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四方——匿名咸鱼【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24 23:11:49  作者:匿名咸鱼【完结+番外】
  温柔的夜晚,久未亲密的两人也不急切,拥抱爱抚唇舌相缠的情致已是心中满满。
  衣衫略松,探入双手,指尖手掌抚摸柔滑肌肤,没入隐处,没几下,便是敏感地润了出来。李徽双手抓着他胸前衣料,亲吻中大喘着气。
  明永d哼哼笑了两声,从衣中抽回只手,指尖晶亮,他看着李徽,伸舌点了点那指尖。
  二人早不是初尝情爱的生涩之人,李徽直接将人推倒在一边船板上,跪坐着摸索他下身衣料,直接取出他阳物,撸动两下,用舌从下往上舔过他茎身,阳物在她手中跳动粗大起来。
  明永d略抬身,拍拍她臀,喘着气,“徽儿,嗯,坐过来。”
  李徽抬头盯他一眼,依言改了坐姿,反坐在他胸口,趴在他下腹。
  明永d撩起女子两层裙摆,扯下亵裤,昏暗夜色里见得润润私处,他两指揉了揉,低头就用唇去含住了。
  “啊!”女子娇呼一声,手捏着他阳物,脸颊靠在男人大腿上直喘气。
  明永d用舌轻轻划过穴口,激得她穴口一缩一缩,蜜液略腥溢出,被他尽数圈进口中。
  李徽渐渐缓了过来,也照料起脸旁那根物件,吞下半根,用嘴去套弄起来,男人亦用舌去进她软穴,吸声舔响在夜色里淫靡起来,直至一个深喉,稠凉的精液射了她一口。
  夜下湖上,小船又晃荡起来,晕开浅浅数圈水纹。
  女人衣衫半敞坐在男人胯上,腰间有双宽掌,堆起的裙摆遮住二人相接之处,男人阳物轻轻顶弄。女人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那双眼睛里映出满天星光,柔情和快慰如那水波层层圈叠,晕了神智。
  ///
  一年前北行的路上,她藏着满心的不安,如今轻松了。让控鹤卫先行回京,李徽同明永d二人游山玩水,在京外偷得许多甜蜜。
  进了通州,李徽念及近了明家所在,提出想拜见明师叔同孙伯母。明永d那时抱着她,神色欣喜又复杂,点了点头。
  于是在一个艳阳近午之时,情意相通多年的两人终于一同站在了明家大门前。
  未知会多人,明永d撑了把伞,揽着李徽迈进了那褐木门槛。
  明成安已带着孙书柔等在书房了,自从得了儿子传信,他就私下里告知了妻子徽儿的公主身份。
  孙书柔母家也算是官宦人家,亲戚叔伯前来打探时她才得知儿子竟成了公主面首,大惊大怒之下询问丈夫,明成安只摇头叹气让她不要多问,让她悬心挂记许久,如今却又告诉她,徽儿就是那荣国公主,一时间情绪难言。
  她坐在书房中,不住地往门外看,等到了那对相携而来的身影,她急急站起,正要走出门去时,又停在了门内,看着二人渐渐走进。
  她观察着,徽儿已是气质大变,虽仍是素衣薄钗,但眉目间不再清朗,颇有些威严起来,似是她那记忆里致仕的祖父,而她的儿子,明永d仍是过往般,满心满眼都是他那意中人,只是抬头望见自己的眼神,让孙书柔心颤一下。
  “孙伯母...”
  李徽走近,轻唤了一声,却见孙书柔作势要下跪。
  “伯母,我...”李徽连忙上前两步扶起她,“私下里不必...不必行礼了。”
  “民妇不敢。”孙书柔请罪道,仍是执意屈膝行礼。
  京城之中,李徽受了无数人的行礼,从不适到习惯,却从未有过此刻的不知所措。
  “娘!”
  “书柔!”
  父子二人一同上前扶起孙书柔。
  明成安领着孙书柔坐回书房之中,对李徽劝道,“你孙伯母出身言情书网,家中注重尊卑礼法,一时未适应,徽儿莫怪。”
  “我也不过是一时惊了。”她握着明永d的手站在在屋内,望了好几眼孙伯母,却只见伯母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心中沉坠,面上带歉道:“去年是我一时思想不开,央求我爹骗了师叔伯母,让二老为我之故烦心许久,徽儿还望师叔伯母原谅。”
  “无碍无碍,那有不为儿女操心的呢,怕都是永d的错!”明成安抬手招呼这对小儿女坐下,“师叔同徽儿也是有几年未见了吧,不知前几年你们游历四周可有什么奇异见闻?快说来听听!”
  二人便从那深山异族谈到富裕吴州,气氛渐渐松快了起来,孙书柔终也抬头,却仍是未有言语。
  谈了许久,明成安欲留二人宿上一夜,李徽未开口,明永d已先出言拒绝了。
  “明家人多,我们匆匆来去尚可,留宿怕是会有不妥。”
  明成安点头,“也是,徽儿如今身份不同,明家也...唉,是要注意些。”
  随后,他带着孙书柔送别了二人,望着马车渐远,孙书柔用帕子抹了抹泪。
  “原本好好定下的儿媳,现在却是我儿连名分都没有,皇家压着,我都没处说理去了。”
  明成安只拍拍妻子肩膀,一同叹气。
第60章 落胎争吵
  马车内,二人坐在一起,李徽靠在车厢上出神。
  “怎么?还是我娘...”明永d见她神色不对,迟疑问道。
  “不,不是。”李徽否认,又看着明永d许久。
  李徽摸着他的一边脸,开口问道,眼神难明,“师兄,你...你可想做驸马?”
