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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画风不同也能谈恋爱[综武侠]——缭之兮杜衡【完结】

时间:2024-11-12 14:46:03  作者:缭之兮杜衡【完结】
  为了不麻烦别人,达斯琪决定忍耐一下,她找来中午吃饭时洗手的水盆打满水,再把洗漱用品分别放在木架子上摆好,眼镜也摘下来放上去,然后用水盆里那点可怜巴巴的水洗干净头发和脸,换过一盆水打湿毛巾一点点擦着身,好不容易把全身都擦洗一遍,裹好浴巾再出去换水把脱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
  几盆水对着水沟泼出去,嗅着狭小的屋子里慢慢充斥着洗发水和沐浴露还有洗衣粉的香气,达斯琪这才满意离去。
  她抱着湿衣服,用发夹夹起湿淋淋的长发,伸手去摸木架子上的眼镜。
  说来惭愧,达斯琪的眼睛近视得很严重,不戴眼镜三米开外人畜不分,面对面雌雄难辨,她努力分辨着眼前模糊成一块的物体,一伸手,眼镜没摸到,好巧不巧的,反到把蜡烛给碰倒了,烛台一滚,从木架子上掉下来,烛火灭了。
  小屋里顿时只剩一片朦胧月光从窗户外面透进来。
  这下她彻底什么也看不见了,木架子上一通乱摸,只听轻轻地“啪嚓”一声……她大概知道掉下去的是什么了。
  她忙弯下腰在地上摸索,偏偏眼镜又不知被摔到了哪个角落,小屋里都被她地毯式地摸了一遍,除了一手的脏沙,居然什么也没摸到!
  达斯琪狠狠吐出一口气,有些气恼,她在气自己怎么这么笨?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站起来靠在墙上,一下一下地搓着手上的湿砂子,她想先回去睡觉,等到明天早上光线亮一些就找到了,当然,以她近视眼的程度或许还是找不着,并且过了一夜,原本的大致位置她说不定也会忘记。
  眼镜一旦弄丢了,在这连淋浴和电灯都没有的地方,想再配一副完全是天方夜谭。
  要不要……
  “西门吹雪先生。”达斯琪试探着喊了一声:“西门吹雪先生,你睡了吗?”
  这里离他的卧室不算近,也不算远,达斯琪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加大了声音:“西门吹雪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过来一下吗?”
  不多时,门被敲响,西门吹雪站在外面道:“什么事?”
  达斯琪吞了口口水,靠着墙,一步一挨摸索到门边,把门栓放下,她让了一步,门打开,湿热的香风与清凉的空气对冲,森冷的月光倾照,达斯琪微红了脸,眼睛的焦距对准了西门吹雪旁边的门框,鞠躬道:“我眼镜掉在地上找不到了,居然用这种小事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无妨。”西门吹雪的声音还是清冷的,只可惜达斯琪完全不曾瞧见,这个仿佛冰雪雕成的人目光不自然躲闪,手和脚的动作也完全是僵硬的。他手里拿着一盏烛台,一点暖光的光投在他脸上,似是在掩饰他完全红透了的脸颊。
