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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司隼白颔首,“那哥哥明白了。”
  “既然婚约作废,那宋公子不宜和我们同行太久,我提前让人另寻一个住处,等宋公子伤好全,就让人带他过去。”
第191章 谢临珩去见司沅
  虞听晚应下。
  司隼白还想问问她和谢临珩之间的事。
  那天她从谢临珩那里回来后,情绪好像就不太对。
  一连把自己关在房里两三天,直到今日才愿意出来。
  只是话音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虞听晚和谢临珩之间的事,远比她和宋今砚这边的事要复杂得多。
  谢临珩毕竟是储君。
  他若是愿意放手,前怨尽消,从此天各一方也就罢了,若是不愿意放手,这种孽缘纠缠,还不知要到何时才算有个结果。
  司隼白长长叹了两口气。
  踌躇几许,将唇边话音咽下。
  只道:“有什么事,尽管跟哥哥说。我们是一家人,哥哥帮你一起想办法。”
  虞听晚含笑点头。
  在他说罢,她温声道:
  “还真有件事,需要兄长帮忙。”
  司隼白应得痛快,“说来听听。”
  “我听说,附近有个寺庙,我想去庙里上炷香,但临安镇这边人生地不熟,我想借兄长借几个人同去。”
  司隼白当即便答应下来。
  “临安这边我熟,前两年走商路,来过这里很多次,你说的寺庙我也有印象,离这里不是很远。”
  “这样,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再带着吴叔他们,左右这几日也没有旁的事。”
  “行啊。”虞听晚欣然应下,“多谢兄长。”
  —
  经过之前长达半个月的征伐,边境城池渐渐安静下来。
  北境不知是在谋划新的计策,还是在调兵布阵,罕见地消停了几日。
  这天,谢临珩从军营中回来。
  刚进庭院,就见墨十急忙忙赶来禀报:
  “殿下,泠妃娘娘别院中的林太医传信说想请陈太医去别院一趟,好像是娘娘先前身体中的余毒未清理干净。”
  “近几日娘娘风寒侵体,连带着将那点没除尽的余毒勾了出来。”
  “之前一直都是陈太医和张太医主要负责娘娘的病情,有两味药的药量,林太医他们有点拿捏不准,不敢私自用药,所以想请陈太医过去一趟。”
  听完,谢临珩第一时间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墨十不敢耽搁,“就半盏茶前。”
  “属下原想去军营中找您,正要出门,殿下就回来了。”
  听罢,谢临珩一刻未停。
  转身便往外走。
  “速速通知陈洮和张荣,去京郊别院。”
  “是!”墨十一边指挥人备马,一边让人快去将陈洮和张荣喊来。
  ……
  夜阑人静,皎皎明月为大地洒下一层银辉。
  沿着官道,谢临珩亲自带着陈洮和张荣连夜赶来了京郊别院。
  他们到的时候,已将至子时。
  院中除了平时侍奉的侍女,还有从皇宫赶来的谢绥。
  陈洮和张荣匆匆对谢绥行过礼,便随着早已等候在廊下的林太医去了内室。
  谢临珩没一道进去。
  站在廊前,看着他们身形消失在室内屏风处。
  谢绥看向自己这个儿子,拍了拍他的肩,略显混浊的眼眸中,多了怅然,“临珩,陪父皇说说话吧。”
  谢临珩收回视线,“父皇请讲。”
  谢绥看他几眼,问:“父皇听说,你找到宁舒了?”
  谢临珩并未隐瞒,“是。”
  谢绥又问:“先前你一直在准备太子妃的册封典礼,昨日早朝时,礼部的人突然说,你将册封典礼压下来了?”
  朝不可一日无主。
  自从北境进犯后,谢临珩就离宫亲自率军亲征,前方战事焦灼,他自是没有这么多时间再处理宫中的琐事。
  谢绥这个甩手掌柜便接起了上下朝的担子,处理朝中的各种事务。
  但军中和兵部的事,谢绥一概不插手,都是谢临珩全权做主。
  他不曾亲自去边境,盲目下达军中命令,不仅帮不了忙,反而可能拖后腿。
  想起昨日礼部大臣禀报时的话,谢绥问:“太子妃的册封典礼,是不打算办了,还是先压下去,以后再说?”
  如水的夜色中,父子俩难得平心静气的好好谈了一次。
  院中太医进进出出。
  终于在两个时辰后,一切平息下来。
  谢绥需要上朝,司沅虽还未醒,但已无大碍,他便匆匆回了皇宫上朝,等下朝后再过来。
  辰时末左右。
  司沅缓缓醒来。
  一睁眼,便见谢临珩守在外面屏风处。
  乍然见到他人,司沅眼底闪过两分意外。
  很快,她在青兰的搀扶下,坐起身,靠在床头。
  “太子怎么来了?”