  “我若说不想,那是假的,可比起驸马,我只想做你李徽的丈夫。”明永d闻言,抚上脸边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
  曾是让她经无数次心喜心动的深情目光,让她此刻慌乱了起来,李徽猛地抽回手,扭头躲开他的目光,神情闪躲,“也不知父皇会不会同意,额,等...等回了京,我去探探口风。”
  明永d一时难掩失落,“那...那也是,公主成婚也是朝廷大事。”
  车厢内一时无话,进京之时,二人之间的气氛也仍有些沉,明永d那夜更头一次宿在了武馆,公主在那宽阔的卧床上辗转难眠,第二日晨起时,竟觉双手软软无力了便立马唤了陈太医来请脉。
  陈太医皱起眉头,又换了另一只手把脉,竟是叹气道:“禀公主,已有两月身孕了!”
  “什么!”
  李徽和一旁的周训梅一同惊呼出声。
  “陈太医,你可确定?”周训梅问道。
  陈太医尚未回答,李徽斜倚榻上,已抚着肚子喃喃道,“太医非庸医,怎会诊错,葵水未至,我还以为路途不服,从未想到是...竟是有孕...”
  “公主可是在吴州忘了服用那避子丸药?臣劝过公主,要想孕育子嗣,时机得好好挑选,”陈太医摇着头,“公主现已有毒发之兆,不得蛇毒难以熬过妊期,若得蛇毒,则难保腹中骨血。”
  周训梅急急问,“那怎生是好啊!”
  “公主要想保下胎儿,最好静待巫毒渐发,待胎儿数月后康健起来,幼蛇毒性弱,微臣可尽力保下胎儿,但胎中带毒,出生后会较寻常婴儿孱弱,得精心养育,但寻常女子生育已是不易,只怕公主...”陈太医愁眉不展,“荣王一脉,女子皆生育艰难,难产而...去者......”
  “陈太医,”抬手按住一旁焦急的周训梅,李徽淡淡道,“我若不要这孩子呢?”
  “落胎虽伤身,但比起妊期及生产之险,已是安上许多。”陈太医确认道。
  “好,陈太医先去备上药,等本公主传话。”
  陈太医退下,周训梅想劝,却是欲言又止,张了数次口,才叹道:“徽儿,你...唉,你打算怎么告诉他?巫毒一事难瞒太久,他总会知道的。”
  “是该告诉他的,”李徽垂头,盯着尚平坦的小腹,“荣王一系只剩我一个人了,也就让这血脉断在我手里吧。梅姨,唤他去蛇庄吧,我该告诉他了。”
  ///
  京郊蛇庄,明永d骑马来时,庄外并无侍卫守立,只周训梅在大门处等着他。
  “你来了。”
  明永d点头,他瞧周训梅神态低落,直觉有些不对劲,
  “徽儿她有些话要同你说,你先...你先随我来。”周训梅低声道,引他进了庄内。
  陈太医守在一屋外,周训梅上前推开房门,侧身让明永d进屋,“徽儿在等你。”
  屋内长榻上铺着软绸毯,木几上瓷碗里浓黑汤药冒着热气,李徽一手支着脸发呆一手沿着碗边转圈,听见推门声,抬头瞧去,明永d逆着屋外的光,身姿挺拔,她突然就想起初见之时,比武台上,少年也是这样逆光而来,然后浓烈地闯入她的世界。
  房门在身后关上,明永d走近长榻,坐到她身边,见了案上汤碗问道,“怎么气味这么冲,什么药?闻着不像补药。”
  “这是碗,落胎药。”李徽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字道,果然见他神情兀的凝住,眉头蹙在一起。
  冲鼻的气味仿佛敲了明永d当头一棒,懵得他脑子里不停地晃荡重复着那三个字,但他仍是开口再问,“你说,什么药?”
  她硬起心肠,强收了不忍之心,口吐狠言,“我有了,但我并不想生下他,你好歹是他父亲,我总要知会你的。”
  这听在明永d耳中,与绝情何异,他低头闭眼,强行忍下些情绪,重新抬头眼神哀求起来,环抱住李徽,握上她双手,唤她一声,“徽儿,告诉师兄为什么好不好?”
  “是担心身子难受,还是害怕生产之痛?我知道女子孕育不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不好,你都明白的,我多么想一直照顾你。虽说现在储君未定政事不平,不是个好时候,但你真的舍得不要他吗?”明永d带着李徽的手,一同抚在她小腹上,轻声劝着。
  李徽松了力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跳,险些心软。
  “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盼望着娶妻生子,但子女后嗣,我给不了你,师叔伯母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真的想要,我可以允你纳妾,甚至,另娶。”李徽轻声回话,但言词决绝。
  驸马得了公主许可,能纳妾室,或者,仍是侍卫之职,明媒正娶他人。
  明永d听懂了,他僵了身子,仍抚着怀中女子的小腹,侧脸贴在她发顶,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了,“你要把我推给别人吗?”
