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午膳想吃什么,我让膳房备上。”接过李徽脱下的外衫,周训梅掀起床上的丝绸毯被,“天气还没全暖,被子要盖好。”
“盖好啦!”李徽躺到床上,略抬手脚压着被子,甜甜一笑,“想吃红烧鸡翅了。”
“好,我这就让人去传话,安心睡吧。”周训梅再揶了揶被子,放下了床帐。
公主府里都是宫里派来的御厨,做出的菜肴不可能焦糊难吃,红烧鸡翅这么简单的菜色做得更是美味。用罢午膳,李徽就要动身进宫看折子去了。在马车里,周训梅告诉她郭家之事。
“你未醒的时候,周大人就派人来了,说是明家未在名单上,”周训梅劝道,“不要在皇帝面前过于显露。”
李徽这时点头,但等到了御书房,她还是在御桌上翻着控鹤卫的奏报。不同于六部和各地官员,控鹤卫的折子向来是专人送来直达天听。
“翻什么呢?”周至礼背着手走进御书房,他刚在内室用了午膳,听见声音便来看看,果然,是他的荣国公主。
李徽没抬头,继续翻着。
“郭家的折子在左边那摞,父皇已经批过了。”
周至礼坐到龙椅上,冯怀递来杯清茶,他饮了一口,“怎么了?”
“刚遇见了指挥使,同我说了这事,我想着,我一时兴起街上逛着,就替父皇抓到只朝廷蛀虫,有点点小得意。”找到了郭家的几本折子,李徽展开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确认了里面没有一个人姓明后,才真的将心放下了。
“这么多人,都砍了?”李徽看了眼那长长的名单,心惊道。
折子上的朱批只一句:“查处属实,买卖者皆判斩。”她也算是见识了一番,什么叫“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了。
周至礼冷哼一声,“铭儿和赵义杰的胆子还不够大,只敢在通州里做文章,这里面没一个是京城的官。”
“父皇这话,什么意思?”李徽仍展着长折,纸张烫手起来。
“朕特意派的方尚去抄家,一定会抄出点东西的。”周至礼两指敲着桌面,一片闲适。
折回长纸,李徽将奏折放回原位,问道:“那这折子上的罪名是真是假?”
“朕说是真,那就是真,朕若说假,那就是假。”
皇帝温柔的目光望过来,李徽却觉寒冷。
周至礼捏了下她鼻子,取笑道:“昭儿,你这一出可中了铭儿下怀,所以啊,以后在书房别顾着只分折子吃点心了,多跟父皇学着点,免得被人利用了,还乐得像个傻子。”
翌日朝会,皇帝大怒,宣下旨意,涉案官员一律处斩,更斥责徐家教子不当,徐家官员皆罚俸半年。
第53章 自荐枕席
这是明永d第三次进京。
头两次里,一是师妹不在身旁他随便来京城看看,二是为了寻得师妹消息,进了京城青楼,如今这次,却是要向师妹自荐枕席。
周铭听了方尚之言,但他同舅舅忙着往通州空缺的官位上安插亲信人手,他堂堂郡王也不会特意去接见一个草民,只让方尚派人传话,会有人向明家透露公主行迹,他期待明公子大显神通。
而明公子的神通便是再次夜入公主府。
仍是一身利落黑衣,明永d驾轻就熟,趁着公主在浴房沐浴,悄然进了公主香闺。
上次仓促,粗粗几眼,知道了公主卧房豪华显贵,现有了点时间,他左右看了看,卧房极大,桌椅床榻皆是名贵木材,炉里燃着一两一金的千馥香,摆设也尽是珍稀古董之物,处处显出皇家尊贵。
未见男子之物,明永d略宽了心,听见屋外有声,躲到衣柜一边藏着。
李徽穿着雪白寝衣,手里用干帕擦着乌发,坐到房中矮榻上,周训梅端着碗汤药跟了进来,李徽拿起碗,几口饮尽。
“终于是最后一副药了,陈太医尽开苦药,还不准我吃蜜饯了,小心本公主罚他俸禄!”李徽苦得脑子懵懵,又拿起托盘上另一碗清水漱了漱口。
“良药苦口,你得多注意身子,”周训梅收了碗,寻了烛剪,在房内灭着烛火,“给你留了床边和妆台的灯,记得灭。”
明永d在衣柜旁未隐匿气息,见周训梅走近,脚步一顿后又离开,知道她应是发现自己了,但师妹却是神思放松,精力松懈了许多。
周训梅退出卧房,关好门,李徽坐到妆台前给手上抹了些香膏揉着,直到肩上传来触感,她转头,便被身后的男人俯身吻住了。
是熟悉的气息,她好像是在梦里般,呆呆地睁着眼,任由明永d含着她唇亲吻。
下唇被咬了一口,明永d退开点距离,“殿下怎么没再赏小民一巴掌?”
