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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后,疯批暴君索取无度——玉笼烟【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02 14:39:27  作者:玉笼烟【完结+番外】
  谢蘅芜的心微微揪紧,她知道萧言舟封闭心门,定是有过莫大的伤痛,要他再告诉自己,无异于自揭伤疤。
  但这些事由他一人独自受着,藏于心中,时日一长,只怕会溃烂得更严重。
  他能坦然面对时……才是真的释怀。
  “陛下。”谢蘅芜反握住他手,紧了紧,“你并非孤身一人。”
  萧言舟一哂,自嘲似的笑了笑,低声说起。
  “先帝在时,京中还有一门望族,为周氏。周氏郎君与某家贵女青梅竹马,两家父母也赞成婚事,他们二人马上便要定亲了。”
  “然而圣驾出巡时,却看中了那位贵女。”
  “皇命难违,此女不得已入了宫,成为众多妃嫔中的一个,与周氏郎君再无可能。她有意避宠,然先帝正是对她有兴趣的时候,她很快就有了身孕。”
  “这于她而言并不是个高兴的事情,尤其是在得知周郎由于被先帝忌惮去往了边关,周氏一族从此在京中销声匿迹之后……
  周郎是文雅贵公子,并无武功傍身,去了边关,无异于送死。”
  “她由此……对先帝恨之入骨,亦恨腹中的孩子。”
  “那孩子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经历了什么。”
  “心死之后,贵女专心弄权争宠,很快就除掉了所有阻碍,登临后位。原本她想顺手杀了那孩子,谁知那小子命大,竟活了下来。无妨,那便暂时留着好了。”
  “可老的那个却不行……她用一碗毒药,亲手送走了他。”
  “也亲手……永远埋葬了自己的从前。”
  萧言舟轻笑,目中涌动暗色:
  “故事讲完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居然睡着了?
  谢蘅芜一时怅然,目中茫茫然地看着眼前人。
  萧言舟面色平静,甚至说到最后时,唇边还噙了笑意,仿佛所说的那些事,当真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似的。
  所谓贵女……毋庸置疑,便是崔太后,那个不被期待的皇子,便是萧言舟。
  他是承载着母亲的恨意出生的……想到这,谢蘅芜心尖便泛起细密的刺痛。
  “陛下是……”如何知道的?
  她艰难开口,连完整的问句都说不出口。
  萧言舟却听懂了她的意思,轻笑:“孤亲眼见着她把老东西杀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查一查并不难。”
  听得出来,萧言舟对先帝这位父亲也没什么敬意。
  毕竟那才是造成所有不幸的祸根,谢蘅芜无法确定,萧言舟是否恨过他自己。
  高高在上的强迫,与母亲的恨意,皆在他身上……
  她克制不住地去想象他的过去,在不知如此内情的时候,面对崔太后的冷眼,他会如何怀疑自己、埋怨自己。
  但事实上,这些事情根本与他无关,崔太后恨他,也并非他的错。
  萧言舟侧了侧头,将面颊又在她掌心一蹭,蒙着层醉意的眼睛还带着戏谑:“怎么,心疼了?”
  谢蘅芜心口被揪了一下,她不由蹙眉,轻轻掐了一下萧言舟的脸。
  她想这么做,倒是很久了。
  幸而醉后的萧言舟不但话多,脾气好像也好了很多。
  他并不介意谢蘅芜多有冒犯的举动,温声:“怎么孤都为此难过了,倒是你不高兴上了?”
  “早就过去了。”
  不,不可能过去的。
  谢蘅芜心说,若真的过去了,你也不会喝醉了才敢告诉我。
  何况,我也不允许过去……那些伤害过你的,定要让他们千百倍奉还。
  她这般想着,起身坐到他膝上,将头靠在他怀中。
  “……孤念她也有苦衷,因此,并不想将事做绝。”
  “如果就此安分便也罢了,孤并不介意留一个不相干的人。可惜她不这么想,还要对你下手……孤不会再放过了。”
  谢蘅芜环住他腰身,仰头看他絮絮,在他说完之后,探身吻在他唇角。
  又一点一点,挪向正中。
  幸亏他喝得不多,加上不久前刚饮了清茶,此时口中只有一点点清冽的酒香。
  他低下眼,温柔回应着她。
  谢蘅芜对上他的眼眸,夜光浇浇,她觉他的眼中也盛着两汪醇酒,将她看得都要醉了。
  徐徐一吻毕,她靠在他心口处,将手覆上,轻声:“陛下真的不难受了吗?”
