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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芙蕖——步烟云【完结】

时间:2025-03-22 14:46:03  作者:步烟云【完结】
  秦老将军因此成为众矢之的,遭群臣问罪,不得已之下,秦老将军再次挂帅出征,亲讨逆贼,最终战死,秦家军无一生还,只余迟渊这个秦家遗孤尚在人间。
  而如今,迟渊手底下又出了一个敌国内应。
  迟渊仰头闭眼,将满腔情绪咽了下去。
  无怪叶憬猜忌自己,着实是他秦家人的身份又一次刺痛了北辰军,他决不能成为第二个秦老将军。
  迟渊毫不迟疑,在审问无果后手起刀落,斩下内应头颅,随后单膝跪地,“殿下,臣请命率军夺回金甲关,定摘下魏冀狗贼的项上人头!”
  
第16章 浓情“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包括我”……
  芙蕖被折腾了一宿,直到晌午过后方悠悠转醒,玉珠奉命守在榻边,见她醒了立刻扶她坐起身,又贴心地递去一杯温水。
  芙蕖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了,一杯温水下肚,勉强找回了一点声音,“迟渊哥哥呢?”
  玉珠微怔,“将军他……他有事,也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她慌忙垂下眼帘,遮掩眸底的惶恐。
  她今日被吓得不轻,关于迟渊将要出征之事只字不提,就连偶尔抬头看芙蕖时,眼神也多了一丝怜悯。
  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玉珠对芙蕖也是有感情的,原先她以为,芙蕖有机会成为迟渊将军的侍妾,但看殿下的态度,只怕等叶蓉小姐寒毒解了,就容不下芙蕖了。
  芙蕖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轻轻哦了声,目光透过打开的窗棱,看着屋外漫天飘雪,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夜的旖旎,双颊又泛起酡红。
  她从前未经人事,对男女情爱之事懵懵懂懂,昨夜却似乎是开了窍,知道自己与迟渊是不一
  样的。
  玉珠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没有追问的9意思,松了口气,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去屋外煎药。
  打从后山回来,叶憬便不太信任宋钰,转而将煎药之事全权交给玉珠,玉珠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的性命,不可能像宋钰这般我行我素,只能依照要求,一日两回,盯着芙蕖把药喝完,末了还要将药渣收集起来,送到文思堂去,由其他大夫检验。
  好在如今芙蕖体内的药毒两性平衡,宋钰开的方子基本是稳固药性,滋补身体的,即便其他大夫查看药渣,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芙蕖乖顺,从不忤逆,即便那药再苦再难以下咽,都会按时服用,从无遗漏。
  当夜过了戌时,她熬不住困意,准备吹灯歇息了,廊下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芙蕖正要入睡,听见声音便坐起身来,与此同时,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缝隙,熟悉的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边望着她。
  她脸上一喜,“迟渊哥哥……”忙要屐鞋下榻。
  迟渊先一步转到内室,按住她肩头,“不必起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
  他语气温和,配上那张似仙似妖的俊美容颜,又一次让芙蕖红了脸。
  “这么晚了,迟渊哥哥是……是要……”
  芙蕖羞赧地垂下眼睫,约莫是狭小的床榻间多了一人,她有些呼吸不畅了。
  “别想太多。”迟渊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细细摩挲着少女娇嫩的肌肤,嘴上让芙蕖别想太多,眼底却燃着异样的温热,终是忍不住,偏头碰了碰她的唇。
  芙蕖还没来得及感受甜蜜,就听迟渊闷闷道,“这几日,我怕是不能来看你了。”
  她眼睛倏地抬起,“为何?迟渊哥哥要去哪里?”
