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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顿了顿,她声音低了些,问:
  “那宋今砚呢?”
  “太子殿下是如何处置他的?”
  处置?
  司隼白默念了遍这两个字,
  放下手,有些不解道:
  “说来你或许不信,太子殿下……并未降罪于他,甚至就连将他暂时关押都未曾,也未提,让他离开的事。”
  就好像,谢临珩全然忘了,他们这一行人中,还有宋今砚这个人。
  侧前方的廊下室内,谢临珩负手立在窗前,看着芙蕖池边,司隼白和虞听晚说话。
  司隼白走后,谢临珩将虞听晚喊来身边。
  她一进来,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谢临珩眷恋地轻吻着她唇角,她偏头想躲,却被他扣住下颌,动弹不得。
  原本蜻蜓点水的吻,因她这下意识的抗拒生出不满,抵开她唇齿,过分地深入其中,缠着她深吻。
  “你……”
  他咬着她唇瓣,按着被他抵在身前的手腕,将人推到后面的屏风上,切切实实地从里到外吻了个遍,直到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才从她唇上离开。
  虞听晚唇角发红,眼角晕着潮湿的水雾。
  他屈指往她唇上蹭。
  很痒。
  虞听晚躲不开,只下意识抿紧唇瓣。
  他却像寻得新趣味般,边蹭边往她唇角抵。
  似乎指节也想尝尝她唇上的温软。
  虞听晚眉头渐渐拧起。
  正要推开他,他却蓦地掐了下她腰肢。
  力道不是很轻。
  但也没有让她很疼。
  只让她启唇惊呼一声。
  而那根食指指节则趁此机会往那柔软红唇中抵。
  很快。
  他停住不再动。
  虞听晚甫一阖唇,上下唇瓣就将他指尖含住。
  谢临珩眸色深了些。
  目光落在她唇上。
  温软、湿润。
  再正常不过的画面,却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而虞听晚怔了一下,随即快速偏头。
  谢临珩怕将人惹恼,没再缠她。
  低下头,安抚性吻了吻她唇瓣,便将人整个抱进怀里。
  “四十多天,晚晚,你有想过我吗?”
  他似乎清楚,不可能得到她的回答。
  说罢,便自顾自又道:
  “我很想你。”
  “每一天都想。”
  “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想,若是没有这场战事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们早就走完册封典礼了,而非像现在这样,因为战事,婚期一拖再拖。”
  他字字句句,都不再提她出逃离宫的事。
  仿佛真的如他昨夜所说,将中间分隔的这一个多月,全部忘记。
  甚至就连延误的婚期,他也不说是因为她的逃婚而耽搁,而是说因为战事无法脱身而不得已推后。
  现在的谢临珩,像极了率军去南郡之前的那段时间,温和、克制,哪怕是床笫之事,若是她不愿意,他也不强迫她。
  虞听晚眸色微微闪烁了下。
  她没挣扎,静静由着他抱,却在不多会儿后,平静地说:
  “我想回去。”
  他手臂顿了一下。
  抱着她的力道,不松反紧。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黑眸沉了不少。
  “回哪儿?”
  她垂下眼,唇动了动,说:“城东。”
  城东,司隼白置办的那处院子。
  他扯了下唇,声调不变。
  但面色凉了几分。
  “宁舒,我们四十多天未见,你不该多陪陪夫君吗?”
  他覆下眼睫。
  瞳仁深处,多了寒意与冰凉。
  但这冷意,又偏偏被什么东西压制着。
  只在眼底攒聚,并未表现出来。
  谢临珩握着她的腰,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按,细碎的吻,辗转落在她脖颈上。
  有些疼。
  他边吻边咬,不消片刻,就烙下了痕迹。
  虞听晚察觉到了他不悦,正想开口,却在这时,被他往后一推,脊背隔着他手掌,抵在了圆柱上。
  “这几日,先陪我。”
  “等我走了,你再去见他。”
  这个“他”,是指司隼白,还是宋今砚,无人得知。
  —
  城东。
  竹边小院。
  凉风中,宋今砚苍白着脸,等在院外。
  半个多时辰后。
  马车隐隐出现在视野中。
  宋今砚往前走了几步,当司隼白从马车上下来后,上前,第一时间问:
  “司兄,晚晚现在如何?”
  “什么时候能回来?”