李徽如梦初醒,起身就要挥手,被明永d一把抓住手腕,男人反而坐到了妆台前的矮凳上,把公主按到自己腿上坐着。
被环住了腰和手,李徽挪着臀要下来,却感觉到了他腿间硬起的物件。
“你...放肆!”
“早已放肆多回了。”
明永d凑过去吻她颈间香肌,手臂用力按着她别动,忍着冲动,李徽则扭身躲着。
“听闻荣国公主有听政之权,定知郭家卖官一案,我家二叔身涉其中却未被定罪,公主可知为何?控鹤卫同知方尚方大人以免罪为条件招揽明家为郡王所用。”
明永d的声音就在耳边,李徽的动作顿时止住了,仿佛没听清般又问,“你说什么?”
明永d轻声道:“为了二叔一家老小的性命,我爹已向方尚投诚。公主不妨猜猜,郡王是要我明家的钱还是我明家的人?”
那日御书房听了父皇一席话,李徽才知自己的一时冲动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终于明白,真正的京城不是戏台,而是刑场。她将担心害怕都告诉了梅姨,梅姨抚慰了她几日,李徽才渐渐又宽了心,决定不再意气用事。可现又听得,明家竟被扯了进来,她一心想将明家和壁山推得远远的,却又是自己一手将明家拉进了这波诡云谲的局势里。她松了力,缩到明永d怀里,抓着他胸口的衣衫,听他心跳,心里是千万句对不起怎么也说不出口。
明永d抚上她背,掌下她的筋肉紧绷,“自然是钱要人也要,不想我明家百年基业断于我这一辈,这不,想借着旧情,来求荣国公主护佑。”
“我...我...”李徽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明永d如何不觉出怀中人软了态度,两手捧起她脸,看进那双熟悉的眼睛,“郡王有意让我色诱公主,不知公主是否中意小民姿色?”
李徽未有回答,只环上他颈项,主动吻了上去。
明永d按着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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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唇舌缠绵,男人急切地吃她的嘴,舌缠进去,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水声啧啧,也尝到点苦涩药味。
手摸进薄薄一层寝衣,不住地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按着香软的女人躯体贴近自己,腰胯忍不住地往公主臀上一下一下地蹭。
吻得李徽气喘起来,她往后退,明永d直接按着她腰把人托到妆台上,将她长发拨到背后,扯开她寝衣心衣就揉上她胸乳。
“嗯!”公主喉咙里吟了一声,明永d又拉下她寝裤,手指逗弄她腿心嫩肉,低头去咬她乳尖,温热濡湿的舌尖轻轻舔吸,牙齿磨弄。
久未泛起情潮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明永d觉指间润湿,他站起,匆匆拨开下身衣物,握了阳物就往她腿心穴口里挤。
“啊!”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曾经过于缠绵契合的身体,一时陌生起来,穴口紧得明永d只艰难进了个头。
李徽靠到他肩上,尽力放松,怨道:“急什么啊!”
