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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今日此举,若是赌赢,她和他,今后天各一方,再无瓜葛。
  若是赌输……
  “公主。”耳边岁欢的声音,冷不丁打断了虞听晚的思绪。
  她回神,听岁欢说:
  “宋公子来问,您现在有没有空。”
  若锦看了眼门口,没说话。
  虞听晚停了刹那,眉头若有似无地浸起两分不耐。
  没多久,她转身往外走。
  庭院中,宋今砚一身淡青色长衫,立于树荫下,见她出来,他朝这边看过来,眉眼浮起温润的笑。
  他打量着她的神色,先问:
  “昨晚就听你说身体不适,现在是不是还不舒服?”
  虞听晚走过来,“没有,已经好了。”
  她目光落在他面上,“找我有事?”
  “是有点。”他从袖中拿出了一支鎏金蝴蝶发簪,和先前,他在昙昭寺送出、但被谢临珩折断的那支,是一模一样的样式。
  他将发簪递到她面前。
  温声说:“我记得,你上次说喜欢这支发簪,但近来我从未见你戴过,便猜测,可能是这次出宫匆忙,落在宫里了,于是这几日重做了一支。”
  说罢,他靠近一步。
  想亲手帮她戴上。
  瞥着他的动作,虞听晚下意识往旁边退了两步,避开了他的动作。
  宋今砚怔了下,抬在半空中的手臂微僵。
  “晚晚?”他有些不解。
  “这簪子不妥,我不便收。”她说。
  宋今砚似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拒绝。
  “上次……我见你是喜欢的,便仿着那支做了个一样的……”
  他声音低了些。
  尾音还未完全落,想到什么,又道:
  “是不是不喜欢这种样式了?是我考虑不周,我重新做一个,这次换种新的图案——”
  “宋公子。”虞听晚打断他。
  他话音滞了下,捏着簪子的力道紧了一些,但面上没任何异样,只温润地看她。
  她语气很淡,也很平和。
  “不妥的,不是簪子的样式,而是簪子的含义。”
  她挑明,“发簪,是送给心爱之人或者未来妻子的定情之物,这种信物,不适合你我,我不便收。”
  她猝然间将话挑明,宋今砚呼吸骤然一紧。
第187章 虞听晚拒绝宋今砚
  他几乎是本能,立刻问:
  “为什么……晚晚,先前我们不是说好了?等出了宫,我们就在一起。我知道我身份大不如前,但是护你周全,我是可以做到的——”
  “晚晚,”他近乎祈求地看着她,“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们本来,就是先帝御赐的婚约。”他将建成帝搬了出来,想借此,打消她这种念头,“晚晚,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虽然这桩婚事迟了很久,但我们有婚约在身,是先帝亲赐婚约——”
  “抱歉。”她轻声打断他,“宋公子,你人很好,各方面都很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他眼底暗了几分。
  但仍旧,执着看着她。
  “昔日的婚约,确实是我父亲亲口定下,我也确实,有想过嫁你为妻,将这段婚事落到实处,但是——”
  “从宫变到现在,发生了太多事。”
  “物是人非,曾经的婚约,就让它随着那场宫变,一起过去吧。”
  宋今砚低下眼皮。
  去看手中这支没有送出去的桃花簪。
  他手指握紧,簪身的尖角戳的掌心生疼。
  呼吸凝滞下来,好一会儿,才压住眼底的晦暗,干涩问道:
  “是因为当朝储君吗?”
  他看着她,喉头发涩:“晚晚,是因为储君,你才不愿意继续我们的婚约吗?”
  “你……是要入东宫,还是……对他有了念想?”
  虞听晚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宋今砚总是觉得她是因为喜欢上了谢临珩才取消曾经的婚约。
  正如上次和这次,他问的侧重点,其实都在她到底喜不喜欢谢临珩这个问题上。
  “跟他没有关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她说。
  “抱歉,你是个良人,但婚约的事,是我有愧于你。”
  这段时日,虞听晚一直在想,
  若是最初在设法离宫时,没有以先前那段婚约作为媒介,
  若是她最开始,并没有通过楚时鸢和宋今砚书信联系,并没有因迫切出宫而重新考虑婚约,
  是不是……
  如今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当时她想要离开的心太迫切,迫切到,不惜以婚约作赌。
  现在回过头去看,其实她那时走的第一步,就走错了。
  那段早已成为过去的婚约,只适合随着过去一起被埋藏。
  做不了破解她那时困境的救命稻草。
  见她态度坚决,就算他重提建成帝,都无济于事,宋今砚眼底暗下来。
  他呼吸顿了顿,看着手中攥着的蝴蝶簪,好一会儿,苦涩笑了笑,才道:
  “我一开始以为,出了宫,我们真的就能在一起了……”
  “既然晚晚不想再继续婚约,那我们……就把先帝赐的那桩婚事作罢吧。”
  “只是……”他话音一转,欲言又止。
  虞听晚看向他,问:“什么?”