  时刻在院中注意着动静的若锦和岁欢也立刻跑出来,想听自家主子的消息。
  司隼白看了他们几眼,摇了摇头。
  “太子殿下不会真对晚晚怎么样,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谁也说不准。”
  “说到底,他们毕竟,担着未婚夫妻的名义。”
  虞听晚是东陵上下皆知的准太子妃。
  时至今日,差的,只那一道册封流程而已。
  听着最后一句,宋今砚指掌无声攥起。
  温润的眼底,悄无声息间被一层阴翳覆盖。
第181章 进献美人
  岁欢和若锦看了眼彼此。
  在司隼白说完,她们问:
  “昨日太子殿下如此动怒,如今公主再度被囚在太子殿下的别院,殿下不会伤了公主吧?”
  “应该不会。”司隼白说。
  音落。
  又一阵凉风吹来。
  宋今砚身形本就单薄,现下一受伤,更有种风吹就倒的虚弱。
  司隼白看向他,皱了皱眉。
  尤其视线在瞥见他肩头箭伤处再次浸出血迹后,眉头皱起的幅度更大。
  “晚晚今日回不来,你伤势不轻,大夫说最好别下床,今日风又大,今砚,你快回屋吧。”
  宋今砚苍白笑了笑。
  低覆的眉眼,晕出几分无能为力的酸涩。
  “我担心晚晚的处境,更恨自己没有能力将她带回来。”
  司隼白叹了口气。
  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肩膀,劝道:
  “别想这么多了,晚晚暂时不会有事。如今战事未平,北境在外虎视眈眈,谁也不敢保证郢城一带会有多久的安稳日子,你先把你的伤养好再说。”
  —
  接下来的三天。
  城北储君别院中的日子还算平静。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在皇宫的生活,只要虞听晚不提和‘离开’有关的字眼,谢临珩就什么都依着她。
  那种近乎固象化的场景,时时给虞听晚一种错觉,一种——这一个多月,她其实从未在那座象征中皇权富贵的囚笼中逃出来的错觉。
  而边境那边,因谢临珩摸透了北境近来攻城的套路,致使北境不得不暂时休兵,这几日谢临珩虽不用亲自率军上战场,但周边城池中的各种事情仍旧不断。
  肉眼可见的,他比以往更忙。
  常常至深夜还在处理各种密信和反复推演北境的用兵之道以及思量下一步的作战计策。
  但尽管如此,他仍是努力挤出零碎的时间,来房中抱一抱她,或者只是单纯地坐在她旁边,静静待了一会儿。
  这种平静的生活,在第四日时有了变化。
  结合前几日的规律来看,每日一早,就会有许多将领和大臣来别院找谢临珩议事,虞听晚为了尽量避开跟他们见面,一般在房中待到巳时末才会出来透透气。
  只是今日,她出来的不巧。
  刚出房门,还未走到芙蕖池,就碰见一场郢城知府对着谢临珩献美人的画面。
  跟在虞听晚身后、被谢临珩调来专门贴身服侍的小侍女见此情形,下意识看向了驻足停步的虞听晚。
  芙蕖池石阶路的另一端,穿着官服的知府魏倬,正笑容满面地将一个美人带到谢临珩面前。
  由于谢临珩背对着这边,虞听晚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
  不过倒是能看清那知府奉上的美人,腰细身软、妩媚妖娆,眉眼流转间,顾盼生辉,纯真中夹杂着蚀骨的魅惑。
  尤其那身段,薄纱覆身,腰肢若隐若现。
  有种说不出的勾人魅惑。
  芙蕖池对侧,知府亲自面见储君本就有些紧张,尤其身边还带着这么一个尤物美人,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谢临珩这边,并未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正好碰见这一幕的准太子妃。
  魏倬毕恭毕敬行过礼,未多弯绕,很快就将带来的女子往前推了推。
  他奉承地瞧着谢临珩,笑道:
  “殿下,您离宫亲自率军护边境城邑百姓,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侍奉,怕是多有不便,这女子是下官搜遍郢城周围几大城邑找到的。”
  “容貌上,虽远远不及太子妃,但她还算心灵手巧、做事也稳重,能做些端茶倒水的差事。”
  魏倬虽打着为谢临珩送侍女的说辞,但他身旁这女子的穿着打扮,再有他话中几次隐晦提及的暗示,无不在说明,他送的,不是什么负责洒扫的奴婢。
  至于这女子的用意,只要不瞎不傻,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谢临珩倒是没有立刻动怒。
  反而顺着知府的话,瞥向了这位精心打扮过的“美人”。
  那女子羞涩地低下头。
  模样娇羞,既有风尘女子身上的妩媚与妖娆,又有正经姑娘骨子里的羞怯与清纯。
  这副姿态,倒是比先前的姚珠玉更显得我见犹怜。
  可见为了找这样一个美人,魏倬费了多少心思。
  谢临珩勾唇浅笑,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眼底有些发冷。
  尤其在转眼看向战乱危难之际,还想着这等送女人之事的魏倬时,眸色更加森凉。
  过去那几年,朝中人人皆知,任何人,不准往宫中送女人。
  那段时日,朝中虽时有劝说之声,但无人真正敢开这个先例。
  自从三个多月前,他下令册封虞听晚为太子妃后,这个僵持的局面,逐渐有被打破的趋势。
  就连平时上朝,都会有一些大臣,有意无意地上谏多纳妃嫔进东宫。
  而今,他不过是暂时在郢城平乱,现在就连郢城的知府竟都打起了往他榻上送侍婢的心思。
  谢临珩冷笑,正要开口。
  察觉到什么,他侧身往后看过来。
  视线之中,正好看到不远处转身回去的虞听晚。
  他敛了下眸。
  眼底深色一闪而过。
  薄唇敛起一点弧度,很是随意地对魏倬说:
  “魏知府如此费心,不如先问过太子妃?”