  李徽不答,推开他怀抱,伸手去取那汤碗,明永d一把将那木几推翻在地,清脆数声,汤药碎瓷洒了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位置变了,一切都变了?”他压着声音怒道。
  李徽只转头对着屋外喊着,“陈太医,再去煎副药!”
  “李徽!”明永d已是心痛怒火难忍,抓着她肩膀吼了一声,眸色沉痛,又质问道,“你...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你...真的还爱我吗?”
  避开他的目光,李徽沉默着。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得不到回应,心落了下来,他的声音渐弱,放下双手,肩膀也颓了,坐在一旁低头不语。
  陈太医担心药力不足,本就备着多副汤药,因此周训梅很快就将第二碗送了进来,李徽从托盘上拿起,当着明永d的面,将那浓黑汤水一饮而尽。
  周训梅在外听到二人争执,屋内气氛沉凝当局者乱,她思索片刻,只能替李徽开口了,“徽儿不忍说,我来说,是荣王一脉世代血毒,徽儿她难以平安诞下胎儿。”
  明永d瞪大双眼,瞬间抓住李徽一边手腕,还未来得及出口询问,李徽皱眉呼痛起来。
  “啊,好痛!”她弓起身子,抚着肚子,反抓住明永d手臂。
  明永d抖着手抱住她,同周训梅一起疾呼太医,陈太医带着一群下人涌了进来,热水热帕,汤药银针,满满摆了一桌,还有一黑布笼端在一下人手中。
  药效渐渐发作起来,李徽躺在他怀里,用力闭着眼,抓皱了他胸口衣领,不停地低声唤痛,“师兄,我...我肚子好痛!师兄...师兄,好痛...”
  “快快快!快把公主抱到床上!”陈太医大声喊道。
  明永d急忙稳稳抱起她,几大步跨到床边,将人轻轻放到床上,李徽不舍他,眼神恋求,一手仍抓着他衣裳不放,被陈太医一把握住公主手腕把上脉搏。
  “药效果然不够,快,周总管,快扶公主再饮下一碗!”
  明永d想上前替了周训梅,反而直接被陈太医推出了屋,“你出去,儿女情长的先别在这里碍事!”
  房门在他面前猛地关上,明永d握拳就想推门,抬起了手却是松了拳,他手心袖上竟是点点血迹鲜红,红得刺痛他双手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至少还有我在乎―林子祥
  *
  如果你有话 尽管对我说
  如果你有爱 放心交给我
  如果你很苦 我想分一半承受
  但是你沉默 这教我怎么做
  至少还有我在乎
  就算所有人错过
  这条长路不应该只有风
  难道非要到明天
  你才会发现
  原来有个人一开始就在等
  如果你要走转身就能走
  如果你要酒 一生陪你喝
  如果你倦了 我仍是你的城堡
  用整个世界 换一朵你的笑
第61章 夜半衷肠
  事毕返京本应先入宫禀上,周至礼没等到数月未见的女儿,结果等到冯怀悄悄在他耳边递来公主小产的消息。
  “什么?”周至礼一时惊怒。
  “公主午后腹痛起来,身下出血,陈太医诊了是小产,公主已去了蛇庄。”冯怀悄声道。
  “太医院里擅长妇科的都给朕叫去蛇庄!”周至礼压着声命令道,丢下御书房里那几个臣子,直往外去,刚迈出门槛却又顿了脚步。
  公主未婚,怎能传出小产之言,周至礼沉思片刻,改了口令,“陈太医是不是有个儿子同在太医院?”
  冯怀点头。
  “令他带上药材,随朕去蛇庄。”周至礼匆匆离去。
  本在议事,陛下突然离去,臣子在屋内看看左右同僚不知所措时,几位内侍上前领了诸位大人出宫。
  皇帝车架到达蛇庄时,黄昏近暗,李徽饮了助眠的汤药,正睡着,明永d同周训梅一道守在她床边。
  屋外传来人声,二人回头,周训梅立马下跪,“见过陛下。”
  明永d慢她一步,亦下跪称礼。
  “还没醒吗?”周至礼坐到床边,见李徽呼吸平稳,方安下心来。
  皇帝未喊他二人起身,明永d和周训梅仍跪在一旁。
  “禀陛下,公主已无大碍,半个时辰前用药后睡下的,陈太医在厨房盯着抓药。”周训梅回话。
  周至礼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男子,一眼便知那是明家之子,上下打量,是英姿不凡之人,可随公主出行,竟未能将公主照顾妥当,以致小产伤身,周至礼心下有怒,就想让人将他拖出去砍了,但他却担心女儿醒来不愉,只得叹了口气,“都起来吧。”
  “谢陛下。”二人起身。
  “朕先去西苑,若是昭儿醒了,立马派人通传。”周至礼见暂且无事,揶了揶李徽被角,起身走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