  “军中要事,需得离开桑山。”迟渊并未隐瞒,“不过,应当不会太久。”他已经部署好了,区区金甲关,势在必得。
  芙蕖睁大了眼睛,有片刻的呆愣,似乎在想“离开桑山”究竟意味着什么,很快,她想起来了,以前在宫里时,太子哥哥偶尔也会得父皇之命出宫去,也是一走好几个月。
  那几个月太子哥哥不在,就有很多人欺负她了。
  芙蕖紧张地拉着迟渊衣袖,“一、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她想问,可不可以带上她,她不想又变成一个人。
  “此事并非儿戏,带上你多有凶险,若有万一,我便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也再见不到我了。”迟渊自己都未意识到,他是从何时起对芙蕖多了这么多耐心,竟用哄孩童似的语气同芙蕖说话。
  不过芙蕖一向乖巧,听他如此说,尽管心有不舍,惴惴不安,也不敢再央求旁的,只是满脸的失落。
  看得迟渊又是一阵揪心。
  也不知是体内残余的鸳鸯泪勾动了**,还是他本就贪恋芙蕖带给他的欢愉,迟渊翻身将芙蕖压倒。
  芙蕖有了经验,不像昨夜那般挣扎,只是依旧紧张,窝在床褥里,闭上眼,睫毛颤啊颤的,既期待又羞涩。
  迟渊不由失笑,起了逗弄的心思,“我今日未吃酒,也没中毒,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倒也不必紧张。”
  芙蕖重新睁开眼帘,正欲开口,迟渊的唇便堵住了她的嘴,长舌不费吹灰之力探入其中,与她勾缠,带起酥麻的痒。
  芙蕖脑子又是一阵空白,被抵住的小腹升起诡异又熟悉的酸软之感,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迟渊放开了她。
  眉眼含笑看着她,“小傻子,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芙蕖习惯别人叫她傻子了,对此并不气恼,只是她不满迟渊的戏弄。
  见她气鼓鼓别过脸,不高兴了,迟渊的唇又黏了上去,侧过头继续亲吻她,直到芙蕖抬手推他,以示抗拒,他又转移阵地,埋在她脖颈处细细啃咬。
  那是芙蕖脆弱之处,稍一触碰,身子就软得不像话,可她昨夜折腾狠了,还有些疼,便双手合力推开男人的脑袋,气喘吁吁的,“你……你不是说……不会、不会做什么……”
  “是啊,这不是没做什么。”迟渊一边回答,一边不耽误他继续撩拨。
  芙蕖半信半疑,推他的力气慢慢变小,在她心里,迟渊是桑山上对她最好的人,不会骗她的。
  等她被撩拨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时,里衣早就落在床帐之外了。
  迟渊一改先前的温柔试探,唇重重碾着她,霸道地肆掠着她每一寸软肉,似要将芙蕖的力气全都吸走,好让她软软瘫着,任他予取予求。
  良久,他又绕到她耳根处,舔舐着她的耳廓,声音沉沉,“我看过了,那处好多了……”
  为证明他所言不虚,修长白皙的指节在芙蕖身前来回擦拭,留下的痕迹,像是在提醒她看清楚些。
  芙蕖垫着金丝软枕,视线微垂,便能看清他的模样,目光灼热,似是引诱。
  只是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芙蕖咬着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忍下骨头缝里传来的战栗。
  迟渊将她的变化在在眼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趁着芙蕖不备,另一手的大掌覆上她的唇,迅速掩去她喉咙间变了调的闷哼。
  芙蕖呼吸一窒,眼眶瞬间盈满了水雾,再看迟渊时,丝毫不掩饰她的羞怒,要用眼神谴责他的言行不一。