  谢临珩走进来,神色温和,见司沅的面色逐渐好转不少,放下心,说:
  “林太医说娘娘病了,我不太放心,前来看看。”
  司沅弯了弯唇,面对他时,仍和从前一样,从未有疾言厉色的时候。
  一方面,是他手握大权,名为储君实为东陵真正的君主,掌控着所有人的性命兴衰。
  另一方面,他能力卓然,是东陵难得一遇的明君,宫变时又有救命恩情,司沅对他有着感激之情。
  “我如今不在陛下的后宫,太子不必再如此称呼。”
  谢临珩却说:“娘娘是先帝的帝后,临珩称呼的,是先帝的帝后,并非从前后宫中的泠妃娘娘。”
  小侍女端药进来。
  青兰正要过去接,还未抬手,就见谢临珩先一步接了过来。
  他像过去侍奉谢绥重病时那样,等药的温度适宜了,才端到司沅榻前,服侍她用药。
  青兰看向司沅。
  见自家主子打量着太子殿下,话音一转,问道:
  “我如此反对你和晚晚在一起,你不恨我?”
  谢临珩端着汤药的手指顿了下。
  司沅看着他碗中的药汁,先说:
  “刚醒来,胃中苦,先放放吧,待会再说。”
  谢临珩将药递给青兰。
  青兰连忙接过。
  他随之退后一步,礼数上,样样周全。
  不逾矩、不自傲。
  有能力,又有魄力。
  凭心而论,谢临珩比宋今砚优秀太多。
  若是他们上一代不曾有那些恩怨,建成帝定下的驸马,只会是谢临珩。
  司沅眼底多了叹息,下一瞬,听得谢临珩说:
  “先前是我做事不对,娘娘身为晚晚的生母,一心为女儿着想的心情临珩自是理解,临珩不敢生怨,亦没资格生怨。”
  司沅看他好一会儿,才问:
  “找到晚晚了?”
  谢临珩垂眼,声线低了些,“嗯。”
  这次,不等司沅开口,他主动问:
  “娘娘可愿修书一封,我转交给晚晚,让她得知娘娘身体无恙,不必再日夜挂心。”
第192章 深夜相见
  司沅住在京郊别院,和临安相隔甚远。
  因谢临珩暂时没向外透露她的行踪,所以司隼白那边目前还未和司沅联系上。
  司沅得知虞听晚被谢临珩找到,还是在谢绥来时从谢绥口中听说的。
  但谢绥只知谢临珩找到了虞听晚,并不知虞听晚如今过的如何。
  司沅担心女儿,想问问她的情况,谁料她还未开口,谢临珩倒是先说了让她修书带给虞听晚。
  “晚晚如今,在哪里?”司沅问。
  谢临珩:“在临安镇,和司隼白在一起,司家旧部都随行左右,晚晚不会有危险,娘娘放心。”
  司沅长长松了口气。
  她喉咙动了动,似又想问什么。
  谢临珩观察着她面色,先行承诺:
  “我知娘娘想问什么,先前是我做事不对,伤了晚晚。”
  “以后,我不会在强迫她回宫,也不会再限制她的自由。”
  说罢,他想到什么,又道:“娘娘如今恢复自由身,按照来说,我该将晚晚一并带回来,与娘娘相聚。”
  这番话,司沅不可谓不意外。
  谢临珩眉头微折了下,继续道:
  “只是东陵目前国势紧张,且有叛臣未除,娘娘与晚晚的身份都过于特殊,还需再等几日,等我将临安的事安排好,才能让晚晚来见您。”
  司沅自是理解。
  亦能体谅。
  经历过前朝宫变的皇后,又怎会不懂如今的形势。
  “只要晚晚平安便好。”她说着,便要让青兰将去准备纸笔,想快些写封信,让谢临珩带给虞听晚。
  谢临珩自觉退避,“娘娘先用药,我在外面等着。”
  两刻钟后。
  前厅。
  司沅将信交给谢临珩。
  “劳烦太子告诉晚晚一声,母亲很好,不必挂怀。我等着,与她重新相见的那天。”
  谢临珩双手接过信。
  “临珩一定转告。”
  将信收好,他未过多停留。
  “边境战事吃紧,我不便久留,娘娘一切珍重。”
  司沅应下,“好。”
  在他转身离开时,司沅看着他的身影,终是喊住他。
  “太子。”
  谢临珩顿步,回身看过来。
  她嘱托,“战场凶险,切要当心,还有,我这边已无碍,你把陈太医和张太医再带走,你身边,才是最离不了太医的。”
  谢临珩沉默片刻。
  最后说:“张太医便留下吧,他替娘娘诊治的时间长了,有他在,晚晚也会更放心。”
  谢临珩走后,司沅没再压抑喉咙的痒,低咳出声。
  青兰替她轻拍背顺气。
  待她缓过这阵后,才提议:
  “娘娘,咱们回屋吧,今儿天凉,您身子还没好。”
  司沅看了眼谢临珩离去的方向,收回视线,转身回去。
  到了内室,青兰有些疑惑地说:
  “奴婢怎么觉得,今日的太子殿下,好像与往日有些不同。”
  司沅坐在桌旁,眸色微敛,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茶盏。