  他涩然勾了下唇,勉强扯出几分笑意,抓住她最后对他的这份愧疚,对她说:
  “东陵四处战火缭绕,暂时难寻避身之处。”
  “如今婚约作废,我本该早些离去,但一时难找栖身之所,晚晚可否,容我再留些时日?我不会打扰到你,也会避免常出现在你面前,等外面战况好转些,我会尽快离开。”
  他定定看着她。
  瞳仁深处,是隐秘的期待。
  听罢,虞听晚点头,只回了两个字,“也好。”
  这两个字一出,宋今砚眼底那抹期待褪尽。
  也好……
  而非——安心留下来。
  他原以为,她单方面作废婚约,对他有着愧疚之情,按照她的性子,在他说出战火纷飞、有家不能回之后,她会说让他安心留下来,不必着急离去,大家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之类的话,可她没有。
  她什么都没说。
  只简简单单的“也好”二字。
  宋今砚攥紧发簪尖端。
  刺破了手心,溢出鲜血,他却仿若未觉。
  —
  另一边。
  墨九从别院回来后,第一时间去了私宅的后院。
  凉亭附近,被谢临珩下了令,谁也不准靠近。
  墨十担忧地站在后院门口附近,时不时往里看了眼,想去却不敢去。
  墨九来到他身旁,眼神询问他如今什么情况。
  墨十长久叹气,束手无策道:
  “殿下和宁舒公主不知道谈了什么,公主走后,殿下就一直待在凉亭,一直没有出来,他也不让别人靠近。”
  “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主子身上有伤,今日的气温又低,这在凉亭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怕主子伤势加重。”
  墨九何尝不担心这个。
  他遥遥看向凉亭的方向,身侧,墨十又道:
  “这私宅也没个能劝的人,要是沈大人在,好歹还能进去看看,再不行,把太医拎进去先换换药也好啊。”
  墨九沉默片刻。
  不久想到什么,问墨十:“我记得沈大人好像就这两日要回来?”
  墨十点头,“我也记得是这样,只是不知大人何时能到。”
  墨九拍了拍他的肩,“公主回别院了,我借此去向主子禀报,顺道进去看看情况。”
  墨十一想,好歹也是个借口。
  便点头应下。
  穿过假山,绕过竹林,墨九来到凉亭下。
  他没有上台阶,就站在凉亭一侧,看向亭中端坐着垂目下棋的谢临珩。
  受角度影响,他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只见唇角很是苍白。
  极致的安静中,只有偶尔落子的清脆声音传来。
  某一个瞬间,墨九不知怎的,竟想起之前沈知樾说的一句话——
  他说他们太子殿下,一般只有在怒到极致、或者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才会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下棋。
  靠着对弈,强行压下心底的阴暗情绪。
  墨九眉头微皱了皱,在谢临珩出言赶他之前,先行道:
  “殿下,公主回别院了。”
  谢临珩没应声。
  但这次棋子落盘的间隔似乎长了些。
  久久沉默中,萧瑟秋风卷着冷意吹过。
  墨九鼻子动了两下。
  他好像闻到,空气中,有股蔓延的血腥味。
  他第一时间抬头往谢临珩的方向看,却因被石桌遮挡,什么都看不清。
  良久。
  “啪”的一声。
  棋子被扔在棋罐中。
  谢临珩冷恹抬眼,眸底冷肆沉戾。
  薄唇轻阖,只落下一句:
  “去拿酒来。”
  “……”墨九愣了下,下意识阻止:“殿下,您身上有伤,不宜饮酒……”
  “去拿。”
  他仍试图阻止,“殿下——”
  谢临珩冷声打断他,“别让孤说第三遍。”
第188章 声线中,冷恹霜色浓重
  午时刚过,原本还算晴朗的天气,一阵乌云飘过,哗啦啦下起了雨。
  谢临珩倚着身后的柱子,靠坐在凉亭边侧的横栏上。
  冰冷的指,拎着青瓷酒瓶。
  出神地望着外面急促催打着竹叶的潮湿雨幕。
  空中闷雷作响,雨越下越大。
  几息的时间,便将大地淋透。
  密密麻麻的雨水砸在地面上,溅起阵阵水花。
  谢临珩凝着地上溅起的水珠,思绪被扯回曾经还在宫中的时候。
  真说起来,他和虞听晚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
  宫变之后,她虽然在宫中住了三年多,但他们真正相处的时光,从今年年后才开始,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半年多而已。
