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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如今东陵东、南、西侧皆有过战乱,只有北部还暂时太平。
  司隼白一改先前东下的路线,改路往北而去。
  最后在辽安一带临乌镇暂且停下。
  司隼白每日都派人打探军情,像军饷、粮草、临时搭建的营帐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只要东陵大军缺,谢临珩无需从国库调,司隼白就会第一时间让人送去。
  他走到哪儿,便让人救济难民救济到哪儿。
  后来见事态越发难以控制,只救济他所在的附近城池太过杯水车薪,
  他便不断从钱庄调大量金银,雇佣大批人手,在每个城池都建了很多施粥棚和大量供难民暂时栖身的帐篷,于明面上救济那些无辜的子民。
  在司隼白看来,他和他身后的司家旧部,既已经在谢临珩面前过了明路,就没必要再继续躲躲藏藏。
  再者,如今国难当头,他作为东陵的一份子,理应为家国贡献一份力量。
  他钱庄里的那些钱,只有在国之危难关头,才能真正称之为钱,和平盛世时代,那些金银,充其量只是一笔数字。
  对于司隼白的决定,虞听晚无一例外,全都支持。
  不管是出自公主身份对百姓的爱戴与忧虑,还是权臣世家之辈对国之危难当头的支援,这些银子,都是应花的。
  搭棚施粥、支援军饷,也是该做的。
  前方战事不断,谢临珩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虞听晚面前。
  东宫的那些暗卫,也未曾在临安镇出现过。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
  这天傍晚,虞听晚从院中回来。
  刚推开卧房门,就闻到一抹异样的气息。
  脚步停下,警惕地看向屏风的方向。
  下一瞬。
  她一刻未留,转身就走。
  却就在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手腕倏地被冰冷的掌心抓住。
  “别怕,是我。”
  浓而侵占性的酒气从四周笼罩过来。
  虞听晚身形狠狠凝滞了下。
  不等她反应,谢临珩扣住她的腰,将她扯进了房中。
  紧接着,“砰”的一声,卧房门被重重关上。
  虞听晚的后腰抵在门上,被硌得有些疼。
  但下一秒,谢临珩就将手伸到了她腰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护在她被硌到那个地方。
  他欺身压着她,将她抵在门上。
  在她出声之前,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了她唇瓣上。
  不过并未深入,只是咬着她唇瓣浅浅厮磨。
  他在来之前不知喝了多少酒,唇齿间碾磨缠绕的酒味,让虞听晚有些难以呼吸。
  她屏着气息,本能转动手腕,想推开他,然刚有动作,身后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敲响。
  由于是紧贴着门,门扉敲动的感觉异常清晰。
  就仿佛,那力道,是敲在了她身上。
  尤其,谢临珩这会儿手指有意无意地缠着她腰带,随时有扯开的架势。
  虞听晚心脏“怦怦”乱跳,紧张到了极致。
  她下意识的,死死摁住谢临珩扯她腰带的手,不让他乱来。
  而门外面,见迟迟未有人开门,宋今砚微皱了皱眉。
  边敲,边出声询问:
  “晚晚?”
  “方才侍女说你回来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睡了吗?”
  宋今砚若是不出声还好。
  他这一出声,谢临珩眸色蓦地一沉,碾磨在她腰侧的力道,倏地大了几分。
  虞听晚反应不及,被这力道弄得险些呜咽出声,
  她狠狠瞪向他。
  示意他别乱来。
  他却只当没看到她的眼神,伏在她耳旁,用仅容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嗤声问:
  “天都黑了,孤男寡女,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说?”
  他掐着她的腰,强横地将人往怀里抵,在她抑制不住嗓音中的惊呼声前,重重堵住她的唇。
  十分不讲理地说:
  “不准出去。”
  “让他走。”
  “说你没空。”
第183章 趁醉抵吻,诉说心意:我真的很喜欢你
  在他再三作乱之下,虞听晚用力压制在唇齿边缘的声音终究是没控制住。
  溢出一点点难耐的呜咽。
  但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虞听晚心神绷得很紧。
  在声音发出的那一瞬间,便陡然咬紧唇瓣,不再出任何声音。
  就连气息,都被压制到最低。
  她掌心浸满了汗。
  外面天色早已蒙蒙黑,室内紧闭门窗,也没亮烛火,很是昏暗。
  虞听晚看不清谢临珩的神色,指尖本能地,抓住他手腕,不让他再乱动。
  “别乱来……”
  她声音很低很低。
  细细发颤的尾音,溢出一点气愠和祈求。
  他抵住她腰,重重咬着她唇瓣,
  唇瓣厮磨间,再次催促:
  “不准出去见,让他走。”
  而门外的宋今砚,仅隔一扇门,自然也听到了方才那道明显不正常的呜咽声。
  他敲着门的手掌顷刻间攥得发白。
  眼底郁色席卷,盯着眼前这扇门的目光晦暗不明。
  下一瞬,他再度敲响。
  面色晦暗,但声线依旧温润如玉。
  “晚晚?”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需要我帮忙吗?”