  他以为达斯琪是穿好了衣服才开的门,可谁知……她的双臂和胸口全都裸露在外,身上只有隐私部位被浴巾牢牢围着,浴巾的长度只能盖到……他没再往下看。月光让她的肌肤变成玉石一般的颜色,在脑后夹起的长发也有几缕垂下来,她脸上挂着歉意和羞涩,黑漆漆的眸子不再镇定,染上了慌乱和迷蒙,她的一只手正紧张地抓住浴巾领口……这一切的一切都对一个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偏偏她这个人跟“诱惑”两个字没有一丝关系,她的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跟他有过任何交集,而是在直视支撑房梁的柱子,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眼镜掉落的位置。
  她的手上还有摸过地面而留下的脏砂。
  她的眼睛是真的不好。
  意识到这一点,西门吹雪居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他把烛台放低了一些,在她说的位置找了找,很快就在墙角与木架间的缝隙里发现了它,他蹲下身,用两根手指夹住眼镜框拿出来,袖子擦了擦,然后拉住达斯琪的手,在她指尖绷紧时把眼镜塞到她手里。
  达斯琪道了声谢,把眼镜戴上,一枚镜片已有了稀碎的裂纹,但这并不影响什么。
  西门吹雪在用自己半湿的袖子慢慢擦去她手上的脏污,达斯琪一阵脸热,忍不住抬眸看他,不出意外的,她也和西门吹雪有了一模一样的反应。
  呼吸顿止,肌肉僵硬,本就有些发红的脸更是连耳朵带脖子全都染成烂番茄色。
  西门吹雪显然也刚从浴桶里出来,只穿了一身雪白轻薄的亵衣,他长发垂下还在滴水,而他的衣服从肩膀到后背都粘在了身上,尤其是腰身处,本就不那么宽松的亵衣硬是勾出一条精瘦的线条。
  西门吹雪毕竟习武多年,哪怕腰略细几分,也是极富力量的,比如湿衣贴着肚腹处,隐约可见上面一块块隆起的腹肌。
  达斯琪敢肯定,她在叫他的时候,他一定正在浴桶里泡着,听到声音草草擦了下水披上衣服就过来了。
  她攥着领口浴巾的手更紧了几分,支支吾吾道:“给你……给你添麻烦了,真是……抱歉。”
  “这没什么,你不需要抱歉。”西门吹雪的视线实在不知该往哪落比较好,但无论落在哪都一定好过落在她身上,因为他知道,自己若再看一眼,只怕身体就会出现一些丢人的反应。
  “我们回去吧。”
  “好。”
  西门吹雪走在前面,达斯琪走在后面,两个人的步履都很匆忙。
  ……
  达斯琪起得很早,或许对于军官来说,起早是他们的常态,这点西门吹雪在沙漠里就已有了体会。他每次从沙坑里醒来都会看见她仿佛起了很久似的,静静坐在他身边,软剑放在膝盖上,像极了一种守护。
  现在西门吹雪对这种体会更深了几分。
  他绝非赖床的人,当太阳的第一缕光辉普照大地时他便已梳洗完毕,在吃早饭之前他通常都会到院子里练一会剑,几十年里从未有过改变。
  他的剑法能到如今的地步,除了天赋卓绝之外,也同样离不开他勤勉。
  但今天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不够勤勉。
  天色还是朦胧的,达斯琪看起来已经起了很久了,因为整个院子都被她打扫了一遍,青石铺好的路面上残留着清洗过后的水迹,他忍不住抬头,就连旁逸斜出的树木都已被她修剪了一番。
  见他出来,达斯琪笑盈盈道:“早啊西门吹雪先生。”
  “早。”
  她的脸上还挂着一滴汗,长发盘在脑后,额前碎发垂下,黑框眼镜架在头上,朝着院子里的柱子走过去:“需要现在吃饭吗?我已经做好了!”
