磨出来的。
  迟渊对她那样好,值得她掏心掏肺地回报他。
  芙蕖期待着迟渊的到来,只是天气太冷,她瑟缩在青色滚毛斗篷里,小脸被风刮得通红,怀里捂的手炉已经凉了,只剩表面一层薄薄的体温,酒也热了三回,还是没等到半个人影。
  玉珠将炭盆端了出来,蹲在芙蕖身旁,“姑娘,兴许将军今日有事,不能来了,我们先回屋吧。”
  芙蕖吸了吸鼻子,声音颤颤的,“我、我再等等……”
  玉珠
  知道是劝不动了,叹了口气,到屋里给她换个新手炉,就在玉珠再次踏出房门时,眼角余光瞥见远处掠过一抹绛红色。
  不等她出声提醒芙蕖,就见芙蕖猛地站起身来,红扑扑的脸颊绽开笑容,“迟渊哥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迟渊一定会来的!
  迟渊出来匆忙,忘了披上斗篷,饶是他常年习武的健壮体格也被冻得四肢冰冷,更遑论芙蕖一个弱柳扶风的小女子。
  是以他见到芙蕖第一眼,就拽着人往屋里去,“下回过我没来,你就别等了。”
  “可是不等,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来?”
  芙蕖一开始还惦记着那一桌吃食,当迟渊冰冷的大手抓住她手腕时,她不由得一哆嗦。
  好冷……
  下一刻,芙蕖反握住迟渊,将男人的手夹在自己的小手里,低头哈气,“迟渊哥哥,芙蕖给你捂捂。”
  她一边哈气,一边来回搓弄迟渊的手,粗粝与娇嫩彼此摩挲,快要擦出火星子。
  迟渊一个大男人,张开手掌能抵得上芙蕖两只手,反被她如此呵护,倒叫人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热的,迟渊耳根微微泛红,他抽出自己的手,“没事,我不冷……”
  最后一个字尚未完全落下,芙蕖就将他按在椅子上,手炉顺势递了过去。
  迟渊一默,“我真不冷……”
  芙蕖没理他,转身噔噔噔跑到了外头。
  迟渊伸长了脖子,就见她背对着自己,站在门口扭啊扭的,在费力拖着什么,不一会儿,对面有了玉珠帮衬,那东西才慢慢出现在迟渊眼前。
  是先前摆在廊下的书案。
  看清后,迟渊身影一掠,赶在芙蕖快要力竭时托住了书案一脚。
  “都闪开。”他稍稍推开芙蕖,单手支起一边,玉珠那一头骤然松快不少,等她再定睛瞧去,书案已经落在迟渊头顶上了。
  他单手撑在书案中间,很快便将书案搬回屋里,一套动作四平八稳,桌上的酒水都没洒出一滴。
  芙蕖和玉珠还是头一回见识到迟渊的力气,两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到底是玉珠反应快,她快速摆好蒲团,搬回炭盆,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迟渊能来,芙蕖已经很高兴了,并不因为他迟了时辰而恼怒,“迟渊哥哥,你快吃。”她兴致勃勃夹了几筷冷菜,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等那碟子堆成了小山,才给自己夹了一块糕点。
  她等了迟渊一整晚,还未果腹,眼下饿得厉害。
  迟渊看她吃得急,倒了一杯温水推过去。
  “谢、谢谢……”芙蕖口中嚼着,含糊地道了声谢。
  看她如今熟练夹菜的动作,迟渊都未曾察觉到,此刻自己嘴角边竟含着浅浅笑意。
  他在文思堂用过晚膳了,眼下不饿,就把面前的盛满菜肴的碟子推到芙蕖面前,又兀自饮下一杯梅花酿。
  不知不觉间,这已经成了他与芙蕖相处的常态。
  因为芙蕖不会撒娇,也不会刻意与他没话找话,就是静静的,饿了吃,闲了练字,看看话本,迟渊偶尔得空过来,就只在一旁陪着,各自行事,如此简单,就能芙蕖觉得幸福满足。
  迟渊望着眼前的人,慢慢出了神。
  直到芙蕖抬眸,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迟渊哥哥,你、你怎么了?”
