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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他收回手,命人将带来的一整车的金银钱财搬进别院,“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哥知道你与姑母都不缺银子,但你们身边多留些钱财,哥哥心里安心。”
  满车的金银,司隼白是让人一箱箱抬进来的。
  虽说很高调,但皇城中到处是谢临珩的势力,尤其这别院周围,暗处不知道有多少暗卫在。
  整个东陵,都找不到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司隼白全然不担心在别院放的金银钱财过多遭人惦记的情况。
第284章 两军交战
  和虞听晚说完话,司隼白又去和司沅告了别,这才离开别院。
  陛下御驾亲征,除却虞听晚这边,皇城的其他地方,一切依旧,并未有什么大的不同。
  而北境与东陵接壤的地界,随着东陵大军的强势压境,却在一夜间炸开了锅。
  奢靡成风的北境皇宫中,负责传话的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皇帝宠幸妃子的太和宫侧殿。
  小心翼翼的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慌乱。
  “陛……陛下,东陵的大军打过来了!”
  床帐垂落的寝榻上,所有寻欢作乐的声音戛然而止。
  很快,一个身披宽松半敞外衣、半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扯开床帐,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怒色。
  “胡说八道什么!我北境虽败了一场,但他东陵以为他们的国力就有多强?”
  “还大军压境?”他怒目而视那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小太监,眼底的杀意浓到下一刻就想将这个蛊惑人心的阉人拖出去砍了,“再信口雌黄,朕亲手要了你的命!”
  小太监以头抢地,声音中尽是急色,“陛下,是真的……”
  “东陵皇帝与太上皇亲自率军出征,东陵数万大军已从临安以北直逼北境边境。”
  盍拓蓦地从榻上下来,脸色瞬间沉如深渊。
  床帐中衣衫不整的女人也收了方才的轻视的笑,骤然坐起身,焦急地看向盍拓。
  盍拓眉头死死拧着,脸色难看至极。
  他愤怒地一脚踹翻旁边的玲珑香炉,震耳的动静让殿中所有人齐齐跪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
  盍拓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起。
  “好!好一个东陵!好一个谢临珩!”
  “我北境的两位皇子一位公主相继折在他手里,朕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是先出兵了!”
  上次他女儿乌菱被毒杀并大咧咧地被人将尸身送回来时的挑衅与屈辱,盍拓现在都还余怒未消。
  他还没找他们东陵算账,他东陵倒是先出兵了!
  盍拓愤怒之余,厉声让人喊丞相进来。
  丞相早已跪在了殿外,听到动静,连忙进殿。
  盍拓瞪着他怒声质问,“敌国都打到我们脸上了,朕让你安插在东陵的细作呢?!全是一堆废物!东陵出兵,至少要提前一两个月部署,那些人怎么不往宫中传信?!”
  丞相大气都不敢喘,额头上的冷汗流在脸上他也不敢擦。
  只快速回话,“回禀陛下,咱们的人……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微臣原本以为是东陵近来没什么动作,那些人才没有往朝中传信,可……如今……”
  他吞吞吐吐。
  盍拓现在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全都剐了,见他连话都说不利索,顿时更怒。
  一把抽出架上的长剑,抵在丞相面前,“说!”
  丞相动都不敢动,颤着声说完,“如今敌国出兵我们都没有提前收到只言片语,可能……可能早就……全部暴露了。”
  如若不然,他们派出去的都是死侍,不可能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盍拓身为国君,怎么会猜不到这种可能性。
  可也就是因为猜得到,才更加震怒。
  他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被重重砸在地上,吓得在场所有人身体狠狠抖了又抖。
  “东陵的江山在虞家手里时,我们的探子能隐藏在东陵皇宫十几年不被发现,如今东陵易主,皇权到了他谢临珩手里,才短短时日,就将我北境所有的心腹全部铲除。”
  “好!这位新帝果然好手段!”
  “彭言!”他重重甩袖,命令地上跪下的丞相,眼底阴森森的戾气与狠厉不加掩饰,“让人秘密潜进东陵皇城,把东陵的皇后给朕擒来!”
  “有了人质在手,朕就不信,他谢临珩还敢对我北境出兵!”
