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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是上次在行宫,发现北境公主不择手段潜入东陵开始,让他提前了出兵的计划。
  北境为了将东陵咬死,几乎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们先前能想出策反东陵朝堂重臣以不费一兵一卒吞并东陵的计划,
  如今又能做出让一国公主改头换面潜入东陵宫内试图以子嗣布局,
  将来就未必不会做出与周边其他小国联手、对东陵出兵的举动。
  天下并非只有东陵与北境两个国家。
  边邦的其他小国,虽在国土疆域上、以及人口实力上远不及东陵与北境,但积少成多,一旦小国联起手来,力量也不容小觑。
  北境这一年来暗中进行的计策接连失败,不好说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联合其他邦国。
  为了避免这种最坏的情况出现,如今最好的应对之策,就是趁着北境还未来得及联合其他小国,尽快出兵。
  想尽一切办法,彻底将其吞并。
  想到什么,谢临珩捏着她指尖,轻笑了笑,玩笑道:
  “若是攻打北境的时间不会太久的话,我就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你了。”
  “这样一来,你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便不必整日为我担惊受怕。”
  “但两国的兵力相差不大,战事一旦开始,谁也不好说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时间一长,就算我想瞒你,也瞒不住。”
  “与其到时候我远在边境、而你独自身在宫中猜出来实情,倒还不如,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会让你更安心些。”
  他说完,掩住眼底的暗色,唇角弧度不变。
  停了一会儿,才接着又说:
  “孩子的事,也是。”
  “因为战事不知何时平息,女子怀孕本就是辛苦伴随着危险,我不想让你在最难的十个月中,既为我担惊受怕,我又无法陪在你和孩子身边。”
  “所以孩子的事,我们先等等。”
  “等我将北境收服,等战事彻底平息,我们再要孩子。”
  说完,他将她拥入怀中。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浓稠的暗色缓缓浸出。
  他声音如常,只是神色微涩。
  低声问她,“晚晚,怪我吗?”
  怪我不多给你几年安定的时光。
  怪我不多给东陵几年太平的日子。
  她回抱住他,脸颊贴在他颈侧。
  感受着他脖颈处脉搏的跳动。
  “不怪。”她的声音坚定,没有任何犹豫,“短暂而漂泊不定的泡沫安定,不是真正的安定。”
  “掩饰在危险之下的太平,也不是真正的太平。”
  “我支持我的夫君,文武百官也会体谅他们的君主,整个东陵的黎民,更会理解他们的帝王。”
  他唇侧弧度增大。
  将她抱得更紧。
  她眨了眨眼,将眼眶中的水雾逼退,压住喉中的异样,稳着声线问他:
  “什么时候出兵?”
  他敛眸,“十天后。”
  虞听晚指骨无声收紧。
  这次隔的时间长了些,她才再次道:“有多大的把握?”
  谢临珩:“七至八成。”
  若是顺利,北境亦不中途与其他小国联手的话,胜算会更大一些。
  但若是中间有什么意外,过程会要更坎坷。
  但他会竭尽全力护住东陵的百姓、守住国家的疆土。
  活着回来见她。
第280章 虞听晚为谢临珩求平安符
  将出兵的事情告诉虞听晚后,谢临珩处理这些公务便不再瞒着她。
  他像从前一样,将奏折与密信全搬到一处,边处理公务边陪着她。
  哪怕是大臣觐见,他也尽量选在大殿,能离她近些的地方。
  或者有时,她直接去勤政殿或御书房陪他,偶然遇到大臣觐见,她就去侧殿待一会儿,不打扰他处理政务。
  十天的时间,其实很短。
  尤其对于虞听晚来说。
  自从得知十天后出兵北境,她便从从未觉得,时间如此紧迫短暂过。
  十天的时间,短得人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时光一点一滴流逝。
  随着出兵的日子越来越近。
  虞听晚心底那种压不住的慌乱与担心,每日都在成倍数增加。
  有时处理奏折时,谢临珩会偶尔看到坐在他旁边的虞听晚皱着眉出神。
  每每看到这种场景,他都会想,他是不是,还是将出兵的事告诉她太早了?