这一声娇媚,明永d阳物更硬,腰上猛地用力,全进了去,不等李徽反应,按着女人的腰,大力挺动,出去又撞进。
“嗯,嗯,啊!”随着他的H弄,李徽一声声哼哼起来,穴里更润了,水声响了起来,和着他腰胯撞她皮肉的啪啪声响,淫靡爽利。
久未发泄,念她太久,明永d未忍着,又是数十下挺动后,先在了公主穴里射了一回。
感觉温凉的黏液溢了出来,公主坐在妆台上张着腿,她往下伸手抹了一下,指间白稠拉丝,公主盯着男人的眼,将手指含进了口中。
“好膻浓,你...多久没泻了?”
分别不足一年,明永d不知她那里新学来的勾人功夫,欲火更炙,直接一手托臀一手按着她大腿盘上自己的腰,站着顶她。
“好久了,寻你不见,偶尔夜里想着你自己弄。”
李徽离了妆台,只能用力贴近抱紧他,重量沉下,交合之处进得更深了。
“要...要掉下去了!”李徽惊叫一声,双腿用力夹他腰,穴里也缠紧了他,
刚泻了一回,明永d这时不急了,“怎么会,抱紧我。”
卧房内几盏灯火昏昏,男人抱着怀里的女子在屋内走动起来,一步一动,不用专门顶操,行走间阳物就撞进撞出,惹得女人在他耳边声声娇唤。
“啊!呜呜!啊啊啊!”
近了卧床,明永d故意挺胯往上提了提怀里的女体,这下进得凶,李徽一下到了顶,呜咽着声穴口抽搐起来,于是紧润的甬道更用力一下一下绞缠他阳物,爽快不已。
二人齐齐摔进了帐里,倒在了蓬松香软的床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
dododo!下一章接着do!但好困,先睡,明天再偷偷写!
第54章 缠绵再续
李徽靠在他怀里大喘着气,侧脸贴着他胸前汗湿的衣料,久违的快感让她更加想念他皮肤的温度。
抬头吻他下颌颈项,手上摸到他腰间衣带,急躁地扯开,手心触摸在他腰腹紧实的皮肤。两人下身仍交合一起,李徽抬臀就跨坐到男人腰上,就这挥开的衣领,往下咬他胸口结实的肌肉。
刚泻过一回,明永d此时不急,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慢慢顶,手上不停地摸她全身肌肤,胸背臀腿皆是滑腻香软,“殿下这一身皮肉养得,便宜草民了。”
李徽听得他头顶话语,抬起身子,亲他一口后,抬臀让阳物从穴里滑出,随后坐到一边,脱下衣物,裸了身子。
明永d亦坐起,李徽跪着,去脱他黑衣,扔到床下。
帐外几盏烛光透了进来,隐约照亮二人裸身。
李徽同从前一样,抬手把他推倒在床,重新跨坐到明永d身上,用腿心压着他阳物贴到他下腹,腿心的软肉包着柱身,扭腰去磨,又俯下上身,用软乳去贴男人硬朗的皮肉,乳尖乳肉蹭过他胸口大片温热汗湿的肌肤,渐渐往下。
背后是软绸床褥,胸前是女人温软肌肤,阳物又磨在她嫩肉之间,明永d摸着她后背,受用得紧,闭着眼连连哼出声来。
“喜欢吗?”李徽一边扭腰一边问他。
“嗯?怎么会不喜欢?”明永d喘着回道。
公主殿下于是又往后坐,捧起一对娇乳去贴挤他硬得高举的阳物。明永d低头就见,公主乌发垂下蹭过他那硬在女人乳间的阳物顶端,痒得他忍不住挺腰,H起她乳肉来。
李徽跪在他腿间捧乳,阳物一下一下得往上撞,于是她低头,在他撞上自己下颌的时候,张唇去舔含。
“那儿学的?”明永d第一次得她如此取悦自己,抬身坐起,把人扯到怀里逼问。
李徽红脸躲开他直视的目光,不回话。
明永d没得到回复,心里焦急起来,生怕在二人分离之时,另有男子近得她身。
立马抱着人转身把女人压到身下,阳物长驱直入,双手撑在她两边,重重得H,继续逼问,“有没有,我们之间,有没有别人?”
