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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隔江人在

时间:2019-12-15 09:42:27  作者:隔江人在
  “背书?我看要罚你抄书!三百遍,一遍不能少!”
  “哈哈哈…”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去,留下了鹤官一个人,鹤官得意的哼着小曲儿,把跷一脱,随意一扔,穿上鞋子出去了,绕过了花园到了后院,轻轻敲开莲曳的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是耶溪开的门。
  鹤官吹个口哨,看向里面,莲曳半卧在榻上,正在学写字,鹤官笑眯眯的开口:“哟,红袖添香伴读书啊,妙人!”
  莲曳轻咳一声,面无表情看向耶溪:“三小姐,这戏子是谁?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耶溪皱眉:“不知道。”旁边的文烟和文誉上来,马上把鹤官赶走了。
  鹤官:“……”
  呵,利用完就翻脸不认帐。
  鹤官在心里记好仇,默默离去。
  耶溪回身看向认认真真写字的莲曳:“好了,用完饭好好躺着吧,莫要再出来了,也别躺着写字,祖父看到要骂你的。”
  莲曳笑的温顺:“好的,三小姐先请回吧。”
  文誉冷着脸把耶溪赶出来,啪一下关上门:“三小姐!你理他做什么!说了多少遍,男女授受不亲啊!”
  耶溪看着他拉着自己衣服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哦?”
  文誉一脸义正言辞:“是啊!闺誉啊小姐!”
  耶溪懒得理他:“行吧,我就奉外祖父的命来送个药而已,你们也太小心了,文烟,我们回房去吧,前面太吵了。”
  文烟点点头,对文誉做个鬼脸,拉着耶溪走了。
  晚上,耶溪又被拉去吃饭,这次不是她和那些夫人们一起了,是和一群年龄差不多的小姐公子们,耶溪本来不想去的,但是文咏絮逼她必须去。
  耶溪看到人就难过,因为她一看到一个人,脑子里面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来,这个人上辈子过的怎么样,后来怎么了。
  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拉住她:“耶溪姐姐!”
  耶溪看向她,叹口气,这个小女孩是尚书大人的女儿囡囡,后来可惜嫁错了人,满门抄斩,累及家人。
  耶溪看着她笑眯眯的天真脸庞,低下头摸摸她的手:“囡囡乖啊,你莫要淘气。姐姐带你去吃糖儿。”
  囡囡皱着眉头,奶声奶气开口:“我不要糖儿,我要那个!”
  耶溪愣住了,顺着囡囡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女子俏生生的立在栀子花丛旁,素雅的衣裳,简单的妆容也难掩她清秀绝尘的面容,她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一群小姐公子们围着她看,兴高采烈的议论着什么。
  耶溪一看到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南玉寒,南笙的表妹。
  也是前世二姐夫秦书旻的心上人,把二姐逼的郁郁而终的人。
  想到这里,耶溪一点好气没有:“她手里面什么东西?”
  囡囡眨巴眼睛:“是西洋的什么怀…表,那个小针!可以自己动的哎!好好看的耶溪姐姐,听说是贡品呢,好羡慕南姐姐啊,家里有皇商…什么好东西都在她那里。”
  耶溪撇撇嘴,这东西,她当年得宠的时候,要多少有多少,莲曳都看不上给她这个,每回给她送东西,那个不是顶级精品?莫说会动的钟了,西洋会动的鸟儿画儿,那南洋的大珍珠,堆满了她的百宝阁。而南玉寒手里的,不过是进贡不了的次品罢了。
  “玉寒妹妹的宝贝真是多啊,给我看看呗?”
  秦书辞的声音响起,耶溪眯着眼睛看过去,看见秦书辞围着南玉寒笑,南玉寒红了脸,有点难为情的轻轻开口:“秦公子…请自重!”
  秦书辞还是黏着她不肯放,耶溪嗤笑一声,不管那边动静,拉着囡囡就走:“小囡囡,姐姐带你去荡秋千。”
  “啪嗒”一声,几声尖叫响起,耶溪回头,愣住了,那个小小的怀表静静的躺在地上,表面的玻璃碎了一片。
  自家二姐红着眼眶,束手无策的看着地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旁边的姐妹们抱怨起来:“嗣音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给你你都接不住,我们还没有看呢!”