  迟渊只觉头脑里有什么东西断了,啪的一声响,勾起了熊熊烈火。
  他目光沉下,略带胡茬的下颌抵着她的颈侧,呼出一口,“记住了,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包括我。”
  今夜迟渊是清醒的,还算克制,半个时辰后,他用帕子替芙蕖简单擦拭干净,换了身衣裳,看她睡得香甜,便躲着各处眼线,悄悄离开了。
  芙蕖醒来时,身边又是空无一人,枕头边只有一个绸缎包裹的物件,翻开一看,是迟渊新淘来的话本,有七八本之多。
  不知怎的,芙蕖就觉得迟渊这一走,怕是要好些时日才能回来,她留了一本,将其余的规整好,放入她的宝贝匣子。
  如今她的匣子不再是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的荷包珠花以外,还有许许多多字帖,有迟渊的,也有她自己练习的,剩下的就是迟渊给她带的话本,共有十余册之多。
  玉珠听到屋里头的动静,知道她醒了,才打了一盆水进屋供芙蕖洗漱,给芙蕖通发时,玉珠一打眼就看到芙蕖脖子上的红痕。
  有了叶憬那一出,夜里迟渊十分谨慎,就连玉珠都未有察觉。
  勘破了秘密,玉珠赶紧转移视线,笑着道,“姑娘,今日又冷了许多,若要外出,一定记得加上那件滚毛斗篷,捂严实些。”
  芙蕖如今浑身乏力,并不打算外出,不过还是谢了玉珠的好意,但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她不出去,也有人会来。
  听到宋钰敲门的声音,玉珠眼疾手快,抓起斗篷挡在芙蕖身前,直到穿戴整齐,方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宋钰标志性的笑脸,只是这次的笑容多了几分拘谨,原因自然是他身后,脸色阴沉的北辰王叶憬。
  玉珠本能感到害怕,双腿不自觉打着哆嗦,在宋钰挤眉弄眼的暗示下,玉珠赶紧侧过身让开一条道,恭敬地福身,“奴婢……奴婢拜见殿下……”
  屋里头,芙蕖还在整理斗篷,听到“殿下”二字,她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缓缓抬眸时,藏着不易察觉的哀伤。
  她怔怔望着阔步进来的叶憬,这是叶憬第一次主动来看她,虽不清楚缘由,却也足够震撼她的内心。
  “哥……”芙蕖下意识就要唤他,刚吐出一个音节,便又及时止住了,随后低下头,学着玉珠,别扭地福身行礼。
  叶憬站定在不远处,自上而下地打量她。
  他没有像迟渊一样三天两头往这跑,见芙蕖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他更容易分辨出区别,如今的芙蕖,不仅脸上有了些许肉感,气色也是肉眼可见的红润丰盈。
  看来,这些日子不算白吃白喝。
  宋钰及时走上前,打破了这份沉默,“芙蕖,你快瞧瞧谁来看你了。”
  他承认,他确实喜欢芙蕖,但那种喜欢是基于医患之间,类似兄妹的喜欢,并非男女之情。
  宋钰便也不避讳,熟络地拉起芙蕖衣袖,顺势搭上她的脉搏,半晌点头道,“不
  错不错,身子恢复得很好,气血尚算充沛,不过还差些,得再养个十天半月,就不必再吃药了。”
  这话看似是说给芙蕖听,实则暗示叶憬,他来得太早了。
  叶憬沉默着扫了宋钰一眼,晾他不敢欺瞒,便又默默收回袖中的匕首,“那就等她好了,本王再来。”
  说着转身就走,不带半分留恋。
  芙蕖到底没忍住,上前两步叫住他,“哥哥!”
  叶憬停下步子,侧目看她,一如既往的冷漠,待触及宋钰的目光时,眼里的寒冰稍稍融化一二,“现在喊哥哥,为时尚早。”
  芙蕖已经无甚期待了,闻言眸子一亮,“哥哥……你是想起芙蕖了吗?”
  哥哥不凶她了,就是要原谅她的意思吧?
  一定是的,一定是这样!