  虞听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门内的谢临珩听到这话,冷嗤出声。
  抵在她耳边,阴阳怪气地说:
  “清风霁月、珺璟如晔的宋公子,还真是会体贴人,大晚上的,进人家女子的卧房,他那些礼度教养,全喂狗肚子里去了? 还是说——”
  “从一开始,他这温润公子,就是徒有虚名?”
  虞听晚被他弄得头疼。
  或许是他有些醉了的缘故,一提宋今砚,说话就带刺。
  就现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这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
  虞听晚按住他磨着她腰窝作乱的手,用力吸了两口气,避开他的吻,稳住声线,尽量用最无异的语气,对外面的宋今砚说:
  “我今天有些累,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宋公子请回吧。”
  外面声音停止。
  宋今砚立在门前,眸色深暗,望着这扇紧紧关着的门。
  片刻,他垂下眼,善解人意道:
  “那晚晚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不多会儿,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声音再也听不见,虞听晚紧绷的那根弦才彻底松懈下来。
  “人走了。”她推搡他手臂,“你先起来。”
  他一只手还缠在她腰上。
  有些薄茧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腰侧软腻的肌肤,激得虞听晚颤栗。
  “你……”
  “再抱会儿,待会再松。”他截断她的话,耍赖般不肯松开。
  谢临珩眼眸低阖,在她颈侧吮咬乱蹭。
  动作时轻时重,虞听晚全身紧紧绷着,快要被他时不时的动作逼疯。
  周围的酒味弥漫开。
  有越来越浓郁的征兆。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被他箍的腰身僵硬发疼,她眼皮跳了跳,耐心告罄,用力去推他。
  可刚一碰到他肩膀,他就闷哼一声。
  虞听晚有些懵,手指下意识挪开。
  还未开口,他就压在她身上。
  “疼。我受伤了,夫人,你要是想谋杀亲夫,就朝着那个地方再用点力。”
  音落,又颇有些委屈地道:“这样,我以后就都不用纠缠你了。”
  虞听晚:“……?”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她呼吸压紧,头疼得更厉害。
  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地方放,但到底,没再碰过他说他受伤的那个肩膀,最后没辙道:
  “我让人去给你请大夫,你先松开我。”
  他依旧拒绝,手臂反而抱得更紧。
  “大夫没用,你给我吹吹,他们都说,吹吹就不疼了。”借着酒意,他死皮赖脸耍赖到底。
  虞听晚表情都快麻木。
  吹吹?
  她吹的是仙气么?
  还能比大夫更有用?
  她用力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尽量稳住早已耗尽的耐心,看在他喝醉又受伤的份上,好言好语地跟他商量:
  “你喝醉了,谢临珩,我喊人给你煮醒酒茶,你先把手松开。”
  “不行。”他半点不配合。
  见她一直想推开他,干脆扣住她后颈,迫切她仰头,低头堵住了她唇。
  他咬碎她口中所有的话,借着酒意,肆意地吻她。
  他越吻越深,直到虞听晚受不住他的攻势,最后情急之下咬破他唇角,他才从她唇上不满地离开。
  见她一直不给他吹,他搂着她腰,又开始提要求。
  “我想要平安符。”
  虞听晚:“?”
  “军中的副将都有他夫人亲自给他求的平安符,晚晚,我也想要一个。”
  见她不说话,他更加得寸进尺,“这附近就有个寺庙,离得不远,你去给我求一个,我随身带。”
  深黑的房间中安静下来。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复,他皱着眉,再次去吻她。
  这一次,她却躲开了他的吻。
  只道:“殿下,你醉了。”
  “没醉。”他强硬贴上她唇角,“别人有的,孤也想要。”
  无赖祈求的声线,掩饰住了嗓音深处的涩然,他继续道:
  “晚晚,去帮我求一个,好不好?”