  西门吹雪拳头掩口轻轻咳了一声:“我在这儿。”
  “啊!“达斯琪一怔,忙把眼镜架好,朝他抓了抓头发,讪讪一笑。
  西门吹雪也在轻笑。
  笑容随即隐去。
  ――可惜她不愿成婚。
  用饭的时候,店铺伙计匆匆来找,道:“庄主,方才来了个太监,说是,陛下要见海外来的海军姑娘。”
第16章 相信
  为了这次召见,达斯琪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不仅把章鱼海贼团的通缉令编辑成册,还在上面依次写了船上干部们的姓名、外号、能力,包括他们每个人的性格脾气,会带来什么样的危险,以及该如何对付,她不仅写在了纸上,还在心里反复斟酌了无数遍。
  现在整理好的小册子被达斯琪拿在手里,与西门吹雪一块站在了紫禁城的正门前,两名守卫接过那本书册详细地翻看检查,生怕里面夹带了什么凶器,检查无误之后,书册被送回她的手里。
  传旨太监瞅着这二位腰上挂着七尺多长的刀剑,不由的眼皮狂跳,提醒道:“面圣时万不可携带凶器,请二位解下刀剑交付与守城门卫,再随咱家进去。咱家知道你们武人的规矩,可到了紫禁城里,也少不得要守皇家的规矩,二位放心,待二位出来时,定将刀剑原样奉还。”
  西门吹雪绝不会放下他的剑,任何时候都不会,剑即是他的半身,也是他的灵魂,所以他道:“你去,我在这里等你。”
  对达斯琪来说,佩刀就像是她的朋友,作为朋友本就不需要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为了更重要的事,她随时可以将她的朋友托付给另一个朋友。
  斩时雨被交到西门吹雪手里。
  视线对接,许多话便不用再说了。
  等待毕竟是件无聊的事,哪怕是等喜欢的女人也一样。
  无聊之中,西门吹雪将目光落在斩时雨上,就像浪子打量着美人一样打量着这把刀,刀身细长,甚至比剑还要细几分,前端笔直,到尾端才显出刀特有的弧度来,手指轻抚刀鞘,就像在抚摸少女的脸庞。
  他忘不了这把刀曾在烛火下泛出怎样惊心动魄的弧光。
  长刀出鞘,雪亮的光芒在朝阳下映寒了西门吹雪的眉眼,他手腕转动,那道亮光凝聚成一点从他的眼睛转而投射到墙上,再转,刀刃居然又反射出第二道光,无意间投射到紫禁城守卫的脸上,那人被晃了一下,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等到光线聚集最强烈的时候,守卫甚至转过脸伸手挡了一下,随即手落在佩刀上喝道:“你做什么?”
  西门吹雪只是等人的,又不是找事的,他可不想等达斯琪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跟守卫们“打成一片”,于是他轻轻颔首,什么也没说,收刀入鞘。
  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在沙漠里,达斯琪问了他关于剑的一大堆古怪的问题,似乎其中就有一个“折光率”?
  刀剑或者镜子这一类东西能聚拢光线他是知道的,尤其在正午时分,剑器总是格外的亮,还记得小时候唯一一次在练剑时分心,就是被这聚起来的光吸引,光落在剑上,像极了一个块闪闪发亮的宝石。
  西门吹雪忍不住把一刀一剑都抽出来比较了一下,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角度,斩时雨所聚集的光远远要亮过乌鞘剑,光晃在一个人的脸上,乌鞘剑最多让他眯眯眼,而斩时雨却可以让他偏过头。
  高手对决,胜负只在毫厘之间,露出半分破绽都是个死,更何况是眯眼转头?
  那么,一把剑的“折光率”是不是可以影响一场战斗?
  如果拿着一把过于晃眼的剑击败对手,那对于败方而言是否公平?
  倘若他用剑反射的光来干扰对手,然后一剑刺死他,这是否算是用了暗器?死去的人究竟算他杀的,还是剑杀的?
  西门吹雪一边想一边用刀剑做实验,寻找着这两把兵刃所能聚光最强的角度。
  正试得入神,达斯琪已出来了,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想什么呢?”
  西门吹雪默默将一刀一剑收入鞘中,还未说话,被他拿来做实验的守卫实在忍不住道:“姑娘,你最好赶快带这人去看看脑子!我儿子长到八岁就不会用镜子晃人玩儿了!他站在这拿着一刀一剑玩儿了半天了,他莫非是个白痴?”
  西门吹雪:“……”
  他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被骂白痴。
  达斯琪不禁笑出了声,侧首道:“这么无聊?”
  饶是西门吹雪不喜欢解释也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我是在试验聚光,演算剑招。”
  达斯琪哦了一声,守卫怒道:“你想剑招晃我做什么?光天化日在宫门口干扰守卫,你想谋逆不成?小心我将你下了狱,叫你尝尝杀威棒的厉害!”