  芙蕖大喜过望,眼泪情不自禁地溢出眼眶,她慢慢走近两步,伸出手,想要触碰叶憬的衣袍。
  叶憬强忍下打飞她的冲动,默不作声,任由芙蕖的手触碰他的衣袖。
  摸到了,芙蕖的心也安定了,她低低笑出声来,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太好了,哥哥总算是回头看她了,要接受她了。
  迟渊没有骗她,他说,等自己身子养好了,哥哥就会与她相认,就会来看她的,原来都是真的。
  除了昨夜……
  芙蕖很快就忘了迟渊的提醒,抹了把泪,笑容无比真挚,不等她继续高兴,叶憬的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想要我认你这个妹妹,可以,只要你救蓉儿一命。”
  
第17章 在乎他承认了,他需要芙蕖
  “救……她?”
  芙蕖想起上回在文思堂外见过的那个白衣少女,微微一愣,茫然地抬起眼,“我如何能救她?”
  “你能救的,只要你愿意。”叶憬还是那副居高临下,薄情冷酷的模样,看不出半点求人的姿态,“只要你愿意献出你的心头血,作为药引,便能救她。”
  心头血么……
  芙蕖摸着心口,眼睫颤了颤。
  “殿下!”
  不等芙蕖回答,宋钰赶紧上前阻止,“殿下,这还不到时机……”
  叶憬看也不看他,只定定望着芙蕖,挑眉问道,“怎么,你不愿?”
  芙蕖咬着唇,思索半晌,迎上叶憬嘲弄的眼神,“是不是……只有芙蕖给出了心头血,哥哥才会原谅芙蕖?”
  她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叶憬有一刻的怔愣,但旋即他便笑了,“是。”
  他总算知道迟渊为何会和这傻子厮混一处了,诓骗她,看她轻易上钩,叶憬便觉心中愉悦,像是大仇即将得报的畅快。
  芙蕖看不见他眼底的晦暗,欣然点头,“好,我愿意。”她语气坚定,不见往日胆怯。
  “芙蕖?”宋钰瞪大了眼睛,拼命给她使眼色。
  迟渊若在,兴许还能周旋,但他如今不在,要是让叶憬出手取血,是绝不会给芙蕖留下活路的。
  芙蕖唇边的笑容有些苦涩,但她以拙劣的演技粉饰太平,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兄妹相认的期盼。
  “只要哥哥原谅芙蕖,芙蕖什么都愿意做。”
  心头血而已,疼一疼,忍一忍,就过去了。
  没什么能比亲哥哥更重要。
  听她说出这句话,宋钰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双手夹着脑袋随时要崩溃的样子,“你你你……你真的是……唉!”
  他真有些后悔了,事情走到这一步,他也有责任,好不容易想出个勉强两全的法子,芙蕖又答应了叶憬。
  宋钰后悔之余,又对芙蕖恨铁不成钢,但当着叶憬的面,不好多说话,只能等回去了想办法给迟渊传信。
  作为迟渊的朋友,他也算尽心尽力了。
  叶憬得了芙蕖的允诺,面色稍霁,在叶蓉痊愈之前,他姑且待她好些。
  叶憬走后不久,就有人往芙蕖屋里送来新的炭火,并两套冬裙,不过那冬裙于芙蕖而言略宽大了些,显然不是她的尺寸,估摸着是荣华园那位挑剩下的。
  玉珠见芙蕖高兴,选择了沉默,没将实情说于她听。
  时间一晃,又过了七日,前线传来消息,迟渊以巧谋智取,与青冀营的首战告捷,又过三日,再次传回捷报。
  撇去二人龋隅不提,叶憬此战身处后方,给予了迟渊全然的信任,麾下兵马任其调遣,二人互相配合,区区金甲关很快成为北辰囊中之物,只可惜魏冀此人老奸巨猾,在破关前一刻放了把火,弃关而逃。
  迟渊等人入了金甲关,见到四处哀嚎逃难的无辜百姓,只能先去救火,如此一来,迟渊短了人手,尽管占了上风,也仅仅是斩杀了青冀营的副将,让魏冀逃过一劫。
  当日傍晚,迟渊提着青冀营副将人头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前回到桑山。
  这些时日,叶憬时刻关注此役,没再去找过芙蕖,直到迟渊凯旋而归,宋钰提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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