  —
  翌日傍晚。
  虞听晚早早回了卧房。
  在窗前看了会儿书,没多久,便上了床榻。
  抱着云被,侧躺在软榻上,如瀑青丝洒了满枕。
  说来也怪,明明很困,今日却怎么也睡不踏实。
  梦中光怪陆离的各种场景不断。
  有她儿时在父母膝下长大的,也有有后来宫变的,但到了最后,那些画面,不知在什么时候,全变成了这半年在宫中的场景。
  求旨赐婚、汾邯湖出逃……
  一祯祯,一幕幕,清晰真实到,仿佛那些过往又重新发生了一遍。
  就连脚踝上,被囚于东宫寝榻时,锁链的冰冷桎梏都清晰入骨。
  外面风声呼啸呜咽。
  吹的窗子作响。
  虞听晚眉头紧紧锁着,蓦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下意识坐起身,却在看见昏暗光线中,坐在桌旁、不知看了她多久的那道身形时,瞳仁陡然一缩。
  混乱喧腾的意识,在这一瞬间,仿佛没有分出梦中与梦外。
  虞听晚眼底噙着惊惧,下意识地卷着被子往后缩。
  谢临珩端坐在旁,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她下意识恐惧的动作。
  被夜色笼罩的昏沉光线中,无人知道,他眼底的涩痛与酸胀。
  良久,他轻轻出声。
  手指用尽收紧,因怕她再抗拒他,没敢上前,只这么坐在原来的位置,与她隔着几步的距离,静静看着她。
  “莫怕,只是梦。”
  以后,也只会是梦。
  虞听晚低垂着眼,脑海中似有一根筋胡乱地跳着。
  她暗中深呼吸,迅速将那些残存的画面压下,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距离上一次,他们在私宅见面那回,已经过去了四五天。
  这几天,他从未派过任何人来这边,也从未再下过任何指令,她以为,他再不会过来。
  压下心神,虞听晚身体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绷。
  红唇动了动,问:
  “殿下怎么深夜来这儿了?”
  由于刚醒,她嗓音有些哑。
  谢临珩看着她,语色平静地说:
  “来告诉你泠妃娘娘的住处。”
  虞听晚眼底倏地亮了一下。
  几乎瞬间,她朝谢临珩看来。
  声线中,不难听出急切之色。
  “我母亲在哪儿?”
  谢临珩没直接说。
  而是起身,在她的目光下,
  一步步朝床榻走来。
  直至停在床榻边缘。
  虞听晚眉尖似蹙了下,
  正要开口,他却伸手,递来一张纸。
  “?”
  虞听晚将信将疑地抬手接过。
  展开,发现里面是一个很详细的地址。
  她攥紧纸条,看向谢临珩。
  眼神中,带着询问。
  “这是我母亲现在的住处吗?”
  “对。”
  他随之,又拿出一封信,递给她。
  “这封书信,是泠妃娘娘让我转交给你的。”
  这一次,虞听晚接的动作快了几分。
  周身的防备,也在无意识中消失。
  方才被她抱在怀里的云被,因她探身过来接信的动作,往下滑落大半。
  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
  许是她方才做噩梦出了些汗,此刻里衣微微敞开一些,露出一点细腻瓷白的莹润肌肤。
  今晚气温并不热。
  相反临安这天入秋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怕她退汗受凉,谢临珩倾身,靠近她,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微凉的手指落在她锁骨处,将那不听话敞开的软缎里衣理好。
  动作间,他指尖不小心划过她细颈。
  冰冷的凉意,让虞听晚下意识呼吸绷住。
第193章 二人相处逐渐转变
  谢临珩察觉到,她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僵硬。
  他该将手收回来。
  并直起身,离她远些的。
  衣服已经理好,他已经没有,继续离她这么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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