  虞听晚指尖微微蜷紧。
  呼吸像被什么堵住,有些闷。
  喘不上气。
  他知道等不到她的答案,不再强求,身上的伤和流窜的酒意让他心口越发酸涩,无多少醉意的漆黑眼底,慢慢低垂下去。
  嗓音干涩着,一遍遍问她: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如此厌恶我?”
  “可是晚晚,我真的很喜欢你,想让你开心,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更想未来的某一天,你也能施舍给我一点点爱意。”
  “我要的不多,一点点就可以。”
  “或者……你别再想着躲我逃我,不爱……也没关系……”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久。
  似乎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所有的感情,一股脑全说给她听。
  虞听晚下颌死死咬紧。
  眼底有股,无名的酸涩蔓延开。
第184章 若是我没记错,殿下昨日说喜欢我?
  谢临珩不让喊人来,他自己也不肯走,借着那点零星酒意,缠了她半宿,在虞听晚实在撑不住时,才拥着她睡去。
  翌日一早。
  虞听晚醒来时,房中已经没有谢临珩的身影。
  窗子开了小半,清早的微风吹进来。
  吹散了室内残留的酒气。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留下。
  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梳妆后,虞听晚去前厅。
  司隼白和宋今砚几人都在。
  见她过来,司隼白忙招手,倒了杯温茶。
  “来晚晚,这是一早新送来的初秋新茶,茶味清香淡雅,你应该会喜欢。”
  虞听晚走过来坐下,刚接过茶盏。
  司隼白视线无意间停留在她颈侧,那个玫色的吻痕上。
  他多看了几眼,挪开视线,瞧向自家妹妹。
  轻咳了声,有些不自在地问:
  “晚晚,昨夜有没有来什么人?”
  虞听晚端着茶盏的指尖一顿。
  瞥着司隼白和一旁宋今砚看过来的目光,她神色无异地反问:
  “……没吧,兄长怎么这么问?”
  司隼白轻笑了笑,眼底是看破真相的宠溺,但听着自家妹妹这么说,宠溺地顺着她话音说:
  “没什么,是兄长看错了,快尝尝,这茶合不合胃口。”
  侧对面的宋今砚并未说话,只是含着淡笑的眼底,有几分旁人察觉不出的暗色。
  虞听晚喝了两口茶,弯唇夸赞。
  司隼白笑容更甚,“待会让人送些去你房里,除了这种茶,还有几种其他的新茶,我一并让人带过去。”
  虞听晚放下茶盏,“多谢兄长。”
  司隼白揉了揉她脑袋,“说了多少次了,跟兄长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客气什么。”
  虞听晚眼底笑意升起,柔顺点头,“好。”
  音落,她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宋今砚。
  想起昨夜他去敲她门说有事相谈,她于是问:
  “昨晚,宋公子想跟我说什么?”
  司隼白好奇地看过来。
  宋今砚温和笑着,“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你昨日傍晚情绪不高,想问问是不是身体不适。”
  虞听晚微点了点头。
  “我倒有件事,想跟宋公子说。”
  关于先前那桩婚约,她早就想跟宋今砚说清楚,但因为宋今砚被谢临珩射伤肩膀后,伤势一直未愈,伤口反反复复,中间还甚至出现了几次伤势恶化的情况。
  宋今砚再三请求,说婚约的事,能否等他伤好了再提。
  加上前几天虞听晚也有些风寒,一来二去之下,这事一直耽搁下来。
  她嫁不了他,也给不了他期许,
  与其这么拖着,还不如彻底将这件事说清楚。
  宋今砚似乎清楚,她想说什么。
  正想和从前那样,找个借口避开,还未开口,吴叔倒是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进来。
  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公子,小姐。”
  他声音有些急,来到前厅,看向司隼白和虞听晚,立刻道:
  “小姐,太子殿下召您过去一见。”
  虞听晚眉头微蹙。
  司隼白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虞听晚,问吴叔:“太子殿下回来了?”
  吴叔点头,“想来是,来接小姐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别院外面,还有侍卫墨九。”
  虞听晚没动,很快,她道:
  “跟墨九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前往。”
  吴叔在原地站了站,没出去回话,犹豫片刻,为难道:
  “……殿下派人带了话,说……泠妃娘娘早已离开皇宫,现在在宫外的别院。”
  这话,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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