  萧言舟沉默了一下,哂道:“不重要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孤或许还遇不着卿卿……”他又笑起来,“孤还得谢谢她。”
  谢蘅芜低眸,想世事无常,还真是阴差阳错。恐怕连崔太后都不会想到,事情便就是这般巧合。
  两人静了片刻,萧言舟低声:“把手给孤。”
  谢蘅芜不明所以,依言递出了手。
  萧言舟轻握住她,将一件东西徐徐戴了上去。
  谢蘅芜定睛一瞧,发现那是一直由萧言舟戴着的玉戒。
  这玉戒对谢蘅芜来说果然大了些,在细瘦指节上不免晃晃荡荡。萧言舟不满地啧声,又将它褪下,往谢蘅芜大拇指上戴。
  “陛下,这……这不妥吧。”
  谢蘅芜惊得都有些磕巴,寻常赏赐都无关系,可他贴身的物件珍贵也就罢了,就怕还有别的意思。
  比如是什么信物,象征着什么……
  何况这玉戒,谢蘅芜几乎没见萧言舟摘过,可见意义重大。
  “没什么不妥的,给你正好。”
  萧言舟满意看着,翠色玉戒与她细白手指相得益彰,果然好看。
  他又道:“这东西也没什么稀奇,不过有了它,你便可调动一半的羽林卫。”
  谢蘅芜闻言,就要把戒指褪下。
  开玩笑,这也太贵重了。
  她受着心中也不安。
  萧言舟眼疾手快,将她那只手握住,语带委屈:
  “卿卿不愿收,是觉得孤不好吗?”
  “当然不是……”谢蘅芜皱眉,准备与他分析其中利弊,又被萧言舟打断。
  “那便收着……卿卿不收,就是不相信孤会如此相信你。”
  谢蘅芜默了默,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醉了的萧言舟真是难缠……
  “…好吧。”
  她无奈应下,萧言舟这才放心地松开了她的手。谢蘅芜低下头,去调整拇指上的玉戒。
  她并不习惯在手上戴东西,现在这冰凉的玉戒在拇指上,莫名有些硌得慌。
  谢蘅芜握了握手掌,轻扯他衣袖:“陛下,时辰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其实是估摸着时间,该有宫人进来换茶了。萧言舟出现在这里没什么,但她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萧言舟耷拉着眼睫,闻言应了一声,便将她抱起。
  将谢蘅芜放上床榻后,他相当有自知之明地将外衣脱去,才掀开锦被入内。
  谢蘅芜在其上榻后,便滚入他怀中。
  萧言舟的手搭在她腰间,床榻间渐渐变得灼热起来。谢蘅芜听着自己心跳加快,心中又是期待又有些紧张。
  若此时萧言舟想……她当然也会答应。
  但等待半晌,却听萧言舟的呼吸越发绵长平稳。
  谢蘅芜错愕抬眸,凑近仔细听了听,又轻唤了几声:
  “陛下?”
  回应她的依旧是萧言舟的呼吸声。
  他居然……睡着了?!
  谢蘅芜几多不可置信,犹不死心地推了推他,这样的动静,萧言舟早该醒了,现在却纹丝不动。
  她不得不咬着唇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行……可再不能让他喝醉了。
  也不知他是怎么撑着在方才说了那么多话的。
  她又觉好气又觉好笑,最后在他面颊轻吻了一下,这才拉上锦被闭眼睡了。
  —
  早上醒来时,萧言舟一如既往消失在身边。
  她摸向身侧,触手凉意,仿佛昨夜发生的事情,都是梦一般。
  然拇指上的玉戒,却提醒着她……并不是梦。
  梳妆时,她瞥见原本开着小缝的窗此时已经豁然敞开,外头的风直往里吹来。
  察觉到她的目光,梨落便要吩咐人去将窗关上。
  “不必了,开着吧。”谢蘅芜柔声,抬手让其余宫人退下。
  梨落的目光不由在她指尖顿了顿。
  “娘娘这玉扳指……婢子从前好像没见娘娘戴过。”
  “不过……怎么这么眼熟呢?”
  梨落皱着眉,费神回想着是在哪里见过。
  谢蘅芜收回手,若无其事笑道:“许是样子相像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是在遗憾吗?
  梳妆完毕后,谢蘅芜打算去紫宸宫等萧言舟回来。
  主要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小问题解决了,她又可以顺从心意去见他,才不是因为想看他酒醒后的窘迫。
  嗯,没错。
  想到这里,谢蘅芜的唇角向上翘了翘。
  说实话,她还挺喜欢他那样子的。
  谁会想当冷面暴君在醉酒之后,竟会变得如此黏人幼稚,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可能……这才是他原本会有的模样吧。
  谢蘅芜不免叹息了一声,吩咐梨落备轿。
  —
  到紫宸宫时,萧言舟果然还没回来,赵全与霍珩也都还在御前。
  谢蘅芜熟门熟路地去了内殿,找了张舒适的坐榻倚着。
  萧言舟的宫中陈设向来简单,没有多余的摆件,一眼望去虽是整洁,但也有种过分空旷寥落之感。
  她也有段时间没来此处,等候萧言舟的功夫,便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
  谢蘅芜目光微顿,停在不远处桌上被翻开的书卷与一边倒下的酒樽上。
  这点杂乱在萧言舟的宫中,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她不由上前看了看,翻开的书是她先前未瞧完的话本,至于旁边的酒樽……她拿起来嗅了嗅,闻到一股已经淡去许多的酒香。
  看来就是他昨晚喝的了。
  她又瞄了两眼话本,发现还停留在她先前看的地方。
  谢蘅芜不禁想,莫非这几日他都刻意维持着此处原貌,睹物……思人?