  南玉寒也红了眼睛:“没事没事!就一个怀表儿…没什么的,我爹爹不会打我的…”
  秦书旻马上就不干了,厌恶的看一眼文嗣音:“有没有搞错!拿个东西都能摔了!我看那个钟是被你丑碎的,不是摔碎的!”说着,捡起来看向南玉寒:“你别怕,我赔你一个,你爹爹肯定不会打你的…”
  文嗣音眼里滚着泪,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如果不是面纱遮住她的脸,只怕她马上就要崩溃。刚才是她路过,南玉寒拉住她非要她看看玩玩的,她还没有接过来,那个东西就掉下去摔碎了。
  耶溪气的不打一出来,放开囡囡,就要上去,突然被拉住,她回头一看,南笙笑的温润,看向自己。
  “三小姐,注意闺门仪态。”
  说着,南笙施施然的放开耶溪,轻轻开口,声音润朗如山涧清泉。
  “三小姐放心,有我在呢,定不会委屈了令姐。”
 
 
第24章 南橘北枳人心分别
  耶溪有点懵,什么时候风度翩翩笑脸迎人的南公子这么喜欢替人出头了?她也跟上了南笙:“你要干嘛!我给你说,你要是护住你表妹南玉寒我跟你没完没了!我叫我大姐去闹你们家…”
  南笙一愣:“南玉寒?谁啊?”
  耶溪:“你表妹啊…”
  南笙恍然大悟:“我表妹啊。”
  耶溪:“是啊…”
  耶溪来到众人面前,满面笑容的看向南玉寒:“怎么了?都聚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吗?让我瞧瞧?”
  秦书旻没好气:“来了?你看看,南妹妹的西洋钟,被你二姐打碎了!那么好个东西,你二姐真会糟蹋!”
  南笙微微一笑:“什么好东西,容我看看?”
  南玉寒红了脸,伸出手颤巍巍的递过去:“表哥请看吧,这是玉儿父亲给玉儿的。”
  “你父亲?令尊是?”南笙诧异的抬头:“抱歉,家眷众多,在下实在记不得你是哪一房的?”
  南玉寒尴尬的不得了,她进京以来,就是凭着是南府的亲戚敲开上层的大门。一向听说南笙性子好,没有想到他今天怎么不给自己面子,只能咬牙强颜欢笑:“怪不得表哥不知道,我们初来京城,还未去贵府上拜望叔公,表哥天天沉迷音乐,哪里知道有我这么一个表妹啊!”
  南笙一笑,摸摸手上的怀表:“哎?这是怀表吗?”
  秦书旻得意洋洋:“你也认得啊,算你识货,这是南妹妹带来的,可惜被人没个轻重的人给摔了!摔了,得赔!”说着,冷冷的看向二姐。
  耶溪虎着脸把二姐护住,瞪着秦书旻。秦书旻还是咋咋呼呼的要文嗣音赔。
  文嗣音终于忍不住了,哭着开口:“赔就是了,我…又不是故意没有接住的!我赔就是了!”说着,把手里揉得皱巴巴的手绢一砸,哭着跑了。
  耶溪赶紧跟紧了二姐,恶狠狠的瞪了南玉寒一眼,南笙沉默了一下开口:“是没有接住吗?”
  南玉寒有些害怕,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南笙默不作声的走了,耶溪护着二姐回到房间,二姐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耶溪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打一顿那个秦书旻才好,秦书旻那个混蛋,哪里配的上二姐?她二姐,值得世间最温柔美好的人。
  文嗣音哭完了,抽抽搭搭开口:“不是我摔掉地上的…”
  耶溪点点头,摸摸二姐鬓边的呆毛:“嗯,我知道。”
  文嗣音又哭起来,耶溪有些懵:“哎?怎么又哭了?二姐我相信你啊,肯定不是你摔的嘛!别哭了二姐,你再哭我心都要碎了!”
  文嗣音泪眼朦胧看向耶溪:“没钱…赔…”
  耶溪差点没笑出来,抱紧她二姐笑个不停:“二姐你可真是个宝儿,他让你赔你就赔?把你当什么了?你是文家大小姐,就是赔了,南玉寒哪里敢收?”
  “可是…”二姐有些犹豫:“我答应了要…”
  耶溪拍拍她肩膀:“没事没事,你放心,什么事有我在,定不会叫你受委屈,你今天没有看到,南玉寒那个样子?眉来眼去,我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文嗣音沉默不语,耶溪把她拉起来,笑眯眯开口:“我们去吃饭,今天有你喜欢的御膳房送来的糕点,我们赶紧去,不然一会就没有了!”
  一出门,迎面碰上出来的文咏絮,文咏絮带着一众女眷来到后花园游玩,耶溪头皮发麻,正想悄悄溜走,文咏絮早就看到她,不咸不淡开口:“耶溪。”
  耶溪无可奈何,规规矩矩的走上前行礼:“娘,”说着,将她身边的王侯夫人都问候了一个遍,问候到颜汝玉,耶溪瑟瑟发抖,最后问候到了秦府大夫人胡不喜,胡不喜笑眯眯的摸摸耶溪的头:“文夫人啊,令千金真是言情书网大家闺秀啊,这么小礼数就这么周到,怪不得我儿天天夸她呢!这不今天要…”
  耶溪心里恶寒,秦书辞夸她?呸,她宁愿相信母猪上树都不信!
  不过她有些难过,这个胡不喜,老是喜欢来攀他们家,把秦书旻和二姐强硬的凑成一对后还不满意,又想来打自己的主意。
  胡不喜见文咏絮不说话,连忙改口:“好了,咏絮啊,不如带上溪儿,我们一起去后花园玩玩如何?”
