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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的卢【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4 17:14:59  作者:的卢【完结+番外】
  与此同时,她也不忘朝男人的要害蹬了过去。
  只是运气不好,双双落空。
  男人牢牢钳着她的手腕,指腹用力掐着她的骨头,她吃痛,腕上一松,匕首就掉了下去。
  接着好似一阵天旋地转。
  她重重摔进了锦被里,爬都爬不起来,胡乱蹬的脚也被控制在那人的手中。
  如流云缓缓铺开的长发陷落绸缎中,好似挥洒在画卷上的浓墨。微微颤抖的身体,应该还是有些害怕的。
  她在朦胧中抬起眼皮,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明,这才看清楚他的样貌。
  僵硬发抖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没有方才那么紧绷,她轻吐了口气,白嫩的皮肤掐着一抹红,似乎是方才争得太厉害,争出来的。
  竺玉差点被陆绥给吓出病来,内心窝火,不明白他一声不吭折返回来是要做什么。
  存心来吓唬她的吗?
  两人的身体几乎交叠在一起,他的膝盖撬开了她的双膝,细嫩的手腕被他的掌心捆在头顶。
  男人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他眼瞳乌黑,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像那不见底的深渊。
  竺玉气有些喘,他的鼻尖都快要蹭到她了。
  她说:“你无事撬我的门做什么?!陆公子有这么无聊吗?深更半夜跑来吓唬人。”
  陆绥盯着她气得发红的脸,探出指尖,蹭了蹭,他面无表情道:“白日你非要与我装作不熟,我只能夜里来。”
  竺玉踢了踢他,踢到他的肉也是邦邦硬的,很结实。
  陆绥松开了手,她推开了他,往里挪了挪,若不是出不去,下不了床,她只怕是想要离他十米远的。
  陆绥也很少见她穿裙子,身上的衣裙已经有些乱糟糟的,这般打扮,却很清艳。
  竺玉背对着他:“我在当诱饵,你这样会坏我的事。”
  陆绥说:“这张床能藏得下我。”
  竺玉忍不住转过身,却顺势被她捉住了手腕:“真坏事了,我帮你捉来。”
  竺玉本来可以不用如此被动。
  谁让她有这么个大的把柄在他的手里。
  偏偏她煽风点火的本事还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每次暗戳戳的想要利用李裴对她的喜欢,来给陆绥找点麻烦,就良心不安,过意不去。
  竺玉还未张嘴,临街的窗边又有了细微的动静。
  她静若寒蝉,竖起耳朵细细的听着,又安静无比,仿佛方才只是她的错觉。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她小声地问。
  背后传来的声音低沉淡漠:“没有。”
  竺玉哦了声,她闭上眼睛不久,还没睡着就又睁开眼,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不确定是不是陆绥身上的淡香。
  她忍不住攥着他的衣襟,用力在他身上嗅了嗅,鼻尖都快要凑到他的脖颈。
  陆绥漂亮阴暗的眼瞳里一片漆黑,他忽然扣住她往上攀的手,“做什么?”
  他的身体结实又滚烫。
  她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的体温给烫晕了,或许是她的脑袋本来就很昏沉,她小声嘟囔着问:“你有没有闻到一阵香味?”
  隔了片刻,男人道:“闻到了。”
  竺玉摇了摇脑袋,眼前仿佛有两个陆绥,她的手掌轻轻拍上他的脸:“是你衣服上的熏香吗?”
  陆绥如实告知:“不是。”
  停顿几许,男人波澜不惊的告诉她:“是迷情香。”
  竺玉:“……”
  她沉默了下来。
  陆绥以为她不懂,正儿八经的同她解释:“迷情香就是会让人脑袋发晕、身体发情的那种香。”
  竺玉抿了抿唇瓣:“我知道。”
  她语气生硬:“你不必解释。”
  她赶忙捂住了口鼻。
  免得自己中毒太深。
  陆绥瞥了眼怀里的人,她用双手捂着口鼻,睁着乌溜溜的圆眼睛,眼巴巴望着他。
  倒是怪可爱的。
  陆绥笑了下,掀起薄唇,从容不迫吐出两个字:“晚了。”
  已经中了药。
  再捂着也没用。
  这淫贼想必十分自信,都不屑于用迷药,不怕人醒着会反抗。
  男女力道本就悬殊,淫贼武功高强,自然不怕会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反杀。
  窗户被挑开。
  脚步轻轻落地的声音。
  随着这道身影越来越近,蒙面的黑衣男也露出了原本的样貌,行事猥琐,声音听起来也猥琐。
  “让我瞧瞧是个多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男人还未靠近,竺玉感觉她身侧的男人杀气凌厉,随手拿起放在床边的长剑。
  剑光锋利,银白的月霜落在白刃上好似一抹漂亮的流光。
  蒙面男显然没想到屋子里竟然有两个人,更没料到从床上会冒出个大男人来。
  他又气又恼火,当即变了脸色,也抽出腰间缠绕的软剑,杀意凛凛,誓要杀了此人。
  败兴的玩意!