  是不是,应该再晚几天告诉她?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少担心些日子。
  可是,若是真的临到出兵之日再告诉她,他又怕她乍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安静的大殿中,他放下朱笔,将身旁出神的姑娘轻轻揽进怀里。
  柔声安抚:“晚晚,别怕,也不必担心,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回来见你。”
  她咬紧牙关,忍住那股盘旋不退的强烈酸涩。
  埋首在他肩头,不让他看到她眼底的潮湿,用最轻快的语气,抱住他反向安慰道:
  “自然不担心,我家夫君是最厉害的,一定会顺顺利利凯旋而归。”
  他弯唇,抚着她乌发,顺着她话音回应她:
  “嗯,会的。并且,会很快。”
  —
  两天后。
  在谢临珩上朝时,虞听晚带着若锦等人出了宫。
  去皇城附近的寺庙,为他求取平安福。
  来寺庙求平安符之前,她并没有特意告诉谢临珩。
  但是,她身边有很多暗中保护的暗卫。
  若是谢临珩想知道她的行踪,也轻而易举。
  庄重巍峨的寺庙宝殿前,虞听晚握着手中开过光的平安符,脑海中却想起很久之前,北境刚刚入侵南郡、谢临珩亲自率军领兵出征的画面。
  那时,在他离开的前一夜,他紧紧拥着她,掩饰住所有心底的情绪,涩着声音问她,能否为他去求一个平安符。
  皇城附近,就有一座古寺庙。
  不远,不会耽误她太长的时间。
  那个时候,她几乎万念俱灰,他离开皇城,对于她来说,是窒息崩溃前的最后一点喘息。
  她没应,态度漠然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被她拒绝,他什么都没说。
  只无声抱了她大半夜,直到天明。
  再后来,有一次在临安,他借着醉意闯进她房中,闷着声音说他军中的副将都有夫人为其求的平安符,他也想要。
  借着醉酒,他胡搅蛮缠地让她去临安的寺庙中给他求一个平安符。
  他说要的不多。
  一个就好。
  那次,她依旧没应他。
  但他并不知道,她在三天后,真的去了他说的那个寺庙,长跪在满殿神佛前,求一众神佛保佑——
  佑东陵昌盛。
  佑敌军退败。
  佑被无数臣民奉为神明的储君,平安康健,战场顺遂。
  ……
  从寺庙回到皇宫时,谢临珩已经下朝。
  见到她人,他急步走过来。
  抱住她说,“刚要问墨九朕的皇后去哪里了,还没问完,我的晚晚就回家了。”
  虞听晚弯唇,从他怀里看他。
  话中带着点打趣,“这么难得?墨九这次居然没有主动对你汇报他们皇后娘娘的行踪?”
  谢临珩轻笑,“他们的皇后只是住在皇宫,不是被囚在皇宫,出行又有暗卫暗中保护,只要路上的安全能保证,墨九不会看犯人似的一刻不落地汇报皇后的行踪。”
  虞听晚听得出他是在向她解释。
  收了话中的打趣,她唇侧笑容深了不少,从袖中拿出握了一路的平安符,送到他面前。
  “看。”
  他低头,当看到她掌心中,宝贝似的捧着的三枚平安符时,眸光微微顿住。
  有诧异,更多的,是涌来的惊喜。
  “所以。”他喉头滚动,黑眸看向她,尾音中,带着一点转瞬即逝的不敢确定:“我的皇后亲自出宫,是为了求平安符?”
  她如实应着,“自然。”
  她将三枚平安符往前递,指着它们,依次说:
  “这一枚,是现在的。”
  “这个,是南郡那次的。”
  “最后一个,是临安的。”
  她抬头,和他对视,“三个平安符,一个不落,全在这儿。”
  他注视着她,眼中带笑,“怎么求这么多?也就一个有用而已。”
  她回得认真,“因为曾经欠了这么多,所以要补偿这么多。”
  他问她要了两次,她就补给他两次。
  这最后一个,不是他要的,是她作为夫人为远行奔赴战场的夫君主动求的。
  意义不同,所以数量不同。
  她将平安符全部放在他手中,清眸定定看着他,努力让话中的语气轻松,但字句,皆字字认真。
  “谢临珩,我答应过你的,以往所有的承诺,全部有效。”
  “我欠你的所有补偿,也会一一兑现。”
  “这些平安符如是,过往的感情亦如是。”
  “你夫人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所有的许诺,就全部是认真的。”
  “但是,你家夫人补偿的速度很慢,尤其是欠下的感情。”
  “一言两语道不尽,一年两年还不清。”
  “所以你要好好的、平平安安地活着回来,守在我身边,亲眼看着,我用余生,还尽你所有的情债。”
第281章 谢绥同去战场
  谢临珩喉结蓦地滚动。
  手臂搂住她腰身,重重将她圈在了怀里。
  “会的。”他郑重向她承诺,“夫人,我一定很快回来。”
  “为了我家小公主,为了亲眼看着我的小公主陪我一生一世,我也会很快回来。”
  —
  两人回到帝后寝宫,还没说两句话,谢绥就遣了王福过来,喊谢临珩去庆泰宫。
  见殿外王福跑的气喘吁吁,谢临珩眸色暗了下来。
  他拍了拍怀里的虞听晚。
  低头亲了亲她唇瓣,对她说:
  “先歇会,我去父皇那里看看,很快就回来。”
  虞听晚回头看向殿外的王福,心中已然猜到了什么。
  回眸,她对谢临珩说:
  “不用着急,我先让若锦安排人备膳。”
  谢临珩扬唇,“好。”
  从寝宫出来,谢临珩直接去了庆泰宫。
  刚一进来,就见谢绥冷着脸让王福去外面候着。
  王福连连应声。
  走的时候,还不忘一并带走庆泰宫门口其他侍奉的宫人。
  待人都离开,谢临珩往殿外看了眼。
  又回头看向他家面色不善父皇。
  无奈地扯了扯唇,朝里面走过去。
  状若不解地问:“父皇,动这么大肝火,这又是谁惹您生气了?”