  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谢临珩垂下眼,任由那些画面,一点点钻进脑海深处。
  每浮起一祯,心脏针扎般的疼痛就更重一分。
  他抿紧唇,靠在身后的柱子上。
  任由潮湿雨雾浸透全身。
  冰冷彻骨,寒意直逼血液。
  可到最后,却又仿佛麻木了般。
  脑海最深处,反反复复,全是那句:
  【谢临珩,我们并不合适,你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而不是一个对你没有半分情意的人。】
  不知过去多久。
  他扔下空了的青瓷酒瓶。
  袖口的血迹早已干涸,但因空气中水汽太重,染上了几分潮湿。
  他像是没有察觉。
  也没有管。
  只站起身,在雨声萧瑟中,离开了凉亭。
  墨九和墨十以及太医一直候在外面。
  见自家主子终于从后院回来。
  墨九墨十立刻将太医带去了谢临珩议事的房中。
  陈洮拎着药箱,待看到谢临珩袖口上的血迹和浑身潮湿冰冷的气息后,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他顾不上旁的,当即便劝道:
  “殿下,您身上伤势太重,近段时日都不宜饮酒,更不宜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
  他还没说完,谢临珩却已淡淡打断。
  声线中,冷恹霜色浓重。
  “死不了。”
  陈洮眉头皱的更紧。
  脸上全是不赞同之色。
  但面前这人是储君,是轻而易举决定他生杀大权的主子,他心里再怎么不赞同,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倾尽全力,用最好的药,将主子的伤治好。
  这边陈洮刚上完药,就听墨十长松一口气地进来,对谢临珩禀报道:
  “殿下,沈大人回来了。”
  谢临珩抬了抬眼皮。
  还没应声,沈知樾一惯懒散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
  “唉我说墨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本大人是出去报案,又不是去地府投胎,你见了我这么激动干什么?”
  话音落地,沈知樾也进了门。
  墨十尴尬得眼神泛瞟。
  正想解释个一两句,结果还没开口,就见他们主子冷眼扫了过来。
  墨十身形一抖。
  索性一个字也不说了。
  立即脚底抹油溜去了外面。
  陈洮收好药箱,也未多留,行过礼便跟着离去。
  沈知樾在谢临珩对面坐下。
  视线落在他身上,指骨在案上敲了敲,蹙眉问:
  “又伤了哪里?严重吗?”
  谢临珩阖下眼,只道:“小伤,无大碍。”
  沈知樾:“……”
  见他没兴致多说,沈知樾也不再多问,拿出一并带来的书信,交给他。
  “你让我办的事,都办妥当了。”
  “该放出的消息,也都放出去了。”
  谢临珩接过信件,边拆边问:
  “张大人那边怎么说?”
  沈知樾一五一十将原话转达。
  待两人将所有事情谈完,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
  这次又是多日连续日夜兼程,沈知樾眉眼都倦了不少。
  见谢临珩没什么再问的,他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后,慢悠悠地摇手中的折扇。
  直到谢临珩将所有书信全部回复完,他把回信接过来,才问:
  “对了,宁舒呢?”
  “这次这么反常,你没把人喊来身边?”
  谢临珩脸上看不出情绪,只说:“在司隼白那里。”
  沈知樾挑了挑眉。
  仔细打量着他神色。
  轻笑了笑,随口一猜:
  “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谢临珩没说话。
  但气息冷沉。
  沈知樾慢慢回过味来,唇侧那点懒散弧度褪去。
  他反复看了几眼谢临珩,有些难以置信,又很意外。
  “真吵架了?”
  “这不应该啊。”他脱口而出,“你手里握着宁舒所有的软肋,宁舒怎么可能跟你吵?”
  听着“软肋”这两个字,谢临珩脸色更难看,直接下了逐客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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