  文咏絮看看耶溪,微微一笑:“今日天气好,让她们小女儿家自各玩去,大人们烦愁心思多,莫要让我们扰了她们的天真。”
  这句话已经是警告了,胡不喜脸上发烧,只得唯诺着敷衍过去。
  南笙不知何时来了,对着颜汝玉恭恭敬敬行礼:“母亲。”
  一直不说话的颜汝玉开了口,看向一直站在一旁花丛边的文嗣音:“那个,可是文家二小姐?”
  文咏絮看过去,淡淡点头:“是啊。”
  颜汝玉看了胡不喜一眼,胡不喜马上反应过来,她当初是想傍大腿才和文家好不容易订了亲,却发现二姐是个毁了容又不受宠的,便十分不待见她,一心想着讨好三小姐,却忘了,自己将来的儿媳是二小姐啊。
  想到这里,胡不喜赶紧笑眯眯朝文嗣音招手:“二小姐也在啊…”
  耶溪眨巴眨巴眼睛:“二姐一直在哪里啊。”
  说话之间,秦书旻蹦蹦跳跳的跑来了,手里拿着那个小钟表:“娘!你看!南妹妹送我的!碎了!”
  耶溪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预感就应验了,秦书旻指着文嗣音开口:“就是她弄碎的!娘!”
  耶溪简直不想说话,秦书旻,当真是个傻子,他当这么多王侯夫人是看笑话的吗?
  胡不喜听完发生了什么,笑容僵硬到不行,只能尴尬的看向文咏絮,文咏絮冷冷的看一眼文嗣音,文嗣音低下头,泪水又开始在眼圈里打转,手里面的小手帕已经捏的不成样子。
  “不是二姐!”耶溪突然脆生生开口:“你凭什么说是二姐弄碎的?”
  秦书旻凶巴巴:“怎么不是?我们都看见了!”
  耶溪拔下鬓上花钿,突然一放手,点翠花钿落在地上,耶溪微笑开口:“我说这是你弄掉在地上的!你可相信?”
  “什么鬼!”秦书旻暴跳如雷:“明明是你扔的!你放手的!自然是你弄掉的!”
  耶溪微笑:“对啊,那那个西洋钟,明明是南小姐放手的,自然是她弄坏的!我二姐凭什么背锅?她有让我二姐接住吗?”
  秦书旻一下子被耶溪的歪理带到沟里去了,没有反应过来干愣眼。
  文咏絮看向文嗣音,文嗣音含着泪,躲躲闪闪旦还是坚定的囔囔:“我没有…真的。”
  文咏絮一下子拦住了耶溪,看她一眼:“无礼。”说着,摸摸她的头,淡淡的对胡不喜道:“家中孩子不懂事,秦夫人勿怪,一个小钟,我们文家还是陪的起的,用不着贵公子担心。”
  胡不喜有些急躁,狠狠的看向秦书旻:“死孩子,看回去收拾收拾他,咏絮你莫要放心上,他啊…就喜欢强出头,估计啊,是被人利用了……”
  秦书旻没有看出胡不喜的气,还在较劲:“有!娘,明明就是她的错!我把我那个小怀表给她好不好…”
  文咏絮嗤笑一声:“令公子年纪轻轻,倒会怜花惜玉啊。”
  胡不喜恨不得把儿子嘴巴捂死,但是碍着夫人们的面,不好开口,尴尬的时候,颜汝玉开口了:“听说你们家送来了几盆稀奇的花儿?今天让我们瞧瞧?小孩子就让小孩子闹去,咱们大人不好插手。”
  文咏絮面色稍霁:“什么稀奇东西?不过是南方老家送过来的几盆花,那里到处都是,算不上什么稀罕。”
  颜汝玉笑:“南方不稀罕,可劲儿糟践,到了北方,可就是宝贝了,”说着,她不着痕迹的看了文嗣音一眼:“就看人愿不愿意把它送到北方,不是吗?”
  文咏絮一皱眉,顺着她眼神看过去,眼色幽深起来。
  过了一会,她灿然一笑:“不过是花花草草随人怨,哪里值得颜夫人挂念?好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耶溪送走了她们,扶着哭啼啼的二姐,二姐红着眼睛看向耶溪:“他好讨厌,我不想…”
  秦书旻冷哼着从她们身边走过:“丑八怪!”突然被一个石头砸到,捂着头喊起来:“谁!谁暗算我!”
  南笙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抱歉,手滑。”
  由于还在南府学习,秦书旻不敢把南笙怎么样,灰溜溜走了,南笙笑眯眯的看向耶溪:“三小姐,刚刚那个莲公子,现在好像不太好。”
  “啊?”耶溪匆匆离开,去找莲曳,莲曳躺在床上,单手翻着《千字文》记字,除了面色苍白,好的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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