  迟渊呼出一口浊气,“……无事。”他似乎醉得厉害,捏着眉心,单手支在案边,“酒吃多了,有些头晕。”
  芙蕖见他困乏,便搁下碗筷,起身朝里屋跑去,不一会儿就取来一张薄毯,仔细盖在迟渊肩头,随后轻手轻脚地绕开,重新坐回原位。
  这次她吃得很小心,尽可能不发出声音,以免惊扰了迟渊。
  迟渊虽闭目养神,却能察觉到芙蕖的所作所为,论细心体贴,她一向都做得很周到。
  迟渊闭着眼,再次勾起唇角。
  隐隐约约的,他觉得自己就要睡着了,腹中忽然翻涌起一股热浪,似是中毒的迹象,他登时运气要封住各处血脉,熟料一运气,那股热流愈发放肆,沿着真气在体内四处乱窜。
  迟渊压制不住,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便往后倒去。
  “迟渊哥哥!”
  芙蕖当即过去扶他,刚碰上他的肩,一股灼热之感,透过薄毯传到了她的指尖。
  她猛地缩回手,难以置信,“迟渊哥哥?你……你病了?”
  芙蕖昔日也是病过的,每回都像这样,浑身高热,一直出汗。
  她再次伸手,顺着迟渊的衣领探下去,果真在迟渊的后脖颈处摸到一片湿热的汗意,这下芙蕖确定,他就是病了。
  “一定是……是你来的时候,染上风寒了。”芙蕖小脸煞白,急得原地打转,“迟渊哥哥你等我,我去找宋神……”
  她刚要跑出去,身后的男人忽然坐起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芙蕖整个身子往后转了半圈,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紧跟着便是一个同样滚烫的脸颊,“别去……”
  迟渊紧紧圈住她的腰肢,脸颊贴在她的颈侧,贪婪汲取着少女身上的冰凉,“我……不是病……是、是中毒……”
  他努力维持着一丝清醒,在她耳畔剧烈喘气。
  芙蕖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浑身僵硬,她就坐在迟渊腿上,脊背紧贴着男人的宽阔胸膛,身后似是有块烙铁抵着,烫得她也出了一身的汗。
  “中、中毒?”
  芙蕖抖着嘴唇,眼泪快吓出来了,“可是、可是……我没有下毒……”
  “我知道……”
  迟渊的呼吸越来越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芙蕖后耳处,他扫了眼桌上的梅花酿,眸底缓缓爬山一抹暗色,“酒……是谁送的?”
  芙蕖脑中一片空白,磕磕巴巴地说,“宋……宋神医……对,我去找宋神医!他肯定知道如何救你!”
  她挣开迟渊拔腿就要走。
  这次迟渊没有死抓着她不放,只是眼下他把所有气力都用在控制身体上,芙蕖一起身,他便失去平衡跌了出去。
  “迟渊哥哥!”
  芙蕖听到“咚”的一声闷响,连忙折返回来,手又一次伸向迟渊,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声怒喝:“别碰我!”
  迟渊跪跌在地,撑着地面的双手暴起根根青筋,他总算知道了,今日宴席上宋钰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何用意,原来宋钰早就算计好了,知道芙蕖不吃酒,便送给她一壶掺了毒药的梅花酿,就等他来时毫无防备地将酒饮下。
  这浑身燥热,情不自禁要靠近芙蕖的冲动,定是那鸳鸯泪所致了。
  “……”
  是生怕他反悔,便急着赶鸭子上架么?
  迟渊用力闭上眼,汗水沿着鬓发滚落,双手也慢慢握紧成拳,在地面留下几道抓痕,因为克制,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芙蕖以为是自己的挣扎惹恼了他,也跟着落泪,“对不起迟渊哥哥……对不起……怎么办?芙蕖该怎么办?”
  怎么办……
  迟渊缓慢抬头,炙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少女一张一合的红唇。
  耳边啜泣声说话声不断,又犹如隔了千万里之遥,迟渊什么都听不进去,注意力全在那张小嘴上。
  芙蕖还在絮絮叨叨,她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想帮迟渊,又无从下手,只能哭,正哭得泪眼朦胧,面前的男人忽然起身,毫无预兆地朝她扑了过来。
  
第14章 占有“不是你说,要帮我的吗?”……
  芙蕖被他这一扑,整个人往后仰倒,迟渊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噙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这一吻犹如星火燎原,不仅无法填满他欲念的沟壑,反而刹那点燃了身体每一处感官,他迫切地想要更多,想疯狂地掠夺,最好是能将她彻底摧毁,占有。
  迟渊的吻于芙蕖而言并不陌生,可这次太过凶猛,唇齿鼻息间的滚烫急促似细碎的火焰,溅落在芙蕖颤栗不止的肌肤上,莹润饱满的唇瓣在他疯狂厮磨下逐渐红肿。
  斗篷早就散开了,衣襟也歪了,可迟渊的攻击远不止于此,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腰间,又和上次一样,毫无技巧的,一记指锋便将丝帛划破。
  这下再无任何阻碍,粗糙的掌心开始肆意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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