  丞相为难地犹豫了再犹豫,才颤着声音,顶着君王的无上愤怒,俯首禀报:
  “陛下……恕臣无能,东陵新帝将去往皇城的所有路全部堵死了,我们的人,若想潜入皇城,只能与他们的大军硬碰硬。”
  “一群废物!”盍拓气的眼睛充血。
  丞相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半声都不敢吭。
  用人质要挟这种事,他们以前常做。
  数年前,他们拉拢前朝太傅宋顼投靠他们北境时,用的便是这个法子,
  如今在得知东陵出兵的第一时间,他便想到了让人秘密擒住虞听晚,用她的命来牵制谢临珩。
  可谢临珩仿佛早就洞悉了他们的计划。
  提前将所有的暗道全部封死不说,仅剩的那条路,还被东陵的大军围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这种情况下,别说插翅飞过去潜进人家皇城了,他们的人一在他们的大军面前露面,就会被乱箭射成筛子。
  大殿陷入死寂般的沉静。
  不知过去多久,盍拓才压住浑身的暴戾,沉沉下令。
  “既然东陵想打,那我们北境奉陪到底!”
  “两国如今的国力相差不大,朕倒要看看,他谢临珩有什么通天本领,再打出一场上次的漂亮仗!”
  说着,他让人去喊北境的左翼右翼将领。
  “擒贼先擒王,只要谢临珩一死,东陵就是一盘散沙。”
  “此次迎战,不择手段,先杀谢临珩!”
  殿中纷纷领命。
  又过了许久,盍拓看向殿外。
  气怒更甚。
  他们北境地处靠北,一年中有好几个月是处于严冬腊月。
  而今快到十月份,寒潮很快就来。
  他们除了需要准备迎战的兵力,更要准备充足的御寒衣物与粮草,还有饷银,处处都要用银子。
  而他们国库,目前并不充足。
  想到这儿,盍拓身上的寒意更重。
  “战事不宜拖延,国库军饷有限,必须速战速决。”
  丞相擦着头上的汗。
  只能应下。
  盍拓突然想到什么,又盯着他问:
  “据朕所知,东陵的国库,也并不算充裕。”
  他说的,是四年前,建成帝在位时的国库情况。
  丞相呐呐道:“这……陛下……”
  盍拓将话问明:“东陵的财力,是从何处来的?”
  丞相如实禀报,“微臣听说,前几年东陵陛下还是储君身份时就一直在恢复东陵的国力,其中……应该就有充盈国库这一项。”
  “而、而且……”
  盍拓:“而且什么?”
  丞相:“臣听闻,司家有一个儿子经商很是厉害,他手中的财富富可敌国,应该也给东陵带去了助力。”
第285章 谢临珩回皇宫,帝后小别胜新婚
  东陵毫无征兆地率领大军压境,不仅让北境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迫迎战不说,北境国库中的银子更是让盍拓头疼的问题。
  他现在最需要的,一是兵力,二是足够的军饷。
  现在听说司家有这么一个财主在,他第一反应是想将人挖过来。
  “想办法,将这人带来北境。”
  可这话话音刚落,他自己就回过了神,那人出身司家,想将他策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丞相也道:“那人生在司家,虽说如今的东陵是由谢家在掌权,但当今东陵皇后的生母,正是司家曾经的掌上明珠,想将司家的人挖过来,应该是不现实。”
  盍拓脸色沉得难看。
  最后,他冷声命令他们,“先出兵,不择手段,重创东陵!”
  “至于军饷。”他眯了眯眼,冷血道:“增加一倍百姓的税收。”
  ……
  东陵在出兵之前,谢临珩拿着城防图足足进行了一个多月的排兵布阵,北境骤然间被迫迎敌,习惯性地用上了曾经他们常用的兵阵。
  这种兵阵,谢临珩早已将其破解,两军刚一交战,东陵士兵便势如破竹,逼得北境大军节节败退。
  听说北境皇帝听闻初战便战败,在朝中发了好一通火,并亲手斩了几个这次败战而归的副将,以此威慑军心。
  战事开始的第三天,司隼白率着司家旧部来了临安。
  彼时谢临珩刚和几位将军议完事。
  听说司隼白带着人过来,他多少有几分意外。
  但很快,他便让墨九将人请进来。
  司隼白进入大帐,正要行礼,却被谢临珩打断。
  他坐在案前,桌案上还放着被朱笔多处标记的城防图。
  看向司隼白,谢临珩指着对面的位置示意他坐,温声问:
  “兄长怎么过来了?”