  听着“太子妃”这三个字,魏倬眼睛都瞪大了。
  等他随着谢临珩,看到前面不远处那抹身影时,脸色“刷”的煞白。
  什么都顾不上,立刻跪下,颤颤巍巍地俯首求饶,“殿下恕罪!太子妃恕罪!是下官僭越,下官不知太子妃在此……”
  他身边那女子,也跟着他一道求饶。
  谢临珩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冷声吩咐墨九,“带下去。”
  耳边清静下来后,他快步走到虞听晚面前,拉住她,不让她走。
  对上她看过来的清冷目光,他扯了扯唇,凝着她眼眸,似笑非笑。
  “戏都看完了,公主殿下不说说看法吗?”
  “知府进献的侍婢,要不要留?”
  虞听晚扫了眼他攥着她手腕的手,抬起眼睫看他,嗓音很平静。
  她说:“看太子殿下的意思。”
  “殿下若是喜欢,便留下,将来回了宫,一道带回去,留在身边继续侍奉也是好的。”
  她刚说罢,他就蓦地捏住了她下颌。
  眼底那层浮于表面的温色化成冷戾霜雾,语气冷如寒冰,声线冷嘲,隐隐压着怒色:
第182章 不准出去,让他走
  “太子妃真是大度,时时刻刻想着把自己的夫君推给旁人。”
  他冷笑着质问她:
  “虞听晚,你就这么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就这么希望孤的东宫妻妾成群?”
  那若是将来,他选妃纳妾,她是不是还要笑着对他说恭喜,再安排她们侍寝?
  虞听晚呼吸屏住一瞬。
  见他勃然动怒。
  有那么一瞬间,她唇角动了动,似想说什么,可最后,什么都未说。
  谢临珩冷冷松开她。
  眼底是无人察觉的悲痛与嘲弄。
  “虞听晚,孤多希望,你能像其他女子那样,对夫君身旁出现的异性生出几分戒备与嫉妒之心。”
  “可你,从来没有。”
  话音落,他携着一身压抑的怒气大步离去。
  身旁的小侍女颤着声低低喊了声‘公主……’
  虞听晚站在原地,看了几眼谢临珩离开的身影,转而收回视线,垂着眼睫,无人知她在想什么。
  前几日被刻意粉饰的相安无事,随着知府进献美人而彻底被打碎。
  接下来的两天,虞听晚再未见过谢临珩一次。
  从那天他在芙蕖池旁动怒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别院。
  虞听晚依旧不能离开这里。
  只要她一靠近大门,暗处的隐卫就悄无声息地拦在门外,阻止她出去。
  这样类似于死水般被人囚禁的生活,一度让虞听晚有种继续被困在深宫的错觉。
  又过了两天,别院中的气氛一夜间发生了变化。
  她走出房门,在院中守着的程武,走过来对她说:
  “公主,北境大举入侵安州,殿下已率军去安州边境了。”
  “郢城和安州接壤,这边说不准以后会如何,殿下交代,您可以回司公子那边了。”
  程武话音刚落,别院门口便有暗卫来报:
  “大人,司公子来了。”
  程武应了声,随即看向虞听晚。
  很快,看着虞听晚和司隼白一道,上了离开的马车。
  虞听晚离开后,程武看着这个彻底空荡下来的院子,无声叹了口气。
  他对周围的暗卫说:
  “走吧,这个地方,主子们不会再回来了。”
  —
  安州之乱,大到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北境一改先前大肆攻打边境城池的计策,举二十万大军全力围攻安州。
  从别院离开后。
  司隼白没过多久就带着虞听晚等人离开了郢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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