  西门吹雪沉下眉,达斯琪拉了下他的手,赔笑道:“抱歉抱歉,我们这就走。”
  手落入一片干燥温热之中。
  达斯琪的手实在不算柔软,她的掌心也有一层厚茧,无意中的摩擦会带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感。西门吹雪垂下眼眸,视线落下交握的手上,默默地被她拉着,走出去好长一段路。
  他忍不住计算时间,想她什么会松开,达斯琪一直没松开,他就忍不住回握住她的手,稍稍紧了些。
  “怎么样?”西门吹雪问。
  “很顺利。”达斯琪道:“你们这里的国王陛下很好说话呢,他先是问了我叫什么名字,然后又问了一些世界政府的事,还问我那些海贼都是从哪来的……总之问了我好多事情,问到最后,我几乎都快忘了我原本想要说什么了。”
  “这里的宫殿可真大,我站在门口,国王他坐在最里面,我带着眼镜都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他说话声音很也小,还需要有人在中间传话!”
  西门吹雪安静地听着。
  达斯琪接着道:“后来我把册子交上去,他看了一会儿,又问了我好多问题,本来我还一直担心我说的很难取信他,没想到他不但完全相信我的话,还说他早就想让各州府发布通缉令了,只是苦于没有他们的详细资料,谢我及时告诉他这么多。”
  说到这里,西门吹雪忽然站住,反问道:“他说早就想发布通缉令?”
  达斯琪道:“是啊。”
  西门吹雪道:“这就说明他在你入京之前已经收到了来自各地的海贼为祸的奏折,且已严重到了他必须重视的地步。”
  达斯琪呼吸微微凝住。
  西门吹雪道:“你还有别的事没有?”
  达斯琪迟疑道:“说起来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是我很担心斯摩格他们,虽然他也说了让我原地待命这样的话,可是我还是想去找找他们,还有,军舰上只有船医一个人……”
  西门吹雪道:“与其担心,不如各自为战。”
  “你是说……?”
  西门吹雪道:“去我那里,会有人来请你去剿灭海贼的。”
  达斯琪茫然地眨着眼睛,有点没跟上西门吹雪的思路。
  西门吹雪却不预备解释,只是问:“你相信我吗?”
  达斯琪顿了顿:“这个……还是需要住在你的家里么?”
  西门吹雪道:“是,去我家。”
  只不过,这次不是京城的店铺,而是万梅山庄。
  ……
  万梅山庄里没有梅花,盛夏时节,山坡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广阔而雄伟的庄园被鲜花与杨柳围绕着,看着颇像江南精致。
  很难想象,一个以剑法闻名的冷情之人会住在这么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
  达斯琪跟在西门吹雪身后,一边走一边好奇得四处张望:“原来这里才是你的家。”
  西门吹雪朝达斯琪伸出手,达斯琪大大方方把手送上去,两人拉着手并排走着
  从那次在宫门口,她主动拉他的手之后,两个人的手就经常牵在一起。
  “好看吗?”
  其实这种景色在达斯琪看来实在很一般,因为她去过太多的岛屿,也路过数不清的国家,她见过小花园岛的原始丛林,也去过空岛幕天席地的纯白,去过海底十万米的人鱼国度,也曾目睹寒冬里漫天飘满粉红色的雪……
  她看着身侧让她心跳加速的男人,眉眼冷峻,脸颊苍白如雪,眼眸却是纯黑如夜,夜空中最沧冷的月光就是他眼中的神采,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不由得痴了一瞬,不由自主道:“好看,比花园岛还要好看。”
  西门吹雪道:“等你将海贼们抓捕归案,可否在我这儿多住几天?”顿了顿,他接着道:“这里的浴室很宽敞,也很干净,你或许会喜欢。”
  想到在点心铺里的浴室发生的尴尬事,达斯琪不禁有些脸热,拇指在他手背上蹭了蹭,支支吾吾道:“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拉在一起的手慢慢十指相扣,“……我很喜欢跟你呆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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