  司隼白坐下,回道:“是为了送粮草与军饷。”
  他解释,“现在的天马上就进十月份,两国的战事短期内未必能结束,一旦入冬,两军交战,比得不仅是兵力与实力,更是后方的粮草与军用储备。”
  “我手里没别的东西,也就有些银子,能够解一时之急。”
  “这些时日,我已经让人购买了大量的粮草,还有入冬后的棉衣,以及军中急用的草药,这两日会陆续运到临安,希望能助陛下和将士们一臂之力。”
  一旦开战,不管是粮草,还是救急用的草药,尤其是寒冬腊月天的棉衣棉服,都是必需品。
  司隼白为无数将士准备这些,谢临珩自是感激,只是……
  他对司隼白说,“兄长的心意我心领,咱们东陵的国库充裕,粮草这些东西,我已让人准备了不少。”
  “而且司家儿郎大部分都来了前线,依我的意思,兄长便留在皇城,与晚晚和岳母她们也有个照应。”
  司隼白却道:“皇城守卫森严,陛下将宫中最出色的暗卫都留在了皇城中,晚晚与姑母的安危,我与司家都足够放心。”
  “再者,司家全族上下,皆受陛下与东陵的庇护,国有难时,怎可为了一己私欲躲在无数将士身后贪图享乐。”
  “陛下,我没有别的本领,唯有手中这点派不上用场的钱财,两国交战,我既不懂排兵布阵,一身平庸之姿也杀不了几个敌军,但作战要用的这些粮草、营帐、草药等,我都是能弄来的。”
  “若是陛下不嫌弃,从今以后,我为陛下和无数将士准备粮草等必需品,陛下和将士们只管上阵杀敌。”
  他这番话,字字恳切。
  谢临珩看他片刻,起身郑重地向他道谢。
  “我与无数将士,谢兄长鼎力相助。”
  司隼白自然不会受帝王的礼。
  在谢临珩开口的时候,他就迅速起身拦住了他。
  “陛下,不管是作为晚晚的兄长,还是东陵的朝臣、亦或是作为国家的子民,这都是我该做的。”
  —
  陛下亲征坐镇,本就让士兵空前高涨。
  司隼白与司家众人带着无数粮草亲自支援,更是让这种高涨的士兵锐气达到了巅峰。
  北境仓促迎战,又亲眼见证了战败后好几个副将被砍头,以至军心渐渐不稳。
  东陵士兵乘胜追击,短短半个多月,便势不可挡地攻下了北境的四座城池。
  两军交战之地也由临安城下转为北境境内。
  又过了数天,为让战士们休整,两军暂时停战。
  谢临珩与谢绥和一众大臣商议完接下来的作战策略,又紧随着安排好军中的事务,待一切处理完,他对谢绥、沈知樾等人说:
  “两军休战,近几日不会再起战事,我想回去看看晚晚。”
  沈知樾正要点头。
  谢绥已经先一步应声:
  “你离开皇城前前后后快一个月了,确实时间不短了,这边的事父皇能处理,你放心去就行。”
  谢临珩应下,走之前又事无巨细地将所有的事情吩咐下来,才策马回了皇城。
  他进宫的时候,正值入夜。
  虞听晚沐浴完,正要去床榻。
  走到一半,突然听到殿外的宫人惊喜又诧异的一声:“参见陛下!”
  虞听晚动作倏然顿住。
  她惊讶回头。
  正好看到自殿外进来、一身戎装的谢临珩。
  虞听晚短暂愕然刹那。
  随即迅速反应过来,不顾身上只着了一层单薄的纱衣,疾步朝着朝她走来的男人跑了过去。
  “夫君!”
  她紧紧拥住他。
  嗓音中是止不住的悦色。
  谢临珩眉眼瞬间柔和下来,搂住扑入怀中的小姑娘,将她紧紧抱住。
  他低头埋首在她颈侧,呼吸间终于不再是战场上的血腥与风沙,仅剩她身上的软香。
  出口的声线有些沙哑,“想夫君了吗?”
  她在他怀里重重点头。
  雪白柔荑将他抱得格外紧,生怕这只是她的一场梦,“想,非常想。”
  话落,她蓦地想到什么。
  瞬间从他怀里出来。
  就连搂在他腰身处的手臂都双双松开。
  谢临珩挑眉看向她。
  时隔近一个月,他好不容易抱到她,还没抱两下,人就缩出去了。
  “夫人,怎么了?”
  她眼底带了些紧张,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受伤了吗?”
  她刚才抱得紧,若是他身上有伤,她怕将他的伤口弄崩裂。
  他忍不住笑开,勾着她绵软的腰肢,重新将人用力抱在怀里。
  话中带笑,似很是高兴。
  “有夫人的嘱托在,怎敢受伤。”
  “放心,一切都好。”
  他一刻不松地搂着她,感受着胸膛中的空洞一点点被填满,聊家常般对她说:
  “经过这些时日,已经将北境的四座城池打了下来,目前两军短暂休战,待军中将士休整好,再接着往北进攻。”
  虞听晚眉眼弯弯,毫不吝啬地夸奖。
  他眼底悦色更重,炽热的掌心捧着她脸颊,想低头吻她,更想像过去很多夜那样,将她揉进怀里与她肌肤相亲。
  但他一路风尘仆仆,身上风沙重。
  怕弄脏了他的小公主。
  最后,只克制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
  喉结蓦地滚动,不舍地将人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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