  见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瞒着他,谢绥顿时更气了。
  他重重拍着扶手,冷瞪着他,“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惹我生气?!”
  谢临珩随意在一旁坐下。
  脸色丝毫未变。
  佯装不解,语调轻描淡写的,“儿臣最近,应该没往父皇这儿再扔折子。”
  谢绥见他顾左右言其他,直接将话挑明:
  “还折子呢?我东陵的陛下都要御驾亲征了,还批什么折子!”
  谢临珩脸上懒散的那点薄笑降下来。
  谢绥正了神色,强行压下心中这股怒火,盯着他问:
  “我问你,你要出兵北境的事,全皇宫都知道了,却独独瞒着我这庆泰宫,怎么,我这个父皇退位了,管不了你了,连你出兵攻打北境这种国家大事都不配知道了是吗?”
  自从谢绥搬来了庆泰宫,朝中和宫中的事,他基本是能不管就不管。
  平时就连大臣们的请安都免了。
  他这个成天想着不干活的儿子,也破天荒的良心发现,不再往他这个退位的太上皇宫中扔奏折。
  谢绥享受了一段逍遥日子,心里正想着,他家儿子果然是登了皇位就不再折腾他这个老爹了。
  谁曾想,就在今天一早,他心血来潮想离开庆泰宫去别处逛逛,
  这不逛不要紧,一逛才发现,整个皇宫都有点不对劲。
  大臣们频繁出入不说,就连宫中的御军,巡视都比平时多了不少。
  他正纳闷着,正巧在勤政殿后面碰见了一位入宫觐见的兵部大臣。
  逮着人一问,才知道是他这个好儿子要出兵北境了。
  而他这个太上皇,眼看着都到了出征的日子了,还傻愣愣的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谢临珩无奈解释,“父皇,您明知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让人告诉谢绥,只是怕他到时候跟着一块上战场。
  谢绥毕竟年纪大了,谢临珩并不想让他再去战场上冒险。
  想到这儿,他又道:
  “父皇,对您隐瞒出兵的事,是儿臣不对,但出兵的所有事情都已准备妥当,您不必担心,在宫中等着便好。”
  谢绥却不愿意,“等什么等?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你父亲生来就是保家卫国的将军?”
  “攻打敌国这么大的事,你不第一时间让人来告诉父皇,居然还想着偷偷瞒着我。”
  抱怨完,谢绥不再说别的。
  话音一转,直接又道:
  “我听说,距离大军北上还有五天是吗?”
  “皇儿,你赶紧让人给父皇送一份作战策略来,父皇那天跟着你们一起去。”
  谢临珩顷刻间皱眉。
  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父皇,您无需去。”
  “儿臣瞒着您出兵,就是为了怕您跟着上战场。”
  “东陵的将士有很多,不缺父皇一个,但父皇您年纪大了,不该再去与敌军厮杀,您只需在宫中颐养天年即可。”
  谢绥气得拍案起身。
  当即反驳,“怎么不用去?”
  “这宫中,多我一个人不多,少我一个人不少。”
  说罢,他发觉他这语气太冲,不但说服不了儿子,还容易适得其反。
  想了想,他开始打感情牌。
  “皇儿,你父亲首先是一个保家卫国的镇国将军,其次才是这皇宫中退位的太上皇。”
  “只要东陵有难,所有的将士,便都义不容辞,更何况是我这个出身将门、与北境缠斗了半辈子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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