两腿大张,李徽被H顶得呼吸一窒,怎说得出话来。
明永d只好缓了攻势,阳物浸在她湿软的穴里,摇着臀磨她穴里软肉,俯身不停地吻她耳垂耳后,低沉了声音,一声声唤她,语带哀求,“徽儿,徽儿,师妹,求你,可怜师兄嗯?有没有,有没有,嗯?师妹,师妹,徽儿!”
抬起双腿缠上他腰,脚跟轻点他臀,李徽偏头就吻到他的唇,终于回道:“只有你,只有你...”
喃喃重复着这三字,公主腰上用力吸了他一下,求道:“H我,用力,用力H我,师兄用力好不好?”
明永d没回话,亲着她,腿上跪起来,按着女人的腰,从上往下直直发狠了力H她。
“啊!啊!嗯,啊!”公主哭叫起来,胡乱回吻胡乱抱他抓他,“呜呜呜,还要,啊!还要!啊!”
明永d只沉默,粗喘着气,身下接着又重又深地撞,要用阳物把她钉到床上般。
女人的腿渐渐无力垂到两边,明永d抬起身,合抱起女人两条大腿按在胸腹前,女人腿肉挤得穴里更紧更缠,两条小腿则挑在他肩上,男人继续下身冲势,侧头亲咬她小腿。
上身贴不到他抱不到他,李徽蹬着腿要把腿放下来,“呜呜呜,抱着我,抱着我好不好?”
牙齿用力咬了一口她腿肉,明永d应道:“草民遵命。”
随后,一手按着一条大腿往她胸侧压,手肘从女人膝盖下穿过,撑着在她两边,俯下身贴到她肌肤。因习武而柔韧的女体被压折在床上,李徽顺着他的动作,小腿翘上他肩膀,在他背后交缠,压着他身体往下,双手环过他脖子,抬头亲他。
明永d上身压着她,腰腹用力往下H,一出一进又快又猛,汁液黏腻噗呲有声,带得那雕花大床一起摇了起来,纱帐晃动间露出声声粗喘和娇吟。
李徽不知被H了多久,直到大腿根发痛,她才难耐摇起头,推起身上人的肩膀,明永d按住她手,继续猛H。
“呜呜,痛啊,你,啊!啊!痛啊!”嘴里哭叫,穴里也不自主得抽缩起来,显然是快要到了顶。
男人不说话,亦是到了要紧关头,鼻里粗喘着气,更快地H她,囊袋一下一下沉沉地砸到她臀上,阳物捣得穴口起沫溅液,终是又抵着那穴里吸吮的软肉射了出来。
“啊!”公主仰头尖叫一声,同去了。
男人轻轻收着腰腹肌肉,边射边在穴里磨,待得那阵极致的紧缠渐渐松了,又抱着公主坐起,坐在他阳物上,大手按着公主丰盈的臀往自己阳物上摆。
李徽无力垂头地靠在他肩上,口中轻轻哼哼,抱着男人的腰,闭着眼随他顶弄。
等帐外烛火快要烧到底,明永d才放怀里哑了声的公主沉沉睡去,身体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他心里仍有高悬的不安。
侧躺在公主府宽大的床榻上,怀里的人睡着,明永d借着昏昏的烛火,手指拨去女人颊边汗黏的发丝,低头看她许久。
等李徽呼吸平稳,明永d吻了下她侧脸后悄悄抽出身体,将女人放平在床上躺好。轻轻掀起不知何时被二人踢到床角的毯被,为她盖好,随后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黑衣,穿回身上。
他拿起一旁桌上的烛剪,要灭那几盏快要燃尽的灯。
“嗯!”
听到床上人翻了个身,明永d回头,手指一不小心被火烫得缩了一下,他见李徽未醒,先剪完了灯芯,又回到床边掀开纱帐,揶了揶她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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