  差点给他的巨阳吓软了。
  怎能不窝火。
  刀光剑影,杀了起来。
  这淫贼的确不是花架子,打起来还有几分难缠,过了十几招,眼见着陆绥就落了下风。
  竺玉躲在床上观战,也只能干着急。
  她不声不响又拿起方才掉落在地的匕首,身体因那迷情香而发软,颤颤握着匕首,只能伺机而动。
  挣的一声。
  剑刃碰上的声音,嗡嗡的响。
  陆绥的肩膀划了一剑,鲜红的血染湿了他的衣裳,血气浓得发腥。
  淫贼洋洋得意,落了疤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像亡命天涯的凶恶之徒,他冷笑了声:“不自量力,真是找死。”
  竺玉没想到陆绥竟然都不是这淫贼的对手。
  看来对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武林高手。
  不过陆绥也中了迷药,力不从心,打不过他也不奇怪。
  竺玉悄悄的往床边挪了挪,她张嘴本想叫躲在暗处的那些守卫,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陆绥退到了她这边,似乎体力不支,倒坐在窗边,那人一剑重重朝这边砍了过来。
  竺玉可以伸手将他扯开,她却没这么做。
  方才的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有了个绝佳的主意。
  为何不趁此机会,借刀杀人呢?
  让李裴帮她也是帮,借用淫贼的手也是借。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纠结,真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好像显得她很没心没肺。
  可是…
  谁让陆绥先厚颜无耻利用她的把柄来威胁她?
  难道她要一辈子都活在陆绥的威胁之下吗?
  这件事总要解决的。
  竺玉自己远远躲开,那人的刀砍下的瞬间,她紧紧闭上眼,过了很久,都没有听见刀刃翻覆血肉的声响。
  她颤抖着抬起眼皮,陆绥一脚踢中了对方的心口。
  那人像是飞了出去,撞上小榻,跌落在地,随后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两人打得很是焦灼。
  那人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抬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怒火滔天:“老子剁了你!”
  竺玉在一旁看得胆颤心惊。
  默默攥紧了十指,心跟着起起落落。
  若是这人真能杀了陆绥就好了,如果不能,她也不是不能帮他一把。
  这样想着,竺玉握着匕首看似莽撞的冲了出去。
  打斗之间,少女的裙摆随着风遥遥扬起,长发如水流缓缓浮动,清绝惊艳的小脸,犹如皎白月色里的一枝春。打
  她抬手,匕首调转了方向,不仅没有伤到淫贼,反而还成了陆绥的拖油瓶。
  淫贼瞧见她的脸,满目惊艳:“今晚我来的倒是不亏。”
  他看陆绥这个碍事的人就更是眼中钉肉中刺:“等我解决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就来疼你,哥哥定叫你要死要活,犹如登仙,弄得你几天几夜下不来床。”
  污言秽语,听了都恶心。
  对方的长刀劈了过来,竺玉不想再放过这么好的时机,从陆绥的怀里逃出去的瞬间,还推了他一把。
  当然是将他往刀刃的方向推了过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夜,她要当那只黄雀!
  陆绥眯了眯眼,伸出长臂,将逃出去的少女蛮横带回了怀里,沾着鲜血的手掌像缠绕在她腰肢的铁丝,越收越紧,哪怕她疼了,也不会放手的冷绝。
  他似乎也厌倦了这焦灼的战局,手起剑落,干脆利落的一剑直接贯穿了对方的喉咙。
  一剑穿喉,必死无疑。
  这凌厉的手法好像方才被打得接连退败的人不是他。
  竺玉看着倒在地上喉咙冒出涓涓流水般是鲜血的男人,她微微睁大了瞳孔,不可置信。
  她还攥着匕首,都没来得及趁乱对陆绥动手。
  “他…他死了?”
  陆绥看都没看地上的那具尸体,他抬手,长指用力拢住她的下巴,指尖上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
  腥味浓重。
  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沉稳的盯着她,眼神锋利的同剑刃也没什么分别,他掀起薄唇,吐字冰冷:“你想杀我?”
  竺玉感觉他周身的气势都变了。
  冷冰冰的,像刀子刮过来。
  她很害怕。
  被迫颤颤的待在他的怀里,还得仰起脖颈望着他,
  她心里悸颤,手和脚都有点发冷,被一眼看穿意图后的心虚,让她后知后觉的开始恐惧。
  可是心头的不服气,又令她不想那么没骨气的服软。
  她对上陆绥这张凛肃威严的脸孔,咬了咬牙说:“你威胁我,我为什么不能想着杀你?!”