  这场面和萧言舟几多不匹配,谢蘅芜心中暗笑,将东西放回了原位。
  又等了一时,外头传来了繁杂的脚步声,应当是他回来了。
  谢蘅芜听着絮絮低语隐隐传来,虽然听不清楚内容,但她猜是宫人在与萧言舟说自己来了的事情。
  果然等见到萧言舟时,他身后便没有了人。
  谢蘅芜扬起笑,唤了声陛下。
  萧言舟的面上闪过些不自在,别过眼道:“怎么这时候来了?”
  谢蘅芜上前牵住他的手,学着他昨夜的话说道:
  “妾身想见你,便过来了。”
  萧言舟的耳根泛起红,装作没听懂的模样,闷闷地应了一声。
  谢蘅芜突然凑近,望着他眼道:“陛下该不会还醉着吧?”
  萧言舟拧眉,否认道:“孤何时醉过。”
  谢蘅芜抬眉,拖长音“哦”了一声,反问:“真的?”
  她的目光,落在一侧的酒樽上。
  萧言舟侧眸看一眼,火速收回视线:
  “……小酌而已。”
  “小酌?”
  谢蘅芜弯眸,低头扒拉着他的指尖:“陛下好生冷淡,是不愿见妾身吗?”
  “当然不是……”
  “那为何陛下都不唤妾身一句?”
  谢蘅芜听起来委委屈屈的,实则低着的面上努力忍笑,“陛下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萧言舟直觉不妙,却还是忍不住问:“孤要唤你什么?”
  谢蘅芜抬起头,眸中发亮,徐徐道:
  “当然是卿卿啊。”
  “卿卿……不要离开我……”
  谢蘅芜学着萧言舟的语调,一面说着,一面看他面色欲红,唇瓣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还想接着说,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萧言舟眉头跳了跳,低头看着她,压低了声音恨恨:“住口。”
  他语气有些凶,却半点没吓到谢蘅芜。
  他通红的耳朵已经暴露了他的心思。
  谢蘅芜半张脸都被他掌心盖住,只露着双眼睛,看着萧言舟笑。
  笑意在她目中摇摇,像水中月晃晃,萧言舟逐渐被她看得没了气势,面上的冷漠也伪饰不下去。
  他这样子,显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萧言舟有些悻悻放下了手,低咳一声:“昨晚的事情,忘记它。”
  谢蘅芜登时睁圆眼,不满道:“那可不成,昨夜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呢?”
  “妾身非但不忘,还要记一辈子。嗯……最好再在纸上写下来,贴心放着。”
  她当真喜欢促狭逗他,末了补一句:
  “陛下喝醉的时候,还……还挺可爱的。”
  于是她再次被萧言舟手动噤声,捂着嘴被他抱了进去。
  再呆在这帘子处,恐怕不出一日,整座宫殿的人都要知道了。
  —
  谢蘅芜坐在他腿上,不甚安分地动了动,被萧言舟打了一下臀。
  她轻嗤一声,倒是不动了。
  “其实妾身来,还是想再确定一下。”
  谢蘅芜抬起手,让两人都能看得见那枚翠色玉戒。
  “陛下真的决定把它给我了吗?”
  萧言舟从后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玉戒,轻轻应了一声。
  “孤或许不太清醒,但不会胡乱做决定。”
  “给了你,便是给了你。”
  谢蘅芜的心这才放下,嘟哝着这戒指还是太大,不如让梨落找根绳穿起来当作项链戴着。
  “……这样妾身直接戴在最里头,也不容易丢了。”
  萧言舟听她说着,无端联想到了什么,有些浮想联翩。
  “陛下?”
  直到谢蘅芜唤他,他才悠悠回神。
  “怎么了?”
  谢蘅芜眯了眯眼,没有多想。
  “妾身方才说,陛下以后还是少喝些吧。陛下的酒量……”她试图委婉一下字句,“陛下的酒量不太适合……”
  萧言舟不由想起昨夜自己的言行,他漠着脸:“知道了。”
  “妾身一开始还以为陛下是装的呢,可后头陛下睡得那么快,妾身就知道,陛下还是真醉了。”
  她叹,有些费解:“陛下怎么就睡得那么快呢……”
  “你是在……”萧言舟琢磨一番,玩味道,“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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