  她看了眼没了气息的尸体:“就是他技不如人,不然这会儿倒在地上的就是你了。”
  刚才的匕首是对着他的。
  毫不犹豫将他推出去,也是要他去送死的。
  陆绥眼中的冷意,越发的深,万年冰雪不消的冰山也不过如此。
  压在她腰上的手掌,力道亦是越发的沉。
  她开始莫名的颤栗,呼吸窒顿。
  下一瞬间,她就被扔到了床上。
  这个夜晚,于她而言,是很难熬的。
  有几次竺玉都感觉陆绥看她的眼神是想要把她给杀了,他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杀意,既疯狂又平静。
  她被他蒙在被子里,动弹不得。
  她闷声的问陆绥是不是想闷死她?
  男人语气认真:“是想杀了你。”
  杀了她,就不会做那么多令他讨厌又伤心的事情。
  陆绥看着她的眼睛,平静的盘算:“我现在就杀了你,一剑穿心,死的很快,不会怎么痛。”
  末了,他还贴心的补充:“我知道你怕疼。”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在被子里都在可怜的发抖,陆绥苍白的脸上沾了血,红红白白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竺玉忽然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
  陆绥好像被她气疯了。
  不过她战战兢兢等了许久,没见陆绥去拿剑,不等她开始庆幸,身体翻覆剧烈的燥热,难以容忍。但
  她忍不住夹着被子,磨磨蹭蹭。
  脸上渐渐腾起微醺过后般的潮红,呼出的温热气息,暧昧香甜。
  药效发作了。
  他摁住了她的膝盖,不许她乱动。
  她被这种欲言难止的感觉折磨出了眼泪,翻来覆去,咬着被子呜呜咽咽。
  窗外的枝头款款摆动。
  她在意识发热之间模模糊糊好像终于明白,陆绥明明是真的想要杀了她,又为什么没有杀她。
  夜色深重。
  少女满脸泪辙,呜咽着伸手主动抱住了他,索求他身上冰凉的温度。
  男人反客为主,扣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轻轻蹭了下,白皙的皮肤沾了他的鲜血。
  潮湿的眼睫,充满雾气的黑眸,可怜又难过。
  她有点怕他,忍不住往后退缩,又因为身体的本能,贪恋他身上的冰冷,而主动靠近。
  其实,她只是帮他当成了解药。
  待她短暂的恢复了些许清醒,她觉着陆绥是不会想当这个解药的,于是,她说:“你若不愿,帮我叫个侍卫进来。”
  她难受的紧,却也未曾忘记提要求:“不要丑的。”
第98章
  她这两句话,几乎都没怎么犹豫。
  她知道自己对贞操看得并没有那么重,上辈子死的早,许多事情都未曾体验过。
  对于男女之事,她总是想得更开。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其实没多少骨气,只有那么点本事,有时候做得成,有时候越努力反而越糟糕。
  她这个人,懒散、娇气、贪婪。
  就像李裴说的那样,既要又要,贪心不足。
  好像处处都是缺点,可是…可是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已经改不掉了。
  焦灼的泪将她的眼模糊住了,她还难受的夹着被子,精致的小脸上扑着暧昧的潮红。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抱进了一个冷冰冰的怀抱。
  她好像坐在一块硬邦邦又冰冷的石头上,这块大石头好像都比别的石头要硬几分。
  软弹的屁股坐在上面,极其不舒服。
  嫌硌得慌,却又贪婪石面的冰冷。
  她的掌心搭在男人的胸口,被牢牢固定在他的身上,坐不住了便软绵绵的倒在他的胸膛,纤瘦无力的手指攀着他的肩膀,蚕丝锦缎衣裙已经被蹬在少女软白的脚底下。
  少女水润无辜的眼洇着几分红,呜呜咽咽的声音在好似被雨水狠狠冲刷的那个瞬间,被吞没在喉咙里。
  外面下起了雨。
  夜雨潇潇,雨珠拍打窗面,掩盖了屋子里细细破碎的软音。
  迷情药。
  还能缓解疼痛。
  床单好像湿透了。
  屏风后有一浴桶。
  才抬进来不久的水还冒着热气儿。
  到后半夜才用上这桶热水。
  第二天。
  直接睡到了天光大亮。
  床单是干净的,她身上的衣裳也是干净的,若不是身上这些一枚枚的吻痕,昨晚那场旖旎的梦好像真的就只是梦。
  她的皮肤本来就生得白,印在上面斑驳暧昧的深红色,任谁瞧见了都不清白。
  她掀开被子,腿又酸又麻,慢慢蜷起来都觉得胀痛,昨晚实在是折腾了太久。
  膝盖上磨得红通通了一片。
  哪怕仔细垫了锦绸,时间长了,难免还是要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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